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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既愛則安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病房里的童玉見林微澄率先進(jìn)門,而后面的童唯安在門外有些出神的樣子,壓低聲音叫道:“還不快進(jìn)來。”

    童唯安跟在林微澄的身后走進(jìn)去,vip病房內(nèi)窗明幾凈設(shè)施齊全,病床上打著點滴的林景遲雙目緊閉,看樣子已經(jīng)睡著了,雖然還不知道具體情況,但童玉臉色如常,童唯安心內(nèi)揣度林景遲的情況應(yīng)該不算嚴(yán)重。

    林微澄心有靈犀的做了相同的推斷,于是松了口氣,沒骨頭一樣歪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二哥到底怎么了?”

    童玉立時一個眼風(fēng)掃過去:“坐直了?!?/br>
    童唯安和林微澄的坐姿如出一轍,卻懶洋洋的踢了踢旁邊的人:“就是,像什么樣子?!?/br>
    童玉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只覺得額角一抽一抽的疼,童唯安見她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也收了逗她的心思,坐直了身子問道:“二哥怎么樣了,怎么只有你自己在?”

    “昨晚發(fā)著燒在公司加班,硬是拖到凌晨才去醫(yī)院,結(jié)果一直高燒不退并發(fā)肺部炎癥,如果不是何助理來電話,只怕他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告訴我們。”童玉說著,瞥了童唯安一眼,“最近你二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天天在公司忙,連家都很少回……”

    童唯安面不改色的環(huán)視四周,只當(dāng)聽不出她話里的深意,林微澄眼看童玉又要開口,趕忙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別吵著二哥休息了。”

    面對林微澄的公然投敵,童玉的眉頭反倒舒展開來,不怒反笑:“安安,你姑父的意思,是想讓你過了年去公司上班?!?/br>
    童唯安一愣,錯愕的看向童玉,童玉坐姿依舊優(yōu)雅,聲音極低:“你回來也快一年了,一直窩在那么個小雜志社里能有什么發(fā)展?你如果擔(dān)心吵到景遲休息的話,可以跟我出去談?!?/br>
    “mama,你……”林微澄見童唯安被突如其來的信息砸暈在當(dāng)場,立即就要挺身而出,可童玉意味深長的眼神瞟過來,她心里一涼,估摸著下一個就該輪到自己了,頓時福至心靈的站起身來,把之前的話生生扭轉(zhuǎn)了方向,“我去找二哥的主治醫(yī)生問問二哥的情況?!?/br>
    “我和你一起去?!蓖窠凶∷挚聪蛲ò?,“我讓何助理去買些吃的,他應(yīng)該也快回來了,景遲醒了之后你照顧他吃點東西,你工作的事回頭咱們慢慢談?!?/br>
    童玉和林微澄母女倆攜手向外走去,林微澄走到門口時回頭遞給童唯安一個同情而又悲壯的眼神:寧死道友,不死貧道……

    童唯安瞪她一眼,又好氣又好笑。直到房門重新關(guān)上,她臉上所有的情緒也隨之消失不見。她靠在沙發(fā)上看向病床上依舊昏睡的林景遲,沒有了平時的復(fù)雜陰鷙,此時他蒼白俊美的睡顏安靜無害,讓她多少可以放輕松一些。

    可腦海里一直想起的卻是另外一番場景。

    最近發(fā)燒的人似乎很多呢……童唯安唇角扯出一抹苦笑,許承則的表情冷漠,眼神卻又似乎溫柔,那一幕仿佛發(fā)生在昨天,他的吻從冰冷漸漸灼熱,真實的觸感至今想起仍然清晰無比。

    看著一個人的時候,想到的卻完全是另外一個人,人類是多么神奇的一種生物……童唯安心內(nèi)輕嘆一聲,緩緩閉上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門聲響動,正歪在沙發(fā)上假寐的童唯安睜開眼,坐直身子,笑著和進(jìn)來的人打了個招呼:“何助,好久不見?!?/br>
    林景遲的助理何杉笑得彬彬有禮:“童小姐?!?/br>
    “買的粥么?”童唯安起身幫他把買的東西放到桌上,何杉答應(yīng)了一聲,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鏡,看向病床的方向:“林總燒退了么?”

