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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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著他的面開始穿衣服,先是丁字褲,然后是胸罩,最后是裙子,等她衣服穿完,他腿間也腫起了一個小帳篷。 見狀,樊希走了過來,雙手按住他的肩膀,跨坐在他身上。伸出手臂環(huán)住他的頸子,居高臨下地低頭看他,黑色的瞳仁像珍珠,散發(fā)著幽光。 她沉下臉。 他抬起臉。 一時間,電光石火,好比碰到氧氣的鎂條,產(chǎn)生了化學(xué)反應(yīng),發(fā)出耀眼的白光。 兩張嘴,自然而然地貼在了一起。 蜻蜓點水般地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在他想深吻之前,躲開了。她向后仰,拉出了一點距離,卻用鼻子頂著他的臉,與他廝磨。 尼爾斯按住她的后頸,湊上嘴,再次吻住了她。 這個女人是罌粟,一旦沾上,就入了套,一輩子都解不了。 她的手摸到他的腹部,鉆入他的內(nèi)褲,來回?fù)崦?/br> “還讓我走么?” 真是個妖精。 他扣住她的腰,低聲嘆息,“非要這樣嗎?” 樊希勾起嘴角微笑,如果頭上再長著一對角,那她儼然就是路西法。 她無辜地聳肩,同時扭動著腰椎,隔著衣服蹭他。弄的他呼吸瞬間急促起來。 “你可以讓我走?!闭f這話的時候,她含住了他的耳朵。 尼爾斯渾身一顫,托住她的腰,一臉無奈。在她面前,似乎只有丟盔棄甲的份。 “我是為你好。早上從男人的房里出來,被人瞧見不好?!彼а?,理智在做最后的掙扎。 濕軟的舌頭在他耳廓上順了一圈,她低聲道,“我不在乎。” 他知道她不在乎,但這畢竟是軍營,身為長官,不能玩得太過。 她伸手點住他的嘴唇,向后退一步,站了起來。將手伸入自己的裙底,勾住小褲褲,往下一拉,把雙腿解放了出來。她伸手放在他胸口,稍微用力,將他推倒在床上,騎在他的腰間,然后往下一坐…… 一瞬間,他的自制力,在她面前,碎裂成渣。 *** 一陣翻云覆雨,他的精力都被她炸了出來,靠在床背上,在抽煙。 她也沒好去哪里,軟在床中央,身體癱成了泥,手抖腰酸,連拿煙的力氣都沒有。 可聞著煙味,煙癮又上了頭,便拉過他的手臂,就著他的手,用力抽了一口。 仰頭吐出一口煙。 事后一支煙,快樂賽神仙。 目光一轉(zhuǎn),見那雙綠眸停留在自己身上,她瞇起眼睛,勾出一笑,道,“如果你現(xiàn)在讓我走,得抱我下去?!?/br> “……” 見尼爾斯不說話,她翻個身,趴在他的床上,眼睛一閉,直接睡了。 尼爾斯看著她,也是沒轍了,只好拉過毯子,蓋在她身上。然后,他俯身親了一下她的頭發(fā)。 抽完手上的煙,他下床,去開電腦。 今天的工作還沒完成。 她的存在,像一個傳奇,鳳凰傳奇。人們說得貼切。 在鉆心潛入工作之前,尼爾斯又看了她一眼。 一種莫名的情緒滋潤著他的心,是那種有人陪伴的感覺,從未有過的安穩(wěn)。 …… 最近部隊并不太平,接連出事。 有人將他們的行程摸準(zhǔn)了。 一定是有蹊蹺。 一直查不出,直到樊希來的前幾天,給他摸到了一點跡象。 這里沒有網(wǎng)絡(luò)信號,但為了能讓士兵和外界親人聯(lián)系,有專門的機房,通過衛(wèi)星聯(lián)網(wǎng)。 尼爾斯無意中發(fā)現(xiàn),有人通過這個局域網(wǎng)偷偷潛入了他們的軍事資料庫。因為這事內(nèi)部網(wǎng),比外界黑客要簡單的多,有些不受防火墻的控制。 這么一來,是坐實了確實有內(nèi)鬼的懷疑,只是這個人會是誰? 事關(guān)重大,這里有590名德國士兵,其中帶有中東、中亞血統(tǒng)的人就有二十來個,再加上美軍的,和紅十字的,列入懷疑名單的,近乎半百。 不想讓無辜的人受到不必要的懷疑,尼爾斯先將此事壓下了。但他不沉默,不代表沒行動,花了一個月的時間,編寫了一套反黑客的程序。 將程序安裝在各臺電腦上,它不是防火墻,不能阻止黑客入侵,但只要對方有動作,就會留下痕跡。 忙到凌晨,尼爾斯再三確認(rèn)沒有bug后,這才松了口。 