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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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這個孩子對夫郎竟如此重要,不過好在父子平安,雖然他有點嫉妒這個孩子,但畢竟也是自己的骨rou,不說夫郎,他也同樣喜愛非常,只要夫郎開心,就算再生十個八個也是使得的,景文昊在心里這樣安慰自己。 “多謝夫君?!碧K諾微笑著主動湊過去親了一口景文昊的臉頰,就摟著他的脖子,下巴搭在他肩膀上不動了。 蘇諾現(xiàn)在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前世今生,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他從嫁進(jìn)王府就格外期待有一個自己的孩子,也時常在調(diào)養(yǎng)自己的身體,就希望盡快懷上,現(xiàn)在終于懷上了,那種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加上他對景文昊也有了一定的感情,對于這種事,自然樂見其成。 雖然他非常希望能夠生下一個小子,但就算是一個雙兒或者女孩兒,他也會好好愛這個孩子,決不讓他受半點傷害。 景文昊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背部,聞著夫郎身上那種淡淡的清香,卻覺得自己責(zé)任重大,他在心里發(fā)誓,一定要加倍努力,相信只要獲得足夠的實力,他就能保護(hù)自己的夫郎和孩子不受傷害。 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就算天荒地老,好像也無法分開二人 一時間,整個房間一片寂靜無聲,縈繞著一股安靜祥和的氣息。 ☆、第66章 兩頭為難,愧疚連連 蘇諾抱著景文昊,把頭埋在他的肩膀上,臉色紅潤了許多,雖然還是比平時蒼白許多,但精神明顯要比剛才好很多,充滿笑意的眸子里蓄滿了淚水,好似隨時都要掉落下來。 蘇諾把眼里的淚水逼回去,從景文昊身上起來,把手放在自己腹部,擔(dān)憂地問道:“逸之,剛才御醫(yī)來看過之后,怎么說的?孩子沒事吧?” 景文昊看了一眼他的腹部,微笑道:“你別擔(dān)心,御醫(yī)說孩子很健康,一點事都沒有?!?/br> 蘇諾終于徹底放下心來,只要孩子沒事就好,不過想到剛才宮里發(fā)生的事,他的表情頓時嚴(yán)肅起來。 “你知道皇貴妃今天讓我在殿外跪了多久嗎?”雖然孩子沒事,但他還是要和景文昊說清楚,他從來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即使這個人是夫君的母妃,他也要討個說法。 他沒想到皇貴妃是這樣一個不問青紅皂白的人,他現(xiàn)在無比慶幸在進(jìn)宮之時命人把景文昊叫了去,不然孩子能不能保住還很難說。 不過若是他知道自己懷有身孕,他斷然不會因為顧忌背上不孝的罵名而在太陽底下跪到暈倒,對他來說,罵名和孩子相比,顯然孩子更為重要,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愚鈍到分不清輕重的人。 因為皇貴妃是景文昊的母妃,所以他以前也有把她當(dāng)做母妃一樣對待的想法,不過現(xiàn)在他不會這么想了,他從來就不是一個以德報怨的人,他可以不計較皇貴妃懲罰他,卻不允許皇貴妃傷害自己的孩子,就算是無心的也不行。 