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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王爺是個夫管嚴[重生]在線閱讀 - 第49節(jié)

第49節(jié)

    鳳陽宮內,史駿飛酣暢淋漓地白雪皚皚的園子里舞了一會兒劍,就進了屋,宮人們連忙為他拍落身上的雪,怕他著涼,又為他披上一件厚厚的白色大氅,風帽上的雪白狐貍毛迎風飛舞。

    自燕隨風為史駿飛解毒之后,經過數(shù)月的調理,他的身體已經徹底恢復了健康,身體強健得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這幾個月以來,更是連一個感冒也沒得過,在寒風凜冽的大雪天舞劍也不覺得特別冷。

    史駿飛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對宮人問道:“皇上和太子在何處?”

    宮人回道:“皇上在養(yǎng)心殿,聽說剛傳召了御醫(yī),想來是感染了風寒,太子在御書房和大臣們商議國事。”

    史駿飛坐在椅子上,捧著一杯熱騰騰的茶水,淡淡地看了一眼宮人,心下有幾分疑惑,這幾個月來,雖然景無痕經常來他宮里走動,偶爾和他說說話,但生病的次數(shù)著實比較多,來他宮里的次數(shù)也漸漸少了起來,甚至前幾天還把太子立為監(jiān)國。

    如今算起來,他已經有五日沒和景無痕見過面了。

    雖然他懶得應付景無痕,但也想搞清楚緣由,不想這么不明不白的。

    “你去讓人查一查皇上的身體究竟如何,并盡快回來稟報我。”

    “是。”

    不一會兒,宮人帶著消息回來,皇上確實感染了風寒,去問了一下被皇上傳召過的御醫(yī),也是這么說的。

    史駿飛讓廚房準備一碗姜湯端去養(yǎng)心殿,等姜湯準備好之后,想了一下,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去送,他畢竟是皇后,若是皇上生病了他連看都不去看一眼,也實在說不過去。

    到了養(yǎng)心殿,史駿飛卻被太監(jiān)擋在了門外,貼身服侍的小太監(jiān)走出來對他道:“皇后殿下,皇上吩咐過不見任何人,您還是把東西給奴才吧!”

    史駿飛心里雖十分奇怪,卻不動聲色地點點頭,示意宮人把姜湯遞給太監(jiān),便按原路返回鳳陽宮。

    太子商議完國事,到養(yǎng)心殿外,依舊被擋住,隨后便往鳳陽宮去見父后。

    父子兩人坐在殿中隨便聊了幾句,史駿飛就問道:“你方才可有去見過你的父皇?”

    “兒臣剛到養(yǎng)心殿外,就被守在門口的太監(jiān)攔住,連父皇的影子都沒瞧見,怎么?父后可是在懷疑什么?”

    “只是隨便問問罷了?!?/br>
    史駿飛微微搖頭,不再說話,心不在焉地和景文軒聊了一會兒,就讓他離開了鳳陽宮。

    ☆、第97章 收復城池,逼退敵兵

    景國和慕國之戰(zhàn)已經長達半年多的時間,雖然在這幾個月以來,雙方經歷了無數(shù)大小戰(zhàn)役,但都各有勝負。

    不過值得稱贊的是,景國始終略勝一籌,雖然賢王統(tǒng)領的軍隊堪稱虎狼之師,作戰(zhàn)迅猛無敵,但睿親王統(tǒng)領的軍隊依舊不差分毫,許多將士經歷過腥風血雨,身上都沾滿了煞氣,個個廝殺起來,堪稱殺神在世。

    在這些日子里,不僅景文釗這個主帥的排兵布陣和謀略策劃已日臻成熟,底下那些將士們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鍛煉,雖然依舊經歷過失敗,但他們也從中汲取了教訓,并且從來不會沮喪,不會墮落,只會變得更加勇猛無敵。

    而這其中,進步最大的當屬景文昊和蘇韻兩人,還有他們兩人手底下的士兵,這幾個月的時間里,景文昊不僅自身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成長,建立了無數(shù)軍功,從隊率一步步爬上了校尉,手底下的士兵從五十人增加到兩千人之多,還培養(yǎng)了不少親信。