    童唯安笑得有些無辜:“我怎么知道?!?/br>
    “童小姐……”何杉動作一滯,被她噎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何杉跟在林景遲身邊幾年,對他的了解自然不淺,林景遲前些日子的反常也全都被他看在眼里,此時林景遲躺在病床上,而童唯安剛才臉上明明白白的“故意”兩個字,讓他多少都有些替林景遲不值。

    童唯安把他不豫的神色看在眼里,毫不在意的笑笑,突然問道:“聽姑姑說最近你們在忙和遠(yuǎn)達(dá)集團(tuán)的合作案,進(jìn)行的怎么樣了?”

    何杉對她能把話題轉(zhuǎn)移的如此之快有些驚詫,不過她并非外人,關(guān)注公司的業(yè)務(wù)也無可厚非,于是便也隨即釋然:“目前一切順利,遠(yuǎn)達(dá)是業(yè)內(nèi)翹楚,和林氏也一直有業(yè)務(wù)往來,不過這次對方許總建議把合作范圍擴……”

    “何杉?!?/br>
    林景遲沙啞的聲音驟然響起:“你的工作都做完了,讓你足以清閑到在病房里聊公司機密?”

    何杉向來斯文的臉上便有了些愧色:“對不起林總,我這就回公司?!?/br>
    童唯安寧愿被童玉罵三天三夜,也不想和林景遲獨處哪怕三分鐘,此時見何杉要走,當(dāng)即便要想辦法阻攔,可林景遲卻似乎輕易窺破她心思一般,再度出聲:“無論你是關(guān)心林氏還是遠(yuǎn)達(dá),為什么不直接來問我?”

    童唯安輕笑:“林氏有姑父掌舵二哥坐陣,遠(yuǎn)達(dá)和我沒關(guān)系,兩邊都不需要我關(guān)心,二哥是燒糊涂了才開這種玩笑?”

    何杉已經(jīng)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快步出了門,病房內(nèi)再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林景遲咳嗽了幾聲,伸手按下一旁的按鈕,床頭緩緩升起,他靠坐在那里,看著童唯安的神情倒比往日平和了許多。

    “你向來都不關(guān)心這些,可你剛剛問何杉的話我又該怎么理解,心血來潮?”

    童唯安有片刻的猶豫,這些日子以來一直盤桓在腦海中的想法讓她幾乎坐臥難安,可她已經(jīng)與林景遲對立了太久,即使如今想要開口,也已經(jīng)找不到合適的開場白。

    “以你對許承則表現(xiàn)出的敵意,我也不知道該怎么理解,你對于和遠(yuǎn)達(dá)集團(tuán)合作的看法。”童唯安在沙發(fā)上坐下來,與林景遲遠(yuǎn)遠(yuǎn)對視。

    短暫的沉默之后,林景遲疲憊的臉上有了幾分難以掩飾的自嘲:“澄澄和許承朗的婚事我也一直反對,可最后呢?你至少剛剛那句話說對了,林氏仍然是爸爸掌舵?!彼挚人粤藥茁暎钌羁戳送ò惨谎?,“許承則的優(yōu)勢,也無非就是如今遠(yuǎn)達(dá)可以任由他擺布。”

    看著他難得的頹然,童唯安反倒笑了起來:“商場上的事我不懂,可至少我知道‘在商言商’四個字,以我對二哥性格的了解,如果不是有利可圖,就算是姑父的決策,也不見得會聽從的吧?更何況——姑父的眼光向來老辣。二哥向來聰明,看來需要小心許承則這種事,也就不用我多cao心了?!?/br>
    林景遲唇邊多了一抹笑意,仿佛沒聽見“許承則”三個字:“你倒是自認(rèn)為……很了解我?”

