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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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蕭寒壓根沒有想過,這群人不是單純的跟蹤,而是想要將自己置之死地,而蕭寒在知道佟秋練應該不會出事之后,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就想說打了電話給顧南笙,而此刻的顧南笙正陪著顧珊然在花園散步呢,根本就沒有帶手機! 蕭寒打了幾次根本就無人接聽,嘆了口氣,而此刻的車子已經(jīng)行駛到了xx大道了,這個時候的人流不算多,而蕭寒正在低頭準備給佟秋練打一個電話! “少爺,前面的車子有點不對勁啊……”蕭寒抬頭看了看,因為有一輛大貨車正在迎面朝著他們駛來,而且速度很快,這里因為地處繁華地帶,所以有限速的,而那輛車子顯然是已經(jīng)超速了,而且居然還是一個裝著燃油的車子,關(guān)鍵是這個車子已經(jīng)完全壓過了中間的黃線,直接沖進了他們的行駛車道! 司機立刻調(diào)整了方向,但是那輛車子也跟著調(diào)整了方向,而此刻蕭寒似乎意識到了似乎今天的事情有些詭異,而此刻的顧南笙剛剛回到房間,看到來電顯示,正好給蕭寒回了個電話,“怎么了?一大早就打電話!” “我被人跟蹤了,而且現(xiàn)在有一輛車子似乎是想要朝著我的車子撞過來……”蕭寒示意司機將車子放慢,“你等一會兒,我等一下再聯(lián)系你!” 而就在蕭寒還沒有掛斷電話的時候,那輛火車突然加速了,那司機躲閃不及,“趕緊跳車!”蕭寒吼了一聲,迅速的拉開了車門,而那個司機似乎也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猛地踩了剎車,但是司機剛剛想要跳車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安全帶還系在身上面,但是這手慌腳亂的,愣是無法將安全帶解開! “我讓你跳車!”蕭寒又吼了一聲,那司機死命的拉扯著安全帶,但是安全帶卻是絲毫的紋絲不動,就是她的手上面也扯出了一絲血痕,而眼看著火車就要撞過來了,“少爺,您趕緊跳吧,趕緊的——”司機沖著蕭寒吼了一聲! 蕭寒拉開車門,車速雖然不快,但是車子的邊上并不是什么平地,而是一個矮矮的護欄,蕭寒咬了咬牙,直接就跳了出去,而左腿直接撞到了護欄上面蕭寒似乎都聽見了自己的骨頭和那護欄撞擊的聲音,他幾乎都能夠感覺到骨頭碎裂的聲音,而就是短短的一瞬間,蕭寒的整個身子已經(jīng)直接甩在了一邊的草地上面,但是草地上面架著路燈,那左腿的小腿部分,又一次撞擊到了護欄,蕭寒的整個臉都緊縮起來! 而還沒有來得及伸手捂住受傷的腿,就聽見“哄——”的一聲巨響,抬頭的瞬間就看見了兩輛車子相撞,那瞬間釋放出來的熱量,讓蕭寒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透過手指縫看到那沖天的火光,而且?guī)е加痛瘫堑奈兜?,蕭寒看著那不斷燃燒的車子,那心里面的怒火,就和此刻的現(xiàn)場一樣,而滿天的濃煙滾滾,四處散落的汽車碎片,蕭寒看了看自己的左腿,肯定是骨折了,因為左腿的小腿骨已經(jīng)嚴重的扭曲變形了,此刻完全動彈不得。 而顧南笙在聽見了那一聲巨響之后,整個人都愣了一秒鐘,迅速的定位蕭寒的手機位置,“立刻跟我去xx大道,蕭寒出事了,珊然寶貝,聯(lián)系雪倫,讓他盡快過來,他不是在研究那個新型藥物么?現(xiàn)在就在c市,估計蕭寒受傷了!” 