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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探靈筆錄在線閱讀 - 第111節(jié)

第111節(jié)

    這些人的思維被強制性接受她的世界觀,并且根深蒂固的相信虛幻的世界是真實存在的,在無數(shù)次傳言后就演變成了第十九階臺階是通往陰間通道的傳聞。

    我本來已經(jīng)相信這個解釋,可現(xiàn)在……

    安溶月為什么也會提及到陰間,如果說普通人會被徐婉君輕而易舉的精神控制,但安溶月絕對不是普通人,從安溶月的案件檔案上看,她具備超強的潛意識控制能力,但這種能力往往是建立在她自身就不可動搖的潛意識上。

    通俗來說,安溶月可以給別人洗腦,她具備和徐婉君一樣的能力,但她是很難被人破壞潛意識的,因為她在控制別人的時候,會時刻防止被控制,這種自我保護在她的意識層是根深蒂固的。

    安溶月之所以如此仇恨薄情寡義的男人,到處獵殺樂此不疲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在她的思維中這類男人的存在破壞了她的固定思維模式,因此她必須把這些人排除掉。

    就如同一扇門,除了安溶月自己,她的潛意識任何人都是進不去的,同時她絕對不會接受別人強加給她的思維。

    既然安溶月也提及到陰間,但并不是徐婉君強加給她的潛意識,那安溶月又是怎么會說起這個地方,除非安溶月真的親眼看見過,那徐婉君所說的世界就并不是虛幻出來的……

    說到這里我吞咽一下口水,大為震驚的慢慢低頭去看安溶月手指著的地下,回頭看看其他人舔舐著嘴角茫然地說。

    “難道……她們真的……真的見過陰間?!”

    其他人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身后的開門聲打斷,回頭看見文繼科端著一杯水進來,見我們都注視著他,文繼科指了指安溶月,然后做了一個喝水的動作。

    他的意思是要給安溶月喂水,這個舉動顯然不是對所有病人的,今天在鐘樓上我和韓煜已經(jīng)見他單獨喂過安溶月一次,當時他的表情很猥瑣,特別是文繼科站在安溶月背后笑的那刻,感覺那笑容很深刻和詭異。

    為了不妨礙對安溶月的治療,我暫時起身站到一邊,文繼科把水端到安溶月的嘴邊,她依舊很抗拒和不配合,即便是喝進去少許也被安溶月吐出來。

    文繼科嘴里嗚嗚的大聲吼叫,樣子有些著急和緊張,我在旁邊看著很詫異,一杯水對于安溶月這樣的病情真的有那么重要嗎,至少在文繼科的心中答案是肯定的。

    安溶月無力的阻擋看她的樣子并不想喝下去,文繼科開始變得煩躁,竟然當著我們的面一把抓住安溶月的頭發(fā),他手背上青筋暴露看得出文繼科有多用力。

    安溶月五十多歲的老女人,在文繼科面前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痛苦的被他抓著頭發(fā)臉仰起來,文繼科很粗暴的一邊嘴里大聲嗚嗚的吼叫,一邊把慢慢一杯水強行灌進安溶月的嘴里。

    “你怎么能這樣,不管她之前干過什么,現(xiàn)在也只是一個病人,你還有沒有點同情心。”韓煜實在看不下去大聲呵斥文繼科,韓煜想對他發(fā)火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文繼科的注意力全在安溶月的身上,他又把那手帕拿出來按在安溶月的嘴上防止她嘔吐,動作粗魯?shù)倪B太子都看不下去。

    “一切皆有因果,你今日種下的業(yè),將來早晚會有果報,心存善念何必強人所難?!碧由斐鍪謾M在文繼科和安溶月之間。

    文繼科的表情變得兇神惡煞,似乎很憤怒我們的話語和行為,他松開手帕,安溶月應該是剛才文繼科捂的太過用力,呼吸不過來大口的喘息,然后突然捂住胸口表情似乎很難受。

    我剛想去查看安溶月到底怎么了,還沒動就聽見安溶月哇的一口,把剛才喝的水全吐了出來,里面還有胃液和被消化的食物,滿屋都是嘔吐物的味道。

    云杜若都有些受不了,捂住嘴險些也跟著吐出來,韓煜用很厭惡的眼神盯著文繼科,我知道他向來愛憎分明,對于文繼科的行為我也有些反感,真不知道蔣馨予如此注重醫(yī)德的人,怎么會雇傭一個文繼科這樣沒有耐心和善意的人管理這些精神病重癥患者。