雖然他現(xiàn)在因為景文昊的關(guān)系不會對皇貴妃怎么樣,但以后絕對不會再和她有過多的接觸,思來想去,他還是覺得把皇貴妃當(dāng)做一個陌生人看待為好,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景文昊一想起這件事,心里頓時愧疚不已,他滿臉愧疚地對蘇諾說道:“對不起,夫郎,都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我不知道母妃會這么做,居然趁我不在府中把你騙進(jìn)宮,夫郎你放心,我過幾天會和母妃說清楚的,讓她不要再來找你的麻煩,就算她以后再派人請你進(jìn)宮,你也完全可以不用理會?!?/br> 蘇諾點點頭:“王爺你明白就好,我自認(rèn)這么多年來沒有做過一件失德的事情,皇貴妃為何懲罰我,我相信王爺再清楚不過了,不過我現(xiàn)在不想過問這些事,但請王爺記住你的承諾,在孩子生下來之前,除非必要,我是不會再進(jìn)宮見皇貴妃的。” 他現(xiàn)在還摸不透皇貴妃的性子,不知道她對自己是什么看法,也不能保證她會看在自己懷孕的份上不會刁難自己,說他是驚弓之鳥也好,杯弓蛇影也罷,為了孩子,他也不會再冒險去見皇貴妃。 他前幾天就命人調(diào)查過皇貴妃,雖然結(jié)果顯示她從出生到入宮都沒有半點異常,但他調(diào)查到皇貴妃對睿親王和逍遙王的教育方式,總覺得她不像表面上那么喜愛景文昊,而且,他總覺得皇貴妃身上有一團(tuán)自己看不透的迷霧,她的背后一定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決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 一想到母妃可能是因為納妾一事遷怒夫郎,景文昊心里更是自責(zé)不已,對于蘇諾說的話,景文昊自然沒有不同意的,便連連點頭贊成了他的決定:“夫郎做的決定,為夫自然沒有不同意的,今后幾個月你便安心地待在府中養(yǎng)胎就好,其余的事我自會安排好。你現(xiàn)在身體還很虛弱,又剛醒不久,想必也餓了,還是先躺一會兒吧,我去看看下人怎么還沒把吃食送來?!?/br> 夫郎這個決定正好合了他的意,一邊是深愛的夫郎,一邊是從小寵他到大的母妃,兩邊都是他最重要的人,他任何一個人都不想傷害,所以還是盡量減少兩人的接觸為妙,這樣的話,就算有矛盾也能維持表面上的和平,不會鬧得不可開交。 不過這種情況只是暫時的,因為他一時也想不到好的解決辦法,所以也只能這樣了。 景文昊扶著蘇諾躺了下去,體貼地為他蓋上薄被,然后走了出去。 蘇諾躺在床上,伸手揉了揉太陽xue,感覺頭部有點輕微的眩暈,四肢也酸軟無力,膝蓋更是一陣陣的刺痛,他動了動腿,然后倒吸了一口冷氣。 當(dāng)劇烈的疼痛感襲來之時,他就知道膝蓋受了傷,不過想來沒什么大事,應(yīng)該過不了幾天就會痊愈,便沒放在心上,左右不過在床上躺幾天。 想完,他又再次把手放在腹部,臉上再度柔和下來,心里的喜悅之情又再次升起,只要一想到肚子里這個小生命的存在,他就無法保持平日的冷靜,心里頓時一陣甜蜜。 他靜下心來,開始幻想孩子生下來會是什么模樣,想著自己的容貌不差,景文昊也長得相貌堂堂,估計孩子也會非??蓯鄄攀恰?/br> 等以后孩子長大了,一定要好好教導(dǎo)才是,可不能像景文昊以前那樣目無王法,整日胡作非為,不學(xué)無術(shù),不然就是再大的家業(yè)也能被他敗光。 想到這里,蘇諾連忙停住飛遠(yuǎn)的思緒,眼里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孩子才兩個月大而已,未來還很長,現(xiàn)在他最關(guān)鍵的是好好養(yǎng)胎,而不是想些還沒有影的事。 景文昊走到門koujiao代了下人幾句,又重新走回床邊坐了下來,看著他發(fā)呆的模樣,摸著蘇諾的額頭,感覺溫度還比較正常,輕聲問道:“夫郎的身體有什么不適沒有?” 蘇諾抬頭說道:“我感覺膝蓋有點疼?!?/br> 景文昊立馬道:“我給你看一下?!?