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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女主就是這么高大上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但她轉(zhuǎn)念又一想,沈如玉并沒有按照她母親的意思去做,也就說,她并非像是歷史上那般,對于男帝的逼迫感到極為反感和厭惡,而完全的站在沈家的立場上的。

    難道說……其實如玉,她對于男帝,并不是一點意思也沒有?

    崔文珺這么一想,頓時瞪大了眼睛,瞅著沈如玉的臉,好像她臉上用特殊的筆寫著“我喜歡李瞾”,只有心誠的人才能看見一樣。

    說起來,李瞾雖然按照這個時代的看法來說,已經(jīng)算是老男人了,但在千年后,只不過才剛剛步入青年呢,而且,雖然他的長相也不符合現(xiàn)在一貫流行的君子端方,溫潤如玉的溫和內(nèi)斂,可是在千年后的審美中,這種眉目張揚俊美的有些咄咄逼人的長相,以及那傲氣十足的性格,簡直能被奉為宅女男神——

    而且,他還是這個時代最為高貴,最有權(quán)勢的存在。

    ——如玉喜歡他,好,好像,理由還蠻充足的誒?

    但她緊接著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測。

    不不不,如玉怎么會這么庸俗呢!她才不是那種膚淺的只看長相和家世的人呢!她淡泊名利,品性高潔,無論販夫走卒,只要談得來,一律都平等誠心相交,如果如玉會喜歡一個人,那一定不會是因為對方的長相和家世,而一定是因為對方的才華和內(nèi)在!

    沒錯!

    如玉肯定只不過是心軟罷了,畢竟男帝那么喜歡她,就算她對此非常困擾,也不會忍心這樣傷害他的。

    沒錯,就是這樣!

    這么一想,崔文珺看向沈如玉的眼神頓時又軟了三分,注意力瞬間轉(zhuǎn)移了,“……你之前都沒有跟我提過這件事!”

    她有點委屈的說道。

    沈如玉微微一愣,有些好笑的回答道,“因為我沒有打算當面拿出來啊,我也沒有打算讓其他人知道的。”

    崔文珺不高興的看著她,“我也算是其他人嗎?”

    聽到她這話,沈如玉有些訝異的看著她,好奇的笑了起來,“文珺你最近怎么變得這么愛撒嬌了?”

    崔文珺迅速的敗退了。

    而隨著賞花宴的過去,京城中很快的流行起了那首王子直的牡丹詩,但狂姬崔文珺卻對此頗為不屑一顧,只是兩人一男一女,崔文珺作為女人,總不好當眾跟一個少年過不去,無端的顯得心胸狹隘,自降身份,但她心里一直暗暗警惕著,甚至動用了內(nèi)衛(wèi)的眼線,終于半是放心,半是緊張的確定了王子直之所以討厭她,似乎并不是因為他知道了她也是穿越而來的,而只是作為一個喜歡沈如玉的穿越者,對于她這個“玉文之交”的官配心生抵觸罷了。

    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后,崔文珺反而高興了起來,看王子直也越來越順眼了——什么呀,原來是嫉妒啊。

    那么王子直越是討厭她,就越是說明他對她無能為力。

    但經(jīng)過這件事情,崔文珺開始調(diào)動起自己統(tǒng)轄下的所有暗衛(wèi),在京城內(nèi)打起了十二萬分的注意,暗中查探有沒有可疑人物的存在。

    “樓主,最近內(nèi)衛(wèi)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活躍了起來,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京城中頗負盛名的筆墨軒——善水樓的三樓,沈如玉躺在窗邊的軟榻上,毫無世家大族的端正儀態(tài),像是沒有骨頭似的依靠在軟枕上,一臉滿足。

    而正對著軟榻的方向,一位青衣男子坐在琴后,對于沈如玉的動作表情毫不在意,他正皺著眉頭,略微擔憂的說著話。

    那青衣男子皮膚白皙,一雙微微上挑的丹鳳眼,面無表情時,便顯得十分冷漠,他長得并不如何出眾,只能說是五官端正,但那通身的清冷的氣質(zhì),卻讓他整個人顯得清凈不可攀緣。

