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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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臉本來就是這樣!”容晴坐起身,“我剛才的提議還算數(shù),你可以出去找其他任何女人,我都不會干涉你,前提是我們互不干涉對方的私生活?!?/br> 容晴起身上樓,隨便打開一間房間走了進去。 秦墨氣得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拿起手機給父母打電話,結(jié)果都關機。 丟下手機,起身追上了樓。 浴室里,容晴換下了婚紗沖著澡,洗去一天的疲勞。 秦墨發(fā)現(xiàn)房間里沒人,一腳踹開門,“丑八怪,你給我出……” 溫熱的水流下站著身姿窈窕的女人,膚如凝脂,吹彈可破,燈光映照下更是美的動人。 容晴抓起洗發(fā)水砸了上去,“出去!” “對、對不起?!鼻啬读艘幌拢松鷼?,趕緊退了出去。 浴室門關上的那一刻,秦墨突然回過神來。 自己為什么要出來? 一腳踹開門又進去,一瓶沐浴露砸了上來,秦墨隨手擋開。 容晴立即抽出旁邊的浴巾擋住身前,“秦墨,你趕緊出去!” “我為什么要出去?你是我老婆,有什么我不能看的?” “下流!” “怎么?那個小白臉可以看,我就不能看了?”秦墨戲虐的笑著逼近,“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我秦墨的老婆了?!?/br> 容晴跟他無話可說,關掉水閘從他旁邊繞過,秦墨修長的手臂一伸攔住她的去路。 “你想怎么樣?”容晴被困在秦墨的手臂和浴室的墻上。 “我想怎么樣,你不是很清楚嗎?”秦墨嬉笑,看著身上冒著水汽的容晴,俯身靠了過來。 容晴轉(zhuǎn)過臉去故意將猙獰丑陋的半張臉對著他,秦墨停了下,朝著她的唇吻上去,容晴依舊別開臉將半張被毀的臉對著他。 秦墨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去。 容晴用力推開他,卻被抵在浴室的墻壁上,情急之下,放棄了反抗,冷冷問:“秦墨,你這樣有意思嗎?我不要求你接受我這丑陋的樣子,但希望你也不要為難我。” 秦墨愣住,“為什么騙我?你之前不是去h國做皮膚修復了嗎?為什么……” “你這么在乎一個人的外表嗎?”容晴看著他,坦然的眼神讓秦墨有些自慚形穢,“外面長得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以你的身價和這幅好皮相,一定會有無數(shù)女人爭搶著對你投懷送抱,我絕對不會管你,只請你不要為難我?!?/br> “你都已經(jīng)嫁給我了,還想著那個小白臉?”秦墨冷嘲,“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喜歡漂亮的女人怎么樣?可我秦墨自己娶回來的女人放在家里不動,是想便宜別的男人嗎?” 手用力一扯,容晴擋在身前的浴巾被扯開。 “無恥!” “我現(xiàn)在就讓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無恥!”浴室的開關突然被按下,漆黑一片中聽到爭執(zhí)的聲音。 “啊……”秦墨突然悶哼了一聲,感覺胯部疼的像是失去了知覺,漆黑中的爭執(zhí)終于安靜了下來。 黑暗中容晴急匆匆跑了出來,跑出房間躲進了隔壁。 “丑八怪,你給我站住……”秦墨疼的捂也不是按也不能,“你給我等著!” 容晴不知道自己的行李放在哪個房間,只能裹著一塊床單先在房間里躲一會兒。 “丑八怪,你給我開門!”秦墨已經(jīng)出來,各個房間都找了一遍,就這個房間打開不了,用力拍門,“聽到?jīng)]有,給我出來!” 隨便秦墨怎么拍門,容晴都不回應。 拍了一會兒,終于安靜了下來。 容晴松了口氣,窩在沙發(fā)上,對于之后的一個月不知道怎么熬過去。 夜深人靜之時,容晴猜測他應該睡了,小心翼翼靠近門沒聽到什么動靜,輕輕打開一條門縫,見外面黑漆漆的,應該是睡了,這才放心的出來。 首先得找到放自己行李的房間,容晴小心翼翼的確認秦墨不在房間里,才敢開門進去。 連續(xù)找了幾個房間都沒有自己的行李,容晴又小心的推開下一個房間,月光下隱約看到放在地上的行李箱,身后突然傳來一聲關門聲。 容晴一愣,扭頭看去,房間的燈已經(jīng)被打開。 秦墨站在開關旁,修長的胳膊支撐著墻壁朝她戲虐的邪笑,“喲!終于來了!” “你還沒睡?”容晴吃驚地問。 秦墨依舊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親愛的老婆大人不睡,我哪兒敢先睡?!?/br> 容晴看著關上的房門,企圖逃走,秦墨看穿她的行動,伸手將關緊的門上了保險。 “很晚了,我們也該睡了!”秦墨故意加重那個“睡”字,朝容晴走去…… — 容秦兩家的婚宴還在繼續(xù)。 