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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探靈筆錄在線閱讀 - 第148節(jié)

第148節(jié)

    “應該不可能,訂陰契耗損陰德會有報應的,而且訂下陰契后任何人都無法反悔,否則深受其害會被反噬,若沒有高深的道法誰敢拿這個開玩笑。”韓煜很肯定的搖搖頭說?!罢f簡單點,若留下陰契咒符的人反悔,這人用謝同當死祭那最后,謝同怎么死的那人就會怎么死!”

    “這是什么?”我彎下腰指著咒符旁邊的一個印記,辨認了半天那是一個大寫的數(shù)字壹。

    “不知道?!表n煜低頭看了很久不解的搖頭?!瓣幤踔浞抑?,但是沒有大寫的壹,是什么意思我就不清楚了?!?/br>
    我深吸一口氣,謝同的離奇死亡至少說明一點,我們之前的推斷是正確的,謝同的死和蕭連山來這個村莊的原因一樣,謝同一定和那個神秘的寶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在處理完現(xiàn)場勘查后,我們趕回謝同的屋舍,徒弟說房門是他今天早上離開時候鎖上的,因為謝同好酒經(jīng)常誤事所以他有鑰匙,我們讓他打開房門走進去后發(fā)現(xiàn)里面的陳設很整齊,不過云杜若經(jīng)過勘查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

    云杜若告訴我們謝同的房間是被收拾過的,一個酗酒的人又怎么會有閑心收拾房間,云杜若在墻角的找到一塊碎裂的粗瓷片,經(jīng)過比對應該是桌上茶碗的,徒弟說這樣的茶碗一共有四個,可如今我們只在桌上看見了三個。

    “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打斗,謝同尸體上發(fā)現(xiàn)的那些瘀傷應該就是在這里被毆打形成的,拷打的過程中撞倒了桌上的茶碗,在處理完謝同尸體后,兇手收拾了房間?!痹贫湃襞e著手里的粗瓷片沉穩(wěn)的說。

    “兇手既然把謝同的尸體放在蒸籠里,說明兇手并沒有想毀尸滅跡,甚至可以看出并不怕有人知道謝同被殺?!蹦蠈m怡看著我們沉靜的說。“兇手很囂張和張狂,既然在這里就已經(jīng)殺死謝同,為什么還要把謝同放在蒸籠里蒸煮呢?”

    “你說的陰契咒符和蒸籠有沒有什么關系?”我回頭去問韓煜。

    “沒有,那咒符就是一個契約,只要用活人當死祭就可以,當然這需要很高深的道法,說明殺謝同的人道行不低?!表n煜很確定的搖搖頭回答?!捌跫s可以在任何地方訂立,至于為什么用蒸籠我就不清楚了?!?/br>
    “既然沒想毀尸滅跡,那為什么要殺掉謝同后又收拾房間,明顯是想掩飾什么?!碧釉诜块g中看了一圈若有所思的說?!爸x同的尸體可以出現(xiàn)在眾目睽睽之下,那兇手還有什么需要掩飾的?”

    南宮怡和云杜若開始仔細檢查房間里的東西,當南宮怡拉開柜子的時候忽然詫異的愣了片刻,然后轉(zhuǎn)身走到屋外問徒弟。

    “謝同平時有整理房間和衣物的習慣嗎?”

    “沒有,他這個人很散漫東西總是隨手亂扔,經(jīng)常到處找東西怎么可能會整理房間。”徒弟搖頭回答。

    南宮怡聽完又走回房中指著衣柜對我們說,里面的衣物是被折疊過的,但根據(jù)徒弟對謝同的了解,他不可能會有這樣的習慣,這說明這些衣物并不是謝同整理,而是兇手在殺掉謝同后折疊了衣物。

    “兇手在找東西!收拾房間是為了掩飾兇手曾經(jīng)把這里翻查過。”我猛然明白過來對其他人說。

    南宮怡點點頭她也是這樣想的,兇手對殺掉謝同并不顧忌,反而是不想有人知道在謝同房間中翻查過,說明兇手要找的東西極為重要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我忽然念想到早就來過這里蹲守的蕭連山,謝同很可能知道什么,而且一定和那個神秘的寶藏有關,從謝同尸體上的淤青可見他生前被拷打過,想必是逼問過他說出什么秘密。

    但是如果兇手真找到想要的東西,何必還多此一舉收拾打掃現(xiàn)場,這說明謝同到死也沒說出兇手想要的答案,以至于兇手只能自己查找,而結果應該是無功而返最終泄憤殺死謝同。

    “如果謝同真知道什么關于神秘寶藏的秘密?!痹贫湃舡h(huán)顧房間一圈慢慢搖著頭說?!翱粗x同的條件并不好,他若真守著能讓他富甲天下的寶藏為什么不自己去找?”