    蘇韻也不差,雖然在景文昊之后憑軍功被封為校尉,但因為性格活潑,善于言談,在軍中的人緣比景文昊要好很多,可以和底下的兄弟稱兄道弟。景文昊的威望更高一些,底下的將士各個都被他的實力征服,即使這人整天板著一個臉,但每次說話都能說到點子上,教訓起人來,也頗為冷酷無情,讓人心驚膽戰(zhàn)。

    如今的形勢對景國軍隊頗為有利,在經過幾個月的較量之后,就在前幾天,景國軍隊連戰(zhàn)連捷,把被慕國搶奪的萬羅城和玉羅關給收了回來,慕國軍隊退到慕國國境以內,賢王手下的將士也傷亡不少,實力大減,甚至出現(xiàn)很多逃兵。

    景文釗一邊準備著作戰(zhàn)計劃,以便給敵人以更加沉重的打擊,一邊派使者去見賢王,表面上是希望雙方停戰(zhàn),戰(zhàn)爭就此作罷,暗中卻不斷唆使對方將士投降,以擾亂敵方軍心。

    不出所料,使者帶回來的消息稱,賢王果然不愿放棄繼續(xù)和他們景國交戰(zhàn)的打算,并且薛無憂派去慕國國都打探來的消息說,慕國的皇帝已經從別處調派了幾萬人馬過來,打算和他們死扛到底。

    不成功便成仁,若是慕國這次再戰(zhàn)敗,不僅賢王難辭其咎,慕國的皇帝也會威信大減,為了向景國賠償數(shù)量巨大的銀兩和物資,勢必會加重賦稅,到時候,說不定會引起國內動亂。

    雖然現(xiàn)在慕國已經因為這場戰(zhàn)爭消耗巨大。

    薛無憂自從來到邊關,就沒有離開過軍營,而是冒充景文釗的貼身侍衛(wèi),待在他的身邊,兩人的感情在這幾個月以來突飛猛進,只剩下一層紙還沒捅破,其余的……他們都心知肚明。

    薛無憂摩挲著景文釗的左手,看著地圖上的某處,道:“我剛才聽我手下的人來報說,十堰城中的糧食只夠他們吃五日,而喂馬的草只夠用三日,后續(xù)的糧草補給已經到了百方城,估計后日一大早就會送到對面,押運糧草的士兵有幾千人之多,我們要不要派人去截了它?”

    “百方城到玉羅關并無寬闊的道路可以通行,全是崎嶇山路,車輛難以通行,那些糧草恐怕只能毀掉,等等……”景文釗絲毫沒有察覺到薛無憂的小動作,還在認真地看著地圖,他在地圖上比劃了兩下,終于一錘桌子,略顯幾分興奮,對薛無憂吩咐道:“我有辦法了,你去把景文昊和蘇韻叫來,就說我有事吩咐,我不僅要把對方的糧草搶過來,我還要把他們的援軍也堵在道路上,為我軍爭得一絲喘息的機會,這次我一定要痛打落水狗?!?/br>
    這一次,賢王派人就近從幾個城池調運了上萬石糧草送來十堰城,而且還有后續(xù)的幾萬人馬往這邊趕來,在這之前,他們依然占得先機,所以,必須要乘此良機,把這些隱患給解決掉,縱然不能徹底解決那些人馬,也要給他們添點亂。

    這時,正是兩軍蓄勢待發(fā)之時,將士們雖然覺得氣氛有點緊迫,但依舊如往常一樣,在cao場上訓練。

    在這樣一個大冷天,景文昊穿著一身厚厚的棉衣,外面套著堅硬沉重的黑色鎧甲,拿著一根幾尺長的皮鞭,在整齊的隊列中來回走動,看著手下們揮汗如雨地cao練,只要發(fā)現(xiàn)有人偷懶,一句話都不用說,直接一個似利刃一般犀利的眼神過去,抬起手抽兩鞭子再說。

