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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于心闌的話,東方和聞暫時沒有說話,過了幾秒他才慢慢的點了一下頭說:“好?!?/br> 雖然兩位上將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因為現(xiàn)場實在太過安靜,兩人之間的對話還是準確的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 一時間,??科荷蠚夥兆兊脽o比嚴肅。 于心闌看了一眼懸在身邊的光腦,開始默默地計算時間。 五十秒,機甲一動不動。 三十秒,艙門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十秒……現(xiàn)場安靜的針落可聞。 于心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接著一把將自己的光腦抓回了手中。 “我現(xiàn)在去——”然而還沒有等于心闌將下面的話說出,一邊的東方和聞便拉住了她的胳膊說道:“門開了!”作為一個沉穩(wěn)的,話只比段珩夜多一些的上將,東方和聞很少會有這樣語氣激動的時候。 順著他的視線向前看去,只見孟錦淮的機甲慢慢的打開了大門。接著,身穿黑色軍服的元帥大人從中走了出來。 看到他輕松的腳步之后,在場的人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氣。而剛才準備從外部打開艙門的于心闌則忍不住快步走上前去問道:“元帥大人!您現(xiàn)在需要在營養(yǎng)艙進行休息嗎?” 位于星艦上的高級營養(yǎng)艙,不但可以迅速恢復(fù)外傷,同樣有助于精神力的調(diào)整。沒想聽到問題之后的孟錦淮搖了搖頭說道:“不需要?!苯又阍谟谛年@和東方和聞不解的目光下,快步的走到了人群中。 孟錦淮皺著眉問道:“技術(shù)組的工作人員呢?” 聽到他的話后,人群中立刻站出了幾個穿著灰色制服的人來,他們朝孟錦淮行了一個軍禮。 “嗯?!痹獛洿笕顺麄凕c了點頭,接著轉(zhuǎn)身看向兩位上將,“到我辦公室來。”說完之后便快步離開了這里。 看著孟錦淮遠去的背影,站在那里的于心闌走到東方和聞的身邊,接著用手肘撞了對方一下小聲說道:“你覺不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聽到于心闌的話,再看一眼前方快步跟著孟錦淮一道向辦公室走去的技術(shù)組工作人員,東方和聞慢慢的點了一下頭。 他們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幾個月前段珩夜暴露的那一天。 …… 段珩夜原本的推測其實并沒有出錯,相比于系統(tǒng)突然異常,幾乎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它的升級活動。 但誰叫孟錦淮不是一般人。 作為SSS級別的機甲駕駛者,孟錦淮可以準確的捕捉到機甲上的任何一個改變。他對這架已經(jīng)陪他出生入死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機甲無比了解,自然也清楚,剛才那瞬間的改變,絕對不是自己的錯覺。 只是……這個改變究竟來自于哪里? 孟錦淮的心中其實已經(jīng)隱約有了答案。 上回追蹤到段珩夜的系統(tǒng)是孟錦淮自己編寫的,他將技術(shù)組的負責(zé)人叫來之后,直接叫對方開始利用這個系統(tǒng)查看機甲程序變更。 而在辦公室的內(nèi)間中,于心闌試探著將自己的問題說了出來,“元帥大人,您……叫技術(shù)組的同事過來是想?” 孟錦淮將機甲的駕駛徽章慢慢的放到了桌上,接著點頭說:“有人遠程修改了機甲程序,精神力的控制還有運行流暢度都有所提升?!?/br> “可是……”作為上將,于心闌同樣對機甲有著超出常人許多的研究,她猶豫一下說道:“篡改機甲程序,和遠程升級的難度完全不一樣。并且剛才機甲正在極限運行中,這個行為……” 于心闌沒有把后面的話說出,一直沉默著的東方和聞卻意外的開口補上了她的話,“太復(fù)雜了,基本上沒有成功的可能性?!?/br> 孟錦淮沒有說話,他看了一眼徽章后打開了自己的光腦。這里實時顯示著辦公室外間,技術(shù)組的追蹤進度。 雖然系統(tǒng)程序非常復(fù)雜,但是除孟錦淮以外的兩人畢竟是帝國上將,他們雖然不會cao作,但卻也能夠看得懂。 技術(shù)組現(xiàn)對機甲的程序排查已即將結(jié)束,看到他們的工作進度之后,于心闌不由得長出一口氣說:“您看……這個系統(tǒng)真的沒有……沒……”這話還沒有說完,于心闌便自己慢慢的瞪大了眼睛。 她看到,光腦上忽然閃爍起了紅色的提示,與此同時位于帝國另外一邊的一臺超級光腦的坐標出現(xiàn)在了三人的眼前。 燁天帝國機甲研究院。 ……難道說,真的是段珩夜? 不對,只能是段珩夜! 于心闌覺得自己現(xiàn)在需要冷靜一下,段珩夜難道不是皇室派來的臥底嗎?他前不久還曾在孟錦淮的機甲上動過手腳,想要致對方于死地,怎么現(xiàn)在居然利用如此復(fù)雜的技術(shù),來幫助元帥大人的機甲遠程升級了? “這……皇室為什么要叫他幫您?”尚處于震驚模式的于心闌呆呆的問道。 沒想聽到她的話之后,孟錦淮搖了一下頭,接著非??隙ǖ恼f:“這不是皇室的要求?!?/br> “……那?”于心闌不由得伸出手去撩了一下垂到額前擋住視線的暗紅色頭發(fā),不知怎的,她現(xiàn)在的腦海中忽然蹦出來了幾個字——男人心,海底針。 段珩夜,你到底在想什么?。?/br> 孟錦淮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又重新將那個機甲駕駛勛章從桌上拿了起來,接著一邊看著它一邊微笑。 于心闌絕望的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不但看不懂段珩夜,甚至連元帥大人在想什么都搞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