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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善揉了揉自己的腰,一臉深沉的坐起身,他穿戴好衣衫才搖鈴讓吉安送洗漱的水進來。 洗漱干凈后,蕭善道:“謝追呢?吃過東西沒?” 吉安笑道:“王君正在看賬本整理庫房的東西,還未用早膳,說是要等王爺一起。” 蕭善心道,幸好沒有聽到謝追正在耍刀槍這話,要不然他這自尊心和腰都會受挫。不過他有些不高興,狹長的眉毛緊緊皺著:“知道他餓著肚子,怎么不來叫醒我?!?/br> 吉安苦下臉道:“奴才有心,但王君不讓,說讓王爺不上朝的話,自然醒來就好。” 蕭善哼了一聲:“這王府你聽本王的還是聽他謝追的。” 吉安立刻變了臉,忠心耿耿的表忠心:“奴才自然聽王爺?shù)?。只是王君心疼王爺,王爺也心疼王君,小事上奴才兩個都得聽?!?/br> 蕭善斜了他一眼:“油嘴滑舌,說了這么多不就是想討爺一句話嗎。那爺就明說了,謝追是這王府的另一個主子,他說的話要是沒人聽,那爺這王府肯定不養(yǎng)不聽話的人。不過你們平日里眼皮心眼也活泛點,他不讓你們叫醒爺,你們難道不會勸著他先吃東西?” 吉安心道,他們勸了啊,這不是謝追自己不愿意嗎。 再者說,哪家主母主君不等爺一起用膳。 謝追心里小心著呢,肯定不愿在這方面出錯讓人拿住把柄。 他們這當下人的就是難,想哄著這一頭另一頭還不高興,兩頭都不得罪又做不到,兩頭都得罪了那就是個死。 做個好奴才難,做個能為主子排憂解難討人喜歡的好奴才更難。 蕭善沒空管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吩咐吉安讓他備膳,自己則去了書房找謝追。 謝追的確是個很小心的人,他曾問過蕭善自己在王府的活動范圍,尤其是書房這塊能不能進入能不能用。在謝追心里,書房是用來呈放貴重物品或者私密信件的地方,有人甚至?xí)跁坷镄藿孛芡ǖ阑蛘甙蹈翊娣艝|西。 這樣的地方,一般不會讓外人輕易踏入。 當時蕭善十分誠實的說:“這有什么不能用的。我這書房就是用來裝點門面的,里面的書除了些話本都嶄新嶄新翻都沒被人翻過。你想用書房,想看書,都隨便?!?/br> 說完,他還親自帶謝追去書房走了一圈。 謝追進去才知道他那話是真的。 蕭善這書房,一眼過去,簡單、整潔、大方,書架安排合理,看過的和沒看過的書放置的涇渭分明。蕭善用最實際的裝飾風格告訴進來的人,他是真的不喜歡讀那些書生要學(xué)的書。 當時看到這一切,不知為何,謝追有點想笑。 又或者是在邊境呆久了,見慣了各種各樣的人,心弦一直在緊繃著。現(xiàn)在遇到這么一個表里如一的人,而且這個人同自己還有著那樣親密的關(guān)系,所以才會想笑。 *** 謝追在書房呆的有一會了。 蕭善找到他時,他正在盯著案幾上的賬本走神。 蕭善以為他被王府的這些賬本鎮(zhèn)住了,于是走過去把賬本推到一旁道:“不餓?” 謝追恍然回神,眼神從虛幻變得凌厲,在蕭善的臉龐映入雙眸時,里面的情緒又化為平靜和羞然。他垂下眼站起身實話實說道:“王爺不來沒覺得餓,王爺來了,也就餓了?!?/br> 蕭善聽聞這話,眼神復(fù)雜,小聲含糊道:“落伍了落伍了,竟然比我還會撩……” 謝追沒聽清他的話,抬眸恍然問:“什么?” 蕭善揮了揮手道:“說什么不重要,最要的是先祭五臟廟?!?/br> 謝追慢吞吞的哦了聲。 兩人回去時,春桃等人已經(jīng)膳食擺好了,看到兩人,幾人行個禮就悄聲退了下去。 許多人都講究食不語寢不言,蕭善自認為做不到。 食不語以前還有可能,現(xiàn)在有了謝追,他根本沒有這個想法。 至于寢不言,那更不可能。在床上情濃時不說個撩撥心弦的話,一直在那里老漢推車有什么意思。而且謝追正經(jīng)又不扭捏,他自然要讓謝追在他的帶領(lǐng)□□會不同的人生。 蕭善吃東西很優(yōu)雅,而且他挑食,只吃自己喜歡的飯菜。 相比較而言,謝追就比較粗糙,他什么都吃而且吃的很干凈,并沒有太過偏愛哪道菜。 蕭善從飲食上看不出謝追吃東西的規(guī)律和喜好,便找了個話題道:“你怎么起這么早,昨晚不累嗎?” 謝追聽聞這話被喉嚨里的最后一口粥嗆得連連咳嗽起來,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咳嗽而紅的,總之它紅了。 蕭善忙走過去給他拍了拍后背,嘴上念叨著:“沒事吧,怎么這么不小心。” 謝追盡力止住咳,然后他推開蕭善,搖了搖頭。 他身體不是不累,腿不是不酸,就是天將亮?xí)r他醒來,看到蕭善的一瞬間,腦海里涌起的全是夜晚自己沙啞求饒的聲音,嘴里還喊著什么夫君、蕭善好哥哥之類的話。 他沉穩(wěn)慣了,軍營中不是沒有人說葷話,他從來不放在心上。最關(guān)鍵的是他在軍營時常冷著臉,戰(zhàn)場上殺敵又毫不留情,是出了名的鐵面將軍,也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嬉鬧胡說八道。 可今日不同往日,想到自己是在蕭善身上說起那些話時,他渾身熱的跟冒了煙似的。要是再不離這人遠遠的,他覺得自己都能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