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老公是植物人、大漠月影、神經(jīng)病不會好轉(zhuǎn)(倒追文)、妻憑夫貴、夫郎在異世、古穿今之巫神、上清狐貍、親,續(xù)命嗎?、錦繡路、全球大逃亡:災(zāi)難始終慢我一步
景文昊無法,雖然惡心那玩意兒,也知道當(dāng)過大將軍的宋鴻不可能沒事兒耍著自己玩兒,便點點頭,在府中到處抓老鼠,而且還是赤手空拳。 馬丹!是誰說練武還要捉老鼠的?景文昊覺得宋鴻簡直太奇異了,居然讓他抓老鼠,想想也是蠻醉人的,一定是他還在做夢,沒睡醒,不然宋鴻怎么會這么恐怖? 最后,費盡千辛萬苦,景文昊終于按照宋鴻的囑咐,抓到了十只老鼠,而且絕對沒有作弊的那種,靈風(fēng)和白玉雖然想幫忙,卻只是遠遠地跟在身后,并未動手。 于是,接下來的十天里,景文昊除了上早朝,每天練武所需要做的便是砍竹、跑圈和捉老鼠三件事。 至于去光祿寺當(dāng)值,現(xiàn)在沒有什么大的宮廷宴會,工作清閑得很,去了也白去,就算以后學(xué)有所成,他也要換個地方,才不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繼續(xù)待著。 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景文昊,經(jīng)過十天的磨練,手上和腳底都練出了一層厚繭,身體也結(jié)實了許多,臉上的皮膚也比以前黑了不少,卻依舊是那個英俊瀟灑,玉樹臨風(fēng)的逍遙王,魅力不減。 最重要的是,王府里的老鼠已經(jīng)被他捉光了,現(xiàn)在連一根耗子毛都見不到,讓府里的那幾只被搶了差事的貓不知清閑了好多。 最初,景文昊練武之前所要做的三件事需要花費他一整天的時間,到了第十天,這些東西他只需要花半天時間就能完成。 于是,在第十一天的時候,宋鴻終于交給他兩本書,說道:“經(jīng)過這十天時間的考驗,微臣發(fā)現(xiàn)王爺確實頗有毅力,令人傾佩。這兩本書,一本是內(nèi)功心法,叫做天羅訣,一本卻是刀法,叫做天羅刀法,是我宋家祖?zhèn)飨聛淼奈涔γ丶??!?/br> “哦?那是不是前幾天本王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景文昊用黑沉沉的眸光看著宋鴻,好像在說只要你一點頭,或者說‘是’,我立馬咔擦了你! “并不是。”宋鴻搖頭道:“微臣前面叫你做的那些并非毫無用處,而是為了王爺學(xué)武而打的基礎(chǔ),我現(xiàn)在把這兩本書借給你,王爺記得先回去把這兩本書好好看看,最好背下來,從明天起,我就把自己的畢身所學(xué)正式教授給你。對了,明天記得把這兩本書還回來。” 景文昊隨便翻了翻這兩本破舊不堪的書籍,嫌棄地說道:“宋將軍讓本王學(xué)你宋家的家傳功法,不會是想讓我做你的徒弟吧?”還有,明天之前就要把這兩本書背完,宋鴻確定不是在逗他嗎? 宋鴻呵呵笑了幾聲,說道:“微臣的確有這個想法,不過您是王爺,我只是一個臣子,并不敢奢望王爺能夠拜我為師?!?/br> 景文昊點點頭:“這還差不多,不過你為何會想要收為徒呢?”其實他還想說他們皇家有不少武功秘籍,不過也許是這兩本功法要高級得多也不一定。 “當(dāng)然是王爺您根骨奇佳,資質(zhì)非凡,是個學(xué)武奇才?!敝皇?,可惜了荒廢的這十幾年工夫,不然逍遙王現(xiàn)在一定已經(jīng)成為了一名頂尖高手。 “學(xué)武奇才?”景文昊一臉懷疑,還抽了抽嘴角,為什么他一點都感覺不到?宋鴻肯定是在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 “微臣絕無虛言?!?/br> “好吧!本王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嗎?”也不知道既然今天什么事都不做,干嘛還要讓他跑這么遠的路,到后山來談,就在書房里談不行嗎? “當(dāng)然可以,王爺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一天,養(yǎng)精蓄銳,待明日就可以正式學(xué)武了?!?/br> 于是,兩人一起下山,宋鴻出了王府,而景文昊則回了院子,去找自家親親夫郎了。 ☆、第48章 功法精髓,琴藝精湛 艷陽高照,在這樣一個好天氣里,逍遙王府的后山上,一陣清風(fēng),徐徐吹過,清幽雅靜的一片竹林里,一根又一根的翠竹,搖曳著迷人的身姿。 在遮擋著太陽光的這片竹林深處,一陣嘈雜的聲音傳出老遠。 一個身影在竹林當(dāng)中來回穿梭,身法飄渺,上下翻飛,手中拿著一把大刀,不斷四周劈砍,所過之處,好似狂風(fēng)席卷,地上枯黃的竹葉被吹到空中,匯成一團,待那個身影離開后,枯黃的竹葉又像寒冬的雪花一般不斷往下掉,這其中還夾雜著許多翠綠而鮮嫩的竹葉。 那是一名穿著素衫的老者,白發(fā)須眉,慈眉善目,表情自然,手中刀法流暢,身法如梭,一點也不像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反而就像是一個一二十歲的毛頭小子一般利索。 宋鴻手中的一招一式,好似輕描淡寫,一舉一動,好似隨性而為,只是凌亂了一地的竹葉,除此之外,看不出對周圍的景色造成了任何影響。 然而,并非如此?。?! 景文昊就站在不遠處,背手而立,神情認真且嚴肅地看著他不斷翻轉(zhuǎn)的身影,時而皺眉,時而露出一抹疑惑,又不時閃過恍然大悟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宋鴻終于收斂了手中的動作,雙腳落于地面,手中一個翻轉(zhuǎn),把大刀便收了起來,周圍頓時一片寂靜之聲,就連鳥叫也不曾聽聞,空中更是看不見半片竹葉紛飛。 宋鴻踏步走向景文昊,在距離他半丈遠的時候,周圍咔嚓聲連連響起,然后又和轟隆聲一起交織在兩人的耳邊。 景文昊神色一驚,連忙把目光移向剛才宋鴻展示武學(xué)的那個位置,才見本來安然無恙的翠竹紛紛往旁邊傾斜,歪頭倒在了地上 景文昊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又連忙三步并作兩步跑了過去,站在一根倒地的翠竹旁邊,細細地碾磨著那個碗口大的齊整而光滑無比的刀痕,微微張大了嘴巴。 宋鴻從他后面走上來,說道:“看到了嗎?這就是天羅刀法的精髓所在,即使手中的這把刀已經(jīng)成為廢鐵,也能造成如此慘烈的境況。你剛才所演練的那些招式根本就是花把式,沒有半點威力不說,動作也極其生硬,若是照你那樣練下去,再練個百八十年也未必有所成。” 景文昊收起臉上的表情,內(nèi)心依舊有點不敢置信,轉(zhuǎn)身把他手中的那把銹跡斑斑的大刀拿過來反復(fù)看,還用手試了試刀鋒,顯然是鈍得厲害,并不是什么神器。 他原以為天羅刀法也就比一般的功法要高深一點點,沒想到卻精深這么多,簡直達到了無刀勝有刀的境界,他絕對可以肯定,就是太子和二哥他們學(xué)的功法都沒有這個高深。 