    看來要了解事情的始末就必須先從謝同這個人調(diào)查起,可惜他獨居除了徒弟外了解他的人并不多,可我們從徒弟口中調(diào)查到的情況卻沒有多大的價值,徒弟說謝同廚藝很精湛嫻熟,靠這門手藝在村里雖然比上不足但比下有余,謝同沒什么抱負有口酒什么都忘了。

    至于謝同這個人除了喜歡喝酒外還真沒什么挑剔的地方,為人和善不與人發(fā)生口角摩擦,算是老好人的類型。

    “謝同死之前有沒有向你提到過什么?”云杜若認真的問。

    “沒有?!蓖降苊H坏膿u頭。

    “你和謝同接觸的時間最多,近段時間你有沒有察覺到什么和平常不對勁的地方?”南宮怡一本正經(jīng)的問。

    “不對勁……”徒弟或許是因為目睹了謝同恐怖的死狀到現(xiàn)在還心神未定,不停搓著雙手想了半天怯生生的說?!扒岸螘r間倒是發(fā)生過一件事,反正我感覺挺不對勁的?!?/br>
    “什么事?”韓煜追問。

    徒弟說在半個月前,他和謝同正在準備第二天宴席的菜,突然來了三個人找謝同,說話很繞口有點口齒不清的感覺,后來那三人說是扶桑人。

    “扶桑人?!”我眼睛一亮看向徒弟焦急的問?!澳侨齻€扶桑人長什么樣?”

    徒弟說三個扶桑人兩男一女,來的時候是晚上,和謝同交談的是一個男的,徒弟對那人到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因為那男人有一頭長發(fā),低垂下來擋住半邊臉給人很陰森的感覺,不過讓徒弟記的最清楚的是那男人手中拿著一個人。

    “手里拿著一個人?”我眉頭一皺詫異的問。

    “那男人手里拿著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偶,而且那人偶還能活動,那男人和謝同交談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嘴唇根本沒有動過,而他手中的人偶卻在張合著嘴,聲音是從人偶的嘴中發(fā)出來的?!蓖降苷f到這里表情有些恐慌,他描述的那個場面我想象出來都有些詭異。

    “說話的并不是人偶,那男人雖然沒有張嘴,可他懂腹語。”南宮怡很平靜的對我們說?!斑@是偃師常用的伎倆,早在戰(zhàn)國就有這樣的人出現(xiàn),因為善于制作人形傀儡及木制機關被稱為偃師,當時主要是向王公貴族表演,后來傳到扶?!瓕α耍悄腥耸欠錾H?,偃師的技術傳到東瀛后就變成了傀儡術,而cao控傀儡術的人被稱為傀儡師?!?/br>
    南宮怡見多識廣詳細的告訴我們,傀儡師一般指用極細的線連接傀儡木偶,cao控者的手隱藏在傀儡木偶里,通過手指的動作,cao控傀儡的動作,并結合腹語以達到以假亂真的木偶表演效果。

    “另外兩個人呢?”聽完后韓煜追問下去。

    徒弟說另外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女的,穿著深紅色的風衣連頭發(fā)也是紅的,在夜晚很醒目那女人一直站在拿人偶的男人身后,自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另一個男人很精干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陷入在夜色中若不留意很難被看見,他和那女人一樣沒說過話。

    徒弟描述的這三個扶桑人并不是遇害的那三人,按照時間推算蕭連山來這里之前就已經(jīng)有扶桑人接觸過謝同,若謝同真和那神秘的寶藏有千絲萬縷的關系,那扶桑人遠比蕭連山更先知道這個秘密。

    第十一章 審訊

    永寧村偏僻很少有外人來這里,這里盛產(chǎn)斑竹村里人大多靠這個維持生計,粱小城說過謝同祖上一直就居住在這里,他不可能會認識扶桑人,深夜突然到訪的三名扶桑人聽徒弟的描述多少有些離奇詭異。

