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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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不是我惹出來的你心知肚明?!碧K靜云嗤笑一聲,“不用在這里貓哭耗子假慈悲?!笔虑榈搅诉@樣的地步,又何必再枉做好人呢? 杜云薇被她一嗆,臉色青紅交錯。 蘇靜云繼續(xù)笑著:“賠錢?還是我離開酒店?” “她要你公開道歉,然后酒店解雇你?!倍旁妻钡穆曇羝降恼也怀鲆唤z波瀾,她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本的傲慢。 “錢?道歉?解雇?”蘇靜云笑著,“很抱歉,錢我沒有,我也沒錯,為什么要我道歉呢?至于解雇,請問我做了什么對酒店不好的事情嗎?” 杜云薇精致的眼眸閃了閃,抱胸看著她。 蘇靜云將驗(yàn)傷報(bào)告遞還給她:“杜經(jīng)理,我希望你不要將個人恩怨帶到我們的工作中來,這樣的公私不分,有什么意思呢?!?/br> “你說我公私不分?”杜云薇當(dāng)即拉下臉看著她。 蘇靜云扯了扯嘴皮,沒有說話,意思不言而喻。 “蘇靜云,這是你對上司的態(tài)度嗎?別以為我不知道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現(xiàn)在還剩下什么?”她傲慢的抬起尖俏的下巴,“這是辭職信,你好自為之吧?!倍旁妻睆某閷侠锬贸鲆环庠缇蜏?zhǔn)備好的信交到她的手上,原來是早有準(zhǔn)備的,蘇靜云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掀。 她不接,心中的火卻已經(jīng)燃燒了起來,正想徹底的發(fā)怒,辦公室的門卻被一把推開,她與杜云薇一起抬頭,就見徐茵一臉喘氣的站在門口。 杜云薇不悅的瞪著她:“進(jìn)門之前不知道要敲門嗎?” 徐茵順了順自己的氣息,立刻擰了眉頭,不過她并沒有聽她的話,反而漸漸露出了趾高氣揚(yáng)的表情。 蘇靜云想勸她出去,誰知徐茵卻大步走來,狠狠的將手上的一封信甩在她的身上。杜云薇吃了一驚蘇靜云也嚇得不輕,唯有徐茵老神在在的抱胸看著她。 徐茵沒有杜云薇高,所以無法做出用眼神睥睨的動作來,不過她不耐的翻著白眼看著她的眼神還是足夠表達(dá)她的憤怒和掩飾不住的得意的。 杜云薇瞪了她好幾眼,根本不相信,可是徐茵鄙夷的神情卻讓她不得不相信,緩緩的蹲下身,將地上的東西撿起來,這才收回自己的視線。 蘇靜云先看著徐茵,徐茵對她眨眨眼,她也開始相信了。 杜云薇震驚的從地上站起來,的確是一封辭職信。她怒吼道:“這不是真的!” “信都給你了還不是真的?”徐茵冷笑道,“那要怎么樣你才覺得是真的?” 杜云薇的眼睛蹦出凌厲的光,死死的看著徐茵,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我要見總經(jīng)理!” “見總經(jīng)理?”徐茵眼中的輕蔑更甚,面對杜云薇的咄咄逼人,她顯得泰然自若。 杜云薇不理她,拿著信就要往外走去,徐茵伸手?jǐn)r住她,微笑著說:“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說也是一樣的?!?/br> “你是什么身份?”杜云薇冷著臉,一臉的怒容,用力的撥開徐茵的手,徐茵身形晃了晃,往旁邊倒去,蘇靜云伸手扶住了她。 “給我站住!”徐茵一跺腳,怒喝一聲。杜云薇的腳步未停。 “徐成梁不在樓上!”她又補(bǔ)充了一句。 這次杜云薇總算停下來了,回頭看著她,眼神充滿探究。 徐茵被她看得不自在,不由的反駁:“別以為每個女人都像你一樣的不要臉,靠著跟男人上床才換這一切?!彼妮p蔑顯而易見。蘇靜云也一愣。 杜云薇臉上青紅交錯,死死的咬著自己的牙齒,手握成拳,顯然是在隱忍自己的怒氣,最終還是蹦道:“你再說一次!” 徐茵淺笑不語,緩緩摘下自己胸前的銘牌。 蘇靜云蹙眉看著她。杜云薇亦然。 “你想找總經(jīng)理是嗎?”徐茵手上捏著銘牌道,然后將手伸進(jìn)外套的袋子里,又摸出了一塊銘牌慢慢的掛在自己的胸前,掛上去之后她的手陡然移開,在燈光的照耀下,銘牌發(fā)出一道刺目的光芒。 就見杜云薇和蘇靜云皆是狠狠一震,尤其是杜云薇臉上的血色頓時全部褪去。 蘇靜云則是驚愕的張著嘴巴,看著徐茵。 “好了,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說吧?!毙煲鹦σ庥目粗旁妻?,緩緩的踱回辦公室后面,在她們錯愕的目光,矜持的坐下。 微揚(yáng)著下巴,將雙手交疊在桌子上,她淡然道:“你對酒店做出的這個決定有什么不同意的地方嗎?” “你是總經(jīng)理?”杜云薇震驚之后已經(jīng)恢復(fù)了鎮(zhèn)定,可是她依然無法相信這樣的事實(shí)。 徐茵攤攤手,背靠近后面的椅子上,“我表達(dá)的還不夠清楚嗎?” “那徐……經(jīng)理呢?”杜云薇深吸一口氣。 “徐經(jīng)理?我就是啊?!毙煲鹦Φ靡荒樀臒o辜。 杜云薇咬著銀牙:“你知道我說的是徐成梁經(jīng)理!” “你說我叔叔啊?!毙煲鹨桓被腥淮笪虻臉幼?,“那你要說清楚啊,我們都是徐經(jīng)理,很容易搞混淆的?!毙煲鹈黠@就說在耍著她玩,可是杜云薇除了生氣又是一籌莫展。 事情超出了她預(yù)料的范圍。那該死的徐成梁只說不要去惹徐茵,從來沒說過她的真實(shí)身份!一時之間,她真的很難想到應(yīng)對的策略。不由的有些氣惱。 蘇靜云聰明的一言未發(fā),她知道徐茵是在幫她,盡管驚訝,卻沒有表態(tài)。 杜云薇忍著氣等著她說。徐茵卻遲遲未開口,足足過去兩分鐘才露出一抹笑,攤手:“他現(xiàn)在正在跟董事長下棋喝茶,需要我?guī)湍阋]一下嗎?” 杜云薇冷著臉,氣氛徹底的僵了下來。 徐茵拍拍手,倏地從座位上站起來,修剪整齊的指甲敲擊著桌面,發(fā)出篤篤的聲音:“下面的事情不需要我說吧,杜小姐?” 杜云薇的嘴巴抿成了一條線,最后竟笑了出來。 徐茵一愣,并沒有被她嚇到:“笑吧,別哭就成,給你二十分鐘時間,拿著你的東西滾出這間辦公室?!币膊恢浪氖裁磿r候通知保安的,竟然有兩個保安出現(xiàn)在門口。 拉著蘇靜云的手,她淡漠的吩咐道:“二十分鐘后送杜小姐出去?!?/br> “不用麻煩了?!倍旁妻彬嚨亓嗥鹱约旱拇犹嶂豢跉獾溃拔易约簳?,這些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br> 徐茵微笑,做出恭送狀:“不送。” 蘇靜云望著杜云薇踩著高跟鞋憤憤離去的背影,有些回不過神來。 ———————————————————————————— 總經(jīng)理辦公室。 這是蘇靜云第一次進(jìn)來,也讓她見識了一把這樣的奢華。她坐在沙發(fā)上蹙眉打量著。 徐茵將一杯茶放在她的手上,叫了聲:“云姐。” 蘇靜云正喝茶,被嗆著了,立刻咳嗽起來:“咳咳,咳咳?!?/br> 徐茵立刻幫她拍背:“你喝慢點(diǎn)啊。” 蘇靜云尷尬的放下手,看著她說:“那個,徐……經(jīng)理?!鄙磉叺娜送蝗蛔兂闪烁吒咴谏系慕?jīng)理,蘇靜云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的不真實(shí)。 徐茵一聽,就摘下了自己胸前的銘牌,揮手:“云姐,你不要這么拘束好不好,”說到這里她倒是先不好意思了,再抬起頭的時候眼中已經(jīng)多了份坦然。 蘇靜云很早就覺得徐茵不簡單了,只是沒想到最后的結(jié)果會是這樣的出人意料,“那杜云薇……” “她處處針對你,這樣的女人一點(diǎn)也不知的姑息。”徐茵撇撇嘴,大快人心。 蘇靜云蹙眉,她并不是同情杜云薇,只是覺得她不會善罷甘休。最后只得無奈的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徐茵,才覺得自己好似不認(rèn)識她了一般。 “云姐,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啊?!毙煲鹄氖植缓靡馑嫉恼f。 