可見他這次是撿到寶了。 掩飾住內(nèi)心的激動,他沉默不語的又把刀還了回去,卻被宋鴻伸手阻止道:“微臣今天下午有點別的事,想給王爺請個假,待明日再來,不知可否?” 景文昊手一縮,把刀收了起來,點點頭道:“當(dāng)然可以,宋將軍若是有事,盡管去了便是,本王一個人練習(xí)武藝也是使得的,即便有什么問題,也可以明日再問宋將軍?!?/br> 兩人結(jié)伴離開了后山,經(jīng)過前院之時,便分道揚鑣。 目送宋鴻離去后,景文昊把手中的大刀隨手往后一扔,被遠遠綴在身后的靈風(fēng)一個縱身接在了手里。 景文昊進了院子,徑直往蘇諾的書房而去。 正走在半路上,忽而聽聞一陣清幽典雅的琴音,婉轉(zhuǎn)悠長,動人心弦。 景文昊一邊側(cè)耳傾聽,一邊腳步不停,不太確定府中除了夫郎還有誰會彈琴,所以并未轉(zhuǎn)道而行,只是繼續(xù)往書房走去。 推開門一看,果然,夫郎并不在里面,他這才轉(zhuǎn)身循著琴音的方向走去。 蘇諾坐在荷花池畔的琉璃亭內(nèi),神色冷清,坐姿端莊,修長白皙的手指撫弄著琴弦,優(yōu)美而動聽的琴音不斷往四周傾瀉,仿若天籟,從九霄云外而來,不似凡間之物。 荷花池內(nèi)朵朵綻放的蓮花,姿態(tài)優(yōu)雅地靜靜立在水中央,在碩大的綠葉陪襯之下,顯得格外的清新自然,在綠葉的掩映之下,各色大小魚類來回穿梭,不時跳出水面,伸頭往這邊看來,好像被蘇諾的琴音吸引住了一般。 站在他身后的夏青露出一臉陶醉的表情,不時點一下頭,而夏柳則低垂著腦袋,雖也在點頭,卻時不時地把手捂在嘴邊,打兩個哈欠,若是仔細一看,還能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都快完全閉上了。 忽然,蘇諾的手下動作一快,琴音忽而變得急促起來,如洶涌澎湃的激流,能夠讓人的內(nèi)心忽然充滿壯志豪情,同時,這急促而有力的琴音一下子就把夏柳的瞌睡嚇醒了。 只見他渾身一個激靈,立馬抬頭挺胸,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看到自家主子還在彈琴,便立馬又松了口氣,而下一秒,余光卻瞟到左側(cè)一個人影,偷瞄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是王爺,動作一僵,立馬就打算行禮問好,卻被景文昊伸手止住了姿勢。 夏柳立刻解其意,點點頭,只行了禮,卻不發(fā)出聲音,然后又靜靜地侍立一旁,不再往景文昊看去。 景文昊并未在意夏柳的失職,只是默默無語地站在亭外,癡迷地看著蘇諾不斷撥弄著琴弦,雖然他不太懂得其中的意境,卻也聽出了這琴音的美妙之處,知道自家夫郎的琴藝非常高超,心中頓時燃起一絲得意。 又是片刻,抑揚頓挫的琴音慢了下來,蘇諾手中的動作緩慢而帶著幾分悠閑, 又是片刻時間,蘇諾把雙手輕輕附在琴弦上,阻止了琴弦的顫動,琴聲戛然而止,四下里頓時一片寂靜無聲。 卻在此時,蘇諾聽見旁邊一陣鼓掌聲,側(cè)首而去,便見景文昊站在烈陽之下,微笑著看著這里,眼中滿是贊賞,就對著他點了點頭,心里掀起一陣不大不小的波瀾。 不知景文昊是從何時開始站在這里的,對他的琴藝又有何看法。 蘇諾站起來往亭外走去,身后的夏青立馬把手中的傘撐開,遮在他的頭頂,夏柳走到桌邊,伸手把古琴小心翼翼地抱在懷里,跟在兩人身后。 走到景文昊的身邊,蘇諾從夏青手里接過傘,頂在他和景文昊的頭上,為兩人遮住太陽光,說道:“王爺?shù)牧?xí)武可算順利?” 