    童唯安見他咳嗽的厲害,起身倒了杯水放到他床頭,緊接著便退后了些,不作任何停留的重新回到沙發(fā)旁:“不比二哥對我的厭惡少?!?/br>
    林景遲拿起水杯,仍是笑著,可眼底鷹隼般冷厲的光芒卻一閃而逝:“何止是厭惡……童唯安,你知不知道我……”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童唯安打斷他的話,心里厭煩,卻看著他粲然一笑,“畢竟我留到現(xiàn)在,可不是打算和二哥談心的?!?/br>
    林景遲見她轉(zhuǎn)身要走,終于忍不住冷冷一笑:“是么?也難怪,你的打算我向來看不懂,就比如……為什么一面要我小心他,一面卻又往他床上爬?!?/br>
    已經(jīng)走到門邊的童唯安回頭看他一眼:“‘他’是誰?許承則么?”隨即不等他回答,又故作不解的樣子笑道,“二哥這話說得真奇怪,我不爬許承則的床難道爬你的?”

    林景遲握著水杯的手不自覺的用力,童唯安的臉色卻是已經(jīng)冷了下來,凌厲的眸光里仿佛淬了毒:“可惜,我對曾經(jīng)差一點就強|暴了我的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童唯安!”林景遲頃刻間失控,手中的水杯狠狠朝她砸了過去,童唯安下意識的閉上眼睛,站在原地不及躲閃,杯子已經(jīng)擦著她的耳邊砸在門板上,“嘩啦”一聲,玻璃碎裂的巨大聲響之后,其中一塊飛濺的碎片劃過童唯安太陽xue的位置,沾染了血跡之后掉落在地上。

    童唯安察覺不到疼痛一般,機械般的抬手擦了擦,看了看手上的血跡,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打開房門:“林景遲,謝謝你又一個這么別致的紀(jì)念?!?/br>
    ☆、chapter 18

    直到童唯安離開之后,林景遲仍劇烈的咳嗽著,他的目光落在門邊四散的碎玻璃上,臉上依舊是之前罕見的失態(tài)模樣:當(dāng)初他費盡心思,最后卻因為一次醉酒失態(tài)功虧一簣,從那以后他和童唯安,再難回到當(dāng)初。

    這讓他怎么能甘心。

    林景遲緊攥成拳的手無法抑制的顫抖,想著童唯安離去時臉上的血跡,終于一把拔下手背上的針頭,起身下床朝門外走去。

    林景遲剛走到門口,迎面撞上林微澄和童玉,林微澄見到他此刻的模樣大吃一驚:“二哥你醒了?這是要去哪兒?”

    童玉見林景遲神情不似往日冷靜自持,手背上涌出的鮮血滴落在地板上他也似乎全然不覺,臉色頓時有了些變化。林景遲僵立在那里,對林微澄這句再簡單不過的問話卻不知如何回應(yīng),最后,只能任她手忙腳亂的扶著自己重新回到病床上。

    林微澄按鈴叫了護(hù)士,又從桌上拿了棉棒幫林景遲按住手背的針孔。童玉走在后面,腳下踩過玻璃殘渣發(fā)出細(xì)碎的聲響,她聞聲低下頭,再看向林景遲的目光里,就多了幾分沉郁:“景遲,安安呢?”

    林景遲依舊只是沉默。林微澄這時才注意到滿地的狼藉:剛剛的病房里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而這件事的結(jié)果,只怕并不會讓童唯安多么愉快。想到這里,林微澄怔忪片刻,扭頭就往外跑:“我去找安安姐!”

    童玉對此沒有做任何表示。她靜靜看著護(hù)士們來了又去,藥水順著軟管緩緩流進(jìn)林景遲的身體里,病房里也重新恢復(fù)了整潔。林景遲向來尊重童玉,此時見她并不說話,自然猜到她想問為什么,于是他強打起精神率先開口:“童姨,我和安安的事我會處理好的?!?/br>
    “你們都是大人了,做事自然有分寸。不過我有件事一直沒想明白……”童玉若有所思的一笑,“安安那年出車禍的時候,我和你爸爸正在國外度假,按理說你和她感情向來不錯,可當(dāng)時她第一個聯(lián)絡(luò)的,為什么反而是遠(yuǎn)在美國的語遲夫妻倆呢?”

