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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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家女婿不好當(dāng)啊,陳秘書有點同情許偉了。那個李芬不過是因為業(yè)務(wù)上的事跟許偉在飯店吃了一頓飯,就被大小姐懲治的在h市混不下去。 想起李芬披散的大波浪,妖冶的風(fēng)情,陳秘書有點惋惜,真是可惜這么好看的美人了。 和甄柔通完話,陳秘書又接到了許偉的電話,“許總?” “和小柔剛打完電話?”許偉的語氣有點淡漠,卻聽得陳秘書一冷。 他呵呵笑了兩聲,狗腿恭維:“真是什么都瞞不過您老法眼?!?/br> 董事長年紀(jì)大了,又只有一個女兒,家底早晚是許偉的,陳秘書雖然為大小姐做事,卻也絕不得罪許偉。只要是他交待過不許告訴大小姐的,陳秘書就只字不提。 許偉哼了一聲,目光嘲諷,冷冷交待:“秦顏的事,拖一個月再跟小柔說?!?/br> 拖一個月再說? 陳秘書琢磨開來,做下屬的必須要明白老板的意思,要理解透徹。 他反復(fù)思考這幾個字: 拖一個月? 再說? 許偉沒有說瞞下此事,只說拖延……陳秘書恍然大悟。 這是要借刀殺人么! 想起大小姐的戰(zhàn)斗力,陳秘書打了個冷顫,這個叫秦顏的,是和許偉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太狠了! 秦顏開車回家,剛打開門,坐在沙發(fā)上迷糊的秦安就蹦了起來,撲到秦顏腿上,小小抱怨:“mama回來好晚。” 小cao心!秦顏點點他的額頭,放軟語氣,“mama又不是小朋友,擔(dān)心什么?” 秦安哼了哼,乖巧地給秦顏遞拖鞋,然后問起一件事:“mama是和蘇叔叔約會了么?” 秦顏驚訝,不知道秦安為什么會這么問,想了想,秦顏蹲下身,“安安,mama和蘇叔叔只是普通朋友,就和你小瞿叔叔一樣?!?/br> 秦安有點聽懂了,臉上的表情像是松了口氣,又像是失望,有點矛盾。 得到mama的肯定答案,秦安親了親秦顏就回房間睡覺去了。進(jìn)了房間,秦顏從柜子里拿出“爸爸”的照片,小手摸了又摸。 怎么辦,他居然背叛爸爸,喜歡蘇叔叔,他真不是一個好兒子。 為了彌補(bǔ)“爸爸”,秦安決定抱著照片一起睡。 客廳里,馮程程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看見秦顏,一邊打哈欠一邊問:“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會通宵呢。”說完瞅了瞅沙發(fā),疑惑,“安安回房間睡覺了?” “嗯?!鼻仡伱撓峦馓?。 馮程程困懵了,跟秦顏擺了擺手,“我去睡了,拜拜?!闭f完,就回了房間。 晚上洗漱時,秦顏還有點心不在焉,之后躺在床上也是輾轉(zhuǎn)反側(cè),摳破腦袋似地想許偉的用意。 因為睡得晚,秦顏早上起床還有些迷糊,坐在床上發(fā)呆,好一會才艱難下床,去準(zhǔn)備早餐。 忙乎了一早上,送走了秦安,秦顏開車去咖啡廳,剛停好車,小瞿就火急火燎地沖了過來:“秦姐,秦姐,出事了,出大事了!” 秦顏被嚇了一跳,皺下眉頭:“喘口氣,喘口氣,什么事,慌慌張張的。” “你看!”小瞿往上頭指。 開車時,秦顏還記掛著昨晚上的事,就沒太用心看道路兩旁。現(xiàn)在順著小瞿的手指看過去,頓時陡然而驚,什么時候又出來一個咖啡廳。 見秦顏變了臉色,小瞿神色緊張,絮絮叨叨:“太嚇人了,昨天還沒有呢?!必M止是沒有,這昨天明明是家服裝店,不過一個晚上就改頭換面,為了跟她搶生意,店家也是拼了。 