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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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金淺笑著點(diǎn)頭:“恩。絲布琳女士,時間也不早了,不如咱們今天就逛到這里吧?!?/br> ???現(xiàn)在就回去嗎?夜市上還很熱鬧呀!讓我多和你相處一下呀!絲布琳這么想著,可是尤金都這么說了,她只能略帶遺憾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那好吧,我們回去了?!?/br> “恩,不過請你稍等我一下,我去買點(diǎn)東西?!庇冉鹨贿呎f著,一邊走到他們剛剛逛過的那家熱狗店前,買了一份熱狗,又在旁邊買了炸雞和薯?xiàng)l,“好了,現(xiàn)在我們可以回去了?!?/br> “嗯嗯!”絲布琳點(diǎn)點(diǎn)頭,看他買了自己推薦的小吃,心情很高興,“這些東西你一定要趁熱吃哦,涼了就不好吃了的。” 尤金淡淡地笑著,也不說什么,只是一起和她往回走,直到兩個人回到了舊樓房的二樓樓梯口,他才忽然把手里的小吃都遞到了絲布琳面前。 絲布琳呆呆地看著還冒著熱氣的小吃:“你……你這是?” 尤金對她露出燦爛的笑:“這是買給你的,絲布琳女士,雖然你說了不需要導(dǎo)游費(fèi),但是我還是想要感謝你今天陪我逛夜市,所以請你一定要收下?!?/br> 絲布琳碧藍(lán)色的大眼睛在走廊燈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所以……所以你要送我這個嗎?” “對,是送給你吃的?!?/br> 嗷嗷嗷他竟然送自己禮物了送自己禮物了!而且還是自己最喜歡的美食!雖然這些對絲布琳來說都沒用,可是她還是小心翼翼地接過了那些熱騰騰的小吃,滿眼感動的看向尤金:“謝謝你,尤金你真好!” 尤金笑了一聲:“你太客氣了,絲布琳女士,不早了,你快點(diǎn)回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的!”絲布琳捧著那些小吃,有些不舍地朝樓梯口走去,“那我……那我回去了,尤金,晚安哦?!?/br> “晚安?!庇冉饘λc(diǎn)了點(diǎn)頭。 絲布琳走出幾步就停頓一下,想要回頭看他一眼,可是又不敢看,最后只好一口氣跑到了三樓樓梯口。 看著她像兔子一樣活潑的背影,尤金勾起唇角:“哦,抱歉,絲布琳女士,請等一等?!?/br> “嗷嗷嗷,什么事什么事?”絲布琳立刻從轉(zhuǎn)角處探出腦袋,像扒在樹上的小松鼠似的,滿含期待地看著他。 她的動作讓尤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剛剛在夜市,我不是答應(yīng)要帶你看我的畫嗎?今天有點(diǎn)晚了,不如就明早吧,你有空來嗎?” 絲布琳怔了怔,碧藍(lán)色的眼睛躲閃著他的目光:“明……明早我有點(diǎn)事,明天晚上,太陽下山以后我再來看你的畫,可以嗎?” 聽到“太陽下山”這幾個字,尤金的眼底閃過一絲晦暗難明的神色,臉上卻依舊帶著燦爛無比的笑:“當(dāng)然可以,那明天見了?!?/br> ☆、第6章 南瓜臉的絲布琳 “哇!他已經(jīng)約你明天繼續(xù)見面啦?”克萊爾坐在絲布琳的房間里,興奮地打探著絲布琳今晚和尤金見面發(fā)生過的事。 “嗯嗯……”絲布琳心不在焉地回應(yīng)著她,一雙碧藍(lán)色的大眼睛一直盯著她面前桌上那份熱狗炸雞加薯?xiàng)l——炸雞上裹了一層蛋黃液,在油鍋里翻滾著炸成了橙金色,聞著就讓人忍不住流口水,還有那份薯?xiàng)l,酥脆的表面上沾著些許晶瑩的鹽粒,配上番茄醬吃的話一定是無比的美味呀…… 絲布琳就這么盯著面前的美食看個不停,卻十分悲催地不能吃。因?yàn)槌藙游镅猓渌械氖澄锼韵氯ゾ投枷袷裁炊紱]吃似的,永遠(yuǎn)不會飽;更悲慘的是,這些東西她聞起來很香,但是吃到嘴里的味道卻十分寡淡,最多只能體會到一丟丟的咸甜味,因此吃下去就像普通人吃衛(wèi)生紙一樣痛苦。 味覺缺失的絲布琳只能在腦海中不斷幻想這些美食吃到嘴里有多么美味。 “那你們明天見面做什么呀?”克萊爾繼續(xù)問道。 只可惜絲布琳的眼底全都是她的小吃,根本聽不見好友在旁邊說什么了。 克萊爾見狀,不由無奈地笑了笑,湊到絲布琳身邊去,故意伸手做出一副要拿那份小吃的樣子:“恩,這些炸雞聞起來好香啊,讓我吃一塊!” “嗷嗷嗷!