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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王爺是個夫管嚴(yán)[重生]在線閱讀 - 第44節(jié)

第44節(jié)

    邢乙沐見他躲開,依舊不死心地步步逼近他。

    蘇諾一步一步往后退,看著他扭曲的俊臉,冷淡道:“邢先生嚴(yán)重了,我在兩年前就和你說過,我們之間再無瓜葛,如今我已是逍遙王的人,你若是放我回去,念在以前的情分上,你綁架我這件事,本王妃可以既往不咎?!?/br>
    “哈哈哈……”邢乙沐放聲大笑起來,片刻后,他的表情冷了下來,眼中帶著一股惡意:“休想!你以為我會放你回去嗎?別做夢了,這里地勢隱蔽,是距離帝都幾百里外的一個小山村,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別想找到這里來?!?/br>
    他昨晚可是乘著馬車,日夜兼程地逃離了帝都,就怕王府的人找來,好在尤誠的人馬為他爭取了不少時間,所以一晚上都沒人追來。

    隨后,他又像是想到什么,猙獰的面容霎時柔和下來,轉(zhuǎn)身把桌上的那碗熱氣騰騰的湯藥端起來,走向蘇諾,溫情脈脈地道:“我以前就說過,要和你隱姓埋名,住在鄉(xiāng)野之地,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我對你的心也從未變過。諾兒,只要你保證永遠(yuǎn)也不離開我,并且把這碗藥喝下去,你要做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br>
    “這是墮胎藥!”

    蘇諾聞著那個氣味,就知道是什么東西,心中頓時泛起一陣寒意,眼中散發(fā)著冷冽的光芒,看著邢乙沐的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他絕不可能答應(yīng)邢乙沐這種喪心病狂的要求,除非他腦袋被門夾了。

    “是啊,就是墮胎藥,乖,你喝下這碗藥,把孩子打掉好不好?只要你把那個孽種打掉,我什么都依你?!?/br>
    邢乙沐眼神陰鷙地看著蘇諾的肚子,只希望早點把這個孩子解決掉,真是太礙眼了,諾兒本就該是他的人,為何要懷上那個窩囊廢的孩子?該死!這個孽種真該死,景文昊更該死,全部的人都該死!

    諾兒只能懷的孩子只能夠是他的,別人休想再染指他的愛人,那個窩囊廢更不可以,他要把諾兒永遠(yuǎn)禁錮在自己身邊,再也不會放開他,要是諾兒再敢逃離他的身邊,他一定打斷他的腿,讓他再也跑不掉。

    蘇諾看著邢乙沐毒蛇一般的目光,心中更加警惕,用手捂著自己的腹部:

    “邢乙沐!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可能答應(yīng)你的要求?!?/br>
    邢乙沐的性格明顯和以前大相徑庭,看起來神經(jīng)也有點不正常,蘇諾時刻盯著他的動作,就怕他突然發(fā)難。

    渣攻被郡主折磨得變態(tài)了。

    ☆、第87章 渣攻變態(tài),嚇?biāo)廊税?/br>
    “不行,今天你必須把這個孩子打掉,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毙弦毅宓纱罅搜劬粗K諾,眼神無比恐怖,一步步接近他,不過他突然又覺得自己的表情太過可怕,擔(dān)心嚇到蘇諾,又緩和了表情,輕聲道:“乖,諾兒,你看我對你那么好,事事都依你,難道連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滿足我嗎?”

