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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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食方面先吃的清淡一些,腦震蕩的臨床反應(yīng)是一定程度的意識模糊,頭痛,嗜睡,多數(shù)人在數(shù)小時或數(shù)天后完全恢復(fù)。有些患者會出現(xiàn)眩暈、注意力障礙、遺忘、抑郁、冷漠和焦慮,這些癥狀可以持續(xù)數(shù)天或數(shù)周,具體情況因人而異,這兩天辛苦一些,把人看好了,別落下什么病根,落下了就是終身性的,好不了了?!?/br> “我知道了,謝謝醫(yī)生?!?/br> “嗯。”醫(yī)生點點頭,轉(zhuǎn)念又把護士喊來了,“趕緊帶他去洗把臉,然后看看身上有傷沒,小傷你給處理了,不弄完別讓他進病房?!?/br> 郎川還沒出去,醫(yī)生就開始拿消毒水擦桌子。 郎川:“……” 按照醫(yī)生的指示郎川洗完臉簡單的收拾了下才拿到了通關(guān)令牌,江為止住的是單間兒,里面兩張床,一張病人一張陪護的,里面那張床的簾子擋著,郎川正要過去就聽于末問,“你得罪誰了?” “得罪的人多了?!苯瓰橹沟穆曇粝喈?dāng)無力,但能感覺到人還是挺精神的,“謝謝你,真是救了我條命?!?/br> “能出這招對付你的就是你們?nèi)ψ永锏娜税?,你心里沒個大概么?”這種事在娛樂圈里也不新鮮了,黑道的當(dāng)街把藝人綁走,教訓(xùn)之后再送回來,這個教訓(xùn)內(nèi)容五花八門,有一點相同的就是會留下個畢生難忘的記憶。 今天這情況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所以見怪不怪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大驚小怪。 “沒有,我會弄清楚的?!?/br> 江為止一說完,郎川掀開簾子就進去了。 “你怎么樣了?”江為止趴在床上,腦袋上貼著塊紗布,胳膊上吊著石膏,好在只有一條胳膊受傷了,郎川小心翼翼的往他腦袋上摸,沒碰到頭皮就能感覺到不平整,郎川沒敢再摸,估計己經(jīng)是一頭包了。 “沒事,挨了幾棍子?!彼麄儫o意重傷的,無非就是想把他打老實了好方便帶走,所以他傷的并不重,就是暈的厲害。 郎川皺了皺眉,“對不起,我……” 江為止沖他眨了下眼睛,示意他不要多說,于末還在這兒呢。 郎川忍著眼淚閉嘴了,走到窗邊往外面看。 肖坤的電話響了,他拿起一眼就往江為止那瞅,“程昱來的?!?/br> “直接接?!?/br> “喂,領(lǐng)導(dǎo)?!?/br> 肖坤就說了這三個字,然后后面就一直在嗯,掛斷電話后他對江為止說,“領(lǐng)導(dǎo)讓你安心養(yǎng)病,事情他壓下來了,你們都不會見報,也不會在警察那邊留記錄。你家司機那邊已經(jīng)交代完了,就說是出停車場的時候不小心碰上了,按正常索賠就行,你和郎川都不用出面。今天這事就當(dāng)是小混混當(dāng)街斗毆,另外公司會盡快査出要對你下手的人,領(lǐng)導(dǎo)讓你最近小心點,他們會替你把事情辦完的?!?/br> 江為止一看到肖坤就讓他給公司打電話,把剛才的事情如是轉(zhuǎn)達,包括郎川和肖坤與人動手的事情。 “嗯?!苯瓰橹拐A讼卵蹃泶纥c頭,然后眼珠轉(zhuǎn)向于末,“放心吧,我們公司會解決的,不管是誰都跑不了?!?/br> 言外之意就是不用于末幫忙了。 他欠他一個人情了,后面的事情他自己能處理,他也是特意當(dāng)著于末的面打的電話,讓他放心。 于末也沒再多說什么。 