不許吃!”絲布琳頓時回過神來,像保護(hù)什么無價之寶似的護(hù)住了那些小吃,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向克萊爾,“你……你不要吃好不好,這是尤金送給我的呀,我要永遠(yuǎn)保存著的,你想吃我可以再給你買嘛?!?/br> 克萊爾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手去捏她的包子臉:“哈哈哈哈,瞧你這呆呆的樣子!誰讓你剛剛只顧著看這些吃的,都不理我呀!喂喂,人家正問你話呢,明天尤金和你一起做什么呀?你說一說,我好給你出出主意嘛。” “哦哦,他明天讓我去他家里看他畫的畫,克萊爾,原來尤金是個畫家呢!他可真厲害!”絲布琳帶著一身的粉色泡泡,撐著下巴吃吃地笑。 克萊爾笑她:“這就陷入到戀愛當(dāng)中去了呀,小笨蛋!不過他還會主動約你見面,說明起碼他是對你有好感的嘛,說不定這回,你和他真的能在一起呢!喂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呀?” “有聽啦有聽啦……”絲布琳依舊盯著她的無價之寶,發(fā)愁地問,“克萊爾,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把這些食物永久保存起來呢?” 克萊爾搖搖頭:“肯定沒有啊,這些放在冰箱里也就最多能保鮮幾天,最后肯定還是要壞的,所以我覺得嘛,你還是趁它們壞掉之前自己吃了吧,這樣也算是永久保存在你的身體里了呀?!?/br> 絲布琳歪著腦袋想了想,雖然她嘗不到食物的味道,可是克萊爾的話好像也蠻有道理,于是她把小吃推到克萊爾面前:“那……那咱們一起吃吧!” 克萊爾笑了:“哈哈哈,剛剛還看得那么寶貝,現(xiàn)在就舍得讓我吃了?” 絲布琳不好意思地?fù)蠐项^:“你是我的好朋友,我當(dāng)然要分給你吃啦,剛剛只是有點(diǎn)舍不得嘛……” “好啦好啦,逗你玩的?!笨巳R爾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炸雞咬了一口,揚(yáng)眉道,“恩,還真的挺好吃的,你也吃吧。” 絲布琳點(diǎn)點(diǎn)頭,拿起面前的熱狗,用十分珍惜的眼神盯著它看了幾秒,才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雖然食之無味,可是她還是努力做出很美味的表情,但嚼著嚼著,她卻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口腔里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唔!”絲布琳頓時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捂著自己的下巴和脖子,小臉漲得通紅。 克萊爾被她的樣子嚇了一跳:“絲布琳你怎么了?” 絲布琳的表情看上去越來越痛苦,用盡全力才說出斷斷續(xù)續(xù)一句話:“蒜……有大蒜……” “啊!”克萊爾頓時捂住了嘴,老天,她怎么都忘了檢查一下熱狗里面有沒有大蒜,就讓絲布琳吃了呢!她趕快用力拍了拍絲布琳的背:“你快把熱狗吐出來!” 只可惜熱狗已經(jīng)被她咽下了肚,絲布琳痛苦地?fù)u了搖頭,她只覺得自己的嘴巴和喉嚨就像被烈火燒著那般難受,話也完全說不出來了,因?yàn)檎麄€口腔已經(jīng)開始快速腫脹起來,就像普通人得了感冒嗓子發(fā)炎那般,但不幸的是絲布琳現(xiàn)在的癥狀要比感冒發(fā)炎嚴(yán)重一百倍。 眼看著絲布琳的包子臉一點(diǎn)一點(diǎn)腫了起來,變成了巨大的南瓜臉,克萊爾不由心疼得要死:“哎呀,這可怎么辦,都怪我都怪我,剛剛我應(yīng)該先檢查一下的!” 絲布琳雖然十分難受,但依舊分神拉住了克萊爾的手,對她善意地?fù)u了搖頭,克萊爾心疼地嘆氣:“我知道你不會怪我,可是我會怪我自己啊,唉……你每次吃了大蒜臉都會腫好幾天,也沒有治療的方法,我看著好難過啊?!?/br> 最開始的那陣灼燒痛感已經(jīng)過去了,絲布琳稍微平靜了一點(diǎn),便拿起筆在小本子上寫字:“沒關(guān)系的,過幾天我就好了,你別忘了我的身體很特殊,等恢復(fù)了之后我就一點(diǎn)事兒都沒有啦?!?