顧珊然呆愣了片刻,立刻拿起了手機,而顧南笙趕到的時候,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蕭寒的位置,而此刻周圍并沒有什么人,加上蕭寒是在欄桿外面有點距離的地方,人們的視線此刻都被這場爆照吸引了,加上濃煙滾滾,誰都不敢靠近,蕭寒倒是很意外,顧南笙此刻會出現(xiàn),不過蕭寒心里面還是感激的! “怎么樣!受傷了沒?”顧南笙蹲下身子,立刻注意到了蕭寒的左腿,立刻叫了兩個大漢,將蕭寒直接抬上車子,“你忍一下,我們會立刻帶你回去,我們幫里面的醫(yī)生是全球最頂尖的醫(yī)學專家,放心吧,對了,小練沒有和你一起么?” 蕭寒突然伸手就拉住了顧南笙的手,而蕭寒只要動一下,那身體就會傳來一陣劇痛,尤其是左腿,那種鉆心的疼痛,似乎一陣陣的往他的腦子里面鉆,蕭寒只能強忍著痛苦,拉住顧南笙的手,“別告訴她,千萬別告訴她!” 顧南笙看著蕭寒此刻的額頭上面都是汗水,點了點頭,看了看蕭寒的褲腿,鐵灰色的西裝褲左腿,已經(jīng)被鮮血染成了黑色,“趕緊開車,立刻聯(lián)系家里面,準備手術(shù)!蕭寒,你再忍一下,你要是出事了,小練會痛不欲生的,這珊然寶貝也不會給我好果子吃的!” 蕭寒此刻只能說慶幸那個時候給顧南笙打了個電話,不然的話,第一個發(fā)現(xiàn)自己的人,如果不是顧南笙,若是別的人,或許現(xiàn)在自己還真的不能夠保證能夠安全了。 車子很快的行駛到了顧氏大宅,蕭寒是被擔架抬著出來的,顧家的人基本都在,“是誰的膽子這么大,媽的,真是活夠了,要是被老娘發(fā)現(xiàn)是誰,非要活活扒了他的皮!”而顧珊然此刻說的是一時的氣話,但是之后,顧珊然確實真的這么做了! “趕緊抬進去吧,手術(shù)室已經(jīng)準備好了,雪倫也已經(jīng)在手術(shù)室了!”顧北辰看著蕭寒痛苦的神色,飛快的轉(zhuǎn)動著手中的戒指,眼睛幽邃。 施施快速的按下了手邊的一個東西,蕭寒完全沒有看清,而整個顧家的樓梯,居然開始平移了,而很快的,本來樓梯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個門,施施快步上前,將門推開,蕭寒咽了一下口水,扯了扯一邊顧南笙的衣服,“該不會是她主刀吧?”蕭寒指了指施施! 施施回頭看了蕭寒一眼,風情萬種的撩了撩自己的頭發(fā),“你想讓我主刀也是可以的,我無所謂啊,不過要是你不介意被福爾馬林處理一下的話,我是無所謂的!”施施說著就往里面走,而入目的就是一些穿著白大褂的人在走來走去的,而其中一個穿著粉色的上衣,白色的短褲,居然還拖著一雙拖鞋,蕭寒頓時心里面涌現(xiàn)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那個人的背影看著不高,也就一米七八左右吧,施施的個子高挑,凈身高也有一米七了,穿上個高跟,和那個人幾乎是差不多的,而那個人穿的十分的粉嫩,還扎著一個辮子,背影看起來十分的瘦削,但是蕭寒分明看見了…… 那個短褲下面的小腿上面滿是腿毛,蕭寒的腦海中立刻浮現(xiàn)出了某國的人妖,不過這個手術(shù)貌似做的不夠徹底啊,蕭寒的心里面突然有些抵觸了。 “雪倫,你可算來了,你到了這邊都去哪里了啊,總見不到人!”顧南笙走過去,那人立刻轉(zhuǎn)身,直接就摟住了顧南笙,就在蕭寒還沒有看清楚那人的時候,那人已經(jīng)猛地直接捧住了顧南笙的臉,對著顧南笙的臉就是“啵?!庇H了兩口,這下子蕭寒才看清楚,眼前的人壓根就不是個女的,也不是什么變性人,而是一個男的,只不過長得也太娘氣了吧! “南笙——”雪倫翹著蘭花指,伸手就捏住了顧南笙的下巴,“你是不是想人家了啊!”蕭寒簡直想吐了,蕭寒看了看施施,施施完全是無視這個人妖的,已經(jīng)開始讓他們準備手術(shù)的東西了,而雪倫此刻則是伸手摟住了顧南笙,“還不都是珊然這個小魔女,不然人家早就見到你,我就知道你肯定想奴家了,是不是啊……” “你能正常一點么?”