江為止需要靜養(yǎng),于末又待了會兒就走了。 郎川送他到醫(yī)院樓下,另外一輛車己經(jīng)等在下面了。 郎川他們不要緊,他得往警察局走一趟,他的車子還留在現(xiàn)場呢,還有那么明顯的沖撞痕跡,不過這個于末倒是不擔(dān)心,他心里裝著別的事兒。 上車之后,于末的笑容立即沒了,他陰沉著臉撥了個電話,“幫我査件事兒……” …… 病房里。 郎川一回來,江為止看著他倆說,“是誰做的,你們心里都有數(shù)吧?!?/br> 第二卷 冰火相融 第一二〇章 心疼死了 于末在這兒的時候江為止一直模棱兩可的回避答案,其實他心里明鏡兒的是誰對他下的手。 現(xiàn)在沒外人了,都不用藏著掖著的了。 “現(xiàn)在真是翅膀長硬了,什么事兒都敢干了,”肖坤栽著膀子看著手里的煙,煙紙上皺皺巴巴的,煙絲也時不時就甩出幾條,這煙從他進來就開始擺弄,都不成樣兒了,“小兔崽子敢跟你倆動手,真特么的是活膩歪了。” “這事兒不用你管,我自己處理。” “你處理?”肖坤往起一坐,“你都這樣了你怎么處理?!趕緊消停的養(yǎng)病吧,特么的都腦震蕩了,再特么折騰不得惡化成傻子?!?/br> “我有我的打算……” “你打算個屁!”肖坤今兒是真火了,平時總是不緊不慢的他一把把煙攙成了幾截,“事是我挑的,我不管誰管?!那慫包沒來找我把帳算你頭上了,你特么的又不是我爹什么玩意兒都找你!” 喬易銘看好的那個戰(zhàn)爭片最后到底讓肖坤搶去了,過兩天就要開機了,肖坤還如法炮制的順帶著撬走了他另外幾個工作。喬易銘恨他恨得牙癢癢,見面了又不敢真跟他怎么樣,肖坤一直等著他報復(fù)呢,沒想到最后江為止遭殃了。 “你那個不算什么,我跟他之間的事兒三言兩語說不清楚,遲早都有這么一天,他算我頭上就對了,你別跟著參合?!苯瓰橹拐f著眼珠一轉(zhuǎn)又看了肖坤一眼,他雖然挺虛弱,但眼神一點都不弱,“我要不把他逼到這份兒上他也不至于冒這么大險,源頭在我這兒呢懂么?” 肖坤看著他,手上的力道漸漸松了。 他把捏爛的煙揉吧揉吧扔進了垃圾桶里,拍掉了滿手的煙絲,肖坤用力一點頭,粗著嗓子說,“那行,你先弄,我以后再說?!?/br> “嗯,”江為止閉上眼,“你回去吧,什么都別說,就當(dāng)不知道,有事情上面壓著呢,你安心的拍你的戲就成了。” 那片子有部分內(nèi)容要到國外去取景,肖坤恐怕都沒辦法在國內(nèi)過年,他不在正好,等他回來什么事兒都解決了。 “行,我走了,”肖坤站起來了,“不給你添麻煩,我這兩天就不過來了,走之前我再聯(lián)絡(luò)你?!?/br> “嗯?!?/br> “好好照顧他?!毙だまD(zhuǎn)身拍拍從進門就又回到窗前一直沒吭聲的郎川。 “放心?!?/br> 肖坤擺擺手,大步走出了房門,郎川跟著他到門口,看到他走遠了才關(guān)門回來,等他走到床邊一看,江為止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睡著了。 他很虛弱,連喘氣兒感覺都弱了不少。 郎川小心的掀開被子,看到病號服領(lǐng)子附近沒擋住的淤青目光立即一沉,他一下一下的磨著牙,喬易銘你真特么的是活夠了,真的。 電話響了,是孔震發(fā)來的信息。 【孔震:電子城那片兒的人做的,他們和中海那邊走的挺近,你打算怎么辦?】中海? 中海是溫心曼的經(jīng)紀公司。 郎川想了想,迅速回了信息,他才發(fā)過去孔震的消息就過來了。 【孔震:明白了?!?/br> …… 郎川把手機調(diào)成靜音,放在邊上,然后握住江為止另外一只手,靜靜的看著熟睡中的人。 江為止睡了沒有倆小時突然醒了,他猛地坐起扒著床沿就要吐,郎川連忙把盆給他準備好,他干嘔了幾聲吐了點黃水兒就沒別的了。 “剛吐了挺多次吧?”郎川一看又心疼了,江為止胃本來就不好,這么一吐胃里指不定怎么翻江倒海呢,“這有粥你稍微喝點唄?!?