/br> 沒有補(bǔ)救的辦法,克萊爾最終只能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是一轉(zhuǎn)念,她卻忽然想起了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慘了慘了!尤金不是約了你明天晚上去看他的畫嗎?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明天怎么去見他啊啊啊?。 ?/br> 絲布琳的表情原本還挺淡然的,畢竟她也不是第一次吃大蒜了——之前有好多次她忍不住偷偷吃了琳達(dá)的香蒜面包都會變成這樣??墒强巳R爾的話剛說完,她的南瓜臉頓時就白了,拿在手里的筆“啪嗒”一聲掉落在地,絲布琳愣怔了兩秒,然后忽然“嗚嗚嗚”地嚎叫著就朝著房間的大門撞了過去—— 憑克萊爾對絲布琳的了解,她知道這丫頭現(xiàn)在想說的肯定是:“嗷嗷嗷我要去曬太陽,我不要活了啦!” “傻丫頭,別撞了別撞了,門是無辜的!”克萊爾趕忙把她拉了回來,只見絲布琳那雙大眼睛里聚滿了淚水,南瓜臉抽抽噎噎的,看上去又可憐又有點(diǎn)可愛,克萊爾安慰道,“沒事兒,反正明天晚上你才和他見面呢,到那時你的臉肯定已經(jīng)沒有現(xiàn)在那么腫了,尤金說不定看不出來的,你知道的,男人都是很粗心的嘛?!?/br> 絲布琳摸了摸自己的南瓜臉,眼底帶了幾分期冀,心想說不定明天真的沒那么腫了呢?沒辦法,如果不這么安慰自己,現(xiàn)在的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呀。 看著桌子上剩下的那些熱狗,絲布琳只覺得欲哭無淚。 克萊爾又安慰了她好一會兒,絲布琳在跟她再三保證自己明早不會因?yàn)橄氩婚_而沖出去曬太陽之后,對方這才放心回了奶奶家。 剩下絲布琳一個人抱著雙膝,困難地把南瓜臉擱在膝蓋上,無奈地望著天花板,她知道,這注定是一個異常難眠的夜晚。 第二天來的似乎非???,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已經(jīng)到了夕陽西下的時刻。 往常這個時候絲布琳肯定會特別開心特別興奮,因?yàn)樘栆宦渖剿湍艹鲩T了,可是今天絲布琳卻一點(diǎn)都不想出門。 因?yàn)椤驗(yàn)樗哪樳€是很腫啊,嗚嗚嗚! “怎么……怎么好像還是昨天那么腫???”克萊爾看著絲布琳,無奈地說,“不然,不然今天你就別去見尤金了吧,等過幾天你的臉好了再去?” 已經(jīng)思考了一晚上的絲布琳卻搖了搖頭,在本子上寫:“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了,我好想看他的畫,而且我覺得,尤金應(yīng)該不是那種以貌取人的人?!?/br> “也就是說,你還是要去?” 見絲布琳點(diǎn)了點(diǎn)頭,克萊爾便再沒說什么反對的話,因?yàn)樗肋@個丫頭平常雖然軟軟的弱弱的,看上去很好欺負(fù),但心智卻很堅(jiān)定,遇到大事的時候反而很沉穩(wěn)有決斷力,她一旦有什么決定了的事情,別人就很難改變。于是克萊爾接著問,“那你的臉怎么辦?” 絲布琳想了想,從柜子里掏出一張自己從前織的絲帕,將它圍在臉上,寫道:“這樣遮一下,會不會好一點(diǎn)?” “雖然還是能看出來,不過確實(shí)好一些了?!?/br> 絲布琳的神色放松了一點(diǎn),又寫道:“那我去找他了!” “恩,那你加油哦!”克萊爾心中雖然有點(diǎn)擔(dān)憂,但還是努力給她加油打氣。 絲布琳握了握拳頭,回頭朝克萊爾揮了揮手,又做了個深呼吸,這才打開門轉(zhuǎn)身快步跑了出去。 她很快來到了二樓,尤金的房間燈亮著,他應(yīng)該正在等自己來看畫,于是絲布琳敲了敲門。 房間里很快傳來尤金的聲音:“是絲布琳女士嗎?請直接進(jìn)來吧?!?/br> 絲布琳便打開了門,一進(jìn)去,她就被屋子里的景象給震住了,這間出租屋原本是很簡陋的,可是現(xiàn)在房間的各個角落里都被尤金擺滿了畫作,五顏六色的美麗圖畫將房間點(diǎn)綴得如同神話世界一般,絲布琳不由盯著那些畫出了神。 尤金本來正在作畫,見到絲布琳進(jìn)來便站起了身,脫掉了身上的油畫圍裙,抬眸看向她:“快請坐吧,抱歉我的房間有點(diǎn)——呃?” 他很快注意到了絲布琳臉上的異狀:“絲布琳女士,你的臉怎么腫了?” 嗚嗚嗚,果然還是這么快就被他察覺到了嗎?絲布琳在心底失落地想著,從口袋里掏出本子和筆,快速寫道:“我昨天吃錯了東西,我可能是對那個東西過敏,所以臉腫了?!?