景文昊把他手里的傘搶了過來,遮擋在蘇諾的頭頂,回道:“勉強還算是順利,招式學(xué)到了一成半,暫時還沒摸到精髓,不過已領(lǐng)悟了兩三分,宋將軍說我現(xiàn)在只會些花把式,原本我不大相信,看他使了那些功夫,才發(fā)現(xiàn)我的目光確實短淺了些,夫郎今日怎么想起到這里來彈琴了?我以前都沒見你摸過這把古琴?!?/br> “府中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左右無事,就到這里來散散心,整日待在房中也悶得慌?!?/br> “那不如今日下午去竹林里看我練功,那里環(huán)境清幽,也比較涼爽,不像這里的溫度,像火燒似的?!?nbsp;景文昊說道。 “好”蘇諾點頭同意。 ☆、第49章 收入來源,考驗忠誠 書房內(nèi),蘇諾坐在椅子上,穿著一襲輕便而素雅的家常服,手里拿著一個賬本慢慢翻看,夏青和夏柳侍立一旁,李管家站在下面,垂眸彎腰,雙手交叉放于身前,等候王妃的吩咐。 “為何酒樓這個月的收入比上月少了整整兩成?”蘇諾微微皺眉道。 “回王妃殿下,上個月月末,酒樓的對面新開了一家大的酒樓,叫福壽酒樓,他們那兒的菜價不僅比我們的便宜得多,而且還新出了許多冷盤,那些菜的味道比我們的要好不少。因為現(xiàn)在天氣炎熱,而我們酒樓里的熱菜比較多,不太受貴客們的歡迎,生意自然冷清了許多?!?/br> 蘇諾:“知道對方是什么來頭嗎?” 劉管家:“回王妃,聽說是七皇子開的,樓里的廚子還是七皇子府里手藝最好的?!?/br> 蘇諾點點頭,卻不敢肯定這七皇子是不是想和他們逍遙王府作對,不過生意差了自然要想辦法彌補。 “把福大廚的徒弟調(diào)到酒樓去吧,若是不行,再想其他辦法?!?/br> 福大廚的師父是宮里最好的御廚,他以前也是在御膳房當(dāng)值,因為手藝好,就被圣上賜給了景文昊。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努力,福大廚的手藝只是比他宮里的師父稍稍差了那么一點,而他的徒弟卻完全繼承了他的衣缽,手藝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賓云酒樓是景文昊名下的唯一一家酒樓,也是整個帝都第二大的酒樓,每日的利潤都是好幾萬兩,兩成的利潤自然就有好幾千將近一萬。 逍遙王府的收入來源除了這家酒樓,還有幾間玉器和綢緞鋪子,另外還有上千畝良田的租子,這些收入用來維持逍遙王府內(nèi)的花銷綽綽有余,足以讓他們錦衣玉食,不過可別忘了,王府里可不止他和景文昊二人,還有眾多奴仆和護衛(wèi),更是飼養(yǎng)著十來匹良馬,不過這都不算什么,只要有銀子自然不是什么難事。 但除了這座王府,景文昊名下還有幾處大的子莊,每天都需要下人打掃和修繕,每個房間的布置都要定期更換,加上那些下人的吃穿用度和每月的工錢,也是一筆可觀的花銷。 當(dāng)然,景文昊身份尊貴,花錢也自然大手大腳的,蘇諾沒有入府之前,他每天出府都會花掉好幾千兩的銀子,完全沒有節(jié)制,所以直到現(xiàn)在,王府的賬本上,也沒剩下多少余錢。 按理說,景文昊作為王爺,他是有封地的,不過當(dāng)初圣上排除萬難把他封為逍遙王,他倒好,一出了皇宮,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行事更是無所顧忌,所以圣上一怒之下,就把他封地上繳的稅收全部用來補充國庫,景文昊這才稍稍收斂。 