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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燕則也不打馬虎眼,直接報告道:“童童昨天晚上打電話給他爸爸了,說好了這周日下午見面。” “嗯?!毖鄊ama閑閑一聲回應(yīng),整個人舒坦得快要睡著了,“還要干什么?。俊?/br> 燕則無聲嘆息,為自己的地位感到悲哀。 “媽,童童昨天晚上和他爸爸吵了一架,當(dāng)時心情很不好?!毖鄤t說,“他們的關(guān)系不怎么好,如果到時候他爸爸和繼母挑事兒,還得請你出手了?!?/br> “吵架?”燕mama冷笑,“他還有臉?我的天哪,是哪來的癩□□皮這么厚。真就又當(dāng)又立唄?” 她譏諷冷嘲:“他家那點兒骯臟事我們這些人誰不知道啊,就他一個人把大家都當(dāng)傻子。要不是他家老爺子沒了,哪輪得到他繼續(xù)坐在余家這個位置上。連一事無成這詞形容他都算好聽了,他簡直就是屁用沒有?!?/br> “一個中年發(fā)福禿頂?shù)挠湍伬蠈W(xué)長,一個遮不住皺紋的綠茶老學(xué)妹,還有一個平平無奇卻格外自信的傻兒子。嘖!這一家人居然不抓住窩里唯一一只金鳳凰,讓他落我們家來了?!?/br> “唉,還好童童隨了他mama,還好童童落到了咱們家。這就是緣分??!” 燕mama好一陣幸災(zāi)樂禍后,向燕則強調(diào):“阿則啊,從小mama就教育你要珍惜和尊重Omega,因為Omega在這個社會上無論男女都是弱勢群體。在不能扭轉(zhuǎn)大眾觀點時,我們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自己做到最好。” “現(xiàn)在哪家有個Omega不是千嬌百寵著的?偏有些人覺得Omega除了生孩子毫無用處,重A輕O,重男輕女。什么年代了???那些人還沒死在大清?!?/br> “總而言之?!毖鄊ama說,“要尊重并且愛護(hù)你的Omega。童童也不容易,自從上大學(xué)開始過年就沒有回過家,自己半工半讀撐到現(xiàn)在?!?/br> “肯定的,我都記著呢。”燕則在聽完mama說的余童家里的情況后情緒有些失控,他小心翼翼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讓燕mama發(fā)現(xiàn),故作輕松說:“童童和我一起可開心了,我會照顧好他的?!?/br> “那就好。好了不說了,我要去洗臉。”燕mama單方面干脆利落的掛斷電話。 燕mama的情緒變化總是很快,而且特別喜歡在把人情緒煽動起來后自己迅速退場。 燕則無語片刻,這種無語一時間將他剛剛有些失控的情緒穩(wěn)住了,也算是瞎貓撞上死耗子。 * 他想過余童和家里人的關(guān)系也許會很不好,但他從來沒想過已經(jīng)到了從不回家,自己半工半讀養(yǎng)活自己的地步。 燕則雖然家庭地位不高,甚至經(jīng)常被父母嫌棄吐槽,但他的父母恩愛,他從小就在一個充滿愛的環(huán)境下長大,從來沒受過家庭方面的苦和難,無法與余童感同身受,只能在mama的只言片語中獨自幻想剛剛年滿18歲的余童是怎樣自己一個人摸爬滾打的撐到現(xiàn)在的。 燕則18歲時,還是個整天就知道游戲和籃球的混子富二代,不知家中柴米油鹽貴,不知生活酸甜苦辣咸。只知道這個游戲要升段位,那個品牌出了新的籃球。整天跟著兄弟們到處亂跑混日子。 可誰知看上去出塵金貴的余童,實則才是最具煙火氣息的一個人。 世故的人不世故,單純的人不單純。任何人都不能只從他的外表和氣質(zhì)來判斷分析他具體是怎樣的。 可視之物最會迷惑人心。 他推開門,看見余童帶上了一副銀框眼鏡正在看書,整個人顯得更加精致,書卷氣息濃重。 “童童?!毖鄤t走過去蹲下,余童擱下書回應(yīng)他,伸手摸到了他的發(fā)頂。 燕則微微低頭任憑他摸,突然看見木制椅子上放著一個抱枕,被余童靠著。 他大手覆上輕輕為余童按摩:“酸了多久了?怎么都不說?” 余童被按得舒服了稍稍挺起腰,回答:“又不是什么大毛病,沒必要說,過一會兒就好了。” 燕則糾結(jié)開口:“是不是……昨天晚上我,太那什么了啊?”他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很怕是自己的原因造成了余童的不適。 余童安靜幾秒,悶笑出聲:“那倒還不至于,我腰疼是老毛病了。” 雖說不是他造成的燕則感到順心了點兒,但這個“還不至于”就大可不必說了。 要不是顧及余童身體,他一定讓余童直不起腰。 明明他很強的好不好?。。?/br> ?。碜阅腥诉@該死的尊嚴(yán),讓他不得不拼命的去在意這句話!剛剛升起來的那點憐愛情緒差點就被這句話給打散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收藏。 為什么大家一點都不活躍嘞? 第十二章 提及燕然,燕則這才想起自己還有一個弟弟在國外參加比賽。 燕然是在燕mama找到余童商量訂婚之前就出國了的,燕則也不確定燕mama燕爸爸是否有把他結(jié)婚了這個消息告訴燕然過。不過按照自家父母永遠(yuǎn)熱戀愛享受二人世界的尿性,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是沒有。 于是在余童睡午覺時,燕則撥響了燕然的電話。 “嘟”電話被接通,燕然郁悶的聲音響起:“哥,這邊凌晨一點,我才睡你就打電話過來,你是不是誠心的?” 燕則悠閑道:“怎么可能,我怎么知道你才剛睡著,你不是在國外比賽嗎?居然沒有熬夜改設(shè)計?” 燕然嘆著氣從床上爬起來,訴苦道:“前幾天我一直在忙啊,好不容易逮著一天可以早點睡。哥!你真是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