/br> 江為止想搖頭,但腦袋一陣陣的暈,就沒什么力氣的擺了下手,“不餓,不想喝?!?/br> “少喝點吧,要不待會兒吐都吐不出來了?!?/br> 江為止還暈著,隨時都能睡過去,可看郎川這樣他也心疼,就妥協(xié)了,“那少喝點?!?/br> “嗯?!崩纱ㄚs緊打開保溫桶,盛了一小碗粥,吹涼一勺送到江為止嘴邊,喂他的時候他的嘴巴也下意識的跟著往起張,就像是幫他使勁一樣,看一勺粥都進去了他才放心的松了口氣,又趕緊舀第二勺。 江為止喝了小半碗再也喝不下去了,郎川沒強迫他,把碗一放幫他擦了擦嘴巴。 因為頭暈江為止動不了,眼珠跟著郎川移動著。 “舒服么?”江為止一直趴著都沒怎么動,郎川怕他總這樣不舒服,就幫他弄了弄枕頭被子,他不敢太用勁兒,怕突然動弾江為止再又犯暈,就用一只手一點點的拽,正忙活著,撐著床沿的手背突然一癢,有什么東西在上面轉(zhuǎn)圈圈,他沒低頭也知道是江為止的手,他用那冰涼冰涼的手指尖在他手背上不停的畫著,“你老實點,別動?!?/br> 郎川這話說的哽咽了,江為止你再這樣我就要哭了。 老爺們哭的話挺難看的,但是這眼淚從看到你出事兒一直憋到現(xiàn)在了。 他心疼,是真心疼,就跟拿刀子剜rou似的,今天要是躺在這里的人是自己他都不會當(dāng)回事兒,但這是江為止。 “我沒事兒?!?/br> 江為止扯了扯嘴角,好像是要笑,可他太虛弱,這表情看著有點滑稽。 郎川沒看過他笑,沒想到第一次看他笑是在這種時候。 “我去洗把臉?!?/br> 郎川還是沒繃住,一頭扎進了衛(wèi)生間里,過了一會兒他帶著滿臉的水珠回來了,眼睛通紅通紅的。 “哭了?”江為止問。 “心疼了?!崩纱ㄈ鐚嵒卮?,他坐到床邊握著江為止的手,“對不起當(dāng)時沒在你旁邊。” “誰也沒想到他會那么快動手,我要是知道還能傻乎乎的自己跑那兒去么,我都不后悔呢你自責(zé)什么?!苯瓰橹构戳斯粗割^,輕輕的磨蹭了他下,“老爺們么,受點傷不挺正常的么,哪兒那么嬌貴,不至于你這樣?!?/br> 郎川搖了下頭,“我讓你去的停車場……” 只能說今兒這事兒趕得太寸了,他要不是怕遇到于末也不至于一個人先走,就算他一直留在郎川身邊那些藝人也不敢纒著他,但也正是因為種種巧合,江為止現(xiàn)在覺得特別的慶幸,當(dāng)時的情況那么突然,不管是誰都反應(yīng)不過來,郎川要是和他在一起,就得像關(guān)池似的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兒就讓人撂倒了。 他自己怎么地了都無所謂,郎川可不能出事。 “他要是想辦事兒不可能就來一輛車,在哪兒都一樣,躲不了的,咱不在這兒開追悔大會了成么?” 后面的事情江為止沒看到,但和他猜的也差不多,人是鐡了心要綁他走,必然不是心血來潮而是準備周全,所以不管是停車場還是馬路上,對方等的只是最適合下手的機會罷了。 今天橫豎是躲不掉的。 郎川沒再懺悔,他親了江為止的手一下,然后抬眼看他,現(xiàn)在沒人了,只有他倆,終于有機會嘮嘮這件事情了。 “年會上喬易銘一個獎都沒拿著,最近他也沒什么通告,這事兒都是你做的對么?” “嗯?!苯瓰橹钩姓J了。 郎川就知道,不然江為止不會那么肯定的說喬易銘會找他麻煩。 “這么大的事兒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下?” “公司機密?!?/br> 郎川:“……” 他真是哭笑不得,想咆哮還怕嚇著江為止,于是狠狠的吐了口氣,“去特么的公司機密吧!” “就是公司機密,”江為止義正言辭的強調(diào),“評選的時候我在場,提名投票我都參與了,所以所有結(jié)果我都知道,我要是提前告訴你了就是違反制度。” 郎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