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逃不掉的小金屋[快穿]、[綜]女主難為、重生離婚后幸福、快穿我是誰、獨家專寵、大佬醫(yī)妃路子野、少主的神醫(yī)夫君、追夫36計:老公,來戰(zhàn)!、舉報冥府那個摸魚陰差、矯枉過正
江為止心里挺美,打開男神日記準備寫點什么,翻到最下一行,江為止明顯一愣。 他的最后一句話下面跟了一行小字: 江為止,男神愛你。 那一瞬間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小秘密被發(fā)現(xiàn),不是害羞不好意思,而是莫大的狂喜和幸福。 他爬上床,冷著臉抱著棉被滾了無數(shù)圈。 男神,我也愛你。 …… 那天夜里,江為止睡得很沉,無法抑制自己內(nèi)心激動的郎川半夜去了江為止那屋。 他又重看了一遍男神日記,又重新感受了一遍江為止的心情。 看到最后,赫然發(fā)現(xiàn)日記又有了新內(nèi)容。 被男神睡了,男神很厲害。 郎川愣住了,隨即手握空拳,紅著臉咳了很長時間。 真是…… 心都融化了。 這中肯又誠實的話呦,這家伙是怎么寫出來的呢? 日期是第二天,才那啥之后。 那天他走路和坐著姿勢都挺奇怪。 想到江為止拖著那樣的身體一本正經(jīng)的把這些字一個一個的敲出來,郎川捂住臉。 這個人,真是太招人愛了。 江為止,認識你,三生有幸。 謝謝你,也愛你。 【上一章的bug,不是u8ut,是q3yd】 第二卷 冰火相融 第九十章 婚后生活 郎川側(cè)坐在桌前,身體前傾,胸口正抵著桌沿,大衣披掛在肩上,手里舉著一摞紙正看著。 窗簾大敞,陽光傾瀉鋪滿地面,香爐燃燒著,一縷青煙散著淡淡的香氣,凸顯靜謐。 江為止開門后就沒動過,薛宏遠的劇本送來了,同時還帶來了他的話,他的演員沒有水分,必須百分百達到劇本的要求,哪怕差一分一毫都不成。 新劇年后開拍,時間略緊,好在江為止有先見之明,在郎川試鏡的時候就給他停掉了沒必要的工作,當時他的想法是支持郎川,郎川對那個角色那么渴望,再就是他私心覺著男神這么優(yōu)秀肯定能過,所以就直接下決定了。 郎川現(xiàn)在什么都不干,就在家里研究劇本,郎川入戲江為止見到過,魔魔怔怔的各種投入。 拿到劇本后,郎川把臥室簡單的裝飾了下,原來的東西沒動,又加了不少像香爐這一類民國時期會用的東西,就連窗簾和床褥都換了,屋子還是現(xiàn)代化的屋子,但屋里的主人一旦投入,開門的一剎卻讓人有種恍如回到過去的感覺。 就好比現(xiàn)在。 桌前的郎川仿佛就是個正在批閱材料的將領(lǐng)。 郎川的生活照舊,就是時不時會冒出兩句文縐縐的話,大家都是見怪不怪不管聽他說什么都沒多余的反應(yīng)。 確定關(guān)系很多天了,可現(xiàn)在看到郎川還是有種近乎瘋狂的膜拜感,這人怎么看怎么喜歡,真是恨不得一直摟著抱著不撒開。 看到就想碰,想親,上癮似的。 江為止每次刷微博的時候,看著郎川的賬號都想@全世界,說一聲這個人歸我了,特別是郎川無意間回頭看到他然后露出個特有的笑容時,那種感覺就更強烈了,恨不得昭告天下讓所有人都知道。 郎川的那種笑是只屬于他的,郎川眼里的熱情和執(zhí)念也是他的。 那個現(xiàn)在己經(jīng)被人膜拜癡迷的人歸他了。 當初那些忌憚什么的突然就全都不是問題了,熱戀中天大地大也沒他們大。 