    天上依舊大雪紛飛,cao場上銀白一片,到處都是蓋著一層厚厚的雪花,就連士兵們的肩膀和頭頂上也是白花花的一片,可他們依舊沒有放棄訓練。

    在戰(zhàn)場上,根本就沒有時間給士兵們偷懶,如果不好好cao練,實力也不夠強大,等待也許就是死亡,死亡不僅意味著停止心跳和呼吸,還意味著會讓更多的景國百姓失去他們的父親、丈夫或者是兒子,每一個士兵的死亡,都意味著又一個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景文昊不允許自己手下的兵因為一時的疏懶而失去性命,所以,他無時無刻不在嚴厲地對待自己的手下,只為讓他們多學一些真本事,足以在戰(zhàn)場上保命的真本事。

    那些死去的士兵固然值得尊敬和懷念,但活下來的更是真英雄,真好漢。

    景文昊人群外站了一會兒,突然發(fā)現(xiàn)最前排一個士兵心不在焉地揮舞著長矛,眼神亂瞟,手下軟弱無力,他頓時眉頭緊鎖,眼神凌厲地看著這人,冷喝道:“石虎!出列!”

    哼!別以為石虎被一個熊腰虎背的士兵擋住他就沒發(fā)現(xiàn),任何人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景文昊已經能夠叫得出手底下兩千號人的名字,尤其是對那些身體瘦弱的,更是記憶深刻,像這種情節(jié)嚴重的,他勢必要叫出來好好懲罰一番。

    那個又瘦又矮的士兵渾身一個哆嗦,立馬收起長矛,跑到景文昊跟前,扶了一下帽子,單膝跪地,道:“文校尉?!?/br>
    因為景文昊依舊沒有向自己的手下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所有這些人平時都稱呼他為文校尉。

    “站起來!”景文昊讓其他人繼續(xù)cao練,轉過來對石虎厲聲道。

    石虎立馬站起來,把頭抵在胸口。

    景文昊甩了兩下手里的鞭子,頓時啪啪作響,嚇得石虎縮了一下腦袋:“剛才為何不好好cao練?”

    石虎低聲道:“校尉,我感冒了,全身都沒力氣?!?/br>
    景文昊板著一張臉喝道:“大聲一點,你是沒吃飯嗎?”說著,他提起皮鞭甩了一下,啪的一聲,在石虎腰上打出一條血痕。

    景文昊一身氣勢逼人,眼神冷酷,閃爍著陣陣寒光,經過戰(zhàn)場洗禮,染滿了全身的煞氣散發(fā)出來,直逼矮他一大截的石虎。

    石虎壓下心里的恐懼,閉了閉眼睛,大聲說道:“對不起,校尉,我以后再也不敢偷懶了?!?/br>
    天知道,他們最怕自己校尉發(fā)火了,要多恐怖有多恐怖,簡直都要嚇尿他了。

    “知道就好,戰(zhàn)場不是兒戲,你沒有資格在這里偷懶,記住我的話,你要是還想活著回去,就好好給我cao練,再有下次,你就給我滾出軍營,我手下從來不留無用的兵,就算真的生病了,只要不是要命的病,都得給我堅持??!”

    景文昊在cao場上看了一圈,指著角落里一個一百多斤的大石,命令道:“去給我把那塊石頭抱起來頂兩個時辰再說,還有,今天晚上不許吃晚飯?!?nbsp;等他看著石虎抱起石頭頂在頭上的時候,他又掃了幾眼正在cao練的士兵,才轉身往等候在遠處的薛無憂面前走去。

