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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了口,看著侍衛(wèi)一臉緊張的樣子,葉雨銘趕緊叮囑:“不許告訴你家王爺,聽到沒?” 侍衛(wèi)遲疑著,還是點了頭。 被窩里少了個人,就感覺涼絲絲的,葉雨銘自己躺了一會兒,怎么都睡不著,翻騰來翻騰去,反倒是把被窩里那點熱乎氣都給折騰沒了。 干脆麻溜爬起來,那侍衛(wèi)也極其有眼色,趕緊上來:“王爺在隔壁議事帳篷,王妃可要過去?” “那去看看也行?!?/br> 韓遂正在跟趙安部署安排,見葉雨銘進來,還不等趙安反應呢,人王爺就已經自己過去拉住了王妃的手,帶著王妃坐到了虎皮椅子上,這還不算,把自己身上的披風也脫下來給王妃蓋在身上。 “怎么不睡了?” “睡不著?!比~雨銘看著擺在中間的沙盤,跟他在電視上看到地挺像,就是粗糙了點,反正他也看不明白,就歪在椅子上:“你們繼續(xù)說吧,我就過來湊個熱鬧。” 趙安得了王妃的指令,繼續(xù)往下說:“現在王爺的吩咐已經安排妥當,路三那邊察覺到了異常,還是按兵不動,吳江沒有察覺到異常,還當是路三的人已經動手,他已經帶人與路三有過小的交鋒,雙方勢均力敵,暫時不分上下?!?/br> “再派一支隊伍,從此處包抄,趁他與路三混戰(zhàn),拿下此處?!?/br> “明白?!?/br> “不明白?!比~雨銘捧著熱茶,都聽暈乎了:“不是吳江跟路三打嗎?你偏幫路三呀?這是不是有點不公平了?” 雖然葉雨銘平時老跟吳江拌嘴,不怎么友好的樣子,但那也不能看著韓遂偏幫,這也未免太有失公允。 “你這樣怎么行呢?以后他們倆不是生梁子,全是你挑唆出來的,這樣不行的。” 韓遂但笑不語。 還是趙安主動給解釋:“王妃誤會了,王爺并非偏幫,這次練兵,表面上是令他們爭個上下高低出來,實則是為了讓他們能更了解彼此,能共同并肩作戰(zhàn),王爺派出去的人是外力,在外力的干擾下,兩軍才會有共同的敵人,然后攜手作戰(zhàn)。” 葉雨銘眨巴眨巴眼睛,半晌給韓遂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你,太心機了?!?/br> 這廂韓遂排兵布陣,葉雨銘摟著一杯熱茶不大會兒的功夫就打起了瞌睡,說來也是奇怪,他自己在被窩里的時候怎么都睡不著,這兒歪在這兒也不嫌吵得慌,自己窩著就睡著了。 聽見王爺明顯壓低的聲音,趙安:…… 不然再換個地方?免得吵這王妃打瞌睡。 大練兵進行到第三天,雙方都各有損失,路三那邊已經警惕起來,知道有第三方勢力的存在,吳江就沒想那么多,還跟路三斗個不停,因為他的粗心大意,中了韓遂好幾次的全套,損失很大。 “再這樣下去,都不用等到結束,這吳江就輸了?!比~雨銘吃著韓遂不知道從哪兒給他弄來的牛rou干,咬得很起勁:“你說他會不會因為自己蠢而不自知,然后埋怨王爺你偏幫路三?就跟我之前想的那樣,畢竟有這種想法的,那肯定也不能只有我自己不是?” “王妃說得有理?!壁w安也贊同:“不如趁著今夜兩軍有交戰(zhàn),我們埋伏過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如果這樣吳江還不能察覺?!?/br> “那就軍法處置!”韓遂面色很不好:“打他二十軍棍再說?!?/br> 吳江這次是實打實丟了靖王的臉,還嫌棄人家路三野路子,結果韓遂的各種埋伏后招,路三都有做準備,雖然在這種被動的局面下也有損失,但比吳江可好太多了。 “能去看熱鬧嗎?” 一聽要搞事情,葉雨銘就激動起來,手里的牛rou干也不吃了,就眼巴巴看著韓遂:“我們去打埋伏怎么樣?去吧去吧。” 韓遂:…… 能老老實實待著就不是葉雨銘了,就知道他肯定是待不住,不過韓遂也有準備。 “可以帶你去?!?/br> 葉雨銘很上道:“我就跟在你身邊,寸步不落,行了吧?” 拍拍手里的渣,葉雨銘已經跳了下來,滿滿都是期待:“什么時候出發(fā)?” “天黑以后?!?/br> 說天黑以后就真的天黑以后,葉雨銘其實還怕韓遂哄他,或者就意思意思,但看著趙安已經領兵整隊,整裝待發(fā),確實不是哄他的樣子。 “我們跟隊伍后面嗎?” 韓遂把葉雨銘拉過來,帶到自己身邊:“不,我們另有任務?!?/br> “不一起呀?” 葉雨銘跟上去,踩著韓遂的后腳跟,故意說道:“什么任務,別是哄我?!?/br> “制造混亂,制造機會?!表n遂帶著葉雨銘去了另外的方向。 晚上天黑,山里路不好走,葉雨銘一開始還自己走走,后來整個人都掛在韓遂身上,開始走的時候,山林里面還比較安靜,越往上走,就能依稀聽見點動靜,像是兩伙人在對陣,已經有點膠著的感覺。 “我看不見,是不是離得太遠了?”點了腳尖也沒什么用,葉雨銘嘆氣,腦袋砸在韓遂的肩膀上:“他們在干什么?” “演練陣法?!表n遂解釋:“吳江擅長陣法,他正在試新發(fā)明的陣法,想要圍困路三?!?/br> “那我們呢?”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韓遂看了看天色,拿出來一個布口袋對葉雨銘說道:“里面的旗拿出來掛上,多掛幾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