    蘇諾見他接近自己,立馬轉(zhuǎn)身跑到桌子的另一邊,和邢乙沐遙遙對望,想到這人的性格變得如此極端,若是再這么和他作對,恐怕會適得其反,看來還需要放軟態(tài)度,假裝屈服,才能勸他把那碗藥放下。

    只是不知轉(zhuǎn)移了邢乙沐的注意力,拖延一下時間,王府的人會不會趕來救他,無論如何,也要試上一試。

    只要有任何挽救的機會,他都不想放過。

    也許外人不知逍遙王府的侍衛(wèi)有多厲害,但蘇諾卻知道靈風(fēng)和白玉二人是暗影出身,雖然他們的實力在暗影當(dāng)中是最差的,但偵察能力卻是不錯,比一般的侍衛(wèi)強了不知多少倍。

    當(dāng)然,這個秘密也是景文昊告訴他的,所以他有把握靈風(fēng)和白玉二人能找到這里來,現(xiàn)在需要的只是時間。

    “邢乙沐,你先把那碗藥放下,我一會兒再喝,我現(xiàn)在只想和你說幾句話,可以嗎?”

    邢乙沐站在蘇諾的對面,沿著桌邊走向他,卻見蘇諾也沿著桌邊往相反的方向走,一想到蘇諾有可能是在騙他,隨即冷哼一聲,怒目圓睜道:“不行,你先把藥喝了我們再聊,誰知道你這么說是不是想拖延時間,我實話告訴你,我早已叫人抹除了我們蹤跡,王府的人是不可能找到這里來的,你再怎么反抗也無濟于事,我勸你還是乖乖把藥喝下去,別逼我動粗,不然就不可能只是打掉孩子這么簡單了。”

    蘇諾深吸一口氣,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眼神真摯地看著邢乙沐,把聲音放得更軟,淡定地說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是很相信我,不過我知道現(xiàn)在不可能逃脫你的控制,思來想去,我也只好認(rèn)命,可是他畢竟是我的孩子,你得給我一點準(zhǔn)備時間,只要你回答我?guī)讉€問題,我就把這碗藥喝下去,如何?”

    蘇諾摸著自己的腹部,眼神霎時哀傷不已,眸中帶著一絲乞求,周身縈繞著一股低沉的氣息。

    “好,諾兒你問吧,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邢乙沐想了一下,也確實如此,他的諾兒雖然表面冷清,但到底是個心腸軟的人,所以他才會喜歡諾兒,所以暫時妥協(xié)一下也沒關(guān)系,誰讓他這么愛諾兒呢,他對諾兒這么好,相信諾兒一定不會騙他的,諾兒一定還是愛他的,不然不可能對他妥協(xié)。

    看著邢乙沐遲疑的動作和表情,他就知道自己的話有效果,于是繼續(xù)道:“不知你這兩年過得如何?又是何人治好你的嗓子和雙手的?”

    聽見蘇諾如此詢問,邢乙沐眸子一亮,以為蘇諾是關(guān)心他,便一臉喜意地道:“諾兒你果然還是關(guān)心我的對不對?我就知道你從頭到尾都是愛我的,不管我對你怎么樣,你始終還是不曾忘過我,你放心,我這些年過得很好,我的嗓子和雙手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大夫替我治好的,諾兒你在王府一定過得很不開心吧,不過沒關(guān)系,從今日,我們再也不回去了?!?/br>
    一想到從今以后,諾兒就是他的人了,邢乙沐便再也控制不住激動的內(nèi)心,心中喜悅溢滿整個胸腔,即將像火山一樣噴涌而出,看著蘇諾的眼神越發(fā)火熱,仿佛放在他面前的是一塊肥rou,而他就是那個饑餓已久的狼。

    蘇諾忍住心中的惡心,強迫自己正視著邢乙沐的眼睛,依舊維持著溫和的眼神,繼續(xù)問道:“你這兩年都在哪里做事?能告訴我嗎?”

    “告訴你也無妨,我在尤府當(dāng)了一年多的謀士,尤誠謀反這件事也有我的手筆,不過我早就知道他不可能成功篡位,就另做了打算,乘著他逼宮之時來個渾水摸魚,再逃之夭夭。我早就想好了,等謀反之事平息后,我就帶著你去慕國,這樣我們就可以高枕無憂地在一起了,就算景家人找到你,也別想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蘇諾心中一緊,不動聲色地問道:“慕國有人接應(yīng)你?”