顧南笙伸手一下子將這貨推開了,但是一秒鐘后,雪倫又立刻粘了上去,顧南笙直接躲開了!伸手擦了擦臉上面的口水! “雪倫,你丫的,能不能不要分泌這么多的口水?。∨K死了!”顧南笙擦了擦臉,“趕緊的,準備手術(shù)吧!” “我們好不容易相見,難道你就不想我么?”雪倫眨著眼睛,看著顧南笙! 雪倫是那種典型的外國人的長相,眼睛是深灰色的,而且五官十分的立體精致,典型的娃娃臉的長相,而且嘴唇很薄,還是那種粉嫩的顏色,整個臉也是白白潤潤,水水嫩嫩的,還真是一個人妖臉! “雪倫,我找你是讓你勾搭我的丈夫的么?”顧珊然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雪倫立刻遠離了顧南笙,而且雙手舉起,“你再碰我的男人試試看,我就剁了你的手!” “珊然寶貝,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這貨居然偷襲我!”顧南笙指著雪倫,雪倫無奈的聳了聳肩! “珊然,可不是這樣的,我們是兩廂情愿的,你情我愿的,可不是我偷襲的!南笙那么厲害,我這小身板也偷襲不成啊,他要是想偷襲我的話……”雪倫笑著居然捂著嘴開始偷笑了,所有人都是一陣惡寒,然后雪倫十分嬌俏的沖著顧南笙有比了一個蘭花指,“什么偷襲不偷襲的,南笙想要的話,我肯定配合啊,什么位置我都接受!” 所有人都是做嘔吐狀! “行了,別貧了,趕緊的吧,這是小練的丈夫,你給我悠著點兒,要是出了什么岔子,老娘保證,小練不把你扒皮拆骨,老娘也會把你扒皮拆骨的!”顧珊然說著拉著顧南笙就往外面走! 而雪倫似乎是剛剛才注意到蕭寒,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蕭寒看,沖著蕭寒一笑,蕭寒只覺得天昏地暗,為什么他會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呢。 雪倫換上衣服,戴上手套,拿了一把刀子,就把蕭寒的左腿的地方的褲子整個用刀子剪開,露出了蕭寒那精致緊繃的大腿,“呦吼——”雪倫吹了個口哨,“身材不錯啊,應該經(jīng)常鍛煉吧!”雪倫說著在蕭寒沒有受傷的右腿上面摸了一把,然后笑得賊兮兮的,蕭寒能說他被人非禮了么?救命啊—— 而接下來更讓蕭寒覺得惡寒的一幕發(fā)生了,這貨居然拿著剪刀,優(yōu)哉游哉的將他的衣服整個剪開了,然后那雙手就在他的身上面來回的游離,嘴巴里面都是:“真棒啊,這腹肌……這胸肌……這肱二頭肌……這……”蕭寒此刻完全動彈不得,因為手術(shù)進行的是局部麻醉,并不是全身麻醉,但是蕭寒此刻完全已經(jīng)是無力的狀態(tài)了,只是腦袋確實異常的清醒的,這貨的眼睛明顯在發(fā)亮有木有! “我一直覺得家主的身材是最棒的,你的身材也不錯啊,完全可以和那些練健美的相比了,不錯啊,小練很有福嘛!嘖嘖……還挺滑的,這小臉長得也不錯,和南笙是不同的味道的,很合我的口味……” 尼瑪,我合你妹的口味啊,我明明是個正常人好不,你能不能別亂摸了啊,“蕭寒是吧,我是雪倫,就是你的主刀醫(yī)生,放心吧,既然是珊然吩咐的事情,你又是小練的丈夫,放心吧,我是不會勾搭有婦之夫的,我還是有節(jié)cao的人,你別一臉要死不死的樣子行不?很影響我的心情的?。 ?/br> 這貨果然不正常,蕭寒想錯了,能夠和顧南笙和顧珊然混在一起的人,哪個是正常的啊,這個死人妖,難不成你非禮了我,還要讓我對你笑呵呵的么?我還真的是做不到??! 