    我剛想斥責文繼科,忽然看見他收起手帕,然后蹲在地上毫不嫌棄的收拾安溶月的嘔吐物,等打掃干凈后居然用袖口擦拭她的嘴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在旁邊的緣故,他的動作變得輕柔和緩慢,再不像剛才那樣粗暴。

    云杜若碰碰我的手,朝安溶月那邊點點頭示意我看,我驚訝的發(fā)現(xiàn)此刻的安溶月居然牽著文繼科的衣角,這個不經(jīng)意的動作讓我其他人都很疑惑,這是信任的表現(xiàn),一個人在害怕無助的時候,只會抓住最信任的人。

    我很詫異文繼科如此粗魯?shù)膶Υ踩茉?,這房間中還站著我們,她居然沒向我們表現(xiàn)出絲毫的信任,反而是對文繼科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信任。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安溶月慢慢抬頭掃視我們,她的眼睛似乎漸漸有些清澈,我能讀懂她眼神的含義,應該是對我們的陌生,那目光充滿了焦慮和敵意,整個人縮在文繼科的胸前瑟瑟發(fā)抖。

    文繼科伸出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嘴里嗚嗚的不知道說著什么,他的目光中再沒有絲毫的煩躁和粗暴,甚至還透著一絲我完全看不懂的柔情。

    安溶月在文繼科的安撫下漸漸平復,但當她的目光落在我們身上穿的白大褂時,安溶月整個人瞬間愣住,我留意到她抓著文繼科衣角的手開始慢慢在用力撕扯。

    我似乎是意識到什么,剛把站在前面的云杜若拉回來,安溶月突然像是受到刺激完全失控般一把推倒文繼科,從角落中向我們沖過來。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安溶月一把抓住衣領,然后拼命用力的拉扯,嘴里大聲喊叫著,我是神,我是神……

    云杜若和南宮怡多少有些被安溶月抓狂的樣子嚇到,韓煜估計是擔心安溶月會向徐婉君那樣突然襲擊我,想要過來把安溶月拉開。

    我抬手制止韓煜示意他先不要動,安溶月的情緒雖然激動狂暴,可我發(fā)現(xiàn)她的注意力完全都在我穿的衣服上,并不是為了襲擊我,安溶月拖拽著我的衣服不知道她想干什么,爭執(zhí)了半天后她的注意力又轉(zhuǎn)向云杜若,依舊是死命的拉拽云杜若身上穿的白大褂,我擔心劇烈的動作會刺激到安溶月,讓云杜若保持不動,其實我更想知道安溶月到底打算做什么。

    她這樣的行為一直在持續(xù),把我們五個人身上的衣服都拉扯了一遍,我突然意識到什么,想起蔣馨予之前給我們說過,在安溶月的潛意識中她是仇視醫(yī)生的,而這三十年的治療過程中,安溶月一直都在接觸穿著白大褂的人,因此對于她混沌模糊的意識來說,穿白大褂的人都能讓她產(chǎn)生很強的敵意。

    “把衣服脫下來,慢慢的脫?!毕氲竭@里我小聲對其他人說。

    等我們把衣服脫下來,安溶月一把從南宮怡手中講白大褂搶奪過去,想都沒想居然穿著自己的身上。

    我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發(fā)現(xiàn)自己想的完全是錯的,既然安溶月對白大褂充滿敵意,那她應該本能的排斥才對,為什么會穿在自己的身上,這完全和她的潛意識是相違背的。

    旁邊的文繼科有些緊張的想要控制住安溶月,試圖把白大褂從她身上脫下來。

    “別動,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蔽姨种浦棺∥睦^科。

    文繼科愣了一下,猶豫了半天還是松開了手,他此刻似乎比我們還要緊張和擔心,我完全不明白他這么焦慮是為什么。

    沒有了文繼科的阻止,安溶月很麻利的穿戴好白大褂,整個人呆立在病房中良久,等到她抬頭時她用異樣的目光掃視著房間每一個人,然后來回在病房走匆忙的走動,嘴里一直不停說著話。

    我向前一步仔細聆聽了半天才聽清楚。

    病歷8405,病人患有嚴重強迫性精神分裂,和狂躁殺戮型精神疾病,以及嚴重的人格障礙,治療無效,治療無效……危險,危險……危險!