/br> 說著,他掀開他的被子,然后把褲腿挽起來,露出蘇諾那兩根光潔的小腿,再往上看,膝蓋那兩團(tuán)紅腫卻極其顯眼,破壞了原有的美感,不僅膝蓋中間破了兩大塊皮,露出里面鮮紅的嫩rou,周圍還有一圈泛黑的淤血,他心中一疼,心里的愧疚更深了。 不過好在御醫(yī)說這只是皮外傷,傷口很快就會結(jié)疤,夫郎只要在床上躺幾天就能下床走動了。 他剛才已經(jīng)給夫郎涂了一層藥膏,正好御醫(yī)又留下了一瓶雪玉膏,不僅藥效更好,還能讓傷口痊愈后不會留下任何疤痕。 雖然蘇諾的膝蓋已經(jīng)消腫了一點,沒有剛回來的那般恐怖,但景文昊還是打算再給他涂抹一層。 他凈了手,從桌上拿起那瓶雪玉膏又坐回床邊,一邊涂一邊說道:“夫郎你忍著點,可能有點疼?!?/br> 蘇諾點點頭,緊緊揪著景文昊的衣角,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認(rèn)真地為自己涂抹藥膏,動作無比輕柔,膝蓋上漸漸被涂滿藥膏,有種清涼的感覺,其中夾雜著一陣陣針扎般的刺痛,不過這種疼痛感并不強烈,他抿著唇,面不改色地忍住了。 景文昊轉(zhuǎn)頭笑著問道:“夫郎疼不疼?” 蘇諾抬起眼眸看著他,搖搖頭:“不疼?!?/br> 聞言,景文昊收回視線,繼續(xù)為他涂抹,這種藥膏并不像外面醫(yī)館賣的那些藥膏有很濃的藥味,反而帶著一股清香,并不難聞。 蘇諾癡癡地看著景文昊的側(cè)臉,心里不得不承認(rèn)景文昊雖然不是一個好王爺,但確實是一位好夫君,景文昊在這方面一直以來都做得很好,也從來沒讓他失望過,相信以后他也會成為一位好父親。 涂好藥,景文昊為他輕輕拉下褲腿,然后蓋上薄被,外面就有下人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jìn)來。 蘇諾放眼看去,是自己身邊一個貼身下人,這才想到夏青和夏柳也陪著他跪了一個多時辰,連忙問景文昊:“夏青和夏柳在哪里?他們的身體如何?” 景文昊把他扶起來倚在床頭,接過綠豆粥就把下人打發(fā)了出去,用勺子攪了兩下,安慰道:“你別擔(dān)心,我讓白玉他們請大夫為夏青和夏柳兩人看過了,聽下人來稟報說,兩人并無大礙,只是膝蓋受了點傷,加上有點中暑,休息個兩三天就能好全,你先喝點粥吧?!?/br> 蘇諾點點頭,張開嘴開始喝粥,見景文昊還要喂他,連忙說道:“把碗給我吧,我自己來?!?/br> 景文昊把手一抬,避過蘇諾的手,堅定地說道:“不行,夫郎你現(xiàn)在生病了,應(yīng)該由我喂你。” 蘇諾放下手,翻了個白眼,說道:“我的手又沒事,干嘛要你喂?” 景文昊把勺子遞到他的嘴邊,笑嘻嘻地說道:“我就喜歡喂夫郎喝粥,你要是實在不愿意,我就用嘴喂你可好?” 蘇諾看著他臉上的壞笑,還是張開嘴把粥吃了下去,一只手來到景文昊的腰間,隔著衣服,狠狠地擰起他側(cè)腰的一塊rou,疼得景文昊歪眉斜眼,嘴里不斷求饒,手上卻不忘繼續(xù)給蘇諾喂粥。 蘇諾看著景文昊裝模作樣地扭曲了整張臉,撇撇嘴,別以為他不知道景文昊因為習(xí)武的關(guān)系,特別耐得住疼,就算隔三差五地因為練武而被劃了兩刀,也是活蹦亂跳的,就他現(xiàn)在四肢無力的樣子,對景文昊也造不成多大的傷害。 不過看到景文昊為了取悅他而裝模作樣的樣子,心里越發(fā)舒坦了,也正因為景文昊這種縱容,他在他面前也越發(fā)放得開了。 景文昊看著夫郎沖他拋媚眼實則是翻白眼的樣子,按耐不住地低頭對他的嘴親了一口,惹得蘇諾直接瞪了他一眼,他臉上的笑意便越發(fā)燦爛了。 ☆、第67章 睿王到訪,圣上責(zé)備 當(dāng)天下午,因為景文昊招呼都沒打一個,就離開了軍營,景文釗得知此事,就知道事情非常緊急,回到府中命人查探情況,知道他是往皇宮里而去,而且出宮之時抱著昏迷不醒的逍遙王妃,又得知逍遙王妃在宮中被皇貴妃罰跪,便立馬帶著黎雪煙趕到逍遙王府看望二人。 景文昊在房中和蘇諾膩歪了一陣,聽下人前來稟報說睿王攜睿王妃到訪,便立馬出門招待,臨走前還親了一口自家夫郎。 