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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跑下來,直接給趙安跑麻了。 他也不知道王爺這是在干什么,城隍廟出來以后,又立馬找藥店湊齊了幾味藥,趙安這一看就發(fā)現(xiàn)這個藥吧,有點問題。 怎么都還是壯陽的?難道說王爺那方面有問題了?跟葉公子吵架也是因為那方面不和諧? 這個猜測,真的是驚到了趙安,知道了這么大的秘密,怎么都覺得脖子有點涼涼的。 韓遂回來的時候,葉雨銘正百無聊賴地曬太陽,他可真是太無聊了,之前還能玩玩韓遂,現(xiàn)在韓遂不跟他玩,葉雅要學(xué)習(xí),整個人生都變得空虛了起來,時間變得那么那么熱長,一本話本他翻了三遍,都不見韓遂回來。 靠在軟軟的枕頭上面,翹著腿望著夕陽西下,葉雨銘枕著胳膊發(fā)呆。 他覺得很無聊,非常無聊。 以前怎么就沒有這種感覺呢? 雖然這里沒有電腦不能上網(wǎng)沒有外賣,但之前葉雨銘也只是吐槽,他并沒有覺得無聊過,但現(xiàn)在他覺得很無聊,心里好像長滿了荒草,做什么都沒有意思。 夕陽一點點移動,他的視線也一點點轉(zhuǎn)移,最后終于落到了對面的書房。 以及終于從外面回來的人。 韓遂還好,跟走之前沒什么兩樣,不過趙安抱的那個大壇子是什么?酒壇子? 狗東西自己出去喝酒,還往回帶?讓他在這兒數(shù)頭發(fā)絲玩,還不許出門?人干事兒! 葉雨銘一下子就生氣了。 踹開椅子,大步就往書房去。 “韓遂 !”葉雨銘動作很快,韓遂這邊剛剛吩咐趙安把酒壇子放好,可千萬別讓葉雨銘給看見,葉雨銘后腳就跟了進(jìn)來。 趙安眼疾手快,立刻把壇子往身后藏,葉雨銘連白眼都懶得翻:“看見了,至于嗎?” “我問你,我什么時候能出門?” 韓遂:“跟我一起,隨時都可以?!?/br> 葉雨銘嘲諷:“怎么,靖王殿下這是打算降尊紆貴給我當(dāng)保鏢嗎?” “只是最近不是很安全,我不放心你?!表n遂無奈地嘆了口氣:“你不用這樣跟我鬧,明天帶你出去玩,行不行?” “誰稀罕跟你出去玩?!比~雨銘說完扭臉就要走,走了兩步又扭頭沖著趙安:“別藏了,不就一壇子酒,我還能偷喝你家王爺?shù)??看你那小氣吧啦的樣子?!?/br> 趙安:…… 韓遂:…… “那是藥,你別動它?!?/br> 本來是不打算跟葉雨銘說那么多的,但韓遂還是怕他會亂動,畢竟葉雨銘要是說什么就是什么,還那么乖巧聽話,那還能是葉雨銘嗎? 一聽是藥,葉雨銘就又看了一眼,然后瞅了瞅韓遂:“你怎么了?” 看著臉色也挺正常的,不像是生病的樣子,難道是讓他給氣的? 這是關(guān)心他呢? 韓遂掩唇,故意用稍微暗啞一點的聲音說道:“無礙,書房有些冷,大概是夜里著了涼?!?/br> 好家伙,一句話直戳葉雨銘軟肋。 睡書房的是韓遂,但其實有點無理取鬧的人是葉雨銘,他自己也清楚,要不是他鬧,韓遂也不會過來睡書房。 蜀地陰冷潮濕,這大冬天的又沒個空調(diào)暖氣,韓遂就抱了一床被子過來,昨天晚上好像還有點降溫,葉雨銘再瞅瞅韓遂,感覺臉色好像確實有點不是太好。 嘴唇有點泛白,眼底還是青色的,怎么看都是一臉的病態(tài)。 韓遂的臉:反正好不好都是您自己看的,就這一張臉您覺得是怎樣就是怎樣吧,我跟我的主人都沒什么所謂。 “那你、晚上不要睡書房了,回臥室去睡吧?!?/br> 韓遂嘴角藏著一點笑意,掩著唇還故意咳嗽了兩聲:“算了,我不會讓你睡書房的?!?/br> 葉雨銘:…… 怎么感覺好像是被套路了一樣? 甭管是真套路還是假套路,反正靖王殿下就用一個藥酒壇子,重新回到了臥室,睡回了那張葉雨銘親自定制的大床上。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還拍了拍葉雨銘的枕頭,想著里面藏著他的生辰禮物,笑得心滿意足。 他是心滿意足了,葉雨銘卻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都睡不踏實。 一扭臉就看見韓遂躺在他身邊,那種感覺就很奇怪,說不上來,心里面好想藏著一只小鹿,在不停地跳,閉上眼都能吵到他。 總之,就是很吵。 韓遂說話算話,說帶葉雨銘出去溜達(dá)就真的帶他出去溜達(dá),其實也不是不放心,就是之前他找的那幾個僧道什么的,韓遂總覺得不是很安全。 俗話說得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就比較怕那個萬一,所以就一定要親自帶著葉雨銘,把人護在自己的羽翼下才行的那種。 有時候這事兒吧,它就是怕什么來什么。 韓遂怕葉雨銘會遇見捉妖之人,這捉妖之人還就真的出現(xiàn)了。 就是之前他讓趙安找的那一僧一道。 “韓遂,你看這個,好玩兒不?”葉雨銘正在看小燈籠:“我們買幾個回去過年吧?” 他跟韓遂鬧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韓遂抱著藥壇子回去睡覺之后,葉雨銘這氣早上起來就自己散了個干凈。 而且韓遂還帶他出門玩。 今天還是半個月一次的市集 ,也是年前最大規(guī)模的一次市集,葉雨銘出來湊了個大熱鬧,當(dāng)然是非常興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