    “諾兒,難道你忘了慕國的攝政王是我父親嗎?只要我們一起去了慕國,再試圖見到攝政王,讓他和我滴血認(rèn)親,這樣我就又是攝政王府的世子了,不過你放心,這一次我不會再娶慕如霜為妻,也不會再納妾,只守著你一個人,好不好?”

    “什么?”聽了這一席話,蘇諾的心里又再次掀起滔天巨浪,他瞳孔微縮,看著邢乙沐的眼中,一絲驚訝一閃而過,心中顯然有點不可置信:“你是攝政王之子?”

    邢乙沐之所以說出這些話,恐怕也和他一樣重生了,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未料到的,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難道前世的邢乙沐也喪命了?不,這不可能,邢乙沐上輩子那么惜命,又是攝政王府的世子,那么多人保護(hù),怎么可能死呢?

    邢乙沐看著蘇諾驚訝的眼神,呵呵一笑,溫情脈脈地道:“諾兒何必如此驚訝?你不是也重生了嗎,我是什么身份你難道不是很清楚嗎?不然,在兩年前,你為何要把證明我身份的玉佩騙去?不過沒關(guān)系,上輩子是我負(fù)了你,你對我有所埋怨也是應(yīng)該的,好在你還是愛我的,這就足夠了,你放心,這輩子我一定會補償你的,不會讓你再次受苦的?!?/br>
    蘇諾微微皺眉,他真不知邢乙沐哪里來的自信,以為自己對他還有感情可言,邢乙沐這個樣子,恐怕是得了妄想癥,不過好在他還沒忘記自己和他聊天的目的,因此,他并未反駁他的話,而是問道:“你剛才不是還說要和我在這鄉(xiāng)野之地?zé)o憂無慮地生活嗎?為何還要去慕國認(rèn)祖歸宗?”

    “對呀!我是這么說過,不過那是我們垂垂老矣之時,現(xiàn)在我們還年輕,有大把奮斗的機會,我要給你榮華富貴,給你錦衣玉食,我向天下所有的人證明,我是一個多好的男人,我還要向你證明,我比任何人都強,景文昊只是草包,他不配做你的夫君,只有我才有資格待在你身邊,陪你一起到老。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還要為你報仇,要不是當(dāng)初慕如霜乘我不在家而殺了你,我們就不會天人永隔,所以我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讓她用命來償還上輩子所欠下的債?!毙弦毅逖壑泻抟膺B連,面目猙獰地回憶著上一世,牙咬切齒地說著這些話。

    一想到他曾經(jīng)在郡主府所受的屈辱,他就怒不可遏,他一定會讓慕如霜嘗一遍他所受的折磨和屈辱,他要讓那個賤人生不如死,痛苦不堪,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并且后悔活在這世上。

    幸好他重生了,所有的一切都還有機會挽回,這輩子,他一定不會再被那個惡毒的女人蒙蔽雙眼,他不僅要收拾掉那個賤人,還要把慕國的皇帝也拉下龍座,他要當(dāng)這天下最尊貴的人,只有這樣,才能保護(hù)他的愛人,他要讓諾兒當(dāng)他的皇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和他一起俯視眾生,把所有人都踩在腳底。

    ☆、第88章 谷主來救,啟程回府

    蘇諾怎會忘了前世慕如霜所做的一切,不過邢乙沐也沒好到哪里去,兩人都是一丘之貉,天生一對,也只有他才會這么傻傻地相信這個人,以致一時心軟而鑄成了大錯。

    就在蘇諾沉默之時,邢乙沐端著藥碗,一個箭步便往他這便走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按在桌子上。

