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jié)
“不光如此,就算湊齊了紋身拼湊出地圖,可事情還沒那么簡單,你們也看見我胸口的紋身,上面有兩個數(shù)字,不光是我,其余的十七人都有兩個不同的數(shù)字,這些數(shù)字還有另外的意思。”溫儒應該是知道他保留這些秘密已經(jīng)沒多大用處,比起活命來說不屬于他的寶藏又算的了什么?!斑@些數(shù)字要合在一起,但具體有什么用我并不知道?!?/br> 溫儒見我們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估計也猜到我們并不相信他所說的話,溫儒攤著手無可奈何的告訴我們,到現(xiàn)在他隱瞞這些已經(jīng)沒必要。 其實關于這些數(shù)字的秘密是他在清理父親的遺物時,在父親的一本筆記中發(fā)現(xiàn)的,原來他父親一直都在研究和十八赤狼有關的事,從筆記中溫儒才意識到其實他父親很早就知道紋身和成吉思汗陵有關。 而那些數(shù)字應該在特定的環(huán)境下有特殊的作用,但他父親除了知道自己紋身上的數(shù)字,其他十七的并不知道,所以一直無法研究破譯其中的玄機。 我揉了揉眼睛目光從溫儒身上收了回來,其實并不是我不相信他所說的,只是現(xiàn)在還有另一件事讓我怎么也想不通,從扶桑人殺謝同開始都是準確無誤的找到十八赤狼的后裔,可見吉田半藏他們已經(jīng)掌握了這些后人的名字和地址。 蕭連山買下書信后,扶桑人就不請自來,由此可見扶桑人知道和掌握關于成吉思汗陵的情況遠比我想象的要多,可為什么一直沒有動手,偏偏現(xiàn)在才開始殺人聚齊紋身呢? 扶桑人似乎是在在等待什么,所以才一直按兵不動,現(xiàn)在看起來對于扶桑人的時機應該已經(jīng)成熟。 “把你記在腦子里的那十八個人的名字和地址都寫下來。”我想到這里把紙筆推到溫儒面前,當務之急必須在扶桑人下手之前將這些人都保護起來。 第三十七章 三田財閥 核對名單上的姓名和地址,果然和之前被殺的五人相吻合,我的目光落在溫儒寫下的名單上,一個地址引起了我的注意。 聶浩然,神奈川山岡縣金山町。 這是扶桑的地址,我眉頭一皺指著這個名字問。 “這個人為什么會在扶桑?”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或許是他的先祖按照當年的規(guī)定策馬奔騰,遇海而止但命令是不眠不休奔襲十天十夜,想必他先祖就乘船東渡。”溫儒攤攤手從容的回答。 “聶浩然的先祖既然是十八赤狼之一,東渡日本定居后繁衍后代,而現(xiàn)在追殺這十八赤狼后裔的正是扶桑人?!痹贫湃粝肓讼虢棺频恼f?!皶粫@個聶浩然和這群扶桑人有關聯(lián)?” 我來回在房間中走了幾步,停在溫儒的面前若有所思的問。 “你一直在研究和成吉思汗陵以及十八赤狼的歷史,有沒有證實十八赤狼是大約在什么時候離開草原向中原遷移的?” “具體的時間因為相關文獻資料太少,根本無法確定,不過大致的時間應該是成吉思汗最后一次出征平定西夏叛逆的時候?!睖厝宀惶_定的回答。 南宮怡蹙眉沉思了片刻后告訴我們,如果溫儒推算的時間沒錯的話,那聶浩然先祖東渡扶桑就和另一件事不謀而合。 “什么事?”韓煜好奇的問。 “扶桑人探尋成吉思汗陵的過程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我調(diào)查到能證實的就有一百多年,但我相信這個時間還會更遙遠?!