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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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了,我回房間了?!眴掏裥⌒囊硪砘胤块g,喬蓉跟了進去。 “姐,那地方是哪里???”喬蓉可沒那么好騙。 “我不知道,他們沒說。” “他們?” “病人的家屬?!眴掏衩黠@不想再提這個,怕說多了露陷。 “姐,你要是遇到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說,我是你親meimei,一定會幫你的?!?/br> 喬婉點點頭。 喬蓉還想說什么,放在客廳包里的手機響了,她趕忙出去接電話。 喬婉這才默默松了口氣。 看一眼手機屏幕上閃爍的名字,喬蓉悄悄跑出去接電話,被正好出來的劉梅看見。 喬大仁平日一接到其他女人的電話,也是這樣鬼鬼祟祟背著人接聽電話。 屋外的一個角落里,喬蓉小聲說:“……我現(xiàn)在正在家里,我姐今天回來?!?/br> “我知道,一會兒就過去?!?/br> “討厭……” 喬蓉和電話那頭的人有說有笑,聊了有半個小時才結(jié)束通話。 轉(zhuǎn)身就看見母親劉梅,喬蓉臉色一白,不知道母親聽去了多少。 “媽,你怎么偷聽我打電話?” “我見你不見了,剛出來找你,你就說媽偷聽你電話!”劉梅責怪起來,“你跟誰通的電話,這么疑神疑鬼,怕人偷聽?” “公司的事,事關商業(yè)機密,不能讓任何人聽到的?!眴倘卣依碛珊?/br> “看你緊張的,小凱那孩子不錯,對你是真心的好,你可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br> 劉梅就像知道什么似的,喬蓉的臉色白了白,知道想瞞過母親很難。 可在事情沒有成功之前,只能裝傻,絕不能承認。 “我知道,媽,我和張凱感情好著呢?!?/br> “那就好?!?/br> 喬蓉進去那了包準備走,劉梅讓她第二天中午帶張凱過來一起吃飯。 目送喬蓉的車開遠,劉梅迅速進去跟丈夫喬大仁說了這事。 “你別疑神疑鬼的了,一會兒懷疑我,一會兒又懷疑女兒的,能不能安生點!”喬大仁最反感妻子這種無端猜測。 喬蓉一邊開車一邊給張凱打了電話,高速他,今晚她睡家里,讓他不用等她。 張凱也不敢探問喬婉的事,怕喬蓉又不高興。 回想三年前,他和她剛剛認識的時候,她什么都聽他的,溫柔體貼,處處遷就著他。 而現(xiàn)在,卻反了過來。 他什么都聽她的,處處都遷就她。 即使知道她晚上不可能住在家里,也不敢去拆穿。 因為現(xiàn)在的他需要她。 他不知道她這么有能力,可以幫他將公司打理的僅僅有條,有時候還要加班熬夜。 再難啃的賬目到她手里也會順利解決,可以讓他高枕無憂。 與張凱通過電話,喬蓉將手機調(diào)到靜音,進了一棟高級公寓。 …… — 喬婉摸到手電打開后對準眼睛照著,需要貼得很近,才會有微弱的光感。 她打開抽屜,在里面摸著了半天,臉色越來越不對。 抽出抽屜將里面的東西全都倒出來翻找,可還是沒有。 她這三年來掙的所有錢都放在這里,怎么都不見了? 喬婉慌張的開門,喊母親,“媽!媽……” “你要死了?一驚一乍的,喊什么喊!” 劉梅正在想喬蓉的事,聽到喬婉驚慌的喊她,自然沒有好脾氣。 “媽,您有沒有看到我放在抽屜里的錢?”喬婉低聲問。 “你自己的錢放在哪里就在哪里,我怎么可能看到你的錢?” 兩個女兒之間的差別太大了。 小女兒什么都很優(yōu)秀,從小就學習好,成績好,嘴巴甜,什么都好。 長大了找了個有錢的男朋友,去哪兒都是開豪車。 讓當父母的臉上有光。 而大女兒正好相反,什么都是最差的。 如今還成了瞎子,就像一塊甩不掉的爛rou。 相比而言,自然是喜歡小女兒,對她,也就沒有什么好氣。 ☆、27唯一的雇主 “那可能是我放錯地方了,我再回去找找?!眴掏翊瓜履槪D(zhuǎn)身回房間。 劉梅也跟了進去,“你把錢放哪兒了?” “書桌最里面的抽屜里?!眴掏竦吐曊f,她不會記錯的,錢就是放在那里。 “都找過了,沒有?”劉梅問。 喬婉點點頭。 劉梅也幫著一起找,真的沒有。 “大概有多少錢?” “不到三萬?!?/br> 劉梅眼珠子一轉(zhuǎn),知道這錢哪去了。 起身就沖進了自己的臥室,然后里面就傳出爭吵打砸的聲音。 “婉婉的錢是不是你拿的?”劉梅大聲質(zhì)問。 喬大仁正在睡覺,沒閑工夫跟她吵。 “什么錢,我不知道,我困這呢?!?/br> “你把婉婉的錢拿去養(yǎng)婊子了是不是?”劉梅氣憤的上去扯住喬大仁的耳朵將他拖下床。 “我的耳朵……”喬大仁疼的直叫喚,覺被鬧了,憤怒的狠狠踹了劉梅一腳,“你找死啊!” “你敢打我?”劉梅搬起凳子朝喬大仁砸過去。 喬大仁躲得快,凳子砸在床頭,將臺燈和杯子、手機砸的稀爛。 “劉梅,你找死是不是?”喬大仁憤怒的拿起凳子砸了回去。 劉梅躲閃不及,凳子砸在頭上,當成鮮血淋漓。 “我跟你拼了,喬大仁,你不是個東西,婉婉眼睛看不見,你還偷她的錢……” “我沒拿,你少胡說!趕快住手!” 兩人扭打在一起,喬大仁氣得用力推開劉梅,“我都說了,我沒拿!” 立即沖去找喬婉,“我現(xiàn)在就去問婉婉,我什么時候拿她的錢了?誰拿她的錢了?” 喬大仁沖著喬婉一頓狂吼,“誰拿你錢了?你跑你媽那里瞎說什么?故意挑撥我們吵架是不是?你以后再跑你媽那胡說,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少拿孩子出氣,錢不是你拿的還能長翅膀飛了?”劉梅也跟了過來。 兩人當場就在喬婉的房間里又打了起來,將房間砸的亂七八糟,一片狼藉。 劉梅左一句婊子又一句婊子的罵,她越是這樣罵,喬大仁越是生氣。 喬婉找不到盲杖,扶著墻去外面,在門外坐了半夜。 夏天蚊子多,臉上和身上被咬了好幾個包。 當年醫(yī)生說過,要移植眼角膜她的眼睛才有復明的可能。 就為了這個可能的希望,她三年來省吃儉用,為了攢巨額手術費。 她知道自己攢的這點錢對于巨額手術費只是杯水車薪,而且眼角膜也很難等到。 也許一輩子就這樣了。 可這是她唯一的希望,是她漆黑的漫長人生中唯一的一點光。 — 翌日。 喬婉像往常一樣一早就去按摩店。 林安睿打電話給她說要去接她,喬婉報出了按摩店的名字。 她其實是有些抗拒他的,特別在知道他不去參加和未婚妻的婚禮和自己在一起,更是讓她覺得內(nèi)疚。 林安??吹絾掏衲樕系膸讉€包,眸中心疼,語氣淡漠,“你晚上睡前都不知道驅(qū)蚊嗎?” 拿來驅(qū)蚊消腫的消毒液親自幫她涂了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