    ……沈如玉倒是覺得,所謂的清冷氣質(zhì),倒不如說是禁欲氣質(zhì)更符合。

    因為出身青樓,看多了讓人作嘔的rou體交纏,所以十分厭惡和人的肢體接觸,也因此,即使是大夏天,也盡力地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啊,沒什么?!鄙蛉缬翊蟾拍懿碌侥切﹥?nèi)衛(wèi)之所以突然比以往更緊張的動了起來,多半是他們的頭領下達了命令——崔文珺顯然已經(jīng)自己領悟出來“黑暗森林法則”,開始動用自己的勢力試圖開始調(diào)查了。

    但是比起從穿到這個世界就一直在警惕著的,一旦能夠自如活動了,便不動聲色的觀察著的沈如玉來說,她動的已經(jīng)太晚了。

    晚到幾乎她所有自認為的“暗中勢力”,在沈如玉眼中都不再隱蔽。

    “告訴他們,內(nèi)衛(wèi)不是針對我們的,不用太過于緊張,也別去試探招惹,一切動作都先停下來,謹慎的隱藏好自己,什么都不要做,盡量避開內(nèi)衛(wèi)們這陣子的活動,保證好自己的安全就夠了?!?/br>
    她抱著一個軟枕,懶洋洋的在軟榻上翻了個滾,語氣有些含糊的說道。

    “還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沈如玉的口吻變得有些無奈起來,“阿瑾,我說過你叫我阿玉,如玉都可以的吧……”

    樓主什么的,總是讓她想起穿越前一個叫做貼吧的地方啊……

    以及配套使用的蘭州燒餅什么的。

    但是對面名叫宋瑾的青年卻一板一眼的回答道,“因為您是善水樓的掌柜,但是您又不愿意讓我叫您掌柜。”

    沈如玉長長的嘆了口氣,“唉,掌柜的這個稱呼我覺得很難聽嘛?!?/br>
    “所以,那便叫做樓主?!?/br>
    “你就不能直接叫我名字嗎?”沈如玉繼續(xù)嘆氣。

    “上下尊卑不可亂?!彼舞虉?zhí)的回答道。

    沈如玉完全拿他沒有辦法的閉上了眼睛,“真是敗給你了?!?/br>
    然后,琴音漸起,男人冷清的聲音低吟淺唱,歌聲中,慢慢的透出無邊的溫柔來。

    這個男人,是沈如玉幾年前偶然在街上救下來的——

    被拐入青樓的孤兒,被好心的琴師所收養(yǎng),然而在琴師去世之后,被迫要接客——雖然現(xiàn)在容貌平平,但那個時候,他還未長開的五官有著獨屬于少年的秀氣,再加上他總是一副“清高”的模樣,頗為吸引人——而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的瘦弱少年,一頭撞上了當時正在逛街的沈如玉。

    當時那個少年走投無路的狼狽和困窘模樣,還有他眼底強烈的不屈,直到今天,沈如玉依然記憶猶新。

    沈如玉那個時候正在鉆著牛角尖,她前世的記憶和今生的經(jīng)歷不斷地發(fā)生沖突,以至于不管看見什么都能夠想起穿越前的事情,想起穿越前的父母和朋友,然后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她試圖搞明白穿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甚至覺得自己穿成了沈家嫡女,也應當是有科學理論的。

    但她又不是物理專業(yè),數(shù)學更是抓瞎,全憑零碎的幾個名詞,例如黑洞,蟲洞,超越光速,宇宙大爆炸,蝴蝶效應,祖母悖論妄想拼湊出所有的真相和一切的起因,結(jié)果差點沒把自己折騰成神經(jīng)病。

