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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年他第一次參加方程式,就拿下了當(dāng)年總積分第五的好成績,在女生中很受歡迎。 就連高嶺之花徐瑤瑤,也對他懷有著不一樣的情愫,搞得張鵬又嫉妒又不服氣。 “你們?nèi)グ伞!?/br> 懷酒興致缺缺,“張姨給我報了個高爾夫班,我下午得去練,沒空?!?/br> 他對這類小學(xué)雞的三角愛情很不感興趣,尤其是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駕照,十萬塊一輛的福特都不會開,更不用提賽車了。 “行吧,就你那水平,也確實該練練?!?/br> 張鵬信以為真,吐槽他,“聽說顧應(yīng)樓高爾夫打得特別好,回頭他要是帶你一起出席戶外商務(wù)活動啥的,你一桿子揮出去,球還釘在地上,那可太丟臉了?!?/br> “……不會說話可以把嘴捐給有需要的人?!?/br> 張鵬:“……” · 寬闊的高爾夫球場上。 顧應(yīng)樓換上一身便攜的運動裝,戴好遮陽帽,滿臉都寫著不高興和不耐煩。 “這是誰安排的?” 他氣壓很低,“為什么非要來打高爾夫?我們可以去馬場談判。” 現(xiàn)代的知識他可以靠記憶來迅速吸收,可是新穎的運動卻不行,要達到熟練的地步,只能靠反復(fù)的練習(xí),根本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打好的事情。 “這是你的擅長項啊?!?/br> 葉賢解釋道,“去馬場干什么,一堆馬臭烘烘的,不如球場清新好看。再說了,那馬萬一在你腳邊拉屎,合同還簽不簽了?” 顧應(yīng)樓:“…………” 炒掉李勝后,總裁助理這一職還沒找到合適的人選,葉賢又是難得了解顧總失憶內(nèi)情的人,只得披掛上任,陪大老總過來打高爾夫。 “行了行了,等下我會幫你圓場的?!?/br> 葉副總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只是失憶而已,就算大腦不記得怎么打,肌rou的習(xí)慣動作也會告訴你的。” 顧應(yīng)樓:“…………” 他們倆磨磨蹭蹭半天,終于走了出來。 這次合作的是一家國內(nèi)知名的材料商,鄭老頭子熱愛打高爾夫,幾乎一個月要來球場運動三四次。 這次也是因為聽說顧總擅長打高爾夫,所以才百忙之中抽了點時間和他們會面,以示友好。 寒暄了沒幾句,鄭老頭就忍不住和顧總交流了幾句高爾夫的心得。 好在顧應(yīng)樓昨晚特意做過功課,來來往往之間竟然還能說個有模有樣。 兩人沒聊多久,葉賢接到一個電話,只能走到一邊去接。 鄭老頭子愛惜地摸摸自己的桿,比了比草皮,問顧應(yīng)樓,“小顧,要么咱們打兩球?娛樂娛樂。” 顧應(yīng)樓在心里默默地杠掉葉賢的名字,騎虎難下,“……您先請?!?/br> 高爾夫球的規(guī)則很簡單,就是揮桿擊球,它主張以最少的桿數(shù)來將球擊進洞。 因為打高爾夫所需要的場地往往很大,所以又被認為是一場貴族運動。 在進球場之前,葉賢跟他說過,只要他把球擊到力所能及的地方就行,越遠越好。 鄭老頭子年紀大了,看不見球的落點,他們可以稍微做點文章,讓顧應(yīng)樓輸給鄭老爺子,但是又不至于輸?shù)锰珣K,更像是兩個高手之間的激烈競爭。 顧應(yīng)樓沉默了片刻,鄭老爺子就已經(jīng)做好準備姿勢,把球擊了出去。 下一桿就輪到他了。 顧應(yīng)樓沉著地吐出一口氣,他舉起桿,準備動作學(xué)得像模像樣。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將桿揮出,葉賢忽然匆匆忙忙地走了過來,附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兩句。 顧應(yīng)樓微微皺眉,“……他怎么來了?” “是顧董事長吩咐的?!?/br> 葉賢也有些頭疼,“說是給他報了個高爾夫課程,叫他下午過來上課。” 這片高爾夫球場的確不是鄭老爺子的私人球場,他是會員制的形式,只不過被他們預(yù)訂包場了而已。 眼下懷酒莫名其妙地被擋在了外面,肯定要進來找個說法。要是看見他們,那更巧,都是一家人,不用走了。 顧應(yīng)樓很頭疼,“……你去和他解釋一下,叫他先回家?!?/br> “這、顧總,可能來不及了。” 葉賢苦笑一聲,指了指身后,只見一輛白色高爾夫球場車緩緩駛來,當(dāng)中端坐著的就是他好幾天沒見著的‘未婚妻’。 顧應(yīng)樓:“……” 身旁的鄭老爺子也得到了消息,他倒是沒那么講究,得知這小朋友是過來學(xué)高爾夫球的,很是高興。 “既然是懷家的小子,那就讓他過來吧?!?/br> 老頭子戲謔地說,“正好小顧也在這兒,現(xiàn)成的教練。手把手教,好得很?!?/br> 手把手的教…… 顧應(yīng)樓若有所思。 “……” 懷酒遙遙地看見顧應(yīng)樓站在前面,頓時一陣頭疼,他拍了拍開車小哥的肩膀,壓低聲音,“回去回去,我有個東西忘帶了。” 小哥點點頭,高爾夫球車打了個彎,還沒拐到底,懷酒的手機忽然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他低頭一看,來電顯示上寫著顧應(yīng)樓三個大字。 “……” 陰魂不散。 他翻了個白眼,想了想,還是不情愿地接了。 只聽對方清冷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帶著一股特殊的質(zh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