    “你當時也在場,有沒有聽見扶桑人和謝同交談的內(nèi)容?”我認真的問。

    徒弟搖搖頭對我們說,謝同當時也很迷惑問那三人找他干什么,拿人偶的男人低頭在謝同耳邊說了一句話,不過徒弟并沒有聽見,但是謝同立刻臉色都變了樣子很震驚和緊張,轉(zhuǎn)身把手里的活交代給徒弟后,帶著三個扶桑人去了田埂外面。

    “就是說他們交談的內(nèi)容你一句也沒聽到?”云杜若有些失望的問。

    “其實也沒交談多久,我在屋里整理第二天開席的東西,謝同和三個扶桑人出去沒多久我就聽見田埂上傳來爭吵的聲音?!蓖降芫兄?shù)拇耆嚯p手怯生生的說。“我擔心謝同有事,就走到門外才聽清楚,其實也不是爭吵,是謝同在發(fā)火大聲罵那三個扶桑人?!?/br>
    “罵扶桑人?謝同為什么罵扶桑人?”太子心平氣和的問。

    徒弟說謝同雖然好酒但性格一向很隨和從不與人發(fā)生爭執(zhí),他跟著謝同學廚藝從來就沒見謝同發(fā)過火,不過那一次謝同是真火了,聲音老遠都能聽見,爭執(zhí)的內(nèi)容好像是扶桑人想買什么東西,可謝同大聲的呵斥,說是寧可死也不會把什么賣給扶桑人。

    我和其他人對視一眼,相信他們聽到這里也和我一眼心知肚明,謝同口中提到的東西應該和那神秘的寶藏有關,由此可見謝同還真知道些什么秘密,謝同被殺的現(xiàn)場被翻動過,兇手在找尋的很可能就是謝同不愿意賣的東西。

    “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韓煜追問下去。

    “后來沒發(fā)生什么,謝同罵罵咧咧從田埂上回來,看他樣子氣的不輕手里的酒壺都砸了,不過我發(fā)現(xiàn)謝同當時有些慌亂。”徒弟一邊回想一邊告訴我們?!爸x同回來后我還好心問他出了什么事,結果謝同理都沒理我,等我轉(zhuǎn)身的時候發(fā)現(xiàn)之前站在田埂上的三個扶桑人竟然消失了,或許是天太晚的緣故吧,反正一轉(zhuǎn)頭的功夫我就再沒見到那三人。”

    “從那以后你就再沒見過有扶桑人來找謝同嗎?”南宮怡認真的問。

    “沒有了。”徒弟點點頭肯定的回答完后,忽然想起什么?!安贿^……在那三人來之前謝同倒是提到過一次扶桑人?!?/br>
    “什么時候的事?謝同為什么會提到扶桑人?”我警覺的追問。

    徒弟說謝同雖然在村里給人幫忙辦席,但村里人收入并不高給他的酬勞也不會有多少,但村里人質(zhì)樸向來不會虧待匠人,所以謝同即便衣食無憂,但落到手里的錢卻沒幾個。

    謝同好酒終日沒酒就如同掉了半條命,平日里喝的都是廉價的酒,可有一次徒弟發(fā)現(xiàn)謝同喝的酒很昂貴,以謝同的收入他哪兒舍得買那么貴的酒,而且那天謝同明顯心情很好,還特意炒了幾個菜讓徒弟陪同喝幾杯。

    徒弟開玩笑問謝同是不是發(fā)了財,謝同平時話不多可能是醉酒的緣故,神秘兮兮的告訴徒弟他馬上要發(fā)財了,徒弟以為他是酒話沒當真,誰知道謝同真的拿出一疊錢擺在桌上,那疊錢可不是小數(shù)目謝同要干三年才能賺回來。

    謝同說這只是第一筆,等到鐘玉林回來他還會賺更多錢。

    “鐘玉林?!這人是誰?”云杜若聽見這個名字第一次被提起好奇的問。

    “是個村痞平日里游手好閑干的是偷雞摸狗的事,村里人沒有誰待見他,謝同和鐘玉林也沒什么交往,也不知道怎么和他扯上關系了?”徒弟說。

    “你剛才說謝同還提到過扶桑人是怎么回事?”韓煜問。

    “也和鐘玉林有關,那次謝同給我說什么要發(fā)大財后,沒過幾天我看見鐘玉林就來找他,手里還拎著好酒一進門就把門關上,我不知道他和謝同在說什么?!蓖降芤晃逡皇母嬖V我們?!暗珱]過多久我就聽見謝同在屋里大聲呵斥,鐘玉林被謝同推出門外,還把他帶來的酒扔在地上,指著鐘玉林鼻子就破口大罵,說是什么賣誰也不能賣給扶桑人,說錢他不要了,讓鐘玉林把東西給拿回來,然后沒過幾天時間,就是剛才告訴你們的,那三個扶桑人就來了,我估計他們是想向謝同買什么,不過看樣子謝同不答應。”