睿親王這次來逍遙王府帶了很多上好的珍貴藥材和藥膏,景文昊沒有推辭便全部接受了,轉(zhuǎn)而和景文釗閑聊起來。 景文釗以為逍遙王妃在宮中受了傷,四弟定然會非常傷心,沒想到他卻半點也未見難過,心下疑惑,正猜測著自家四弟對蘇諾是否沒什么感情,就聽他說道:“二哥,二嫂,小弟有一個好消息想要告訴你們,你們先猜猜是什么?!毕氲綄⒁窒淼倪@個好消息,景文昊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燦爛,心中也越發(fā)得意。 景文釗和黎雪煙二人面面相覷,齊齊搖頭,還是黎雪煙見不慣他這副裝腔作勢的德性,翻了個白眼,直接說道:“還能有什么好消息???再好的消息還能有你夫郎重要?” 景文昊搖搖頭,直接把蘇諾懷孕的這件事這么一說,就看著他們的反應(yīng)。 景文釗的反應(yīng)比較平淡,看得景文昊有點失望,黎雪煙卻非常驚喜,轉(zhuǎn)而問了一些關(guān)于蘇諾身體的詳細(xì)情況,就要求去房間看望蘇諾。 黎雪煙隨著一個下人去了紫竹院,而景文釗則和景文昊閑聊。 蘇諾一個人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就聽見窗戶外面一聲鳥叫,他睜開眼睛,就見一只小鳥飛了進(jìn)來,落在床邊,然后蹦到他的肚子上。 蘇諾心中一緊,連忙用手把它捉起來,把腳上的竹筒取下來,便放開了它。 小鳥在半空中圍著蘇諾徘徊幾圈,就飛到了外屋去。 他抽出紙條,仔細(xì)地看了起來,眉頭皺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他聽聞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連忙把手里的東西塞在枕頭底下,門外就傳來一陣說話聲,不過一會兒時間,蘇諾就見一個下人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那個下人進(jìn)門稟報說睿王妃在門外,想要進(jìn)來看他,蘇諾便知道恐怕是因為他在宮里被皇貴妃罰跪這件事驚動了睿親王夫婦,隨后又問下人除了睿王妃,睿王爺是否來了府里,下人如實回答。 蘇諾點點頭,連忙對他吩咐道:“你先扶我起來,再取一件披風(fēng)過來?!?/br> 蘇諾在他的幫助下坐了起來,把披風(fēng)披好,遮住里面的一身里衣,然后順了順頭發(fā),讓自己看起來不太失禮,才讓下人出去把睿王妃請進(jìn)來。 黎雪煙進(jìn)了門,就見蘇諾臉色蒼白地坐在床上,見他要撐起身體來,快步走到他面前,制止了他的動作,說道:“弟夫郎你有傷在身,不用這么見外?!?/br> 蘇諾依言,重新靠了回去,點點頭:“恕我不能見禮了?!?/br> 黎雪煙放開他,坐到旁邊下人給她搬過來的凳子上,看著他好似一陣風(fēng)都能吹倒的模樣,心里著實有些擔(dān)憂,看了看他的腹部,便輕聲說道:“剛才聽四弟說弟夫郎懷孕了,我還沒來得及恭喜呢,你現(xiàn)在可有什么不適?” 蘇諾見她提及自己懷孕之事,眼神微微柔和,卻面色冷清地回道:“我的身體并無大礙,還要多謝二哥和二嫂前來探望?!?/br> 黎雪煙哈哈笑了幾聲,說道:“這有什么??!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多謝不多謝的,剛才我聽我們家王爺說是四弟把你從宮里抱回家的,我便連忙趕了過來,好在你沒什么大礙,孩子也沒出什么事,要不然我看那皇貴妃恐怕不好交代,非要擔(dān)上一個謀害皇嗣的罪名不可?!?