秦顏還沒消化好這樁事,就又來一樁,小瞿又往另一邊指:“秦姐,那邊還有?!?/br> 還有? 秦顏看過去,發(fā)現(xiàn)原來的中餐館也改為咖啡廳了。 臥槽,秦顏好想吐血,對面一個,左右各一個,這是要夾死她的節(jié)奏么。 明顯的惡意競爭??! 小瞿憂心忡忡,抬手指了指對面,“秦姐,你說是不是對面搞得鬼啊,那是家連鎖,財大氣粗?!?/br> 秦顏擺了擺手,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小瞿很擔(dān)心,扶著她往店里走。 這時,隔了一家的火鍋店老板出來,看見秦顏喊了一聲:“秦老板。” 秦顏轉(zhuǎn)過身,勉強(qiáng)笑了一下,叫了句:“趙大哥?!?/br> 火鍋店老板走到秦顏身邊,壓低聲線:“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秦顏抬頭,目光震驚。 火鍋店老板說出實情:“昨天晚上有人來找,說要兌下我家的火鍋店,是市價的二倍?!彼攘砍鰞蓚€手指,“我怕有詐,就沒應(yīng),結(jié)果今早一看,已經(jīng)有兩家出兌了。我都問過了,現(xiàn)錢,當(dāng)場轉(zhuǎn)賬,據(jù)說還有幾家正在談。” “這是要把整條街都包下來的節(jié)奏,土豪啊!”火鍋店老板感嘆了一句。 這種事人家能私下里透給她,是很大的人情。秦顏感激道:“謝謝趙大哥告訴妹子,我現(xiàn)在遇見點麻煩,改日一定好好謝謝您。” “別別,客氣了不是。”火鍋店老板擺手,“我就是給你提個醒,對方來者不善?!弊鲟従雍枚嗄辏贾琢?,火鍋店老板也知道秦顏是個好人,而且一個女人帶著兒子也不容易,就好心提醒一兩句,不算啥大事。 —— 咖啡廳里一片愁云慘淡,大家都知道這次是遇見硬茬子了,對方明顯不差錢,目的就是要搞死她。 “怎么辦啊,秦姐?!敝苊茸谇仡伵赃?,憂心忡忡。 可是,秦顏也不知道怎么辦,人家是石頭,而她是雞蛋,真是一點轍都沒有。 小瞿建議:“不然,咱們和對方好好談?wù)劙桑挠薪鉀Q不了的事,這樣下去就是兩敗俱傷,對方再有錢也不能把錢白扔啊?!?/br> “你就說廢話?!敝苊榷伎炜蘖耍降资切」媚?,沒遇見過事,情緒即將崩潰,“咱們現(xiàn)在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誰,人家根本不露面?!?/br> 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劉師傅開口:“顏顏,你仔細(xì)想想,是不是得罪過什么人?” 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齊齊聚到秦顏身上。 秦顏煩躁地揉了揉額頭,她也正納悶?zāi)?,她一向與人為善,輕易不得罪人,誰知道從哪里跑出這么一個東西。 ☆、第42章 不要臉 左右兩家咖啡廳的老板一直沒露面,不過咖啡廳卻很快裝修起來,看這樣子,沒幾日就要開業(yè)。秦顏面上不顯,嘴角卻暗暗起了一圈火泡。 沒有人能對這種事淡然處之。 如果是良性競爭,店里生意不好,她可以認(rèn)為是自己技不如人,咖啡廳比不上別家??蛇@么明顯的惡意,真是讓人憋氣。 這一星期,許偉明里暗里約過她幾次,程隸也弄了個微信群,將當(dāng)日聚會的幾個同學(xué)都加了進(jìn)來,沒事就東侃西侃。 因為咖啡廳的事,秦顏對許偉完全沒了心思,他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她沒空理他。人腦會自動將事情按重要程度排序,當(dāng)更重要的事情發(fā)生時,之前的煩惱就變得不那么重要了。 