    扶桑人要買的東西一定和那神秘寶藏有關,從徒弟的描述中鐘玉林一定是接觸過扶桑人,并且還見過那東西,現(xiàn)在謝同已經(jīng)死了,鐘玉林是唯一的線索,如果殺謝同是為了滅口,知道這些事的鐘玉林多半兇多吉少。

    我快步走到屋外,粱小城正在還其他警員盤問詢查村民,我把他拉到一邊壓低聲音急切的說。

    “有一個叫鐘玉林的人和謝同的兇案有關,他知道一些和謝同被殺有關的事,我擔心他也會和謝同一樣被滅口,你立刻帶人去找鐘玉林?!?/br>
    “鐘玉林……”粱小城在口里反復念叨這個名字半天后對我說。“永寧村的鐘玉林?”

    我點點頭,可看粱小城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這個人不用找,我相信他現(xiàn)在很安全,你們隨時都可以見到他?!绷恍〕切赜谐芍竦膶ξ艺f?!岸覂词忠膊豢赡苁晴娪窳?,前幾天他和人聚賭被我們抓獲,一直關在局里?!?/br>
    聽到這里我才明白粱小城為什么這么輕松,在心里長松了一口氣,他是謝同兇案的關鍵我擔心夜長夢多讓粱小城先處理剩下的事,我和其他人離開趕回去提審鐘玉林。

    在審訊室見到的鐘玉林獐頭鼠目尖嘴猴腮,看見我們居然還能嬉皮笑臉的點頭,看他樣子就知道想必被抓過很多次已經(jīng)成了老油條。

    “我悔過,我悔過,不該去賭錢,我出去保證不會再犯?!辩娪窳忠姂T不驚油滑的說。

    “謝同死了?!痹贫湃舻统林樌淅涞恼f。

    “……”鐘玉林的笑頃刻間凝固在臉上,我看見他喉結蠕動一下,眼神有些慌亂和焦慮,口里詫異的自言自語。“死了?”

    “你有沒有什么要對我們說的?!痹贫湃魧弳柕募记衫暇毟静缓顽娪窳种苄?,單刀直入的問。“聚賭被抓還能出去,現(xiàn)在死了一個人,我們能找你說明心里也有數(shù),出人命是大事你自己想好了再說?!?/br>
    “我……我沒殺謝同,我真沒殺人?!辩娪窳帜樕n白嚇的渾身發(fā)抖。

    “你殺沒殺謝同我們自然會調(diào)查,說點有用的東西?!蹦蠈m怡加重聲音對鐘玉林說。

    “我說,我都說,真和我沒關系,我就……我就偷偷扣了謝同一些錢,是……是扶桑人干的,一定是扶桑人。”鐘玉林抽搐著嘴角整個人抖的像個篩子。

    鐘玉林再一次提到扶桑人,我和云杜若他們默不作聲對視一眼,我走到鐘玉林身邊拿出一只煙遞給他,鐘玉林顫巍巍的接過去,因為太緊張煙都夾不穩(wěn),我?guī)退c燃煙拍拍鐘玉林肩膀。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現(xiàn)在死了人,你若知情不報就形同幫兇,你來這里也不是一兩次了,小偷小摸你不怕,殺人的事我估計你扛不起的?!?/br>
    鐘玉林不住的點頭,抽完半支煙情緒才慢慢平息下來,他告訴我們,他沒職業(yè)也沒固定收入,平時在村里就干干偷雞摸狗的事混日子,一年前也是因為偷盜被抓,在關押所認識了一個叫劉未名的人,因為是牢友多聊了幾句,鐘玉林感覺這個叫劉未名的人說話挺大氣,估計在外面混的不錯就想方設法套近乎。

    劉未名告訴鐘玉林偷雞摸狗能有什么本事,錢也賺不到還落下壞名聲說出去都丟臉,鐘玉林聽劉未名這么一說知道這人有門路就求指點,劉未名告訴他村里翻地多少有人會挖出些上了年代的東西,把這些東西收回來倒手一賣錢就來了,

