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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褚之言頭也不回地離開,像極了他以前害羞逃離的模樣。 白修遠沒能拉住他,想追過去卻暫時變不回人形。 他默默等待著,直到狀態(tài)徹底穩(wěn)定,才從浴缸里出來。 褚之言回了房間后,就拿上干凈的衣服去了浴室。 他在走廊上留下一長串水漬,傭人上來看見,拿拖把仔細清理干凈。 與此同時,遠處有人對著別墅拍下幾張照片,包括門口的保鏢與窗口出現(xiàn)的傭人。 對方將照片發(fā)送出去,并加了一句話:“拍不到那只吸血鬼,他不出現(xiàn)。” 作者有話要說: 把反派拉出來溜溜,不然都快把他忘了 猜猜白修遠會準備什么禮物來求言言原諒(不是鏡子!?。。ê冒墒菚戌R子) 感謝在20210530 23:41:01~20210531 23:40: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維爾涅斯摩爾曼斯克、晚來天欲雪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小一尾魚 50瓶;甜爽文究極愛好者 40瓶;月權 22瓶;時光荏苒 21瓶;澄澄不檬 20瓶;紫 15瓶;胖胖、41280099、雨水嘩啦、水寒花骨 10瓶;1128yuan 5瓶;羊 3瓶;手可摘星辰、風流細木、鯨鯨鯨鯨鯨鯨鯨魚 2瓶;橘貓、根號幾、覓音、旭日初升、春日無時差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8章 照片成功發(fā)送, 隱在暗處的人收起相機和望遠鏡,若無其事地走出來,恰好碰見小區(qū)內巡邏的保安。 保安只當他是路過的居民, 只看了一眼就移開視線。 陰冷的地下室中,白熾燈明晃晃地掛在頭頂, 聶樹寒摘下沾了血的手套, 拿起桌上的手機。 他的無框眼鏡卡在消瘦的鼻梁上, 翻看了所有照片后回復:“暫時不管,先抓一個非人類過來。” “什么種族?” “都行?!?/br> 放下手機后,聶樹寒重新戴上手套,進入地下室的另一個房間。 里面有一個返祖人,躺在冰冷的手術臺上,手腳都被束縛住,已經(jīng)沒了氣息。 聶樹寒將尸體從臺子上弄下來,費勁地拖到角落,打開墻邊的一道矮門,再將尸體扔下去。 “砰”一聲悶響, 尸體落在黑暗中,下方又有一些奇怪的聲音,像僵直的骨骼關節(jié)互相摩擦著。 一只枯瘦如柴, 指甲黑長尖銳的手抓住尸體往前拖動, 隨后響起皮rou撕扯與咀嚼的聲音。 上方的聶樹寒眼底冷漠,關掉矮門。 僅僅是拖動尸體這一段路,就耗費了他身上大部分的力氣,他扶著墻在手術臺旁的凳子上坐下,袖口擦拭著額頭的冷汗。 — 褚之言這一周沒去上課,作業(yè)也沒怎么寫。 白修遠給校區(qū)投了不少錢, 學校對待褚之言比普通學生更為上心,班主任主動打來電話,詢問他的情況。 褚之言在家陪了白修遠一周,再加上兩人有過幾次親密接觸,白修遠的狀態(tài)的確好了很多。 他猶豫著是繼續(xù)留在家里,還是在這時候重新回去上學,白修遠說道:“回去上學吧?!?/br> 褚之言這個年紀,應該多和同齡人接觸接觸。 他十分堅持,褚之言點頭應下:“嗯……好?!?/br> 周一早晨,白修遠敲開褚之言的房門。 一連好幾天沒有這么早起過床,褚之言睡眼朦朧地掀開被子,只想倒下去重新再睡一覺。 白修遠從衣柜里拿了衣服,親手給他換。 房間里還開著空調,微冷的空氣接觸到皮膚,褚之言的瞌睡醒了一些,白修遠正在幫他系扣子。 這種事他做的不太熟練,但十分細致,為褚之言換下睡褲后,又半蹲在床邊幫他穿上襪子。 褚之言徹底醒了,他以前也沒有過這樣的待遇,緊張地縮腿:“……哥哥?” 白修遠面色如常,沒有絲毫服侍人的不自在,起身道:“去洗漱吧,我送你去學校?!?/br> 褚之言和以前那樣準備好口罩和傘等物品,和白修遠一起上車。 他起晚了,時間快要來不及,白修遠便把血瓶帶上,讓他在路上喝。 褚之言打著哈欠,歪歪斜斜地靠在白修遠身上,白修遠把吸管放好,送到褚之言唇邊。 那天褚之言從浴室逃離后,沒再提起過之前發(fā)生的事情。 兩人在家時的氣氛與從前沒什么不同,但又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樣。 褚之言說不清楚這種微妙的感覺,他覺得應該再和白修遠溝通一下,但不知道怎么開口。 他喝完血,看著白修遠把空瓶子收起來,伸手摟住他的腰:“哥哥……” 白修遠“嗯”一聲,垂眸道:“怎么了?” 褚之言直起腰湊近,在距離極近時停下,白修遠主動低頭吻住他。 還是和以前的一樣的溫柔,連每一寸呼吸都是刻意放緩的。 轎車抵達學校,白修遠不舍地松開褚之言,撐傘送他下車。 褚之言從他手里接過傘:“那我走了,你……你要是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br> 才過了多久,被記掛著的成了白修遠。 白修遠雖沒有那么脆弱,但他仍舊勾起唇角應道:“好。” 許久不見的褚之言終于來了學校,一進教室,幾乎所有人都在看他,又因為和他不怎么熟,沒有直接上前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