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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內(nèi),蕭善把孩子遞給謝追笑道:“你別擔(dān)心了,時宴一會兒也會過去。父親就在我們眼前,等他療過傷,我們再過去看他。” 謝追因孩子在懷里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他道:“我就是難受他受的這份罪?!?/br> 蕭善:“會沒事的?!?/br> 謝追輕輕應(yīng)了聲。 別的安慰的話蕭善也沒有說,他只是揉了揉謝追的頭,無聲的告訴他,自己一直都在。 *** 有孩子的時間很鬧騰,蕭善和謝追都被孩子尿和拉在身上過。 若是別人的孩子,蕭善肯定嫌棄的不行,放在自己孩子身上卻完全沒有這種感覺。做的最多的也不過是點著明明的腦袋恨恨道一聲小臟臟。 時間就這么過著,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冬天,孩子也會翻身了。 蕭錦和謝沉分別來信,當(dāng)然,蕭錦的信是寫給蕭善的,謝沉的信是寫給謝追和謝隨的。 謝沉當(dāng)初被封為伯爵,如今眼睛好了,他入了朝,官職雖然不高,但很受皇帝看重,日后定然能有一番作為。 謝沉在信里把自己身邊近來發(fā)生的事細(xì)細(xì)說了一番,最后才問起謝隨的身體情況。 謝隨反反復(fù)復(fù)看過信,他望著謝追說道:“給你個回信,告訴他我身體已經(jīng)好了。”話音剛落,他又道:“算了,我自己給他回信。他年紀(jì)也不小了,又因為眼睛耽誤了幾年親事,我得問問他心里有什么想法,心里也好有個準(zhǔn)備?!?/br> 說到這里,謝隨語氣有些悵然。 謝沉失明那幾年,他不在,謝追一直在軍營,根本沒有人替謝沉cao心婚事。何況那個情況下就算有人cao心,謝沉也不會樂意。 現(xiàn)在他回來了,謝追嫁給了蕭善生活的很幸福還有了孩子,而謝沉還是孤單一人。 謝隨自然想讓他成家,身邊有個了解他的人才好。 但他也知道,謝沉的心被封住了,也許是他不在的那些年受過太多的委屈和無法說出的苦楚,謝沉根本不喜歡別人近身。 他不好讓謝追去問謝沉這方面的情況,只能他這個做父親的自己來。 謝追聽到了他后面那話,沉思了下道:“大哥根本沒有往成親這方面想?!边@些天謝沉給他來信,一點也沒有提及過這方面的事。 他說這話也是想讓謝隨委婉點,謝沉剛從黑暗中走出來,心結(jié)不是那么容易解開的,他身為弟弟,也希望謝沉能夠過的幸福。 謝隨道:“我先打探打探他心里的想法。” 謝追點頭,覺得這樣也好,萬事還是要謝沉那里有想法才好。 至于蕭善這邊,蕭錦信上的內(nèi)容就比較直白了。 他問蕭善今年回不回京城,皇帝雖然嘴上不說,但心里也想知道蕭善的想法,而且皇帝很想見見明明。 蕭善直接回信說今年不回京過年,主要是孩子現(xiàn)在大了,會翻身,愛動,對什么都好奇。 帶著他一路回京實在是不方便,等來年孩子大一些會走路了,他們在回去。 蕭善寫完回去在心里感慨了一番,如果當(dāng)初他們留在京城,今日就會面臨這樣的抉擇。 這個年,他們是在云南王府度過的。 一家人在一起也沒有像在皇宮那樣有這樣那樣的規(guī)矩,他們也沒有請人唱戲,王府也沒有擺弄歌舞,但一群人在一起很是熱鬧的過了個年。 謝隨和殷瑾都喝醉了。 殷瑾平日里不愛說話,醉酒之后拉著時宴絮絮叨叨,同他討論各種醫(yī)學(xué)議論。 時宴也興奮起來,兩人一個清醒一個酒意nongnong卻說得興奮極了。 謝隨喝醉了臉上只掛著微笑,一句話都不會多說。 蕭善覺得這是在京城練就的絕活,因為在京城一個醉酒之下說錯了話那就要犯下大罪。日積月累,那些官場上的人就不會喝醉,就算真醉了,也不會多說一句話。 蕭善和謝追倒還清醒,看著眾人吃飽喝足,便讓下人把他們送回房間。 等所有人離開,春桃等人前來收拾桌椅。 這春桃、夏荷、秋菊和冬梅,除卻夏荷,其他三人并不是京城的那些人。 那幾人年紀(jì)也不小了,并沒有跟著來云南。 臨走時謝追把她們安置好了,愿意成親的就給一份嫁妝從厲王府出嫁了。 有其他落腳處的就給一筆能顧著后半生的銀子,有困難的,例如春桃,家里一心盼望著她攀高枝兒,想讓她繼續(xù)當(dāng)婢女,或者達(dá)官貴人家的姨娘。 春桃有中意的人,是王府的侍衛(wèi)。 謝追做主,兩人直接成了親,留在京城看院子。 至于冬梅,她沒有心上人,也沒有親人,就隨著謝追到了云南王府。反正她知道,只要她不做背叛之事,蕭善和謝追肯定會善待她。 蕭善和謝追回去時,孩子已經(jīng)睡著抱到奶娘房內(nèi)去了。 蕭善叫了水,拉著謝追洗了個鴛鴦浴。 謝追今日也喝了不少酒,臉頰有些泛紅,坐在寬大的浴桶內(nèi),被上面的熱氣蒸熏著,眼眸越發(fā)的迷離。蕭善看著他這模樣,彎起眼角笑了下,然后欺壓過去。 兩人在水里鬧通了一次,在最后的時刻,蕭善呼吸急促抽身而離。 兩人換了浴桶又洗了下才躺回床上。 房內(nèi)很暖,謝追睜著眼看著房梁,他本來應(yīng)該要睡的,可無論怎樣都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