而蕭寒得左褲腿被剪開之后,所有人這才倒吸了口涼氣,這骨頭很明顯的斷裂骨折了,而且斷裂的地方在小腿的中間部位,骨頭已經(jīng)直接折了,可以很明顯的看見骨頭斷裂的痕跡,雪倫伸手摸了摸蕭寒小腿骨斷裂的位置! “幸好你遇見的是我,不然你這傷,最起碼要臥床大半年,這要是去醫(yī)院打了鋼板進去啊,還得兩三年才能將鋼板拿出來,放心吧,半年之后你肯定能好的,那我們就可以開始手術(shù)了!”因為局部麻醉的緣故,蕭寒已經(jīng)失去了痛覺,只能感覺到雪倫的手術(shù)刀切開了自己皮rou的聲音,而雪倫的眼中明顯閃過了一絲興奮的光芒。 蕭寒能夠聽見那手術(shù)刀劃破肌理的聲音,也能聽見自己的骨頭發(fā)出的聲音,蕭寒此刻只能靜靜的等待著手術(shù)結(jié)束,而手術(shù)的時間并沒有蕭寒想象中的那么短,手術(shù)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雪倫喝了幾口水,“放心吧,我手術(shù)的時間一向很長,不過效果比起醫(yī)院的醫(yī)生好了不知道千百倍,我可不是那么輕易cao刀的人,遇到我是你的福分!”雪倫說著還伸手摸了一下蕭寒的臉。 蕭寒的臉此刻只能用面如死灰來形容,對于這貨時不時的,來吃一下豆腐的行為,蕭寒已經(jīng)完全免疫了,蕭寒只想著趕緊脫離苦海,而且蕭寒的心里面還在惦念著佟秋練和小易,他們應該都收到消息了吧,也不知道此刻的他們怎么樣了,是不是很擔心呢。 可是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真的是沒有辦法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啊,蕭寒深吸了一口氣,只能夠安靜的等待著手術(shù)的結(jié)束。 此刻外面的顧家所有人都在看著電視上面的直播,“童養(yǎng)夫,這事情很明顯是人為啊,要是小練當時也在車子上面,這后果可不難想象啊,我倒是很想知道這人到底是誰?令狐家的還是佟家的人,膽子倒是很大?。 鳖櫳喝灰贿吙粗鴪蟮?,一邊義憤填膺的說! “好了好了,這不幸好小練沒事么?別生氣哈,生氣對你的身子不好!”此刻的顧珊然雖然穿著寬大的衣服,但是也掩蓋不住那微微隆起的肚子,顧珊然伸手摸了摸肚子,點了點頭,“只不過是覺得這些人未免太囂張了一些,還真是沒有把蕭家看在眼里??!” “等著吧,蕭寒這人看起來溫溫潤潤的,其實是睚眥必報的,這人討不了好果子吃的!”顧北辰伸手摩挲了一下手中的戒指,那幽綠色的寶石折射著動人心魄的光芒,“我覺得這事情倒是不像令狐家的做法?!?/br> “令狐家的老狐貍知道蕭家的盤根錯節(jié),就是蕭寒和白家的關(guān)系,和我們的關(guān)系,令狐澤也不會動手的,況且這也不像是他的一貫作風??!”施施的分析倒也是正確的,這令狐澤向來深謀遠慮的,“況且現(xiàn)在身居高位,若非真正能夠威脅到他的人,他是不會輕易動手的,爬得越高跌的越慘,這種道理他應該明白的!” 而顧珊然倒是破天荒的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默默地上了樓,顧南笙也跟了上去,顧珊然直接打開了抽屜,里面各式各樣的盒子中間,有一個盒子是那種青銅色的,然后上面還鑲嵌著一顆巨大的紅色鉆石,鮮紅的顏色,簡直和鮮血的顏色一般,顧珊然伸手摸了摸盒子,顧南笙則是輕柔的從伸手抱住了顧珊然,“怎么了?又想起原來的事情了!” “有的時候我總在想,壞人為什么活得那么的瀟灑,那么的肆意呢,而好人卻往往的薄命多災的,比我的父母,小練的父母,我選擇了走上復仇的道路,而小練卻未必知道自己的仇人,想想或許真的是共同的遭遇很類似,我們才走到了一起吧!”顧珊然說著將盒子打開,里面只有一個紅色的絨布,沒有別的東西! “放心吧,令狐澤活不了多久了,很快的,你的最后一根鎖骨鏈就可以完成了,放心吧,惡人自有惡人磨!”