    蘇諾心中一驚,連忙回過神來,把他往旁邊一推,就想要往別處逃去。

    “諾兒你要聽話,不然我可是會生氣的,你看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現(xiàn)在你該喝藥了吧,別想著逃跑,乘我還有閑功夫和你玩玩兒,你就要識趣,要是我一個不高興,把你綁起來,再把你腿給打斷就不妙了?!?/br>
    邢乙沐怎能如他意呢,于是重新逮住他的手,把他一把拉住,往床上一摔,附身下去,壓制住他的四肢,就想把那碗藥給他灌下去。

    蘇諾因為有所顧忌而不敢太過用力,見掙扎不開,就把頭上的發(fā)簪一把拔下來,往邢乙沐的肩膀上猛地一扎,再拔了出來,頓時一聲慘叫傳出,似要把房頂都掀飛。

    蘇諾一把推開邢乙沐,從床上站起來,而這時,外面的兩個壯漢聽見這個聲音,立即推門而入,便聽邢乙沐對他們命令道:“把他給我捆起來?!?/br>
    兩個人一點頭,就往站在房中的蘇諾走去,逼得他步步后退。

    蘇諾一邊退,一邊想著如何解決兩人,卻發(fā)現(xiàn)眼前晃過一個人影,隨后就聽見噗通兩聲,那兩名壯漢便軟趴趴地倒地不起。

    此時,邢乙沐正躺在床上,要死要活地翻滾來翻滾去,手中的那碗墮胎藥也打倒在床上,他用手捂著受傷的肩膀,面色蒼白,汗珠從額頭滾落,他看見一個陌生男子出現(xiàn)在房間里,又見自己的兩個手下被此人擊倒在地,立馬質(zhì)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與我作對?”

    “在下薛無憂,你就是把弟夫郎綁架到這里的主使人?”

    邢乙沐覺得自己的意識有點不清醒,腦袋暈乎乎的,而且眼前霧蒙蒙地看不清人,只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擋在蘇諾身前,看不清面容,但聽其聲音,他卻可以肯定此人并不是景文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不管你是薛無憂還是許無憂,我勸你最好少管閑事,否則就別怪我……別怪我不客氣!”

    邢乙沐忍住疼痛和眩暈,從床上爬起來,傷口血rou模糊,鮮血從肩膀上一直流到手指尖,滴落在地,連整條袖擺都染成了血紅色。

    蘇諾手中拿著的是一根銀簪,末端比較鋒利,并且抹了一種他自制的藥,加上邢乙沐也不是學(xué)武之人,肩膀處的傷自然令他痛不欲生。

    好在邢乙沐沒有發(fā)現(xiàn)他這根簪子的特殊之處,才沒有把這根銀簪取下來。

    “弟夫郎你沒事吧?身上可有受傷?”

    薛無憂轉(zhuǎn)身看了幾眼蘇諾,發(fā)現(xiàn)他身上并無傷痕,又見蘇諾看著他搖搖頭,才放心下來,轉(zhuǎn)而對邢乙沐悠然說道:“哦?不知這位仁兄是要如何讓我好看啊?我看你這樣子,好像傷得挺嚴(yán)重的,難道還能打得過我?我勸你還是趕緊處理一下你的傷口為妙,整日打打殺殺地實在有失體統(tǒng)?!?/br>
    薛無憂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邢乙沐的樣子,嘴上好心好意地勸解,其實心里不定怎么想呢。

    蘇諾看了一眼薛無憂的背影,心下有一絲疑惑,他確定自己從來沒見過這人,為何這人一口一個‘弟夫郎’叫他?他想了一下,在景文昊的眾多皇兄皇弟中,他并未見過此人,那就是景文昊提過的睿親王的好友?

    不過眼下還有最要緊的事要辦,他便把疑惑藏在心底,不動聲色地看著邢乙沐,在心里默默數(shù)著:一……二……三……

    當(dāng)他數(shù)到十的時候,就見邢乙沐噗通一聲,栽倒在地,沒了動靜,激起滿地的塵埃。

    薛無憂驚訝地‘咦’了一聲,連忙上前去查看了一番,才發(fā)現(xiàn)邢乙沐是中了迷藥,只是片刻,他就猜到是因為肩膀上那個傷口造成的,便轉(zhuǎn)頭對蘇諾問道:“弟夫郎,這人該如何處理?”

