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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里面?zhèn)鱽硎掑\驚喜的聲音,不過片刻殿門被打開,蕭錦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 蕭善同他打了聲招呼,二人一同入殿。 皇帝正靠在床頭,臉色不好看,房內(nèi)很悶,床邊小案上還放著一碗藥。看到他,皇帝瞬間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他哼了聲撇開了眼。 蕭善走過去端起藥碗道:“父皇快把藥喝了,一會兒涼了還要藥效就沒那么好?!?/br> 蕭錦也道:“父皇,三弟這一路肯定十分擔心你。你看他風塵仆仆的模樣,肯定趕路趕的很急,父皇心疼三弟就該讓他安心才是?!?/br> 皇帝也知道這藥早晚都得喝,最后他接過藥,仰頭喝下。 嘴里的苦味久久不散,許是心情之故許是乍然生病心里有了別的想法,這幾天皇帝心里突然升起一個念頭。 于是皇帝看了看蕭善又看著蕭錦道:“你年齡也不小了,朕這一病,突然有個念頭,不若把皇位讓給你,朕當個太上皇,也能過幾天閑散的日子?!?/br> 蕭錦可沒想到皇帝會這么說,他嚇得一臉土色撲騰跪在地上哀聲道:“父皇正值壯年,為何說出這樣的話,兒臣萬萬不敢接受?!?/br> 皇帝心道,誰想做一輩子的太子。不過蕭錦這一番表現(xiàn),他還算滿意。 正想繼續(xù)說些什么,一眼瞅到蕭善,看到他波瀾不驚的樣子,皇帝心念一轉(zhuǎn)道:“你呢,覺得朕這個提議如何?” 蕭善:“父皇說讓那就讓。”說著這話,他摸了摸皇帝的手,有些熱,應該是燒還未退干凈。 皇帝眼皮一跳,蕭錦猛然抬頭神色嚴厲:“三弟,你閉嘴,胡說什么呢?!比缓笏聪蚧实鄣溃骸案富?,三弟口無遮攔慣了,你不要同他一般見識?!?/br> “朕看他不是口無遮攔,是心里有想法。”一些生病的人喜歡無理取鬧,皇帝就是這類人,他表情不善的看著蕭善道:“朕倒是想聽聽他的想法?!?/br> 蕭錦也不敢在這個時候給蕭善使眼色,只能緊皺著眉頭看著他。 心里只盼望蕭善明白,皇帝是父也是君。尤其是在這節(jié)骨眼,萬萬不要真的把人給惹怒了。 蕭善揉了揉有些發(fā)癢的鼻子,然后他看著皇帝無奈的說道:“父皇,你是皇上,是天子,整個天下都是你的,你做什么決定都可以。你說讓,那二哥能有什么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坐上去。你說不讓,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畢竟做太子和做皇帝還是有很大不同的,二哥需要向你學習的地方太多?!?/br> “還好,不管二哥坐在哪個位置上,你身強體健,能在一旁指導著二哥不走歪路,兒臣覺得這是最幸運不過的事了?!?/br> 皇帝可沒想到能從蕭善嘴里聽到這樣的話,這就跟狗嘴里終于吐出象牙了一樣稀奇。 蕭善這話的意思就一個,他是皇帝,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這回答皇帝還算滿意,看到蕭善一臉疲憊渾身上下寫滿了憔悴二字,加上他喝了藥也想休息,于是又同兩人說了會話就把兩人給打發(fā)走了。 兩人剛出殿門,蕭榮就走了過來,知道皇帝睡下了,他的臉瞬間臭了起來,他朝殿內(nèi)無聲的拜了拜。而后瞪了蕭善一眼同蕭錦說了句場面話就離開了。 對他的行為,蕭善并沒放在心上。 在送蕭善出宮的路上,蕭錦低聲呵斥:“你在父皇面前也太敢說呢,都當?shù)娜肆?,怎么還這么隨性?!?/br> 蕭善終于把卡在喉嚨里的哈欠打了個出來,他道:“二哥,我就這性子,父皇清楚。這話我要是不說,那能把我給憋死。我就是實話實說,等父皇身體好了,神智清明起來,這事也就過了?!?/br>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笔掑\道:“以后莫在我面前提這個字眼?!?/br> 蕭善點了點頭問:“父皇的身體怎么樣,怎么就突然病了?身邊怎么沒有人?”按規(guī)矩來說,皇帝生病后宮嬪妃要侍疾的??涩F(xiàn)在,殿內(nèi)并沒有這些人的影子。 蕭錦道:“一開始是天熱貪涼,本就有些腸胃不適,加上持續(xù)坐朝,又中了暑。后來就起了熱,就這么斷斷續(xù)續(xù)的病著?!?/br> “父皇不想后宮的人伺候,就免了侍疾之事。蘇御醫(yī)說,父皇有些心火郁結于心,散開病也就能好上一大半?!?/br> 蕭善想了下道:“那我明日帶著明明入宮見父皇?!?/br> 蕭錦笑了:“父皇心里一直掛念著明明,你帶入宮,他老人家一高興,這病說不定就好了。” 蕭善點點頭。 等他回去時,明明已經(jīng)睡下,謝追在等他。 他沖了個溫水澡,拉著謝追躺在床上補眠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碼字時有點晚了,更新也晚了點。 白天繼續(xù)哈~ 第91章 091 蕭善這一覺睡得很沉,第二天等他睜開眼,只覺得渾身疲憊不堪,又酸又麻,這些天實在是累的太狠了。這種情況也不是一夜休息就能調(diào)理好的,需要慢慢來。 蕭善醒來的時候,謝追還在睡著。他沒有動,靜靜的躺在那里看著懷中沉睡中的人。 大熱天的兩人貼在一起更熱,不過都習慣了這種姿勢,要是每晚不這么挨著,總感覺少了點什么。風從敞開的窗戶吹進來,雖是熱風,但也讓人舒坦不少。 蕭善躺在那里想想這想想那,不知道過了多久,謝追動了動身體。他朝這人看去,只見謝追的眼睛顫了顫,緩緩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