    我驚恐的不知所措,安溶月還在來回不停的走動,她嘴中的話慢慢只剩下兩個字不斷的重復。

    危險!危險!危險!

    “病歷8405?這是什么?”云杜若詫異地看著我問。

    我用震驚的目光看著安溶月,嘴角蠕動幾下才慢慢說出來。

    “我之前看過地下室病人的病歷,編號8405的病歷正是安溶月的,她……她在說自己的病情?!?/br>
    文繼科突然沖上來一把將安溶月身上的白大褂脫下來,安溶月奮不顧身的想要搶回來,此刻的文繼科又變得粗暴野蠻,一把將安溶月推倒在地上,嘴里嗚嗚的沖著我們大聲喊叫,看他的手勢應該是在驅(qū)趕我們離開病房。

    我擔心安溶月再這樣狂躁下去會危急到她生命,示意其他人都離開,文繼科憤怒的關上玻璃門,執(zhí)意揮著手讓我們出去,離開的時候,我們聽見病房傳來安溶月撕心裂肺的喊叫身。

    我是神,我是神,我是來拯救你們的,把衣服還給我,我是神,你們早晚會被拖入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哈哈哈……

    安溶月的喊叫聲回蕩在暗無天日的病房中,她嘶啞的聲音猶如在念出最惡毒的詛咒,直到鐵門被重重的關閉,那聲音才被隔絕在里面戛然而止。

    “看來蔣馨予說的沒錯,安溶月真是病入膏肓無可救藥了,或許是三十年持續(xù)吃藥導致她的思維完全紊亂?!蹦蠈m怡嘆息地說。

    我揉了揉額頭摸出一支煙放在嘴角,外面已經(jīng)是夜晚,夜幕籠罩下的合德醫(yī)學院向是無法觸及到盡頭的黑暗,我點燃嘴角的煙,火光也無法穿透這厚重的黑夜,亦如這被黑色迷霧層層包裹著的學校,我越來越看不清楚那離我們遙遠的真相。

    我深吸一口煙,把文繼科剛才給安溶月喂水的水杯交到南宮怡的手中。

    “派人化驗殘留水中的物質(zhì),看看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第七十一章 往事如風

    很普通的水,一天后拿到的化驗報告顯示我的猜疑是多余的,我偷偷在地下室病房拿走文繼科喂給安溶月的水杯,里面什么異常的物質(zhì)都沒有。

    文繼科似乎不太愿意我們過多的接觸安溶月,可他在安溶月面前的舉動讓我百思不得其解,時而粗暴煩躁時而又輕柔細心,我對這個人越來越看不懂。

    留在鐘樓上的指紋顯示安溶月到過那里,假設安溶月真的離開過病房,而能接觸到她的人少之又少,但從安溶月對醫(yī)生的仇視和排斥程度看,她即便是在服用藥物的情況下也不會溫順的聽從。

    但奇怪的是對安溶月最不好的文繼科反而成了唯一的例外,一天前安溶月在病房攻擊穿白大褂的我們時,我留意到一個很奇妙的細節(jié),文繼科同樣也穿著白大褂,可安溶月把我們每一個人身上的衣服都拉扯過,唯獨沒碰過文繼科一下。

    也不知道是因為安溶月對文繼科的害怕,還是她潛意識中對文繼科就沒有仇視的敵意。

    越想越心煩,拉開窗簾外面的陽光刺的我眼睛都睜不開,又是一晚沒睡我揉了揉倦怠的臉,想要去摸煙發(fā)現(xiàn)煙盒已經(jīng)干癟,云杜若敲門進來,發(fā)現(xiàn)滿屋的煙味下意識用手捂著鼻子,我歉意地笑了笑打開窗戶。