    沒有人能夠理解和解除她的困惑,但即使天天被腦子里那些找不到答案的問題折磨的異常痛苦,沈如玉表面上依然是沉靜溫和的沈家嫡女,一言一行從不出錯,出身高貴,年少聰穎,圣眷正濃。

    每天被君后召入宮中相陪,她在宣紙上懸腕提筆,視野中滿是一片白茫茫的雪色,仿佛一片虛無,等她回過神來,畫紙上已經(jīng)滿是她無意識中落下的筆鋒,她看得出每一筆每一劃之間隱藏著的狂亂和不得解脫的滯澀困苦,但是只有她一個人明白。

    她朝著別人微笑的時候,也沒有人能夠看出她到底有多糾結(jié)。

    現(xiàn)在想來,當時可能是得了類似于產(chǎn)后抑郁癥的穿越抑郁癥。

    所以在被那個孩子撞倒的一剎那,思考著哲學的沈如玉瞬間把自己代入了。

    她那時常常在想,她今日所擁有的一切究竟是怎么來的——才名,她或許的確頗有天分,可是如果不是生在沈家,請得起名家開蒙,大家又很給面子的幫她宣揚,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走到今天這樣的水平。

    還有樂器,騎射,這種世家大族用來評判一個人的標準,如果不是因為她生在沈家,又是嫡長女,她能夠一身清貴的,悠閑富足,甚至有些無聊的地逛著街,在被撞上以后,可以輕易的將對方護下來嗎?

    說到底,只是因為她運氣好,穿越成了沈家嫡女而已。

    如果她當初穿到了眼前這個少年一樣的境遇——父母雙亡,和清貧的琴師一起,過著每天都不得不早起晚歸,甚至彈到每天回家時,雙手都疲倦的不能動彈,才能勉強溫飽的生活,然后在失去了最后的支柱和依賴,被兇神惡煞的惡徒們控制在青樓中,威逼利誘,甚至毒打斷食的要他放棄作為一個人的尊嚴和驕傲的境遇,她會怎樣呢?

    她有勇氣去反抗嗎?即使鼓起勇氣反抗了第一次,但是在被抓回去變本加厲的折磨后,她仍然有勇氣一次又一次的繼續(xù)逃跑嗎?

    這個少年,好像從不曾被青樓中那些各種陰毒的私刑所嚇倒,沈如玉便在青樓的惡徒們追來的時候,將他護在了懷中。

    如果她一次又一次的逃跑,卻一次又一次的被抓回去的話,不管一開始多么抗拒,最后都會屈服的吧。

    青樓之外又是怎樣的世界呢?這個少年其實并不了解。說不定要比他逃出的地方,更令人絕望,更難以生存和無法容身的地方也說不定,但即使是那樣,他也想要抗爭到最后。

    或許他遇見過很多次在街道上被人拽住,然后交還給青樓的事情,所以在被她抱在懷中的時候,還在拼命的掙扎,甚至惡狠狠的咬住了她的手腕,直到她對他們說,“我要為這個孩子贖身?!钡臅r候,才愣愣的怔住了。

    如果就這么看著他被抓了回去,也許他就要徹底的對外面失望了吧,若是就此淪落風塵,深陷泥潭,總感覺像是……被她推下去的一樣。

    ——又好像是,滿是慌亂,痛苦,害怕和絕望的逃跑著的那個人,就是她自己一樣。

    如果我不是沈家嫡女,當我像這個孩子一樣逃跑的時候,會有人伸出援手將我救下了嗎?還是事不關己,袖手旁觀的看著自己最終被追上,一點一點的徹底絕望呢?

    當然啦,正大光明的說法當然是隨手拍解救被拐兒童……不,隨手傳達正能量從我開始啦。

    所以沈南風沒有說什么的幫她將宋瑾要了回來,只是看著她說了一句沈如玉在穿越文中看見過無數(shù)次的話,“心善是一件好事,可是如玉,這個世界上悲慘的人那么多,你又能救幾個?”

