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頁
書迷正在閱讀:炮灰女逆襲人生、十宗罪5(出書版)、重生之暴走模式、閃婚之寵你有恃無恐、穿書后我被小白花受纏上了、尚書大人,打發(fā)點(diǎn)咯、重生寵妃上位記、和山神戀愛后、男神?經(jīng)!、穿越女主就是這么高大上
“就是?!笔捝谱ブ氖謱@話同意的不能再同意了。 他知道謝追會站在自己這一方,但完全沒想到謝追會因為這件事火氣這么大。 謝追自己倒是沒有感覺,他覺得自己和往常沒什么區(qū)別。 蕭善不想讓他在這件事上繼續(xù)糾結(jié),于是轉(zhuǎn)移了話題道:“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個忙?!?/br> 謝追第一次聽他說這話,心底有些雀躍,他忙點(diǎn)頭道:“你說。”如果真能幫上蕭善,他肯定會竭盡全力去做。 蕭善俯過身在他耳邊低語幾聲,謝追有些不解,不過并未問為何要做這樣的事。 蕭善道:“事關(guān)重大,等我確認(rèn)了情況,再告訴你具體緣由好不好?!?/br> 謝追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我給大哥去一封信,讓他幫我們查一查情況?!?/br> 蕭善應(yīng)了聲。 其實這個時候,他還想做點(diǎn)什么,畢竟剛才兩人只鬧了一次。 因一次之后,謝追隱隱露出一絲疲憊姿態(tài),他也就沒有繼續(xù),現(xiàn)在心底再有想法,也不會枉顧謝追的身體胡來。 于是蕭善同謝追說起話來。 漸漸的,謝追回他的聲音越來越慢越來越模糊,又過了一會兒,謝追沉沉的睡著了。 蕭善看著他的睡顏,也覺得有點(diǎn)困。 于是他也閉上眼,呼吸漸漸變得綿長起來。 第52章 052 最近京城有兩件大事發(fā)生,一件是有關(guān)日寧圍場的秋獵,一件是皇帝終于確定了北境大將軍的人選。北境大將軍沒有落到謝追的副將左離身上,也沒有落到殷桐和徐光身上,皇帝直接從南境調(diào)了上將軍容季過去任北境大將軍。 說來這個上將軍名容季,他父親同謝追的祖父還是連襟關(guān)系。謝追的父親謝隨同容季從小相識,可以說是一起打打鬧鬧長大的。 事到如今,北境大將軍之事到現(xiàn)在總算塵埃落定,可以說最終這花還是落到了太子這一邊。 蕭善聽到消息問謝追這個容季為人怎么樣。 謝追想了下道:“他在南境,父親在北境,因為都在軍營之故,平日里比較低調(diào)沒什么來往,逢年過節(jié)走的很近。” 這是含蓄的說法。其實在謝隨失蹤后,容季差點(diǎn)違抗軍令親自去找。謝隨給容季寄過很多兵書,還有自己這些年帶兵打仗的心得。 兩人都是有血性的人,聊起一些邊境的事也比較有共同語言。 總之一句話,若是容季成了北境大將軍,是件好事。 蕭善的意圖卻不在此,他道:“大哥的眼睛不是中蠱了嗎?南境多出蠱,容將軍既然在南境有些實力,你們有沒有告訴過他這個情況?” 謝追道:“大哥早就飛書到南境了,但解大哥眼睛的蠱需要他親自去南境一趟。大哥如今身上有爵位,身份敏感,沒有旨意隨意踏上南境之地,太過不便。上次大哥不是來信說過,已經(jīng)找到合適的方法,相信很快就能解蠱毒了?!?/br> 畢竟謝家和容家的身份放在這里,牽扯太深容易引起別人的忌諱。 蕭善望著謝追:“下次在遇到這樣的事告訴我,有些事我想不到的話也要提醒我才是?!?/br> 謝沉不方便去南境,是因為沒有旨意,如果他能請來圣旨,這些問題就不復(fù)存在了。 謝追點(diǎn)了點(diǎn)頭,其實如果一開始北境大將軍的事情落下帷幕,他肯定會同蕭善提這些事。 只是這一段日子太敏感,他們最終還是按捺下來了。 還好,謝沉那邊有了好消息。 事情已塵埃落定,蕭善也沒有在這上面繼續(xù)糾結(jié)。 那廂蕭錦聽到消息,松了口氣。 他這邊也推選過顧家旁支的一個將軍,不過皇帝雖沒選擇顧家這個旁支,能選容季,他暫時也可以安穩(wěn)一段日子。 北境將軍的人選確定后,皇帝命便左離、殷桐和徐光一起參加過秋獵再回北境。 三人自然同意。 對左離,徐光的態(tài)度仍舊如以往,殷桐卻是又氣又恨又心疼。 氣左離心高,恨他左家看不起他們這些同生共死的兄弟,也心疼左離最終什么都沒得到。 種種心緒加在一起,殷桐越發(fā)陰陽怪氣。 不管眾人心里在想什么,日寧圍場的秋獵之行還是到了。 不過臨行前還是出了點(diǎn)小意外,蕭羨這幾日有點(diǎn)不舒服,精神頭不是很好,皇帝原本想讓他和賢妃留在宮里。 但賢妃說蕭羨不樂意,非要鬧著一同前去,還說男子漢大丈夫就應(yīng)該多跑跑,狩獵殺敵。 皇帝聽了這話,覺得蕭羨這想法不錯,就把人給帶上了。 日寧圍場離京城也不算遠(yuǎn),這么多人一天陸陸續(xù)續(xù)都安寨扎營了。 這個時候天已經(jīng)有點(diǎn)冷,不過圍場是認(rèn)為圈禁的地方,里面還是有不少獵物可狩。 當(dāng)晚,在離皇帝營帳最近的營帳中,蕭善看著謝追臉色不大好看,便道:“你等一下,我去找御醫(yī)來給你把個脈。” 謝追搖了搖頭,他道:“無礙,我只是有些暈車,休息一晚就好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這一路都有種想吐又吐不出來的感覺。 若說不難受也不是,要說特別難受也不是。 “暈車?以前都沒暈過,怎么突然就暈車了?”蕭善還是不放心。 謝追抓著他的手道:“也許是熱的?!?/br> 他最近總覺得有些熱,但他的身體他清楚,又沒有別的病狀,所以一直由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