    從關押所出來后鐘玉林感覺劉未名說的有道理,就按照劉未名的提點走村串鄉(xiāng)收這些古玩,村里人純良不懂這些東西值多少錢,一般都是給錢就賣,鐘玉林買到后一轉(zhuǎn)手就賣給劉未名,劉未名挺仗義每次給的錢都不會低,漸漸鐘玉林嘗到甜頭樂此不疲。

    “你說這些和謝同有什么關系?”云杜若嚴肅的問。

    “有一次我在村口買酒遇到謝同,知道他是廚子手藝好,就說我出酒出錢讓他給炒幾個菜,謝同看我手里拿著的是好酒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鐘玉林連忙說到重點一五一十的說?!澳峭砗鹊挠行┒啵揖徒o謝同說做什么廚子,還不如跟著我搗騰文物賺的也多還輕松?!?/br>
    我點燃一支煙靠在墻上靜靜聽鐘玉林說下去,他告訴我們原本是酒話他自己也沒當真,誰知道謝同聽完不屑一顧的說他只是不想發(fā)財,要想早就發(fā)了而且賺的比鐘玉林多的多,鐘玉林以為謝同說大話譏諷他幾句讓謝同別把牛皮都吹破。

    第十二章 利欲熏心

    謝同醉醺醺的告訴鐘玉林說他家有祖上傳下來的寶貝,鐘玉林當然不相信,真有寶貝還天天喝廉價酒,謝同不服氣借著酒勁讓鐘玉林等著,過了片刻功夫也不知道謝同從什么地方翻騰出一塊手指長的銅片,放在鐘玉林面前讓他好好看看,指著銅片說這就是他家祖上傳下來的寶貝。

    鐘玉林雖然搗騰文物可對文物卻一竅不通,那銅片看上去普普通通沒什么稀奇的地方,就退還給謝同說一文不值,誰知道謝同還來了勁硬要說這是寶貝,說鐘玉林不識貨讓他拿出去問問。

    鐘玉林當謝同說酒話也沒當真,當面應付點頭答應把那銅片收了起來,過了好幾天謝同追問賣出去沒時鐘玉林才想起這事,隨口拖延說正在問,剛巧那段時間鐘玉林沒收到什么好貨,給劉未名交貨的時候就連同那銅片一起拿了出來,讓劉未名給估估價,劉未名當時也沒功夫說問到后給鐘玉林回話。

    這事鐘玉林壓根就沒放心上,一個破銅片能值多少錢,誰知道過了三天后劉未名急匆匆來找他,張口就問那銅片是從什么地方來的,鐘玉林坑蒙拐騙多年察言觀色當然會,一看劉未名這表情就知道那銅片大有來頭,既然抓到了財神怎么能讓別人知道。

    劉未名見鐘玉林不肯說,也知道是難纏的主那出一摞錢放在鐘玉林面前,鐘玉林看了一眼就愣住足足有十多萬,劉未名雖然出手大方但從來沒像這一次這么豪爽,而且鐘玉林很清楚劉未名能給他這么多錢那只說明銅片價值更多。

    劉未名也知道從鐘玉林口中問不出什么,就說那銅片應該有兩個,鐘玉林拿來的是其中之一,讓他把另一半也拿來,到時候給鐘玉林雙倍的價格。

    “銅片有兩個?”太子打斷了鐘玉林的話若有所思的問?!澳惆哑渲幸粋€賣給劉未名,那另一個呢?”

    “沒看見過,另一個應該在謝同手上?!辩娪窳中捏@膽戰(zhàn)的回答。

    “繼續(xù)說下去。”云杜若冷冷的說。

    鐘玉林點點頭吸完最后一口煙后惶恐的對我們說,劉未名越是給的錢多反而讓他越感覺有利可圖,鐘玉林估計真正要銅片的另有其人,在劉未名走了之后鐘玉林心想難道遇到發(fā)財?shù)臋C會,不能便宜了劉未名,只有找到真正的買家才能跳過劉未名發(fā)這筆財。

    所以鐘玉林偷偷跟在劉未名的身后,發(fā)現(xiàn)劉未名繞了很多路,一直都小心謹慎還好當時是晚上鐘玉林提防沒讓他發(fā)現(xiàn),結果鐘玉林看見劉未名停在一處僻靜的地方,一輛車停在哪兒劉未名的態(tài)度很恭敬和車上的人說著什么。

    鐘玉林隔的很遠聽不清他們說的話,但隱約還是聽到劉未名提及銅片,鐘玉林就猜到車上坐著的人應該才是真正的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