蹦蠈m怡深思熟慮的對我們說?!暗@些扶桑人的背后一直都是由三田財閥在資助,為此我詳細調(diào)查過三田財閥,你們可能不會想到,三田財閥的出現(xiàn)和崛起的時間是多久?!?/br> “正好是聶浩然先祖東渡日本的時候?!”我詫異的問。 南宮怡默默的點點頭,兩者從時間上看是吻合的,三田財閥的歷史很悠久,而起源是扶桑的鐮倉時代,那個時代的扶桑幕府興起崇尚武力,而這個時期和成吉思汗最后一次征伐西夏的時間前后相差不大。 三田財閥就是在那樣一個武士集權(quán)的時代應運而生的,能在尚武的亂世立足三田財閥的先祖能力可想而知,而且三田財閥和扶桑其他財閥不一樣,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政權(quán)的交替和時間的沉浮,非但沒有衰敗反而如日中天越來越龐大。 發(fā)展至今三田財閥儼然是扶桑舉足輕重的大財閥,現(xiàn)任的財閥領導者叫豐城明夫,和其他大財閥不同的是,縱觀三田財閥的興起發(fā)展和崛起還有后來的延續(xù)一直都很低調(diào),財閥的產(chǎn)業(yè)雖然觸及扶桑各個領域,但是名氣卻完全不能和其他大財閥相提并論,似乎是在刻意的不張揚。 南宮怡說因為三田財閥一直在資助扶桑人探尋成吉思汗陵,所以特意調(diào)查過豐城明夫的資料,結(jié)果讓她很詫異,豐城明夫和三田財閥一樣神秘,幾乎找不到關于他的記載和資料。 “豐城明夫的先祖是扶桑人,對于成吉思汗陵的了解不會如此狂熱,更不可能接觸到那么多和成吉思汗陵有關的線索?!表n煜想了想一本正經(jīng)的說?!岸櫤迫坏南茸鏂|渡扶桑的時間和三田財閥興起的時間不謀而合,大膽推測一下,有沒有可能,建立三田財閥的人正是東渡扶桑的赤狼。” 我摸出一支煙放在嘴角,來回在提審室走了幾圈,韓煜的推測也不是沒有道理,扶桑人應該不可能了解到關于成吉思汗陵的秘密,除非有一個知道這一切的人。 “我認為應該沒有這個可能?!睖厝遄谝贿吢唤?jīng)心的說。 “為什么?你為什么認為不可能?”云杜若問。 “我剛才告訴過你們,我父親讓我不要再去參加聚會,就是因為那人來見過我父親后,那人提出想要聚齊紋身開啟成吉思汗陵?!睖厝搴攘艘豢谒艽_定的回答?!澳侨司褪锹櫤迫??!?/br> 我一愣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去找溫儒父親的人竟然是聶浩然,他明顯已經(jīng)洞悉了先祖背負的秘密,不過我很快就疑惑的看向溫儒。 “你不是說過,十八赤狼后人的姓名和地址只有保管名冊的人才會有,那聶浩然是怎么找到你父親的?” “名冊是由十八赤狼的后人輪流保管,而在我父親保管名冊之前,聶浩然是上一代保管名冊的人。”溫儒不慌不忙的說。“父親擔心聶浩然不會善罷甘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何況是這么大一座曠世的寶藏,父親讓我記清楚名冊上的人和地址,特別提醒我記住聶浩然,在他走之后父親就舉家搬遷,并且讓我隱姓埋名遠走他鄉(xiāng),就是為了防止意外?!?/br> 云杜若揉了揉額頭疑惑的看著我們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之前的猜想就會被徹底推翻,假設聶浩然的先祖就是創(chuàng)立三田財閥的人,到聶浩然這一代他已經(jīng)獲悉了成吉思汗陵的秘密,并且他還是掌管過名冊的人。 