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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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川還沒吼完,肖坤就轉(zhuǎn)身走向背后那扇門。 郎川的聲音一頓,卡殼似的,瞳孔也跟著驟然一縮。 再喊時音兒都變了。 “你違反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你回來!薄涼這次該是我去的,該是我去的!” 郎川激動的要往上沖,此刻他兩手反剪到身后被壓著一條膝蓋跪在地上,這個動作導(dǎo)致他抬頭都是件很費(fèi)力的事情,但郎川仍舊不死心的想要過去。 他滿臉通紅,脖筋繃起老高。 “薄涼!” 郎川聲嘶力竭咆哮。 肖坤站在門里,沖著他一擺手,淡淡的說,“回去吧,還輪不到你死。”肖坤說完,兩扇門碰撞,合攏。 郎川漲紅著一張臉跪在那里,那一瞬間他整個人都石化一樣。 江為止最喜歡看郎川爆發(fā)的感情戲,他就是那種眼睛里也有戲的人。 鏡頭推給他特寫,他的眼珠真的在顫抖,甚至能感覺到血絲一點(diǎn)點(diǎn)爬上白眼球,郎川的眼眶紅了,但卻沒有眼淚,這是任何一個化妝師都做不出的效果。 “起來!趕緊離開!”壓著他的士兵催促。 郎川僵持了幾秒,突然站起,他晃動著肩膀甩開壓著他的人,不用任何人驅(qū)逐就走了。 那倆士兵對視一眼,這人怎么突然配合了? 門外的機(jī)器也是架好的,軌道架設(shè)在一個走廊形狀的通道中,機(jī)器跟著郎川往前推進(jìn),在走到一半的時候郎川突然旋身一踢,其中一個士兵沒等反應(yīng)就撞到了墻壁,眼睛一翻昏過去了。 另一個士兵剛要驅(qū)動警報,郎川一腳踩在他的手腕上,看著士兵憤怒的表情冷著張臉一記手刀砸在對方后頸上。 兩個士兵解決了,郎川從其中一個人的身上搜出通行證,撒腿就跑。 第二場是連著拍的。 兩場之間基本沒什么停頓,只是調(diào)試布景。 場記敲板后,郎川出現(xiàn)在一扇門前,他將通行證放到電子版前,可門沒有他預(yù)想中的打開,刺耳的警報聲霎時間響遍整個走廊。 郎川詫異的后退,眨眼之間他他就被一群士兵圍住。 數(shù)道激光打在他身上,只要一瞬間郎川就會融化的連骨頭都不剩。 “讓我見西蒙博士!反正你們也要處決我不如讓我死在戰(zhàn)場上!” 沒人理會他,周圍都是冷硬的臉孔。 郎川張著手臂在原地轉(zhuǎn)圈。 “這是凡塞最后的機(jī)會,一旦失去了我們都要死,薄涼一個人擔(dān)負(fù)不了這么大的重任你們讓我跟他一起去!” “下等人,離開這里!” 士兵冷漠的回復(fù)讓郎川瞪大了眼睛,這組鏡頭他一直沒眨眼,就維持著瞪大的狀態(tài)。 他不轉(zhuǎn)了,陰沉著臉,下一瞬他從后背拔出槍,士兵們發(fā)現(xiàn)他的舉動正要先一步扣動扳機(jī),郎川背后的門開了。 “西蒙博士!”士兵敬軍禮,“很抱歉驚擾到您了?!?/br> 扮演西蒙博士的是個蒙古人,又高又壯,一點(diǎn)沒有科學(xué)家的感覺,他們刻意這樣選角,讓觀眾一目明了,在凡塞不是擁有強(qiáng)壯身體的人就能去參加戰(zhàn)斗,在這個科技高速發(fā)展的未來,人在出生的一剎腕表就決定了他們的發(fā)展方向,是智慧還是武力型,西蒙博士沖著士兵輕輕搖頭,“馬上凡塞星球就要被攻占了,連星盟都不管我們,還說什么驚擾?!?/br> 士兵們沉默。 西蒙博士走到郎川面前,“你叫章載是么?” 郎川連忙轉(zhuǎn)身,在看到西蒙博士的一瞬間他整個人就崩潰了,他是想敬禮的,但腳一踉蹌直接就跪下了,他正好撞到西蒙博士的腿,郎川沒起來而是直接抓住了他的褲子。 抓都抓不住,郎川從上到下都在抖。 鏡頭上能清楚的看到郎川手背上的汗水。 “西蒙博士!薄涼,薄涼他一個人不行……他一個人怎么能駕馭銀光號,求您讓我去幫他……” “章載,我們的機(jī)甲已經(jīng)打干凈了?!蔽髅刹┦康囊痪湓捵屧趫龅氖勘烤}默,“如果還有機(jī)甲,又怎么會讓薄涼一個人去呢……” 郎川顫顫巍巍的抬起頭,在對上西蒙博士的眼睛后他猛地起身。 一改之前的脆弱,又恢復(fù)了那陰冷的模樣。 “你干什么去?”西蒙博士在后面喊。 “我去等薄涼。去星際入口陪他?!?/br> “章載。” 士兵們分開路,郎川走到一半的時候西蒙博士突然開口。 “銀光號還有一個沖鋒機(jī)甲,你要不要去試試?但是那機(jī)甲……” 郎川回身,滿臉的驚喜,不等西蒙博士把話說完,他用力一點(diǎn)頭,“我要試!““咔!” 場記敲板。 “郎川殺青?!?/br> 導(dǎo)演說完,郎川一點(diǎn)喜悅的感覺沒有,反倒腿一軟坐下了,江為止給他拿了條浴巾,第一時間沖過去扒掉了他的外套。 郎川在浴巾里露出個頭,“又用力過猛了?!?