顧南笙說著輕輕的吻了一下顧珊然的脖子,伸手撫摸了一下顧珊然的肚子,顧珊然的肚子已經(jīng)微微隆起了,每當看見顧珊然的肚子,顧南笙的心里面都會不自覺地涌起一股幸福感! 這種感覺是他在沒有認識顧珊然的時候,從來沒有體會過的,顧家家族大水深,明爭暗斗更是從來沒有停止過,這也是顧北辰和顧南笙一直以來在外人的面前都是一副冰冷模樣的原因。 蕭寒出了手術(shù)室之后,就直接被推到了樓上的一間客房,很干凈的屋子,不過也十分的華麗,顧家的風格就是那種有些偏歐美的風格,各種擺設和裝飾也都是偏歐美風的,蕭寒到了另一張床上面的時候,整個人都是乏力的,“怎么樣?沒有問題吧,怎么還打上石膏了!” “別質(zhì)疑我的專業(yè)素養(yǎng),這樣好得更快,放心吧,沒有問題的,最近這段時間必須坐輪椅,不許隨意走動,就算是自己覺得能夠走動了,沒有我的批準也是不能走動的,逞強的后果我不負責,盡量戒驕戒躁,飲食方面的話,珊然會注意的,我就不啰嗦了,還有吃藥方面,必須按時按點的吃藥,我可不想把我的一世清譽毀在你的手上面……”雪倫羅里吧嗦的說了一大堆,蕭寒壓根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有小練的消息么?”蕭寒看了看顧南笙。 顧南笙端了個椅子坐到床邊,“小練去了現(xiàn)場,當場昏厥過去了……”蕭寒一聽整個人都坐不住了,剛剛想要起身,雪倫立刻按住了蕭寒,“親愛的,別亂動,你是想一輩子都坐輪椅,還是走路一瘸一瘸的啊!”蕭寒立刻停止了動作,只是手卻死死地攥住了顧南笙的衣服,顧南笙輕輕的拍了拍蕭寒的手背。 “放心吧,沒事的,白家的兄弟,小易,蕭晨都在的,施施馬上也過去了,沒事的,不會讓她出事的,我們已經(jīng)開始對她進行嚴密的監(jiān)視了,她的安全絕對沒有問題的,只是她現(xiàn)在只知道你生死未卜,要不要我們通知……”顧南笙的話音未落,就已經(jīng)被蕭寒直接打斷了! “我想來一回引蛇出洞,況且這個時候……”自己若是不在的話,或許有很多的毒蛇也會露出自己尖銳的獠牙吧,而現(xiàn)在這個時候正是自己好好地一一看清這些毒蛇的時候,也瞬間將潛伏的危機全部清理干凈! 只不過一想到自己早就計劃的一切就要這么泡湯了,蕭寒心里面還是十分的不是滋味的,本來計劃好了,校園暴力的案子結(jié)束之后,就計劃著一家三口能夠出去玩一圈的,連地點都已經(jīng)訂好了,居然出了這個事情…… 第二天的天一亮,季遠就早早的到了顧家,安叔此刻在家照顧小易,佟秋練那邊,施施畢竟是女人,照顧起來也是比較方便的,所以安叔只是定時去照看一下而已,“安叔!”季遠一夜沒有合眼,因為得不到少爺?shù)娜魏蜗ⅲ@邊的小易卻讓封鎖消息,暫時不準將蕭寒的消息傳到國外,季遠已經(jīng)派了很多人開始追查了! 線索卻是那種突然中斷的,似乎是有人刻意的抹去了一些東西,而季遠在心里面堅定,少爺肯定不會出事的,而現(xiàn)在沒有消息,不就是最好的消息么? 小易揉了揉眼睛,穿著睡衣就從樓上面下來了,“季叔叔,來得好早啊,昨晚沒有睡好么?黑眼圈好重!”小易其實一開始也是睡不著的,但是一想到爹地不在了,自己就是家里面唯一能夠撐起這個家的男子漢啊,就逼著自己睡覺了,蕭晨這個二貨,已經(jīng)自動被小易忽略了。 “小少爺,您先吃飯啊,我已經(jīng)都安排好了,我們等會兒去公司就可以直接開股東大會了!”季遠站在一邊,而此刻腫著一張臉的蕭晨從樓上面下來了,“咳咳……”小易剛剛喝下去的水,差點噴出來,“咳咳……”但是小易已經(jīng)被華麗麗的嗆住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蕭晨瞪了小易一眼,直接去冰箱拿了一些冰塊,敷一下臉,蕭晨本來覺得蕭寒什么時候都是壓著自己一頭的,心里面對蕭寒那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滿意啊,但是此刻蕭寒出事了,蕭晨卻覺得心里面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一樣的難受,所以昨晚回來之后,趴在床上面就哭了半宿! 