    沈如玉很暴躁的想我最煩這種覺得自己救不了幾個就一個也不救的人,但她最終仍然平和正氣的回答道,“可是我看見了,就不能不管?!?/br>
    對于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有時候不過是舉手之勞,卻能夠改變一個人的命運。

    但人們只知道,因為李瞾喜歡著沈如玉,所以不許她的身邊出現(xiàn)一個男人,但人們很少會記得,君后在世,大權(quán)獨攬的時候,沈如玉的身邊也不能留下任何一個男人,宋瑾不能呆在沈如玉的身邊,因此沈家沒有聲張,而知道宋瑾的人更是只有沈如玉和沈南風兩個,宋瑾的琴藝很好,沈南風便將他送去了沈家門下的一間樂鋪,這是一個真正有天賦,也熱愛彈琴的人,可惜這個時代,容不下所謂的藝術(shù)家。

    沈如玉很喜歡他的琴音,便常常跑去看他,宋瑾成長的非常之快,似乎是因為有著那樣的經(jīng)歷,他非常努力的證明自己是有用處的,而在他幾乎能夠獨當一面成為掌柜的時候,沈如玉把原來那座青樓買了下來,在他生日那天交給了他。

    宋瑾死活不愿意接受,沈如玉想了想,便說,“那你幫我探聽這個京城里所有可疑的消息吧?!?/br>
    “我要這個京城對我來說,沒有秘密。”

    ☆、第八章

    沈如玉一開始其實并沒有抱有多大的期望,說什么“我要這個京城對我來說沒有秘密”,大概也就是玩笑一般,前世小說動漫看多了,夸張的隨口一提,只是誰也沒想到宋瑾性格極為剛強,沈如玉這么說了,他就無論如何也要做到這一點。

    他原本性子敏感又有些急躁,卻硬是逼著自己耐下心去,將那些買來的孤兒如春風化雨一般,無聲無息的送進京城里的各個地方,又御下極嚴,手腕強硬,心思縝密,層層織網(wǎng),幾年之后,那些低級的成員偶爾往上張望,都被那顯得如此龐大而隱秘的脈絡給震懾的不敢妄動。

    然而沈如玉卻是知道他剛開始起步的時候,曾經(jīng)陷入過困境的,雖然在樂鋪中歷練成長了不少,但是將一個略有名氣的青樓改頭換面,重新開始,甚至要比白手起家更難。如果只是需要收集情報的話,保留青樓繼續(xù)盈利,然后重新盤下另外的店鋪,或者直接就用青樓來打探消息的話,更方便也更輕松。

    但如果那樣的話,沈如玉是不會如現(xiàn)在一般信任他的。

    如果這個在青樓中吃盡苦頭的少年在成長之后,可以面不改色的從被害者轉(zhuǎn)換成加害者的角色,沈如玉會開始懷疑當初救下他到底是對是錯。

    難道她把他救出來,就是為了他以后將他曾經(jīng)極力抗拒的一切加諸在其他人身上嗎?

    不管在穿越文里看見過多少次穿越人士把青樓打造成搜集信息的基地,沈如玉都覺得很不舒服。從信息流通的方面來說,酒館,客棧,哪一個都不比青樓來的差,更何況,來青樓都是來找樂子的,誰會跟一個妓子談論朝中大事?談論自己在朝堂之上的打算?一點朱唇萬人嘗,一雙玉臂萬人枕的描述不管在哪個時空都是共通的,即使今天是你情意綿綿的枕邊人,沒準第二天就躺在別人的身邊了。

    信任一個妓子?

    更何況沈如玉并不需要探聽什么朝中大事,她只想不動聲色的打探其他穿越者的存在,所想要知道的也只不過是這些人身邊有沒有什么特別的存在,這種事情并不需要用到□□這么“高端”的方式,就算是打探機密消息,讓其他人出賣自己的身體,消遣他們的尊嚴,這也是很下作的手段。

    沈如玉曾經(jīng)在自己的時空里看見過許多穿越者大言不慚的說,那些青樓妓子從此可以自己選擇客人了,好像這樣他們就不是妓子了一樣。

    而且……如果可以自己選擇客人,就算是妓子也是沖著年輕貌美去的吧!那還收集個鬼的信息??!