根據(jù)溫儒的描述當時去見他父親的聶浩然四十多歲,而且距離上一次聚會已經(jīng)過了二十年,既然聶浩然想要找尋成吉思汗陵,為什么不在他手中有名冊的時候開始,卻要等到二十年之后? 事實上聶浩然根本不用去找溫儒的父親,他早就可以找到其余的十七人。 我點燃煙深吸一口,默默的點點頭,這還不是最關鍵的地方,溫儒的話事實上已經(jīng)完全推翻了之前的設想,原因很簡單,倘若建立三田財閥的人是東渡扶桑的赤狼,那關于成吉思汗陵的秘密會一代一代傳承下去。 可從我們目前了解到的情況看,三田財閥一百多年來一直在不斷派人探尋這個秘密,用南宮怡的話說這一百多年的時間僅僅是我們知道的,而不知道的恐怕追溯的會更遙遠。 可見三田財閥并不了解,至少知道的不會太多,聶冰婉的先祖應該不是創(chuàng)立三田財閥的人,這兩者之間應該是沒有關系的。 不過從扶桑人能準確無誤找到十八赤狼后人這事看,扶桑人恐怕早就掌握了這些人的地址,可問題是連這些后人都相互之間不了解其他人的情況,扶桑人又是怎么知道這么清楚的。 “他們手中有名冊!”南宮怡忽然眼睛一亮意味深長的說。“聶浩然是上一代保管名冊的人,或許那個時候聶浩然還沒有發(fā)現(xiàn)先祖?zhèn)鞒械拿孛?,等到他知曉的時候名冊已經(jīng)交由溫儒的父親保管,所以他才回去,結(jié)果被拒絕后聶浩然當然不肯輕易放棄那曠世寶藏?!?/br> “所以……所以他必須找人合作。”云杜若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最終聶浩然應該是找到了三田財閥的豐城明夫,兩人一拍即合聶浩然交出名冊,而剩下的事就由豐城明夫安排扶桑人去完成,以三田財閥的財力和人力只要有名冊,相信后面的事就變得簡單?!?/br> “這個推斷更為合理些,不過你們有沒有意識到一個問題。”我吸了一口煙淡淡的說?!奥櫤迫恢莱杉己沽甑拿孛芊置鳑]多久時間,他想得到的應該是陵墓中的財富,可是三田財閥探尋這個秘密卻很久遠,三田財閥不遺余力的找尋成吉思汗陵可他們似乎關注的并不是里面的財富,這一點從扶桑人和我爸談的交易內(nèi)容就能看出來,那扶桑人一直在找尋的到底是什么?” “對,這一點我也一直沒想明白,而且還有一個地方說不通,從時間上看聶浩然應該早就和三田財閥有接觸?!蹦蠈m怡點點頭表情疑惑的說?!翱蔀槭裁串敃r沒有動手,偏偏要等到現(xiàn)在才開始追殺赤狼的后人,按理說扶桑人早就應該有名冊才對,他們……到底在等什么?” 溫儒應該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而且還得到了他想要的結(jié)果,心滿意足的靠在椅子上淡淡一笑問。 “今天幾號?” “三號?!痹贫湃艋卮鹜旰髴撌且庾R到什么?!盀槭裁赐蝗粏栠@個?” “那個聚會我等了二十年,可惜我已經(jīng)不能去了,我父親定下的聚會地點是宏村?!睖厝鍙臒熀心贸鲆恢??!叭绻銈円夷切┤说脑捵詈檬强禳c,因為聚會的時間就是兩天之后?!?/br> “五號?!”我們大吃一驚,之前我們還想著扶桑人會一個一個獵殺其余的赤狼后人,一旦這些人聚齊在一起恐怕等待他們的就是死亡。 韓煜壓低聲音焦急的對我們說。 “下一個陰日是七號,扶桑人如果要動手聚會就是最好的時機?!?/br> 第三十八章 先發(fā)制人 南宮怡聽完臉色大變立刻通知粱小城按照名單上的地址馬上通知這些人,并立即派出警員保護。 