蘇靜云笑笑,也許是因?yàn)槭虑樘^突然所以她也有些措手不及,但是這些都不重要了:“難怪你會跟簡飛相親,原來如此?!?/br> 說道簡飛,徐茵就有些不自在,忍不住打了岔:“不要說我,云姐夫的事情解決了嗎?” 蘇靜云心神一凜,他說兩天之后也許會回來的……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有些沉痛的搖搖頭,她連日來的精神緊張很是折磨人。 “不用著急,一定會沒事的?!?/br> “但愿吧?!碧K靜云抬頭深吸了一口氣,“對了,那你現(xiàn)在?” 徐茵的臉頓時就垮了下來,望著偌大的辦公室開始唉聲嘆氣,快活過去了,壓力與責(zé)難便會接踵而來,“趕走杜云薇是我接手總經(jīng)理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可是天知道我根本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她哭喪著臉,快意恩仇是很爽,但是后面就不好玩了。 蘇靜云明白她的意思,“實(shí)在不行你可以找減肥幫忙啊?!?/br> 她的這句話是帶著建設(shè)性的,誰知卻引來徐茵強(qiáng)烈的反彈:“不要跟我提他,我跟他沒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才有個鬼了。 不過蘇靜云聰明的沒有說。 徐茵拿起一邊的辭職信,眉心一皺,便撕了個粉碎:“好了,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沒人能趕你走的!”她說的豪氣云天,蘇靜云有些想笑。 “我有了你這個大靠山,是不是就吃穿不愁了?” “這倒還沒有,但是至少不會讓你失去工作的?!毙煲鹦χf。 “那大家知道這件事情了嗎?” 徐茵搖搖頭,她還穿著客服的制服呢,杜云薇的辭職信是她直接從董事會上拿下來的,還熱乎著:“沒事,船到橋頭自然直,正好讓那些欺負(fù)我們的人看看,再爬到我們頭上來下場就跟那個杜云薇一樣?!?/br> 蘇靜云始終沒有徐茵樂觀,不過也沒有打擊她。恰在此時,她一直拿在手上的響了。 是吳東打來的。她飛快的按了通話鍵:“喂,東哥!” “靜云,你在哪里?”吳東邊開車邊問。 “我在酒店?!?/br> “那好,你在那里等我,我過去接你?!?/br> “噢,好。” 告別了徐茵,剛出酒店就看到吳東的車子停在路邊,她飛快的跑過去,下腹沉墜的痛,臉上陡然沁出了冷汗,醫(yī)生建議她盡快做手術(shù)……可是…… 吳東飛快的跑過來扶起她的身體,蘇靜云的嘴唇都被咬出了鮮血,吳東嚇了一跳,抱起她立刻就往醫(yī)院的方向趕去。 “靜云,你忍著點(diǎn),我馬上送你去醫(yī)院!” 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任由吳東開著車瘋狂的將她送去醫(yī)院。 —————————————————————————— “讓開,讓開——”馮碩心急火燎的撥開擋在他前面的人影,快速的沖進(jìn)醫(yī)院里面。 他衣服有些皺,不過還是挺干凈的,臉上帶著深深的倦意,眼眶略微凹陷,青色的胡渣霸道的占據(jù)了他的下巴和側(cè)臉,他如一陣風(fēng)似地沖進(jìn)走廊,吳東在手術(shù)室外來回的走著,看到他,終于松了一口氣。 對身后的同事?lián)P了揚(yáng)手,他們離去。 馮碩顧不上喘氣,握著他的手臂道:“她,怎么樣了?” 等待是難捱的煎熬。 手術(shù)門的打開的時候,馮碩站在原地,一臉的不知所措,在這不長不短的等待時間里,他似乎經(jīng)歷了那么長久的一段路,久到他突然有一種不知身處何地的感覺。 吳東剛好從外面抽煙進(jìn)來,直到他用力的拍了馮碩一下,馮碩才恍然醒過來,手都有些顫抖的朝著醫(yī)生走去。 “誰是病人的家屬?”醫(yī)生拉下口罩問了聲。 “我是,我是他丈夫?!瘪T碩好不容易才穩(wěn)了穩(wěn)心神,一開口,聲音嘶啞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