    那些cao練的士兵們,雖然看見自家校尉離開,手下的動作卻比剛才更有氣勢了,半點也不敢偷懶。

    “薛侍衛(wèi)有事找我?”景文昊面無表情地挑眉問道。

    “你小子,剛才收拾手底下的士兵很有一套嘛,兇巴巴的樣子一點都不可愛,給薛大哥笑一個好不好?”薛無憂拍拍他的肩膀。

    “你要是沒事,我就先回去了,我正忙著cao練手下的人,沒工夫和你閑聊。”景文昊斜睨他一眼,把他的手從肩膀上拍落下來,轉身欲走。

    薛無憂連忙追上去,拉住他的手臂,湊在他耳邊,小聲說道:“好吧,我確實有事找你,不,其實不是我要找你,是元帥找你有事,你要是現(xiàn)在沒事,就趕快去主營找他,他有大事吩咐你去做?!?/br>
    “哦。”景文昊把手里的皮鞭挽起來:“你先走吧,我回營帳換一雙鞋子再過去?!?/br>
    薛無憂看一眼他破了兩個洞的鞋子,無所謂地拉著他往大帳走去,一邊走一邊道:“換什么鞋子啊,你二哥又不嫌棄你,裝什么裝???你二哥可是找你有大事商量,要是耽誤了時辰,小心你二哥打你屁股,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到了主帥的營帳,侍衛(wèi)正好把晚飯給景文釗端了來,景文昊坐在飯桌旁邊正看著兵書,飯桌上菜只有三個,一個是芽菜炒了幾塊又肥又厚的臘rou,一個是白菜,剩下的是一小碗酸溜溜的泡蘿卜,桌邊擺著三副碗筷,還有一大盆白米飯,正冒著熱騰騰的水蒸氣。

    軍營里自然比不得他們在帝都錦衣玉食的生活,景文釗一直以來都和手下將士同甘共苦,吃的也比從前差了不知多少倍,好在伙食房每天都是單獨給他準備一份飯食,自然不可能讓他吃得和普通士兵一模一樣,每天兩頓rou還是要有的。

    景文釗聽到動靜,便放下兵書,抬頭對兩人招手道:“快過來吃飯吧,再不吃就涼了?!?/br>
    薛無憂不客氣地坐在景文釗旁邊,景文昊看了一眼桌上那一碗臘rou,眼神微微閃爍,聞著撲面而來的香味,吞了一下口水,卻堅定地說道:“元帥你有事就先吩咐吧,晚飯我一會兒回去吃?!?/br>
    景文昊作為校尉,當然也和普通士兵吃的一樣,三天一次rou,而且每人都只能分到肥肥的一片,平時都只有素菜可食,比景文釗吃的更差,過了這么久,他總算體會到了軍營的艱苦,想他堂堂一個親王,居然還有聞著rou味就吞口水的一天,說出去都笑掉大牙。

    薛無憂看著他戀戀不舍的眼神,一把將他拉下來坐在板凳上,幫他把飯盛好,遞到他手中,嫌棄道:“你二哥讓你吃你客氣什么???你看我一個小小的侍衛(wèi)都沒見外,不知道你磨蹭個什么勁???”

    景文釗斜了一眼薛無憂,給景文昊夾了兩片臘rou,說:“先吃飯,吃完我們再說,你也不常來我這里,二哥又不好特意照顧你,讓你受苦了。”

    “我不愛吃rou。”景文昊見他又夾了兩塊臘rou往自己碗里扔,看了一下擺在桌上的碗里那兩塊臘rou,便夾起兩片肥rou扔到景文釗碗里,開始就著碗里的兩塊臘rou,大口大口地吃飯。

    景文釗以為他真不喜歡吃rou,看著薛無憂碗里還是空的,就把剩下的兩塊rou夾到他碗里,說:“你也吃?!?/br>
    薛無憂看著自己碗里肥膩膩的兩塊肥rou,欲哭無淚,他也不愛吃rou,尤其是肥rou,他每天都和景文釗一起吃飯,卻時不時地讓人從外面帶一些好吃的東西進來,從來就沒饞過,自然對這種肥rou敬而遠之。

    奈何這是景文釗夾給他的,他也不好拒絕,薛無憂只能捧著一顆破碎的心,含著淚把兩塊半指厚的肥rou囫圇吞棗地吃下肚。

    ☆、第98章 乘夜偷襲,假意受傷

    吃過晚飯,蘇韻也從自己的營帳趕了過來,于是,景文昊、景文釗和蘇韻三人便坐在帳內,薛無憂出去把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進去打擾三人談話。

    “文昊,這次打算交給你一個艱巨的任務,雖然這個任務非常危險,有可能有去無回,而你手下的兵也可能全部犧牲掉,但二哥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把這項任務交給你最合適,因為只有你手底下的兵實力最彪悍,當然,如果你不想接這個任務我也不勉強?!眲傄蛔拢拔尼摼烷_始談正事,他說完這一番話,便神情凝重地看著景文昊。