/br> “什么東西,花生嗎?這么嚴(yán)重,你去醫(yī)院看過了嗎?”尤金關(guān)切地問。 絲布琳搖搖頭,繼續(xù)寫:“不是花生,我這個情況比較特殊,醫(yī)生是治不好的,你不用擔(dān)心,過幾天臉就不腫了,不會有任何后遺癥的?!?/br> “醫(yī)生都治不好嗎……”尤金喃喃道,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你到底吃錯了什么?” 絲布琳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是吃了他送的熱狗才這樣的,因此便躲躲閃閃地?fù)u了搖頭,可是尤金卻寸步不讓,直接走上前去低頭盯著她的眼睛,用很認(rèn)真的語氣問:“絲布琳,我把你當(dāng)成我的朋友,我希望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對什么過敏?!?/br> 不知為何,那一刻絲布琳竟然從尤金的身上感受到了十分強(qiáng)悍的震懾力,就是那種身居高處的人身上才有的震懾力,這讓她在不知不覺就順從地說出了事實(shí):“是大……大蒜……” 尤金聽到答案后,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并不驚訝,只是平淡地說:“原來是大蒜,這倒也不是很奇怪?!?/br> 恩?不奇怪嗎?絲布琳瞪大了眼睛,在紙上寫:“可是我還沒見過小鎮(zhèn)上的誰吃了大蒜會像我這樣呢,他們好多都是不能吃花生什么的?!?/br> “你一直生活在這里,沒見過外面的世界,自然知道的少一些。”尤金帶著微笑解釋道,“絲布琳,在外面的世界有很多和你一樣的人,他們也不能吃大蒜?!?/br> 絲布琳似懂非懂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是隱約里卻覺得尤金說這話的時候有哪里怪怪的,就好像……就好像他對那些不能吃大蒜的人有很深的感情似的? ☆、第7章 聽故事的絲布琳 說完這些話,尤金再一次擔(dān)憂地看向絲布琳的南瓜臉:“不過,你的臉腫成這樣,真的不難受嗎?會疼嗎?如果你很難受的話就先回去休息吧,我的畫,你什么時候想來看都可以?!?/br> 絲布琳趕忙搖搖頭,快速在本子上寫:“不疼的,只是不太能說話而已,真的!” “好吧……”尤金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絲布琳微微一笑,“但你若有什么不舒服請立刻告訴我。對了,昨天你是不是想看我畫的大海?” 絲布琳立刻如搗蒜一般使勁兒點(diǎn)頭,兩只大眼睛滿含期待。 尤金笑了笑,轉(zhuǎn)身從旁邊的角落里翻找了片刻,拿出一副畫遞到絲布琳面前:“這是我?guī)讉€月前去海邊畫的?!?/br> 畫布上所繪制的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湛藍(lán)海平面,三三兩兩的海鳥從海岸附近飛過,大海卷起白色的浪花翻滾著撲向金色的沙灘,而在沙灘邊,有一個男人背對著畫面,正眺望著遠(yuǎn)處的海平面。 絲布琳被這幅畫的壯闊和細(xì)致所震撼住了,但是看著看著,她卻從這幅畫當(dāng)中體會出一絲絲孤單的感覺來。 背對畫面的男人就那么孤零零一個人站在那里,只有幾只陌生的海鳥陪伴著他。 絲布琳微微歪過腦袋,扭頭對尤金寫下一行字:“他在等待著什么呢?” 尤金的神情微微怔了一下,似乎沒料到面前的姑娘能看出畫里隱含的感情似的,思考了一下才回答說:“他在等待他的族人?!?/br> “為什么只剩下他一個人,他的族人為什么沒有和他在一起呢?”絲布琳繼續(xù)問。 尤金帶著淡淡的失落說道:“有個邪惡的法師對他施了封禁術(shù),讓他被迫失去了自身所有強(qiáng)大的能力變得流離失所,而那些曾經(jīng)追隨在他身邊忠實(shí)的隨從也全都離開了他,呵,所謂眾叛親離不過如是。但是他從來就不需要任何人憐憫,失去的能力和地位,他會靠自己的努力全部拿回來,而那些曾經(jīng)背叛他的人,他也會逐個以牙還牙。” 這番話絲布琳聽得懵懵懂懂,她隱約覺得尤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里透露著一種桀驁不馴的霸氣,可是再去仔細(xì)觀察他的時候,她卻只看見了一個溫柔陽光的尤金,絲布琳不由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