回去的時候剛好太子從禪清寺回來,南宮怡說事不宜遲馬上趕往聚會的宏村,在路上把最近了解到的情況一五一十告訴太子,不過我發(fā)現(xiàn)他好像比起案件的進展更為關心云杜若。 我發(fā)現(xiàn)太子一直盯著云杜若看,表情有些焦慮。 “最近你身體怎么樣?” “哥,我沒事你別擔心我。”云杜若笑了笑回答。 我下意識看旁邊的云杜若,我眼睛雖然依舊模糊不過在她的調(diào)理下基本沒再惡化和加重,每天她都逼著我喝那碗苦澀難咽的藥,或許是因為擔心我的緣故,最近云杜若的臉色一直很差,之前紅潤的臉頰如今蒼白如紙。 “你真沒事?”我也擔心的問。 “我能有什么事,別和我哥一樣一驚一乍的,就是沒休息好,過段時間就好了?!痹贫湃袈冻鲂θ葺p松的說。 我們馬不停蹄趕到宏村,聚會的地點是溫儒父親定下的,我們在約定的地點等了一天,可一個來的人都沒有看到,粱小城反饋回來的消息顯示這十二個人已經(jīng)陸續(xù)離開了家,至今無法聯(lián)系上。 我們隱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南宮怡通知當?shù)鼐讲幌б磺幸惨谄咛栔罢业竭@些人,可最終等回來的消息讓我們所有人都震驚和愕然。 八號的早上在宏村后山一處廢棄的廠房中,警員發(fā)現(xiàn)了我們找尋的那十二個人,不過我們?nèi)サ臅r候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的已經(jīng)是十二具尸體。 我想我只能用人間地獄來形容那觸目驚心的兇案現(xiàn)場,我們終究是來晚了一步,那十二人全被集中在一起殺死。 封鎖的現(xiàn)場飄散著濃烈的血腥味,我們走進去的時候都無法下腳,因為滿地都是滿溢的鮮血,警員經(jīng)過比對證實被殺的十二人都是名單上參加聚會的人。 他們的死狀很恐怖兇手的殘忍令人發(fā)指,有被活生生拔去舌頭的,還有被剪斷頭顱和全身上下插滿尖刀等各種各樣的方式。 我們之前的推斷是沒有錯的,扶桑人的確是用十八地獄的刑法在殺人,而且從死亡時間看,這些人都是在七號晚上被處死,看來韓煜關于扶桑人是選擇陰日殺人的設想也是對的。 除此之外在每一個受害者的身旁都發(fā)現(xiàn)了陰契咒符和數(shù)字,到現(xiàn)在為止我們基本可以確定被殺的人都和成吉思汗陵有關,這些死者的胸口都被割去了皮,可是我們始終不明白為什么行兇的人要用這樣殘忍和詭異的方式去殺人,數(shù)字的意思應該就是編號,可留下陰契咒符的目的我們始終不清楚。 “剛剛接到通知,被安排到其他地方的溫儒也在七號晚上被殺,尸體是在屠宰場的冷凍室被發(fā)現(xiàn),渾身赤裸的被綁在里面活活被凍死的。”粱小城面色凝重的走過來對我們說。 “冰山地獄。”韓煜深吸一口氣聲音低沉的說?!皽厝遄罱K還是沒有逃過一劫,想必他早就被兇手盯上。” “這樣說的話,不管兇手是不是扶桑人,十八赤狼的后人已經(jīng)全部被殺,他們先祖?zhèn)鞒邢聛淼募y身都被兇手拿走?!?/br> “一、二……九、十……” 我聽見太子表情鎮(zhèn)靜的在口中細細數(shù)著什么,回頭才看見他正數(shù)著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受害人尸體。 “十一?!碧愚D(zhuǎn)身對我們說?!斑@里只有十一具尸體,加上之前被殺的五人和溫儒,一共才十七個人,十八赤狼的后人還剩一個沒死?!?