蕭晨昨天晚上可以說是哭著睡著的,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眼睛都睜不開了,整個都腫了起來,不知道怎么的,臉都感覺腫了一圈的樣子,害的蕭寒現(xiàn)在就是說話的時候,都覺得整個臉是疼的,難受的要死,而且本來就不大眼睛,因為浮腫的緣故,顯得更小了,這臉倒是大了一圈,小易一看見蕭晨的時候,真是嚇了一跳。 “臉好疼,真是的……”蕭晨坐在飯桌上面,使勁的想要睜開眼睛,但是眼睛疼的實在是難受,蕭晨拿起杯子喝了口水,他自己都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臉整個大了一圈,真是難受的要死。 “小叔叔,我等會兒去公司,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小易一邊吃早餐一邊詢問蕭晨! 蕭晨一只手拿著冰袋在敷臉,另一只手則是端著杯子喝水,“怎么了?你去公司做什么,是不是公司出事了?”其實蕭晨學的是專業(yè)是金融專業(yè),只不過蕭晨實在是對管理公司提不起興趣,而蕭寒完全還無師自通的那種,公司給大哥打理真是再好不過了。 “公司出了點問題,你要是去的話,正好還能充當我的保鏢!”蕭晨默然了,讓他去公司居然是因為這個問題,蕭晨揉了揉眼睛,似乎敷完冰袋才覺得舒服一些,想著大哥不在了,小易這芝麻點的小孩子都知道要去公司了,自己作為蕭家的二少爺,怎么能呆在家里面呢。 “我跟你一起去吧!”小易點了點頭,這蕭晨不說話的時候還是比較正常的,一說話的時候,就直接暴露了他的二貨本性,這充當一下保鏢,還能夠威懾一下別人的,要是真的管理公司,還是算了吧。 而此刻的蕭氏大廈的門口,早就圍滿了一圈的人,季遠出現(xiàn)的時候,記者立刻蜂擁而至,而蕭氏的保鏢,立刻將記者完全隔離開來,“麻煩各位記者將閃光燈關(guān)閉一下,對閃光燈對孩子不好!”這所有立刻將閃光燈關(guān)掉了,因為這話一出,所有人似乎也明白了,今天來的人應該是蕭寒的兒子——蕭易了! 小易出現(xiàn)在的鏡頭前面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這一次卻是在蕭氏動蕩的時候,一個不滿五歲的孩子,到底能夠做什么呢! 而首先下來的人卻是蕭晨,蕭晨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帶著很大的黑超,看著倒是有些唬人,也就是看著唬人而已,這要是眼鏡拿下來之后,不知道要笑死多少人呢,蕭晨轉(zhuǎn)過身,伸手出去,小易牽著蕭晨的手就走了出來! 小易今天一身黑色的小西裝,那幽藍色的眸子和蕭寒如出一轍,冷眼掃視了一圈的記者,“走吧!”小易的聲音是那種聽起來還是十分稚嫩的童聲,但是絲毫不影響此刻小易的那種酷勁兒! “昨晚據(jù)悉蕭氏會臨時召開股東大會啊,我們期待已久的蕭夫人并沒有出現(xiàn),出現(xiàn)的是蕭公子四歲多的兒子,我們很期待這次股東大會之后,蕭氏會出現(xiàn)什么樣的變數(shù),我們共同期待吧!”蕭寒躺在床上面,突然看到出現(xiàn)的小易的臉,蕭寒心頭一熱,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做的決定了,引蛇出洞自然是好的,但是他們孤兒寡母的,他怎么就忘記了,董事會的那幫老狐貍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雖然有季遠在,但是蕭寒還是有些不放心,只能希望小易在老爺子的調(diào)教之下,能夠青出于藍吧。 