    林景遲一震,他沒想到童玉會突然提起這些,可所有想要解釋的話此刻都無從說起,沉默許久,他沙啞的聲音方響了起來:“我和安安之間……有些誤會。”

    “只是誤會就好。既然是誤會,總有解釋清楚的那一天。”童玉輕輕頷首表示相信,語意溫和,“前一陣子你爸爸和我商量,說你想讓安安進(jìn)林氏。你知道她那個臭脾氣,就算聽了我的安排,只怕真進(jìn)了公司也會鬧得你不得安生。她現(xiàn)在那個雜志社雖然沒什么大發(fā)展,但既然她愿意窩在那里,倒不如就先隨她去。畢竟……她開心最重要,你說呢景遲?”

    林景遲在童玉優(yōu)雅的笑容里閉了閉眼,聲音幾不可聞:“嗯。”

    童唯安的自由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童玉不動聲色的幾句話保住了。此時的她一路低著頭避開路人好奇的目光,出了電梯之后沿著左邊走廊走到盡頭,在一間辦公室前站定,輕輕敲了敲門。

    “請進(jìn)?!?/br>
    清越的聲音響起,童唯安推門進(jìn)去,一路陰沉的臉色在看見辦公桌后的人時輕松了一些:“沈醫(yī)生,救命?!?/br>
    正低頭看病歷的沈銳抬起頭,看清童唯安狼狽的模樣,招了招手示意童唯安走近些,隨意看了一眼傷口的情況,笑道:“不是什么大事?!闭f著,抬手指了指一旁的書柜,“下面第二個抽屜里有酒精,自己消毒。”

    童唯安的太陽xue處火辣辣的疼,但見沈銳態(tài)度輕松,自己也松了口氣,找了酒精和醫(yī)用棉棒出來,在他對面坐下:“聽你的意思……應(yīng)該不至于留疤?”

    沈銳看她從包里掏出一面小巧的化妝鏡舉起來認(rèn)真的查看傷口,氣定神閑的放下手中的筆:“擔(dān)心留疤也是應(yīng)該的,畢竟除了這張臉還算看得過去,你似乎也沒什么其他的優(yōu)點了?!?/br>
    童唯安“啪”的一聲合上手中的鏡子,卻難得的沒有反擊:“忍受救命恩人的毒舌也是一種修行?!?/br>
    沈銳好整以暇的笑:“‘忍受’兩個字顯然顯示不出你對救命恩人的尊敬。不過你這又是怎么了,又惹了什么麻煩?”

    童唯安瞥見身上的水漬,不以為然的笑笑:“林景遲又發(fā)瘋?!?/br>
    沈銳想起上個月上演過的精彩戲碼,笑道:“這是你和許承則再度勾搭成jian之后的后續(xù)戲碼?”

    童唯安忍不住扶額:“沈銳你夠了?!?/br>
    沈銳不以為意,略收了玩笑的神色,點撥道:“就像這幾年我一直認(rèn)為的,你和許承則之間很可能有許多誤會,我上次雖然只是匆匆見他一面,但我想……如果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毫無興趣,那他看著她的時候,應(yīng)該不會有許承則看著你時的那種眼神?!?/br>
    童唯安一直強迫自己不要回憶,在別人面前也不愿提起過去,即使沈銳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

    “男人和還算漂亮的前女友久別重逢,有幾個人會拒絕一場機緣巧合的艷遇?即使他們有過不愉快的過去?”童唯安嗤笑一聲,還要再說什么,卻被敲門聲打斷了。

    得到沈銳的許可,推門進(jìn)來的人聲音禮貌而優(yōu)雅:“沈醫(yī)生,我想問一下,夏柯她……安安姐?”