/br> 這場戲看著簡單,沒有什么太激烈的鏡頭,但全靠郎川的情緒支撐,這對演員來說消耗很大,是難度最大的戲。 “演的很好,一場過了。”一場大戲,一次沒錯,沒有ng零失誤,這種連老演員都未必能做到的事情郎川做到了,江為止替他把浴巾圍好,因?yàn)樾量嗬纱ɡ锩娴囊路急缓顾蛲噶?,借著圍浴巾江為止抱住他,“我為你驕傲?!?/br> “謝謝。”郎川疲憊的笑了下,用腦袋輕輕一撞江為止。 還有最后一場戲,整個劇組就要?dú)⑶唷?/br> 最后是肖坤的一場。 這場戲本來是前兩天拍的,但拍攝的時候出了點(diǎn)意外,肖坤受傷了,腳扭了下,骨頭沒傷著但腫起來看,所以把他的這場戲挪到最后。 “能行么?”時越不放心的看著他打著板的腳踝。 “別小瞧了我,我可是肖坤?!毙だ垞P(yáng)的笑了下,一回頭看到郎川披著浴巾過來了,肖坤斜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你等著吧。 郎川也是一樂,嗯我等著,你演吧。 肖坤帶上裝備吊上威亞。 導(dǎo)演:“準(zhǔn)備,最后一場爭取一遍過。” 肖坤比劃了個ok的手勢。 場記打板。 隨著這一聲脆響,機(jī)器轉(zhuǎn)動,時越的心也提了起來。 第三卷 冰火成堆 第二二五章 我收了個小徒弟肖坤這場戲很簡單,就是一個撞撃鏡頭。 他吊在空中,一個圓柱形的東西撞到胸口,他表現(xiàn)出痛苦就對了。 本來是場挺簡單的戲,但肖坤上次扭了腳,要顧及腳傷動作就沒辦法那么靈活,醫(yī)生也說了最近要讓他靜養(yǎng),如果真落下什么病根就完了,沒傷到骨頭但陰天下雨來病也夠他頭疼的。 肖坤總是嘻嘻哈哈的說沒事兒,有沒有事時越知道。 時越捏著對講機(jī)看著屏幕,常年處在不同頻道的他第一次一本正經(jīng)的皺著眉頭。 屏幕中,肖坤全神貫注的看著前方,這是場激烈的打斗場景,盡管面前空無一物肖坤表現(xiàn)的也是相當(dāng)?shù)木o張也兇狠。 柱子第一次飛過去。 砸在他側(cè)肋。 “重來,偏了,道具往左移。”時越第一時間對著對講機(jī)喊話。第二次柱子飛過去。 這次砸到正中,但時間快了幾秒,因?yàn)橐鎏匦恳粠际怯兄v究的,所以時越又道,“重來,放快了,看好時間?!?/br> 肖坤在屏幕上第三次被柱子砸。 時越這會兒喘氣都慢了。 砸肖坤那柱子不是泡沫的,因?yàn)榕菽臎]有沖撃的感覺,柱子是實(shí)心兒的特殊材質(zhì),感覺沉甸甸的但打在身上并不疼,可這只局限于在地上,在空中這么砸一下還是砸在胸口上,換做誰都受不了。 再說肖坤腳上還有傷。 “擋到臉了,重來?!?/br> 肖坤在上面一次次被砸,時越在下面一句廢話沒有的指揮,他很清楚現(xiàn)在罵人也無濟(jì)于事,心疼肖坤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讓他下來,他耽撊的時間越長肖坤在上面越難受。 郎川在下面給肖坤捏了把汗,他吊過威亞他知道在上面是什么感覺,看著上方演技絲毫沒受到影響的肖坤,郎川下意識的攥住了江為止的手。 “這是敬業(yè)?!苯瓰橹剐÷曊f,“你是,肖坤也是?!?/br> 所以他喜歡他們。 肖坤能為了一個鏡頭被砸這么多次,無怨無悔情緒也沒有任何影響,郎川能為一場看似簡單的戲渾身被汗水打透,到現(xiàn)在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江為止從一開始就沒看錯人。 “ok,過了!” 時越對著對講機(jī)喊了一嗓子,場記敲完板他把對講機(jī)一摔第一個沖過去了。 肖坤被放下來,腳一落地他先往后退了幾步,他靠著墻兩手撐著膝蓋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工作人員問他怎么樣,肖坤無力的擺了擺手,導(dǎo)演看過剛才那場戲,興高采烈的往起一蹦,“同志們!我們殺青了!” “殺青了——” 時越馬上就要到肖坤身邊了,隨著這一聲殺青,工作人員和神經(jīng)病一樣開始到處跑,那感覺就跟電視上放春運(yùn)似的,時越一下子就看不到人了。 郎川把浴巾一扔,搭著人群的肩膀跑到肖坤邊上,肖坤沖他笑了下,伸出手。 郎川也笑,用力一拍又緊緊握住,然后他把肖坤往懷里一拽,兩個男人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辛苦了?!毙だ馊粲谓z的說。 “你也是,辛苦了?!崩纱ㄅ呐乃谋?,把人放開了。 然后他逆著人群轉(zhuǎn)向江為止,沖著他張開手臂。 江為止站著沒動,等著郎川以大鵬展翅之勢沖到他面前。 這一興奮郎川的爆發(fā)力又激發(fā)出來了,再也不是剛才直哆嗦的樣兒了,他把江為止往起一抱,借著大伙兒興奮的勁兒也喊,“殺青嘍!殺青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