    因為403宿舍和喬可薇的兇案被新發(fā)現(xiàn)的證據(jù)推翻,為了查案方便我們向華冠文要了幾間房間,在這里設立了一個臨時的辦公室,云杜若應該是盯著我有些憔悴的臉,樣子很關切和擔心,我摸了摸下巴上瘋長的胡渣,拖過椅子讓她坐下,她腹部的傷口雖然不是太嚴重,可畢竟還沒完全愈合。

    她給我倒了一杯水然后幫忙收拾桌上凌亂的資料和檔案。

    “你也在看文繼科的檔案?”云杜若從雜亂無章的文檔中拿起一份看了一眼后抬頭問我。

    我點點頭,不過很快又黯然的搖搖頭,喝了一口水淡淡地說。

    “翻來覆去看過很多次了,從他的檔案上看不出什么,文化程度低沒受過太多教育,身體受過車禍導致語言障礙,而且他的聽覺功能很差,是他的大腦受到過創(chuàng)傷遺留的后遺癥,對外界刺激反應遲緩?!?/br>
    “蔣馨予說過她在雇傭文繼科的時候?qū)λM行過反復的測試?!痹贫湃舴畔率种械臋n案資料對我說?!斑@就是蔣馨予雇傭他的原因,文繼科這樣的人很難被這里的精神病患者從語言以及行為上潛移默化的控制文繼科的行為。”

    “除此之外并沒有其他值得研究的地方,文繼科這個人怎么看都很干凈,可我總感覺……”我從桌上重新拿起那份檔案,深吸了一口氣疑惑地說?!翱偢杏X太干凈,好像這份檔案是刻意要給別人看的?!?/br>
    “從接手這個案子,你好像對這里所有的事包括人都持有懷疑的態(tài)度,是你把自己繃得太緊了?!痹贫湃絷P切地看看我勸慰地說。

    我穿上衣服說滿屋的煙味怕是云杜若聞不習慣,關在房間一整晚我頭也昏沉的很,南宮怡和太子回局里繼續(xù)比對三組指紋中最后那一組殘缺的指紋,來合德醫(yī)學院這么久,天天都是為了查案在奔波,現(xiàn)在所有的線索都暫時中斷,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南宮怡和太子那邊的情況,剛好韓煜對上次在鬼市我們遇到的那個人尤為感興趣,想去再見見那人,在學校就只剩下我和她還不如在學校里到處走走

    合德醫(yī)學院的規(guī)模比我們想象中要大很多,而且實力的確遠超出其他醫(yī)學院,不關是教學質(zhì)量還是教學設施都更勝一籌,我想這應該和合德醫(yī)學院的經(jīng)濟實力有關。

    我們圍著合德醫(yī)學院走了一圈,如果拋開發(fā)生在這里的事,這所學院的景色足以讓人稱道,到處都是郁郁蒼蒼的花圃高樹,一眼望去有一種園林的感覺,錯落有致的教學樓鑲嵌在中間幽靜別致。

    圍繞學院的主干道兩邊是楓樹,這個季節(jié)正是楓葉紅的時候,像一條紅色的綢緞環(huán)繞在學校的四周,從樹下走過風穿梭在林間,樹葉相互摩擦發(fā)出的聲音令人心曠神怡,若風再大一些搖曳的樹枝下,似火般艷麗的楓葉紛紛揚揚如同葉雨般飄落下來,一路上落英繽紛甚是壯觀。

    好久沒有這樣閑庭信步,和云杜若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誰都不提和案件有關的事心情漸漸好了不少,云杜若走在我的旁邊,我都忘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不經(jīng)意的牽著她的手,她手指在我手心輕微的顫抖一下,我回頭去看她,臉上泛起羞紅的色彩亦如那艷麗的楓葉。

    好像一切都是那樣自然,緣分真是很奇妙的東西,在之前或許我壓根沒想過會牽著她的手,至少我相信云杜若從一開始并不待見我,她抿著嘴任由我這樣牽著微風撩撥起她秀麗的長發(fā),那一刻落在我眼中云杜若是那樣的美。