這些事,蘇諾先前在蘇府的時候不太清楚,入了府之后自然就清楚了。 李管家聽了蘇諾的話,就領(lǐng)命退下。 蘇諾從桌上拿起一個信封遞給夏柳,吩咐道:“你把這封信帶去后山竹林交給王爺?!?/br> 夏柳領(lǐng)了命,直接離開書房,便步履匆匆地直奔后山。 夏柳剛一離開,外面就飛進來一只灰撲撲的鳥兒,腳上綁著一根細小的竹筒。 蘇諾伸出手,把它接在手掌心里,一邊撫摸著它的小腦袋,一邊對身后的夏青說道:“夏青,你跟在我身邊多少年了?” 夏青看到鳥兒腳上綁著的那根竹筒,眼里閃過一絲疑惑,聽到蘇諾的問話,連忙答道:“回王妃,奴才從七歲進府,至今已跟了您整整十年?!?/br> 夏青是蘇府的管家從人販子手上買來的,他入府的時候已經(jīng)能夠記事了,知道自己以前有個家,家里有阿爹和阿姆,還有一對雙胞胎弟弟,豈料有一年,因為他們那個地方家家戶戶的糧食顆粒無收,便開始鬧饑荒,他們家也好幾天揭不開鍋,正巧他的兩個弟弟又生病了,阿爹和阿姆無法,這才忍痛把他賣了。 開始的時候,他也怨過阿爹和阿姆,也恨過兩個弟弟,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他早就釋懷了,況且他們也是逼不得已,因為若是不賣了他,沒錢抓藥和買糧食,那死得很可能是他的兩個弟弟,或者全家人一起遭難。 若是日子能夠過得下去,他相信阿爹和阿姆一定不會把他賣了。 而且,他現(xiàn)在雖然是個下人,但因為自己伺候的主子是身份尊貴的王妃,所以在王府中,沒有哪個下人敢隨便得罪他,見了他不是問好就是奉承,就連王爺身邊的兩個貼身侍衛(wèi)見了他也是和顏悅色。 他并沒有因為這些而變得傲慢或者趾高氣昂,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伺候好自家主子,不敢有絲毫懈怠。 聞言,蘇諾點頭,沉默了片刻,繼續(xù)問道:“十年的時間,原來已經(jīng)這么久了,十七歲,你也到了該嫁人的年紀了,有喜歡的人了嗎?”說著,視線移到了夏青的身上,眼里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上一世,要不是有夏青幫助他,他也不可能逃出那個牢籠,更不可能活著回到景國的帝都,雖然后來他依舊沒有逃離死亡,但他卻一直記得夏青的恩情,加上他是從小伺候著自己長大的,所以,他便對夏青多了幾分信任。 夏青聽到這句話,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心里咯噔一下,還以為王妃要把他嫁出府去,連忙跪下來答道:“回王妃殿下,奴才愿意一輩子侍奉在您身邊,即便是當(dāng)牛做馬,奴才也心滿意足,并不敢有出府的念頭?!?/br> 他這種只有奴籍的家奴,就算嫁了出去,也嫁不到多好的人家去,到時候還不是吃苦受累,還不如跟在王妃身邊來得清閑自在,除非主子特別恩典,把他的身份轉(zhuǎn)而平民。 蘇諾起身把他扶了起來,說道:“我只是問你是否有喜歡的人,你何必如此慌張?” 夏青提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掩飾住內(nèi)心的羞澀,點頭說道:“謝王妃恩典,奴才并沒有什么喜歡的人?!?/br> 蘇諾:“那就好,只要你永遠忠誠于我,我便一直把你留在我的身邊,即使你日后嫁了人,我也不會攆你走,明白了嗎?” 夏青點頭道:“是,奴才知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