    薛無憂其實心里有點小郁悶,他本來還以為自己會派上大用場,要和主使人經(jīng)過一番殊死搏斗才能救出弟夫郎,結(jié)果弟夫郎只是用簪子戳了一下,就把這個綁架犯放倒了,而且這綁架犯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這讓他毫無用武之地,沒有絲毫出手的機會。

    蘇諾把發(fā)簪緊握在手中,走上前來,冷眼瞧了一下狼狽躺在地上的邢乙沐,微微點頭,露出感激的神色,道:“多謝這位公子,就請麻煩你把他捆起來吧!”

    蘇諾似乎聽景文昊說過景文釗有幾個好友,其中一個便是無憂谷谷主,薛無憂,只是他從未見過,雖然這人自稱薛無憂,他也沒有全信這人的身份,只是表面上裝作不怎么在意,手里的發(fā)簪卻沒有收起來,心中依舊警惕。

    薛無憂點點頭,在房間里逡巡一圈,走到床邊,把被子撕成條,再用布條把邢乙沐的手腳都給捆住,拍了拍手,才站起來,看著蘇諾黑眸中帶著一絲戒備,輕輕一笑,便拱手為自己介紹道:“弟夫郎想必還不認(rèn)識我吧,在下薛無憂,無憂谷的谷主,也是睿親王景文釗的江湖好友?!?/br>
    說罷,他從懷里掏出一封信和一個香囊,遞給蘇諾:“這是景文昊托我送給你的東西,你看了這個,就該相信在下說的話了吧?”

    把東西接過來,看了一眼香囊,便認(rèn)出這是自己為景文昊繡的,便稍稍放下警惕之心,把信封打開,讀完信之后,心中疑慮頓然全消。

    蘇諾把香囊和信紙收起來,對薛無憂點頭道:“我自然是信薛公子的,薛公子是一個人來的?”

    話音一落,門外的腳步聲和兵器碰撞的聲音越發(fā)清晰,蘇諾轉(zhuǎn)身往外一看,便見靈風(fēng)和白玉帶著幾名侍衛(wèi)殺掉最后幾人,走到他身前,單膝跪地,齊聲道:“屬下等人護(hù)主不周,還請王妃降罪!”

    “你們都起來吧,我并未怪罪你們,何況你們已及時趕到,也算是將功折罪,帝都情況如何?”

    靈風(fēng)自然把詳細(xì)情況向他一一說明,圣上一招請君入甕,先是假裝昏迷不醒,讓叛軍以為有機可乘,待所有叛軍都攻入城中之時,史大將軍調(diào)遣來的軍隊把整座帝都圍得密不透風(fēng),形成合圍之勢,把所有叛軍都包圍其中,暗影從旁協(xié)助,將那些朝中重臣及皇室子弟從叛軍手中解決出來,再把那些叛變的朝中大臣和前朝余孽一個個都控制起來,該抓的抓,該殺的殺,絲毫不曾留情。

    然后,蘇諾又從靈風(fēng)口中得知薛無憂其實是在他失蹤后不久便到了王府,得知他被人擄了去,便立馬隨他們一起前來尋找,只是薛無憂騎得是一匹日行千里的寶馬,跑得比他們?nèi)魏稳硕伎?,所以才及時趕到,救下蘇諾。

    說完后,蘇諾就讓人把邢乙沐帶著一起往院外走去,便見一輛馬車停在大門口,而遠(yuǎn)處山川連綿,風(fēng)景秀麗,家家戶戶炊煙裊裊,若他不是被綁架到這里來的,想必這處山水之地會很受他的喜愛。