    她手腕上還戴著我送給她的手鏈,上面的風鈴發(fā)出悅耳的聲音,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她我已經(jīng)不記得了,記得鬼市那人說過我和她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當時以為只是神棍一句戲言,沒想到那人的話再一次被應驗,如果可以,我寧愿永遠都像現(xiàn)在這樣,安靜的牽著她的手一路走下去。

    我擔心她的傷口還未愈合,在路邊的cao場停下來,我和云杜若悠閑的坐在cao場邊的長椅上,手依舊沒有松開,她猶豫了一下頭慢慢靠在我肩頭,秀發(fā)的清香撲鼻而來我愜意的微笑,吻在她額頭上,那一刻我感覺永遠了整個世界。

    cao場上是幾個正在打籃球的男生,矯健的身影輕松自如的穿梭在球場上,旁邊好幾個女生花癡般歡呼雀躍的助威,也不知道她們是在看球還是看人。

    “你上大學的時候就沒勾搭過誰?”

    云杜若幽怨的聲音在我肩頭響起,我嘴角慢慢翹起掛著無奈的苦笑,她終究是一個女人,即便再特別也僅僅是一個不斷挖掘你過去的凡人。

    “想過……”我剛把煙放在嘴邊,云杜若已經(jīng)從我懷中直起身,目光變的嚴峻,那樣的目光我見過太多次,她面對嫌疑人審問的時候就是用這樣的眼神,我想此刻我在她眼中就是一個需要徹底交代過去的罪犯。

    “面淺,開不了口也就僅僅想想?!蔽铱嘈χ鴮λf。

    “你少來,上次在六道酒吧見到你,可沒見你面淺啊,左擁右抱好不快活。”云杜若現(xiàn)在的語氣都和審犯人如出一轍。

    “等會,你這話我怎么聽的這么酸……”我笑嘻嘻看著她得意地回答?!斑@么說,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就在打我主意了,哈哈哈?!?/br>
    “現(xiàn)在是我問你,你只需要回答就可以。”云杜若面無表情的盯著我。

    我點燃煙笑著吸了一口,伸手摸摸她的頭,其實她這個樣子挺可愛的,再特別的女人好像提及這些問題就會變得和警察差不多,何況她本來就是一個警察。

    “家里管的嚴,我學法醫(yī)他已經(jīng)氣的夠嗆,怎么還敢?guī)б粋€學法醫(yī)的女朋友回去?!蔽覠o可奈何地回答。

    “家里?他?”云杜若一臉茫然地看著我?!澳恪悴皇枪聝簡幔渴裁醇??他又是誰?”

    “我就算是孤兒也不能靠喝露水長大吧。”

    “哦,你是說收養(yǎng)你的人?!痹贫湃粢卜磻^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八悄沭B(yǎng)父吧?!?/br>
    “不!”我夾著煙懸停在嘴邊,斬釘姐鐵地回答。“是我父親?!?/br>
    我很少提及過往的事,云杜若見我如此強調(diào)養(yǎng)父和父親的稱謂,很好奇地問關于我過去的事,其實不是我不提,只是我到現(xiàn)在也不清楚該怎么去面對他。

    他是我的養(yǎng)父,但我心里從來都把他當父親,雖然我和他沒有丁點的血緣關系,但他對我完全不亞于一個父親對兒子,我是敬重他的而且還是發(fā)自肺腑,是他把我從孤兒院帶走,給了我夢寐以求的家和親人般的溫暖。

    可我最終還是忤逆了他的期盼,他越不希望我做的事,我反而越要去做,想想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那個被我稱為父親的男人。

    最后一次見到他是我拿到錄取通知書的時候,我站在門外敲門,我知道這個專業(yè)他不會喜歡,甚至一直極力的阻止我,他始終都不愿意見我一面,即便那晚我在他房門整整站了一晚。

    臨走的時候我多期望能看見他來送我,直到登機的那刻我還在回頭張望,試圖在穿梭的人群中看見他的身影,結果……

    結果我的電話他再沒有接過,算起來那已經(jīng)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沒再回去過,不是不想他而是我不敢面對他失望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