而此刻的蕭氏的會議大廳里面,很安靜,但是所有人都等著門被打開呢,里面做的人都是中年以上的男人,而且一個個的都是目露精光那種,而他們到這里的時候,每個人的桌子上面已經(jīng)備好了股權(quán)讓渡書,在看到這個文件的揮手,所有人都是黑著臉的,畢竟當時通知是通知了,但是蕭氏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誰愿意放棄蕭氏的股份??! 再說了,這就算是蕭寒不在了,蕭家也是有人的,只不過這幫老狐貍現(xiàn)在想要把這個權(quán)利死死地攥在自己手里面罷了! 而門很快就打開了,小易率先走了進來,小易冷眼掃視一圈所有的人,這些人他昨天晚上已經(jīng)全部都看過資料了,所以這里的所有人小易幾乎都是認識的,偶爾有幾個看著面熟,若是沒有重點記住的,估計也不是那種要特別關(guān)注的人吧,小易慢悠悠的坐到了原本屬于蕭寒的位置上面,而所有人的視線此刻都緊迫的盯著小易,小易直接伸手,季遠立刻遞上了一份文件! “怎么?你們?yōu)槭裁催@么看著我,我是蕭氏理所應當?shù)慕影嗳?,難道我坐在這里你們有意見么?”小易這話一出,有幾個人的臉色都變得不好看了,因為這句話似乎是似曾相識的,那個時候上初出茅廬的蕭寒,在他們的面前也是這般的不可一世,這么的囂張,如此的無力,而現(xiàn)在居然已經(jīng)輪到他的兒子了! “若是沒有意見的話,那么這次的股東大會就由我召開了,首先要討論的自然是關(guān)于蕭氏董事長人選的問題了!”大家都沒有想到小易一上來拋出來的問題居然就是這個,而所有人面面相覷,似乎都不知道該如何將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 難不成就直接說他們想要將蕭寒換下去么? 小易慢悠悠的伸著小手輕叩桌子,發(fā)出了清脆的“噠噠噠……”的聲音,“季叔叔,給我一杯牛奶吧,順便帶些餅干,感覺這些叔叔伯伯需要考慮很久,我覺得我需要吃點東西打發(fā)時間!”一群人的臉瞬間就綠了! ☆、135 現(xiàn)場尸體,活人炸彈 而下面的所有人都開始交頭接耳了,小易只是悠哉的看了看手邊的文件,而季遠則是十分神速的遞上了牛奶,而且送上了一個盤子,里面裝的是餅干,小易拿了一塊餅干,剛剛咬斷,清脆的餅干碎裂聲音頓時在安靜的會議室響起來。 會議室里面安靜得幾乎都可以聽見呼吸聲,而各位持有股份的董事們面面相覷,都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小易則是悠哉喝了口牛奶,像是故意的一樣,還“吧咋吧咋——”的砸了一下嘴巴,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還舔了舔粘上牛奶的嘴角,“怎么樣,有結(jié)果了么?還是說你們有人選了?” 所有人面面相覷,終于有個人站了起來:“蕭氏是我們共同看著成長起來的,現(xiàn)在蕭公子不在了,群龍無首,蕭氏的股票一直在下跌,難道我們不該找一個對策么?而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重新推選一個總裁,暫時代替蕭公子的位置,畢竟公司還要繼續(xù),現(xiàn)在群龍無首的,下面的人心里面肯定也是惶惶不安??!” 應該是你的心里面惶惶不安吧,小易斜眼看了那個人一眼。 繼續(xù)吃著餅干,翹著小腿,一臉天真的看著這個已經(jīng)中年謝頂?shù)哪腥?,那一臉的天真無邪,真的是讓人想要掐死他沖動都有,這么嚴肅莊重的場合,為什么一定要讓這個乳臭未干的奶娃娃指揮呢,尤其是這個奶娃娃偏生和蕭寒還長得*成相似,這笑起來的樣子更是十足像蕭寒。 