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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嫁給了他。 披著雪白大氅的青巖幫主冷冷抬頭看著前面的女子,“南宮犯了家規(guī),本幫主作為夫君,也作為一幫之主,打她的板子有何不可?難道青城派的家務(wù)事少閣主也要cao心嗎?劍閣的少當(dāng)家未免太過霸道了吧!” “霸道?”李雪冷笑一聲,“你是南宮的夫君不假,可是我也是南宮的jiejie,你打她,我不許!”李雪越說越怒,背后七彩霞光蒸騰而起,整個人猶如一尊降世的神靈!忽然抬起手掌,對著青巖幫主一掌印了過去! 青城掌門自然不肯坐以待斃,雙手抱球,雙掌之間化成一把青色的巨劍。 巨大的劍氣帶著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氣迎天直上! “轟!” 李雪單薄的rou掌按在劍氣的尖端,那巨型劍氣竟然在須臾之間碎散成漫天的煙火。 青城掌門噴了一口鮮血,退了三步,怒目盯著李雪。 “你勝了!殺了我吧!”青城掌門道。 “我殺了你,南宮也要傷心,我只要你一個承諾,要對南宮好?!?/br> “哼!”青城掌門冷笑一聲,“少閣主未免太過小瞧本掌門了,若是因為懼怕你的武功或是劍閣的威名就屈服,本掌門還不如直接自裁了!你動手吧!” “你!”李雪從未見過如此油鹽不進的人,她氣得都有些發(fā)抖,“你這個混蛋,南宮到底看上你哪樣?我真想斃了你!” 青城掌門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卻不說話。 “踏踏!” “踏踏!” 一陣奔馬的聲音由遠及近,李雪向著聲響望去,卻見一黑一紅兩匹駿馬破風(fēng)冒雪向著這邊奔來。 兩匹馬停在李雪身旁,馬上的兩個女子直接從馬背上滾落在地,直接就跪倒在李雪面前,其中一個,正是南宮竹,另一個女孩是南宮靜,也就是南宮竹的meimei,身份卻是劍閣給南宮的陪嫁丫鬟,這個丫鬟還有另一個作用,就是要把南宮的事情定時匯報給劍閣。 古代女子的地位極低,即使是出身大派,到了婆家也難免受欺負(fù),但是劍閣作為娘家,嫁出去的女兒是不準(zhǔn)受欺負(fù)的,如果婆家敢欺負(fù)劍閣嫁出去的女兒,輕則像李雪這樣將家主約出來教訓(xùn)一頓,提點一番,通常都會收斂。 “南宮,你怎么來了!”李雪即使已經(jīng)是天道高手,可還是有點臉紅,自己將人家的夫君約出來教訓(xùn),這事情本來應(yīng)該暗暗進行,不應(yīng)該讓南宮知道的。 “少主,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巖沒有欺負(fù)我!” “南宮!我知道你喜歡他,可是他當(dāng)著青城派那么多人的面打了你一百板子,這沒錯吧!要是這次就這么算了,下次還有二百板子,三百板子,我不許!” “少主,你聽我說,不是那樣的。”南宮攔住了李雪,又跑到青巖那里給他渡氣活血,心疼的道,“巖!你干嘛呀,跟我少主這么慪氣有什么意思??!你好好說少主會聽的!” “哼!”青巖撇過臉去不說話。 “我來說吧!”南宮跟李雪講起了前日發(fā)生的事情。 三日前。 “jiejie,你也試試嘛,姐夫的活兒可好了!”南宮靜一臉壞笑的抱著南宮竹。 “小妮子,你羞不羞??!真不要臉!”南宮竹搖搖頭,道,“不行,我害怕!”南宮竹搖搖頭,七年了,她只要一合眼,只要一想男女之事,七年前余杭大牢里受過的那些女刑就會像是夢魘一般將自己吞沒,就會全身都瑟瑟發(fā)抖。 甚至只要想到十幾個骯臟的獄卒將自己掛在刑架上輪了的情形,她就有種不敢面對夫君青巖的感覺,南宮竹清凈純潔的內(nèi)心,和她妖精的體質(zhì)像是兩個對立面,讓她無時無刻受著煎熬。 最新網(wǎng)址找回……6u6u6u.ㄈòМ 最新網(wǎng)址 &65346;&65370;&65298;&65296;&65298;&65297;&65294;ㄈòМ 不過她的meimei南宮靜卻沒有這些心理負(fù)擔(dān),南宮靜是從小就接受專門妓女的訓(xùn)練,比余杭縣衙里面更羞恥的女刑不知道受了多少。 所以作為陪嫁丫鬟,這些年雖然南宮竹一直與青巖成雙成對出入,可是行房的時候,都是南宮靜替代的,姐妹兩個本來長得就很像,再加上一點點易容術(shù),青巖根本就分不清兩者的區(qū)別。 “哎呀,jiejie!事情都過去了那么多年了,姐夫根本就不會在意嘛,你就跟他試試唄!這幾年我天天代替你跟姐夫做,姐夫的體力越來越好,meimei都有點吃不消了,你也加進來吧!只要試一次你就會上癮的?!?/br> “砰!”門忽然開了,青巖鐵青著臉走進房間。 “??!”南宮姐妹都驚呆了,青巖這個時候都是去幫里處理事務(wù)的,兩姐妹這才肆無忌憚去討論這些事情,可是不料完全被青巖聽見了。 “竹兒,你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這幾年,跟我行房的都是靜兒?” “??!相公,你…” “這是不是真的!”青巖鐵青著臉看著南宮竹。 青巖跟南宮竹說話一向溫和,南宮竹受不了他忽然這么生氣,這么板著臉看著自己,不由得委屈辯解道,“你也沒吃虧吧,靜兒怎么了,不是把你弄得挺 舒服嗎!” “那不一樣!”青巖簡直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生氣?憋悶?上當(dāng)受騙? “可是你為什么不親自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