    童唯安有些錯愕的回過頭,看清許承朗的那一刻頗有些哭笑不得:“這么巧……”

    如果不是許承朗提到夏柯,她倒險些忘了沈銳頭上的光環(huán):心內(nèi)科副主任醫(yī)師,海歸博士,中心醫(yī)院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心內(nèi)科主任,前途不可限量。夏柯會是他的病人,她實在不該多意外。

    許承朗看著童唯安臉上的血跡,很是關(guān)切的樣子,可還未開口,又想到沈銳的身份,只覺得受到了驚嚇:“安安姐,你該不會……”

    童唯安無語的別過臉去,“我沒病”三個字說得蕩氣回腸:“不小心擦傷了而已,不礙事?!?/br>
    許承朗卻仍是懷疑:“可你怎么在這兒?”

    “沈醫(yī)生是我的朋友,也許你忘了,他就是我干兒子的爸爸。”她實在看到許承朗就忍不住頭疼,也不再多做解釋,“你們既然有事要聊,那我就先不打擾了?!?/br>
    沈銳見她拖拖拉拉一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給傷口消毒,當(dāng)即把她攔了下來:“你留下吧,傷口好好擦一擦。我和他出去聊?!闭f完之后似乎又想到什么,“你在這里歇一會兒,晚上下班之后一起吃飯?!?/br>
    童唯安對這個安排沒什么異議,可許承朗走到門口,卻回過頭有些遲疑的問道:“安安姐,澄澄她……”

    “我不知道。”童唯安毫不客氣的打斷他,“忙你自己的事兒吧?!?/br>
    許承朗訕訕的閉了嘴,和沈銳一起出了門,一路上難免沉默。

    以沈銳的睿智,見身邊的人和童唯安熟識,想到他的名字,對他身份的猜測頃刻間便有了答案,于是頓時有了閑聊的興致:“不給你哥哥打個電話么?”

    “什么?”許承朗一愣,身旁的這位沈醫(yī)生他雖然見過幾次,但留給他的印象向來是沉默內(nèi)斂的,和夏柯病情無關(guān)的話似乎從不曾多說半句。正因如此,剛剛突如其來的話才更讓他覺得莫名其妙,“沈醫(yī)生認(rèn)識我哥?”

    沈銳卻答非所問:“安安臉上的傷很嚴(yán)重?!?/br>
    許承朗再次吃了一驚,剛剛只看了童唯安幾眼她便別過臉去,所以他只看到她臉上的血跡,至于情況多嚴(yán)重他并不知曉:“安安姐的臉怎么了?”

    沈銳一臉嚴(yán)肅:“只怕是要毀容。”

    ☆、chapter 19

    童唯安拿棉棒蘸了酒精,對著鏡子小心翼翼的給傷口消毒。棉棒剛剛碰到傷口的一剎那,她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忍不住罵自己蠢:這幾年脾氣越來越差了,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再如何的不堪也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了。明知道林景遲是神經(jīng)病,怎么每次在他對自己和許承則的往事橫加羞辱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的翻臉呢?把林景遲的尊嚴(yán)踩在腳下,也并不能讓過去的自己顯得不那么可笑。

    何必。

    童唯安自我反省了片刻,被酒精灼痛的地方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她端詳著鏡子里的傷口,想著如果之前玻璃碎片稍有不慎劃過的是自己的眼睛……她后背一陣發(fā)涼,對林景遲的憎惡難免又更深了一層。

    口子并不深,她拿棉棒來回擦拭幾遍之后就已經(jīng)不再有血跡滲出,貼上創(chuàng)可貼之后,她對著鏡子左看右看,只覺得貼了反而會引人側(cè)目,于是到底還是又撕了下來。

    沈銳的辦公室寬敞明亮,后面一道醫(yī)用隔簾分出一個小小的休息室,和前面辦公、會客的區(qū)域隔開,原本童唯安并無睡意,可她躺在休息室的床上,看著窗外天色一點一點暗下來,到底還是睡著了。

    接連不斷的夢使得她睡得并不安穩(wěn),剛消完毒的傷口也依舊隱隱作痛,睡夢中似乎有人輕輕摩挲她的臉,來人呼吸間淡淡的煙草氣息似乎是熟悉的,童唯安看著面前模糊的身影,不安的動了動身子,呢喃出聲:“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