    夏青站在馬車前,一見他走了出來,便立馬跑著上前,拉著他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才擦著眼睛,淚水盈盈地哭道:“王妃,都是我不好,沒有護(hù)住您,要不是我沒用,您就不會被壞人抓走,幸好您沒事,不然我恐怕萬死難辭其咎。”

    夏青看著自家王妃一身破舊的粗布衣服,又是披頭散發(fā)的,心里更不好過,想著王妃一定遭了不少罪,他除了照顧王妃的飲食起居,什么也不會做,才讓王妃受了這么多苦,幸好小主子也沒事,不然他恐怕要自殺謝罪。

    蘇諾無奈地摸摸他的頭,說:“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嘛,你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話?也不怕其他人笑話,我們還是趕快啟程回去吧!”

    夏青偷瞄著周圍幾個侍衛(wèi),見他們一臉揶揄的表情,連忙轉(zhuǎn)過頭去,臉色霎時爆紅,真是太丟人了,他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大哭,真想挖個地洞直接鉆下去。

    蘇諾見夏青停止了哭聲,終于有功夫理會薛無憂,便轉(zhuǎn)頭對薛無憂問道:“剛才多謝薛公子出手相救,不知你可要隨我們一起回帝都?這樣我也好答謝一番?!?/br>
    薛無憂考慮了片刻,他既然是來帝都為景文釗的弟夫郎解決麻煩的,雖然現(xiàn)在看來平安無事,但他還是覺得多待幾日比較妥當(dāng),便道:“這樣也好,在下就在帝都暫且待個兩三日?!边@樣也好把整個帝都的情況都了解清楚,等到了邊關(guān),也好對景文釗兩兄弟有個交代。

    ☆、第89章 自作自受,自嘲一笑

    太子殿下大病初愈之時就遭逢叛亂,依舊拿著手中之劍一起和眾將士對付逆賊,浴血奮戰(zhàn),直到把所有叛軍都拿下之后,卻又驚聞父后中毒昏迷,而且是皇貴妃下的手,便立時大驚失色,連忙帶著一身傷痕和血跡前往養(yǎng)心殿。

    得知自家父后只是暫時昏迷,還有救治的希望,他便稍稍放下心來,這才有功夫注意躺在殿中的吳曦月,那把寶劍依舊插在她的胸前,身下一大灘黑乎乎的血跡凝結(jié)在一起,而她本人竟還有一絲微弱的氣息。

    景文軒自然不可放過傷害他父后之人,尤其這人還是叛亂的主謀之一,死固然可怕,但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懲罰,他讓手下把吳曦月拖到天牢關(guān)押,再命御醫(yī)要不顧一切地為她續(xù)命,但也別治好了,留半口氣就成,因為他還沒想好怎么處罰這人。

    帝都的叛亂在一夜之間暴起,又在一夜之間平息,全城百姓雖在半夜被廝殺聲驚醒,但都未親眼所見,自然不知戰(zhàn)況有多么慘烈。

    無處不在的殘肢斷骸,無處不在的鮮血淋漓,在天亮之前都被清理了干凈,空氣中卻依舊散發(fā)著濃重的血腥味,平民百姓在私下里把這起叛亂傳了開來,卻都不敢大張旗鼓地議論紛紛,就怕和這種事情牽連上,從而惹禍上身。

    圣上力挽狂瀾,剿除叛逆,朝廷中大臣參與此事的幾乎占了一般以上,亂臣賊子被連根拔起,而他們的容身之地便是大牢,就連那些和叛亂之人有過接觸的,都被列為懷疑對象,并禁足家中,只待圣上命人查探清楚情況,方可斷定是非黑白,至于真正參與此事之人該如何處置,圣上卻尚未有明確的決斷。

    那些沒有參與叛亂之事的人,雖然自認(rèn)為清者自清,但為了避嫌,還是閉門謝客,龜縮于家中,就怕被別人求到自己頭上來,到時候又引得圣上懷疑。

    現(xiàn)在的重中之重,當(dāng)是如何救治病危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