看完這頁,郎川仰頭揉了揉眉心,看也不看的沖著門口招手,聲音平緩道,“過來。” 江為止這才邁步過去。 還沒站定,郎川就準確無誤的抓住了他的手,拉到嘴邊在手背上親了口。 “甚忙,冷落了你實難心安。” 江為止想了想,他不會謅這種半文言的話,于是簡潔道,“無妨?!?/br> 郎川搖搖頭,用嘴唇摩挲著他的手背繼而又用臉蛋去蹭,好像只有靠近這個人,握著這個手才能讓他心安讓他放松,他貼著他,眼神相當?shù)钠届o,“不能遠行,在大街上走走也是好的。我知道一家咖啡館,紅茶很有名,晚上帶你去喝。” 江為止頗為困惑,他不知道郎川現(xiàn)在處于哪個時空,也不知現(xiàn)下的張學良是什么身份,他該如何稱呼他?軍座?司令?還是張先生?沉吟了下,江為止板著臉道,“少帥,不必。” 這四個字讓郎川明顯一愣,他怔怔抬頭,待看清江為止的臉后又是一愣,他蹭地站起來,摁著人后脖子就親了一大口,然后親親熱熱的摟著他的腰,撒婿似的又充滿暗示的揉了兩把,“江兒?!?/br> 江為止一看,這是出戲了,就不再浪費自己的腦細胞,想如何和他搭戲,“我來告訴你聲,明天下午的飛機,今晚早點睡,把劇本先放一放,別明天錄節(jié)目的時候找不到狀態(tài)?!?/br> 在家里好說,要是到錄制現(xiàn)場也來這么一段所有人都得懵。 狼人游戲最后兩期,錄制結(jié)束之后郎川的工作就徹底沒有了,接下來就是備戰(zhàn)新劇和等待新年。 “那今晚不看了。”郎川把椅子一推,交際舞似的推著江為止往后走,腦袋往他腦袋上頂,一再的輕碰,聲音也是相當?shù)牡?,跟說悄悄話似的,“那你在這屋睡唄,還是我去你那兒?” 確定關(guān)系之后,除了那兩天蜜月,他們沒在一起睡過幾次,一是現(xiàn)在這階段一碰著就有點收不住,江為止不想來個從此君王不早朝,正事兒還是要辦的,所以倆人就該去哪兒去哪兒了,再說那種事兒哪能天天做…… 偏偏郎川是個熱情的主兒,一開葷腥了就有種脫韁野馬的感覺,他體力好學習能力也強,短短幾天就學會要領(lǐng)并更勝一籌,技巧是一方面,還有就是每回都不是一次,看他甜嘴巴舌意猶未盡的樣兒江為止覺得他遲早得死在郎川手里。 他比郎川虛長幾歲,這幾歲看著沒多大差距,但在這種事情上的對比真是立竿見影的,特別他還是下面那個…… 真……挺累的。 “那就住這兒吧,今晚上我消停點,咱倆早點睡?!币娊瓰橹惯t遲不答,郎川就替他決定了。 江為止耳朵發(fā)熱的看他一眼,郎川一句話就讓他開始躁動,不過嘴上說的好,真讓他消停他能干么。 郎川就像個無底洞,像個渴了很多年的人,怎么喂都喂不飽,怎么要都要不夠,他難民似的架勢讓江為止做主的事兒就一拖再拖,江為止沒提,一是心里慣著郎川,再就是,習慣了那啥也沒什么太難受的…… 身體好說,感覺對了怎么都行,主要的問題就是心理,心理那道坎過去就容易多了。 和郎川,目前的階段就是不管什么事情他都喜歡。 反正只要他提,郎川絕對不會反對。 他對郎川啥樣郎川對他只有翻倍的好。 所以,一切都挺順利。 倆人早早的洗了澡,在浴室里來了一次,回到床上之后都挺精神,于是靠著聊了會兒天,睡覺之前郎川在江為止的臉上掐了把,江為止皮膚很好,沒受過化妝品的摧殘摸著相當?shù)哪哿恕?/br> 所以這臉不是僵硬的,為什么就沒表情呢? 不過那啥時候皺眉咬嘴唇的樣兒配著這張沒表情的臉特好看,特給勁兒。 沒有就沒有吧。 郎川在江為止腦門上親了口,用遙控器關(guān)了燈。 