/br> “二嫂……” 蘇諾正要皺眉說些什么,黎雪煙連忙打斷,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些什么,不過不用擔(dān)心,反正這里又沒人,我也不怕傳了出去,我表面上尊她是母妃,其實心底里也不大看得慣她,睿親王和逍遙王雖是她的兒子,不過我還真沒看她對這兩個兒子有多真心,正好睿親王從小就和皇貴妃的關(guān)系不大好,這次逍遙王爺肯定也會因為你的原因和她產(chǎn)生矛盾,想想我心里就特別舒坦?!?/br> 說著,黎雪煙露出一個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經(jīng)過這么久的接觸,她大致了解蘇諾的性情,加上這個孩子可能是王府的世子,對蘇諾定然極其重要,她敢肯定蘇諾絕對不會把她這些話拿出去說的,所以便毫無保留地表達(dá)了自己對皇貴妃的不滿。 蘇諾還真不知道黎雪煙居然對皇貴妃意見這么大,頓時疑惑地問道:“不知二嫂為何說皇貴妃對兩位王爺不是真心疼愛?” 據(jù)他所知,黎雪煙雖然平時不怎么進(jìn)宮見皇貴妃,但也沒有傳出兩人發(fā)生過什么矛盾,難道是因為睿親王的關(guān)系? 這還真被蘇諾猜中了,只見黎雪煙聽了他的疑問,繼續(xù)說道:“雖然皇貴妃對逍遙王未必有多少真心,不過我見她這么寵愛逍遙王,想必對你也不會差到哪里去,所以有些話我以前不好說。因為發(fā)生了今天的事,我便忍不住多說了幾句,就是為了提醒你以后能避著皇貴妃就盡量避著,不要把她太放在心上?!?/br> 蘇諾再問她為什么這么說,黎雪煙卻搖頭不語,轉(zhuǎn)移開了話題,逮著房中的布置說了一通,然后看時辰差不多了,怕再打擾蘇諾養(yǎng)傷,就借口離去,到了正廳,正好睿親王也對景文昊告辭準(zhǔn)備回府,于是兩人就一齊被景文昊送到了大門。 景文昊見兩人所坐的馬車消失在街道的盡頭,才轉(zhuǎn)身進(jìn)府,又往紫竹院溜去。 逍遙王妃有孕這件事,御醫(yī)在回宮之時,第一時間就到圣上那里稟報了此事,并且把逍遙王妃的病情也一絲不漏地說了個清楚。 景無痕得知逍遙王妃有孕,立馬就是一陣龍顏大悅,剛要大手一揮,想對張?zhí)t(yī)和李太醫(yī)進(jìn)行賞賜,就聽他們說逍遙王妃有傷在身,便立即問明緣由,這才知道皇貴妃讓蘇諾在太陽底下跪了一個多時辰。 剛才因為政務(wù)繁忙,景無痕便吩咐劉公公一直守在書房外面,不準(zhǔn)任何人前來打擾,也由于宮中無人敢觸了皇貴妃的霉頭而來向圣上通風(fēng)報信,所以景無痕在召見太醫(yī)之前并不知曉此事。 若不是子嗣繁衍一直是皇家的大事,加上圣上對逍遙王極其寵愛,兩位太醫(yī)這會兒估計也不會被劉公公放進(jìn)來見圣上。 景無痕得知皇貴妃讓懷孕的逍遙王妃在太陽底下跪了一個多時辰,心中著實有些生氣,等他平復(fù)下心中的怒氣,讓人隨便賞賜了兩位御醫(yī)一些東西,便揮手讓他們離去。 御醫(yī)離開后,他又把劉公公叫進(jìn)來問話,劉公公所說立馬證實了御醫(yī)口中所言,他就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擺架前往鳴翠宮。 而這時,御醫(yī)剛從御書房出來,就有宮人向兩人打聽出了蘇諾懷孕之事,皇貴妃身邊一位宮人得知此事,并發(fā)現(xiàn)圣上要擺架鳴翠宮,立馬飛奔回宮向皇貴妃稟報了這兩件事。 皇貴妃知道蘇諾懷孕,含煙原以為她會非常欣喜,然而,她卻沒有從皇貴妃臉上看到任何喜怒的變化,遂猜測不到她是什么想法,她見皇貴妃淡然地?fù)]手讓那名宮人退下后,沉思不語,臉上的表情有點嚴(yán)肅,便不敢多言,繼續(xù)不動聲色地站在原地,等候吩咐。 皇貴妃得知圣上要來鳴翠宮,立馬吩咐宮人給她梳妝打扮,順便換了一件更為華麗的宮裝。 不過片刻時間,圣上就來到了鳴翠殿,他臉色陰沉地直接走進(jìn)門,坐在主位上,皇貴妃站在下面對他屈膝行禮,身后一群宮女也跟著拜倒在地。 景無痕沒什么心情地直接揮手讓皇貴妃平身,然后讓其她人都出殿外去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