    所以在發(fā)現(xiàn)宋瑾從未動過這樣的念頭之后,又為了不讓這個寧可自己死撐,也不愿意輕易向她求助的倔強男子難堪,她便不動聲色的在暗地里扶了他一把,總算將茶樓順利的開張了。

    從極為艷俗的青樓到極為清雅的茶樓,這差別可不止一點兩點,也算是引人好奇的一種廣告吸引?不知不覺間,這所名字別致有趣的“有間茶樓”,就迅速的成為了仕女們下朝之后風靡的聚會之所,然后沒過幾年,宋瑾便又開了一間紙墨軒——善水樓。

    而不管是有間茶樓,還是善水樓,沈如玉和崔文珺都一起來過好幾次,甚至也順應潮流在有間茶樓里舉行過幾次聚會,沈如玉并沒有特意的避嫌,因為那反而顯得極不自然,在她的朋友中,很多人都知道她頗為喜愛有間茶樓的裝潢布置,也對善水樓中的桃花筏情有獨鐘。

    誰也不曾懷疑過她是這兩所雅處的幕后老板。

    而這么多年來,沈如玉基本上已經(jīng)確定京城之中只有她,崔文珺和王子直三個穿越者了,所以到了后來,比起搜集情報,她來找宋瑾,反而是因為他另一個技能——作為琴師的養(yǎng)子所學會的彈琴唱曲。

    古代的歌曲也有沈如玉極為喜愛的,但是偶爾她也想聽聽在現(xiàn)代曾經(jīng)聽過的那些歌曲——跟古代底蘊深厚,典故頻出的歌詞不同,現(xiàn)代的歌詞即使再溫婉含蓄,也顯得直白露骨,完全不是什么能登大雅之堂的愛好,沈如玉也只好偷偷摸摸的來找宋瑾,然后憑著記憶哼出一小段旋律,和他一起慢慢的譜全曲譜之后,再使勁回憶那些歌詞填進去。

    破碎的歌詞和旋律被補全之后,意外倒是多了幾分古韻,原本熟悉的旋律一次次的從宋瑾指尖如行云流水般傾瀉而出,青年的聲線低沉溫柔,又擅長變音之術(shù),大俗大雅,讓沈如玉不禁覺得,古人所贊嘆的繞梁三日也不過如此。

    這一次也不例外。

    除了來接受“王子直的那首詩有沒有引出可疑人物”的報告外,沈如玉停留下來更多的是因為宋瑾的歌聲。

    她躺在軟榻上,閉著眼睛,聽著青年的低吟淺唱,面對著男帝不得不繃緊了每一根神經(jīng)小心應對的疲憊,面對著摯友卻也不能推心置腹的無力,被王子直盲目依賴著的壓力,被母親當做籌碼的疲倦,種種糟心事,在這一瞬間好像都煙消云散了。

    一曲聽罷,她長長的舒了口氣,然后睜開眼睛,坐了起來。正要繼續(xù)彈唱下一首曲子的宋瑾便輕輕抬手按住了微微顫動的琴弦,抬起眼眸來,認真的準備聽候吩咐。

    “這些我又快聽厭了,”沈如玉抬手扶了扶已經(jīng)有些松散的發(fā)髻,只是好像怎么也無法恢復原樣,她挑了挑眉毛,干脆利落的直接拔下了發(fā)簪,一頭長發(fā)頓時灑落肩頭,正要讓出位置的宋瑾見狀微微一愣,才有些慌張的撇開了視線?!啊覀儊韺W新曲子吧?!?/br>
    沈如玉毫不客氣的將手中的發(fā)簪塞進宋瑾手中,坐在了琴后,她沉吟了一會兒,然后垂下眼眸挑動了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