郎川只要摟著他睡覺就消停不了,人是睡了,手沒閑著,半夜他把倆人都摸精神了,半迷糊的狀態(tài)又來了次。 所以說體力好什么的真挺要命的,真跟他游戲里玩的職業(yè)一樣就是個戰(zhàn)士,好在郎川信守了之前的諾言,這之后就睡覺了。 …… 江為止拎著他的小箱子下樓的時候郎川正在和陳小滿吃烤紅薯。 倆人都做好出門的準備了,吃完就能走。 紅薯烤的外焦里嫩,金黃色的瓤兒冒著熱氣兒,郎川吃一口哈一口氣,還不時伸著脖子往上看,估計是燙的夠嗆。 陳小滿也是兩手滾著紅薯,看準時機叼上一口。 江為止看他倆吃的那么歡,也有點饑,他還沒吭聲,陳小滿遙遙的就沖他開始招手,“江哥這個是你的,可甜了就是有點燙。” 走到他們身邊,江為止看了眼桌上的紅薯,轉(zhuǎn)頭問郎川,“甜么?” “嗯。”郎川拔掉快皮,把瓤兒送到江為止嘴邊,“熱,嘗嘗?!?/br> 江為止低頭咬了口,紅薯燙的他牙都疼,看到他咽不下去的樣兒郎川一樂,就著江為止剛咬的地兒啃了口。 這個吃完了郎川把江為止那個也拿起來了,他沒讓江為止碰,燙不說還黏,他扒皮江為止負責吃,倆人很快就把剩下的也消滅掉了。 郎川用濕巾蹭了蹭手,又抽出一張去擦江為止的嘴。 “沾上了?”江為止垂著眼睛看。 “沒,不擦待會兒該黏了,妥了,干凈了。” 江為止抹了把嘴,“那走吧?!?/br> 陳小滿手里還半顆紅薯,在那倆人一起吃的時候她就忘了吃也忘了燙,知道他倆在一起之后陳小滿是各種的幸災(zāi)樂禍,特別是想到那倆人完全對立的性格,可是后來她發(fā)現(xiàn)她的設(shè)想完全錯了。 這倆人也不是特別的黏糊,特別在別人面前,不說郎川,單是江為止就特理智,沒一點過激的舉動,越是這樣越刺激人,他倆沒做什么,往往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能感覺到倆人的如膠似漆,那感情真是連根針都插不進去,把陳小滿這種單身狗虐的渾身是血,每次都匍匐在地恨不得趕緊找個人嫁了。 這特么的到頭來是折磨自己?。?/br> 陳小滿很想辭職?。?/br> …… 到達目的地后,在節(jié)目組安排的酒店住了一夜,第二天正式拍攝。 這是倒數(shù)第二期,還有一期節(jié)目就徹底結(jié)束了。 化妝間里,大家吃著毛小珊和佟樂雪帶的點心,感懷著還有一期就要分別了。 “沒事,節(jié)目錄完了不是還有晚會么?!崩侨擞螒虻闹黝}不適合,但他們幾個嘉賓肯定會去,還是主要嘉賓,貫通全埸,只是跨年晚會的競爭太激烈,光是請藝人就能打個頭破血流,酬勞也高,他們臺的時間決定往后拖,不在元旦辦。 田勇看許繼韋一眼,“那能一樣么,晚會就是逗樂子,跟這個沒法比,從參加這節(jié)目開始我神經(jīng)就沒放松過,天天上網(wǎng)查攻略,練習撕名牌,突然就要結(jié)束了,我倒有點不知道何去何從的感覺了?!?/br> “大哥你歇歇吧!”宗嘉良在他肩膀上拍了下,“您都這塊兒了您還練撕名牌,你還讓不讓我們這些老弱病殘活了??!” “老弱病殘?”郎川沖著宗嘉良一揚下巴,“我說您是老是弱是病是殘?占哪個了?總之我一個沒沾邊,你別帶著我?!?/br> 郎川這么一說大家紛紛贊同,宗嘉良嗨了好幾聲最后還是被大家淹沒了。 郎川正樂著呢,肩膀突然讓人拍了下,他一回頭,發(fā)現(xiàn)是肖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