確實有點累了,腦力活比體力活更傷精神。 想到剛才的火熱,他的目光又轉(zhuǎn)向樊希。 她躺在他的床上,側(cè)對著他,早就入了眠。 尼爾斯關(guān)上電腦,走了過去,在她的面前蹲了下來。他伸出手臂,食指輕輕地劃過她的臉頰,撩開散亂的頭發(fā)。 她被驚動,睜了下眼睛卻沒醒透,換個姿勢,繼續(xù)睡。 他起身,脫了汗衫,也鉆進了被窩。 床是單人的,有點擠,他不上床還不覺得,他一來,立竿見影。樊希在家睡慣了kingsize的大床,被他一擠,頓時不舒服地挪動了下身體。 尼爾斯笑了笑,伸手拉了燈。 他的身體很暖和,樊希轉(zhuǎn)了個身,鉆入他懷里。尼爾斯伸手圈住她,她黑色的長發(fā)頓時撒了他一手臂,絲綢一般順滑。 她迷迷糊糊地嚶嚀了聲,“忙完了?” 尼爾斯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道,“睡吧?!?/br> 她伸手勾住他的腰,轉(zhuǎn)眼沉入夢鄉(xiāng)。 *** 第二天一早,樊希在晨光中醒轉(zhuǎn)。 睜開眼睛,就看見尼爾斯在她身邊。 深深的注視,一雙綠眸溫柔如水。 他沒走,她倒是有些驚訝的,問,“怎么?不用工作?” 尼爾斯笑笑,沒說話。 樊希一臉了然,“幸福來的太突然,想確認(rèn)一下不是一夜春夢?!?/br> 他臉上的笑意更深,“什么都瞞不過你?!?/br> “那是?!彼崎_身上的毯子,一個翻身,爬到他的身上,手下?lián)芘耐嬉狻?/br> 在她的挑逗下,某處立即又堅硬如磐石,他按住她的手,阻止她繼續(xù)胡攪蠻纏。 “說你不想,我立即走?!?/br> 他低聲斥責(zé),“別不講理。” 聞言,她立即轉(zhuǎn)身下了床,還沒走兩步,就被他一把拉了回來。 將她壓在身下,硬家伙正好抵在她的雙腿間。 樊??┛┑匦α似饋?,嗓子因為昨晚的親熱還嘶啞著,聽上去格外性感。 她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道,“口是心非。” 說不過她,他用動作懲罰她。 他咬著她身上敏感的肌膚,驅(qū)除屏障,長驅(qū)直入,讓她忍不住尖叫連連。 一個回合下來,她氣喘吁吁地低聲道,“你個……嗯,書呆子,啊……這么狂野?!?/br> 作為回應(yīng),他更加賣勁,這下她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說得就是尼爾斯。 樊希陷在床的最中央,覺得自己快要化了,一生一世的激情,全部加起來,都在這里,全給了他。以后也許再也不能夠這樣……愛了。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是透支,透支人生的幸福。 不夠深、不夠真,他又將她抱起來,頂在墻上,狠狠地上。他咬著她的頸子,她含住他的耳朵,像一場戰(zhàn)爭,誰也不肯退讓。 房間里正熱烈,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頭兒,上面讓我來拿程序。” 聽到馬克的聲音,他動作一滯,樊希卻伸出腿將他的腰一下勾住,不讓他半路撤離。她緩緩地動,在他耳邊嚶嚀,充滿歡愉的叫聲,妖嬈也感性。 尼爾斯低吟了聲,反客為主。 得不到回應(yīng),外面的拍門聲更加急切,同時有人喊道,“頭兒,你在嗎?你在嗎?你在嗎?” 馬克的叫喚一聲比一聲響。 兩人的撞擊也一下比一下激烈。 尼爾斯仿若未聞,雙手扣住她的臀部,繼續(xù)他的進擊。 把要事丟一邊,這不是他的風(fēng)格,可是他這么做了。 馬克在外頭又叫,“頭兒??你還沒起嗎?只要給我程序就行?!?/br> 尼爾斯沉了沉氣,“給我五分鐘?!?/br> 馬克不說話了,乖乖在外面等候。 樊希笑著,用只有他一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五分鐘恐怕不夠?!?/br> 尼爾斯用唇語回道,“夠不夠,你會知道?!?/br> 一年多前,她勾引他,他不為所動。 一年多后,她勾引他,他陷入泥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