如今對秦顏來講,頭等大事就是對方針對初顏莫名其妙的惡意,別說許偉了,就是連蘇君博,她也很少響起。 果然,女人有了事業(yè)就是不一樣,感性風(fēng)花月雪都沒那么綿長。 連續(xù)幾次地被毫不客氣拒絕,許偉被激出了怒火,氣得將文件甩在桌子上。 真當(dāng)自己是黃花閨女了,不過是被蘇君博玩過的破爛貨,哼,人家玩完了她拍拍屁股去國外風(fēng)流,她還把自己當(dāng)好玩意,奇貨可居呢。 欲擒故縱這種把戲玩多了,就沒勁了。 在老板椅上坐了有一刻鐘,許偉拿起外套出門,山不來就我,我就山。 到車上,他給甄柔打了個電話,“我有事要出去,晚上不回去吃了。” 甄柔不高興,想要打聽他干什么去,但許偉語氣里明顯的急切和煩躁讓她把話咽了回去,勉強(qiáng)放柔語氣:“那你早點回來啊?!?/br> “嗯?!痹S偉掛了電話,并沒有像往常一樣親昵地跟她告別。 甄柔氣得摔了手機(jī),腦子馬上回想起前幾天看得一篇熱帖:男人出軌的幾大特征。許偉剛才的狀況正好符合其中一點:對老婆開始敷衍,態(tài)度大變。 許偉駕車到初顏門口,發(fā)現(xiàn)旁邊有兩家咖啡廳正在裝修,他蹙了蹙眉,有些疑惑。推門進(jìn)入咖啡廳,一眼就看見坐在一旁正在發(fā)呆的秦顏,心事重重的模樣。 眉尖微蹙,紅唇緊抿,美人即使憂心,也楚楚可憐。 有客人進(jìn)來,還是個帥哥,周萌立刻過來接待:“先生里面請?!?/br> 許偉擺了擺手,邁開步子,徑自走到秦顏面前。 周萌咦了一聲,視線好奇地隨著許偉轉(zhuǎn)動。 “顏顏?!痹S偉低頭淺笑,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 秦顏正在發(fā)呆,面前突然投下一道陰影,沒等回神,耳邊就傳來幾個敲擊之聲。她蹙了下眉,下意識抬頭,就看見許偉含笑的面龐。 真煩人啊,怎么陰魂不散。 秦顏不是很熱情地招呼:“你怎么來了,有事么?” 許偉早不復(fù)從前的自卑魯莽,多年歷練,他已經(jīng)變成一個妥妥的衣冠禽獸,風(fēng)度翩翩,處事圓滑妥帖。 “怎么?”他反問回去,眉眼含笑,有一股子矜貴和大度藏在其中,“不歡迎么?!彼_椅子坐在秦顏對面,語氣關(guān)切,“店里是出了什么事嗎?需不需要我?guī)兔?。?/br> 秦顏看他一眼,沒說話,而是轉(zhuǎn)過頭招來周萌:“端兩杯咖啡過來?!比缓罂聪蛟S偉,“咖啡可以么?” 許偉右手一攤:“客隨主便。” 周萌去吧臺倒咖啡,有好奇的服務(wù)員湊過來,小聲打探:“這是誰啊,好帥,氣質(zhì)也好。” “我也不知道?!敝苊葥u頭,然后端著托盤離去。 另一邊,許偉已經(jīng)從秦顏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經(jīng)過,他和劉師傅的想法一致,懷疑秦顏是否得罪過什么人。 秦顏端起周萌送過來的咖啡喝了一口,似笑非笑看向許偉,又一種玩笑似的語氣道:“要說得罪,我也只得罪過你?!?/br> 許偉神色泰然,半分驚慌也無,仿佛秦顏真正開玩笑一樣。 他把手搭在桌子,主動談起往事:“當(dāng)初是我對不起你,蘇君博也只是為你出氣,哪怕當(dāng)時他的手段我接受不了,也不應(yīng)該怪你?!?/br> 許偉的神色太坦然了,坦然到秦顏如果繼續(xù)懷疑他的用意,就會顯得自己心胸狹窄。 事情說開到這種地步,秦顏不得不得承認(rèn)許偉道行深,看他的神色話語,如果不是真心大度不計較,那就是憋著后招。 秦顏不想把人想得太壞,但是許偉出現(xiàn)的時機(jī)太巧了,剛好是蘇君博離開半個月后。如果是之前,或者再晚一點,她可能還會打消一些疑心。 為什么這么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