/br> 南宮怡連忙讓警員比對每一個死者,最后南宮怡拿著比對的結(jié)果一怔然后吃驚的對我們說。 “聶浩然,他沒有出現(xiàn)在這些被殺的人里面。” 聶浩然從二十年前起就在試圖開啟成吉思汗陵,他手中有過十八赤狼后裔的名冊,他的先祖東渡扶桑而且他也定居在扶桑,到目前為止追殺十八赤狼后裔的是扶桑人,聶浩然是唯一沒有死的赤狼后人…… 這些線索堆積在一起,我想根本不用再去推理結(jié)果已經(jīng)顯而易見,聶浩然是最有動機做這些事的人,即便他不是行兇的人,但他也應該參與了整個獵殺計劃。 十七張人皮紋身是他一直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如今看來聶浩然已經(jīng)是如愿以償,加上他自己胸口的紋身,他終于可以拼湊出關于成吉思汗陵的地圖。 南宮怡想起聶浩然是扶桑人,入境和出境都會有記錄,立刻讓粱小城馬上追查聶浩然的行蹤,反饋回來的結(jié)果顯示聶浩然并未出境,通緝令隨即被下達全力追查聶浩然的下落。 現(xiàn)在的問題是,隨著赤狼后人全部被殺,我們的線索也全部中斷,如果紋身能拼湊出成吉思汗陵的地點,那不管是聶浩然還是扶桑人已經(jīng)掌握了主動,他們一直在暗處而且毫無蹤跡可查,我們被動的去追查無疑沒什么結(jié)果。 “也不是完全被動,你外公說過要開啟成吉思汗陵必須要鎖龍扣,陰扣還在我們手中,他們要開啟成吉思汗陵必須先拿到我們的陰扣合二為一才能打開陵墓。”云杜若想了想說。 “我們在明對手在暗,他們覬覦陰扣隨時可能發(fā)起襲擊,這樣被動的等待對手來找我們始終處于劣勢?!碧有钠綒夂偷恼f。 “太子說的對,而且我們之前在謝同家遇襲,對手不是尋常普通的人,我們根本沒有把握能應對?!表n煜點點頭憂心忡忡的說。“現(xiàn)在最麻煩的是不知道對方什么時候動手,我們必須隨時隨地全神貫注的防備終究不是辦法。” “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蹦蠈m怡看看我們?nèi)粲兴嫉恼f?!暗故怯幸粋€辦法可以讓我們變的主動?!?/br> “什么辦法?”我認真的問。 “對手的目標是成吉思汗陵,如果我們能提前找到陵墓的位置,就能以逸待勞坐等對手自投羅網(wǎng)?!蹦蠈m怡說。 “你這話說的等于沒說,成吉思汗陵幾百年來都沒有人找到過,現(xiàn)在唯一知道秘密的十八赤狼后裔都被殺了,而且連至關重要的紋身也被割去?!表n煜一臉苦笑的搖頭?!熬臀覀冞@幾個人,手上什么都沒有還能找到成吉思汗陵?” “我們或許不能,不過我想有一個人應該可以?!蹦蠈m怡意味深長的笑著說。 “誰?”我們異口同聲的問。 南宮怡的目光落到我的身上。 “你爸?!?/br> “我爸?”我一愣半天沒反應過來,但很快皺起的眉頭緩緩的舒展開,我對蕭連山的了解并不多,他在收養(yǎng)我之前的經(jīng)歷從未聽他提及過,若不是接手追查這起離奇的兇案,可能我永遠也不會想到,他竟然是洪門的龍頭老大,而且,他還曾經(jīng)找到過傳聞中的明十四陵。 都是存在于傳聞中的曠世寶藏,說真的我實在看不出固執(zhí)的蕭連山有什么本事能找到明十四陵,顯然他并不愿意在我的面前提及那段往事,但既然他能找到明十四陵,比起我們來說探尋另一個傳聞中的陵墓他遠比我們要有經(jīng)驗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