這里的所有人心里面都是抵觸蕭寒的,畢竟蕭寒看起來溫潤如玉,實則腹黑兇殘,小易伸手敲了敲桌子,疑惑的看了看剛剛發(fā)言的中年男人,“說完了么?還是說還要繼續(xù)?有什么話您就一次性說完吧,免得到時候說我打斷您的說話,說我不禮貌!”這個男人的臉瞬間白了。 因為在蕭寒入主蕭氏的時候,這個人就曾經(jīng)說過蕭寒打斷他的話,繼而說蕭寒不尊敬長輩什么的,得到的卻是蕭寒的一通反擊,“我承認你的年紀可以做我的叔叔,但是長輩就應該有個長輩的樣子,倚老賣老什么的,在我父親那里或許有點用,但是在我這里一點用都沒有,所以,您要是繼續(xù)倚老賣老……不好意思,我們蕭氏不歡迎你!”蕭寒說話的時候帶著玩世不恭,但是眼神凌厲,所以他只能悻悻地坐下了。 “這個伯伯,要是說完了就請坐吧,在座的叔叔伯伯爺爺,想說的就先說吧,你們說了,我才能知道你們想要表達什么??!”小易仍舊是悠哉的吃著餅干喝著牛奶,那模樣就像是在度假一樣。 “現(xiàn)在群龍無首,難道說蕭公子一天沒有消息,我們就要一天在這里等著么?公司那么多的項目在運行,肯定是需要一個總指揮的人啊,要不就讓老總裁出山也行,要不就另選總裁!”小易挑了挑眉毛,老總裁?難道說的是爺爺么?爺爺那種人,巴不得當個甩手掌柜呢,再說了,爹地的事情那邊還不知道呢。 “就是說啊,我們這些人肯定也想蕭氏能夠蒸蒸日上啊,但是現(xiàn)在股票下跌,你讓我們這些人能不著急么?” “雖然說我們平時參與的事情不多,但是這一心為公司的心情都是一樣的啊,我們也是蕭氏一員啊,自然是希望蕭氏越來越好的,只不過現(xiàn)在你們蕭家有點青黃不接的感覺,所以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如果說蕭家同意的話,我們可以先找一個人做上總裁的位置,蕭家在蕭氏仍然是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這一切不是還要蕭家的同意么?” ……他們還在說著,而小易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吃著東西,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其實小易已經(jīng)將剛剛所有說話的人自動分成了兩對了,一邊是站在蕭家這邊的,堅定的要求等蕭寒回來或者是蕭家的人做主,而另一邊則是要求改朝換代了。 小易還真是覺得這些人是不是腦殘啊,蕭家把持著蕭氏七八十的股份,這些人現(xiàn)在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了么?小易只是冷靜的看著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執(zhí)著,而季遠看了看小易,自己聽著心里面都著急了,這小少爺是準備做什么啊,愣是不說話,任由著他們爭執(zhí),這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小時了啊。 而佟秋練這一夜未合眼,剛剛翻了個身,渾身都像是僵硬了一般的難受,施施走過去:“怎么樣?腳疼不疼了,我讓護士來給你換藥吧!”佟秋練的腳底都是一些細碎的傷口,而扭到的腳踝,此刻已經(jīng)腫成了一個包子一般。 “沒事,還行,我想麻煩你一件事情!”佟秋練微微挪動了一身子,想要坐起來,但是因為雙腳不能亂動,所以只能靠雙手撐著,有點不得勁兒,“別亂動,我給你將床搖起來一些,什么事情你說吧,我能做的就能幫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