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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野仰著頭,淚水不住的流下來,剛才督軍一出手,她就知道,這個督軍絕對是一流以上的高手,而且必定是步入一流多年,根基極其穩(wěn)健,就算自己再次召喚厲鬼,也會被這個督軍直接鎮(zhèn)壓!掙脫一根普通的麻繩,沒有任何意義,在這樣的高手面前,她連自殺都做不到:對不起,巡撫大人,北野心里暗暗哭泣難過,我連自己的身子都保護不好,被這些臭男人都看見了。 督軍見北野不說話,只道北野狂野叛逆,獰笑著將一把辣椒漿按在了北野的胸脯上。 “…”北野的臉色頓時憋的通紅,即使是尋常肌膚,也不一定能忍受辣椒漿的涂抹,何況滿是鞭傷的皮開rou綻的少女胸脯呢? 北野只堅持了短短幾秒鐘,就撕心裂肺的慘叫了起來,而聽著北野的哭叫,督軍的臉色更加享受,十個指頭一點點在北野細嫩的胸脯上捻動,將辣椒漿均勻的涂抹在北野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上。 guntang的辣液滲透北野的皮膚表層,猶如密集的刺入無數(shù)根利針,身體表面的鞭傷更是猶如被扯開般疼痛難忍。 “叫爸爸!”督軍粗糙的手指蘸著烈火般的辣椒漿液在北野的肌膚上不斷碾蹭。 “叫爸爸就饒了你呦!” 北野咬著牙關,全身都痛的顫抖,辣漿滲透肌膚,好像直接要燒穿心脈,北野的眼神比辣椒更火辣,怒視著督軍,顫抖著說,“憑你也配!”。 “叫哥哥也行??!快求饒,求饒就給你洗去!”粗糲的掌心蘸著辣椒漿一下子按在了北野的肚腹上側,之前用烙鐵燙破的傷口上! “啊————”北野頓時扛不住,大聲的慘叫起來。 “繼續(xù)上刑!”督軍在水桶里面洗了手,命令道,“這種蠻荒母狗,只有不斷熬刑才能馴服!” 督軍隨手扯過一塊抹布擦了手心,扭頭走出牢門。 身后再次響起“啪啪!” “啪啪!”的鞭響和北野一聲接一聲的慘叫。 整個下午,北野都在鞭刑中度過,這些戍邊部隊的人對于蠻荒人有種發(fā)自內心的毒辣,下手也是極為心黑手狠,完全不會顧及北野是個少女。 整個上身都涂滿了辣漿,北野幾乎是上一刻昏迷過去,下一刻就痛醒過來,這些清兵不會容忍北野哪怕一秒鐘的昏迷享受。 又一次的昏迷過后,北野睜開模糊的淚眼,一個清兵手里拿著一條足有半尺長的刑具,那刑具是一根半尺長的粗筷子,清兵拿著棉麻繩子繞著筷子一圈圈纏繞,最后纏成男子龍器的模樣,拿到了北野面前,道,“張嘴!” 北野閉緊了嘴巴,她寧愿死也不愿意承受這種類似于口暴的羞辱。 “叫你張嘴!聾了嗎?”清兵罵道。 北野還是緊緊閉著嘴巴! “就不信了弄不服你!”那個清兵狠狠一個耳光打在北野的俏臉上。 嘴角頓時流出了血。 “混蛋!”北野咬牙切齒的罵道。 “啪!”又是一記耳光! “啪!” “啪!”連續(xù)的抽打很快就將北野的臉抽麻了,可是北野還是硬挺著不肯張口。 “卸掉她的下巴!”清兵小頭目道。 另一個清兵上前扯住北野的脖頸,可憑他的功夫想要卸掉北野的下巴還是有些癡人說夢,弄了半天,北野也是一動不動。 “哼!”那個清兵顯然覺得下不來臺。轉身拿起一把燒紅的烙鐵,放在北野的臉前面,惡狠狠道,“張不張嘴!” 熱浪滾滾,臉前面的空氣都被燒燙了,北野覺得眉毛,臉上的絨毛都快烤焦了,她死死盯著那個清兵,心里一瞬間猶如閃電般轉了一千個念頭,最后還是屈辱的張開了嘴,她不敢賭這個清兵會不會兇殘到真的燙自己的臉,如果他用真的下體來口暴自己,那么北野死也不會屈服,可是只是一根木棍的話,北野還是選擇了張口。 那清兵像是得勝了一般將烙鐵扔回火爐之中,將那恥辱形狀的木棍插進北野櫻的口中,一直插到她的喉嚨深處才停下來。 口外面還留著一截,使得北野合不攏嘴。 這才將北野從木架上面解下來,拉到一個大水池旁邊。 這是用水泥和紅磚砌成,一米多高的水池,里面灌滿了冰冷的水,水池邊沿有固定有一條皮帶。清兵用那條皮帶將北野的腰肢鎖在水池邊沿上,北野的腿比水池邊略高,這樣綁住她只能微微屈膝站著,用不了一會兒,膝蓋和腳腕都會受不了,這是一種罰站的方法。 不過為了對付北野這樣的人,自然不會只是罰站這么簡單,只見那清兵在水里撈了幾下,撈出來一條鐵索,用鐵索將北野櫻的雙手死死纏住,之后又一拉水池另一邊的鐵索,北野櫻的上身直接就被拉進了水池之中,鼻子里猛然灌進了冷水,北野想要屏住呼吸,可是口中被木棍撐開,冰冷的水順著撐開的口齒縫隙不斷流進嘴巴里面,冷水滲透了木棍外圈纏著的棉繩,抵在口腔和喉管前端又癢又脹痛! 北野感覺自己就要被嗆死了,在水里拼命的掙扎著,上半身的辣椒漿一泡水,都融化下來,上身的皮膚瞬間覺得十分清爽,可是隨即胸膛上的鞭傷,燙傷泡在辣椒水里面,即將愈合的傷口又被泡開,更是撕裂的疼,最難受的還是眼睛,嘴巴鼻子,完全浸在稀釋了的辣椒漿水里面 ,整個頭猶如放在火里面烤。 上半身浸泡在水里,下半身卻閑置在外面,清兵自然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