喬婉因懷孕已經(jīng)提前回去,靠在副駕駛座椅上睡著。 車輪壓在一塊細小的石頭上,微微顛簸了一下,睡著的喬婉倒向旁邊。 凌川順手接住她,將車暫時停在路邊安全的地方,讓她倒在自己懷里,替她蓋上自己的西裝外套,沉默地看著她。 因系著安全帶,她睡得不太舒服。 凌川伸手幫她解開安全帶,讓她可以舒服的枕在自己懷里安心入睡,看向自己戴著白手套的手,似乎想要摘掉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車外有人。 他將副駕駛的作為調(diào)了一下,將喬婉輕輕放在上面,蓋好外套,才下車。 杜天磊從黑暗中走了出來,笑著伸手,“你好,凌先生?!?/br> 凌川面無表情的看著杜天磊伸過來的手無動于衷,杜天磊也不覺得尷尬。 “凌先生,我冒昧找你只是想問一下,你和我死去的同父異母的哥哥林安睿是什么關系?” ☆、111詆毀,解雇凌川 凌川微怔。 得不到回答,杜天磊又問:“那你和我嫂子是什么關系?我哥才去世多久?你們就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不會是在我哥結(jié)婚前你們就好上了吧?” 凌川周身突然散發(fā)出冷冽的寒氣,冷酷地站在那里,沒有任何回應。 “還是說——”杜天磊繼續(xù)挑釁,“我嫂子肚子里懷的不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的孩子,而是你的?所以你們要害死我哥?要不然為什么喬婉沒有一起死呢?我那同父異母的哥哥可是對她寸步不離的!” 凌川的眼神冷酷地仿佛可以凍結(jié)所有看到的物體,夜風吹過,周圍的氣溫陡然降了幾度。 “被我說中了?”杜天磊繼續(xù)問。 凌川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清冷的眼神迸射出冰冷的寒氣,沉默片刻之后,突然轉(zhuǎn)身離開。 杜天磊愣了一下,“被我說中嚇得逃跑了嗎?”見凌川依舊沒有理會他,突然想起來似的說:“哦!我想起來了,你不會說話!” 無論杜天磊怎么挑釁,凌川都無視他的存在,杜天磊眼中閃過一絲猙獰,抬起拳頭突然一拳揮了過去。 凌川反應敏捷的頭一歪,杜天磊這一拳打了個空,急忙守住,這時凌川突然轉(zhuǎn)身,一拳回擊,杜天磊連忙擋住,還是被凌川這一拳打的后退了幾步,險些摔倒。 喬婉打了個瞌睡醒了過來,摸到身上蓋著的外套殘留著屬于他的氣息,聽見開車門,不安地喚了一聲:“凌川?” “吵醒你了?抱歉。”凌川坐進車里,隨手關緊車門。 “是我自己剛好醒了?!眴掏褡鄙碜?,下意識的撫著隆起的肚子。 凌川幫她將作為調(diào)好,系好安全帶,開車離開。 后視鏡里的杜天磊依舊看著他們,凌川眼神漸冷,透著肅殺之氣。 剛剛睡醒的喬婉這會兒顯得有些清醒,心中似乎也在想著什么心事。 車子開進居住的別墅,凌川扶著喬婉回到房間,喬婉突然叫住他,“凌川!” 凌川停住,疑惑地看著她。 喬婉似乎有話要說,張了張口,又說不出來。 凌川在她手掌輕輕寫著:有事? 喬婉猶豫了下?lián)u搖頭,“沒有?!?/br> 凌川在她掌心又寫:很晚了,我扶你去洗漱一下,然后早點睡吧。 夜里喬婉卻怎么都睡不著,她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離不開凌川了,只要他在身邊,她便會覺得安心,讓她總是會不自覺將他當成林安睿一樣的存在。 她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 房間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喬婉疑惑地伸手摸著手機,不解這個時候該是半夜,會是誰打來的電話。 “喂……” “喬婉嫂子,我是杜天磊?!?/br> 喬婉怔住,“投資的事我已經(jīng)說……” “這件事我已經(jīng)搞定了?!倍盘炖诖驍啵拔艺夷阒皇窍敫汶S便吧聊聊,關于林安睿的事?!?/br> 喬婉一怔,“安睿?他已經(jīng)不在了,你還想說什么?” 也許是因為杜天磊是林安睿父親的私生子吧,喬婉對他也莫名的警惕和不喜。 “凌川在你旁邊嗎?” 喬婉不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凌川有自己的房間?!?/br> “哦,你們沒有睡在一起?。≌媸翘昧?。” 杜天磊故作一副欣喜的語氣,這讓喬婉很不舒服。 “凌川只是雇來照顧和保護我的……” “嫂子,別生氣啊,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每次看到你們形影不離的時候,我就會想起我那意外去世的可憐大哥?!?/br> “凌川是負責保護我的,當然會每時每刻都跟著我,這有什么問題嗎?”喬婉真的生氣了。 “是嘛?有保鏢看著自己雇主的眼神柔得要滴出水來?” “你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