    其實他剛才一想到作戰(zhàn)計劃,下意識地就讓薛無憂把景文昊叫了來,等回過神來,心里便開始后悔,雖然景文昊憑實力當上了校尉一職,但也數(shù)次歷經艱險,受傷無數(shù),更是把手下的將士訓練成以一當十的勇士,但他終究是凡人,稍有不慎,便會性命不保,命喪黃泉。

    這一次,雖說是莫大的機遇,若是成功了,景文昊的地位便會更提高一大截,而且慕國還會受到更加沉重的打擊。然而,若是失敗了,不僅景國的將士會做出無謂的犧牲,景文昊也無法平安無事地歸來。

    想了一下,景文釗還是決定問一下景文昊的意見,若是他愿意接受這個任務,他也不會反對,不過要是他拒絕了此次任務,他就另外找人。

    景文昊聽了這些話,尤其聽二哥說到有可能有去無回之時,有點怔愣,不過隨即問道:“是什么任務?”

    景文釗看了一眼蘇韻,便把自己的計劃對景文昊詳細說了一番。

    景文昊考慮了一陣,還是點頭接了下來,景文釗這個計劃雖然有很大的危險性,但若是時機把握得好,有很大可能會成功打敗賢王的軍隊,并把對方的城池給奪下來。

    而且,就算景文昊不做這件事,也會有其他將士接下這個任務,到時候還是不可避免地會出現(xiàn)傷亡。

    不得不說,景文釗胃口很大,不僅打算截了對方的糧草,還想讓對方附贈他們一座城池。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說的就是這個道理,既然對方先前乘機攻下了他們好幾座城池,他們自然也要回敬過去。

    景文釗見景文昊點頭答應之后,最后補充道:“這個任務你必須保密,任何人都不能告訴,包括你手下的士兵,至少在出發(fā)之前,你不能透露此事,知道嗎?”

    景文昊沉默地再次點點頭。

    景文釗拍拍他的肩膀,懷著復雜的心情把另一個計劃詳細地對蘇韻說了出來。

    蘇韻的任務說難也不難,就是要帶兵深入慕國境內,把對方的幾萬援軍阻攔在道路上,為他們拿下十堰城爭得良機。

    因為蘇韻手下的兵力只有兩千,景文釗又調派了兩千人到他手下,未免引起敵方的注意,他們人數(shù)不能過多,出發(fā)之時更要輕裝簡行,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為景文釗的目的不是把援軍斬殺在半途中,而是讓他們晚到幾個時辰,士兵人數(shù)即使只有對方的十分一,相信蘇韻也能順利完成任務。

    正在賢王那邊的軍隊打算等糧草和援軍到來之時再行開戰(zhàn),這邊的景文釗已經和各位將軍商擬好了作戰(zhàn)計劃,就等著慕國軍隊自投羅網。

    午夜時分,景文昊和蘇韻悄悄地帶著手下的幾千人馬,準備從崎嶇險要的邊界上潛進慕國,趕往目的地,即使其他人察覺到軍營里少了微不足道的幾千人,也并未放在心上。

    當天晚上,景文釗便讓一個將領乘著夜色,率領著為數(shù)不多的弓箭手悄無聲息地趕到了十堰城下,埋伏在雪地里,用箭射殺了不少守衛(wèi)城樓的敵兵,將他們一一射殺于箭下,不過很快就被敵軍發(fā)現(xiàn),后面陸續(xù)有很多人趕到,城墻上的弓箭手迅速反應過來,也開始對射起來。

    在敵兵更多人趕到之時,其中幾名景國士兵便把抹了桐油的箭頭點燃,乘亂往城樓上射,等大火燃起之時,他們便迅速撤退,在完全消失之前,他們還射殺了不少士兵。

    敵軍鎮(zhèn)守城門的將領看著被大火包圍的城樓和滿地的傷忘士兵,又看著遠遠逃走的景軍,氣得直跳腳:“他奶奶的,老子要是不把這群小兔崽子抓起來扒皮抽筋,老子就把腦袋擰下來當球踢?!?/br>
    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咬牙切齒地一邊命人撲滅大火,一邊讓人把城門開啟,帶領眾人騎著馬在雪地里穿行,往景軍追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