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英雄氣短 兒女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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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行駛到大帥府附近,歐陽云生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記者像蜂群一樣左三層、右三層圍著一個人,開近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記者圍著的是王蓮秋。也許是受了上次在巡捕房外被記者圍攻的驚嚇,王蓮秋今日低調(diào)得很,連紅衣都不敢穿,只穿了一襲青衫,倒是顯得比平常更加秀麗,多了幾分楚楚可憐的韻致。 歐陽云生心中咯噔一聲響,心道:她來大帥府干什么,難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來向我求助?她現(xiàn)在被記者圍堵成這個樣子,肯定是逃不脫的。除非我下車去接她,可是,我倆的緋聞已經(jīng)傳得滿天飛了,我再下車去接她,跳進(jìn)t城河也說不清了。但是難道不管她嗎? 歐陽云生懷揣著極其矛盾的心理又像王蓮秋望去,只見一代英姿颯爽的江湖女俠、紅燈照領(lǐng)袖,如今卻像沒頭的蒼蠅一樣,被記者推推搡搡、面紅耳赤、焦頭爛額,不知該如何是好。 歐陽云生長嘆一聲,跺跺腳,對司機道:“停車!” 司機將車停在路邊,早有幾個記者圍了了上來,將汽車圍了個水泄不通。 歐陽云生急了,迅速開車門下車,借著打開的車門的力度,一個鯉魚打挺,翻身上了汽車頂棚,然后快速站起,邁開大長腿,踩過車頂,躍過記者的頭頂,在車頭處翻身下車,跑到圍堵王蓮秋的記者群落旁邊,伸手撥開記者,拉起王蓮秋的手,一頓狂奔,只聽遠(yuǎn)遠(yuǎn)的胡友文的聲音喊道:“歐陽兄弟,你這是干什么呀?還有我呢!” 歐陽云生顧不上管胡友文,三步并做兩步將王蓮秋帶進(jìn)了大帥府,向守護在帥府大門左右的士兵大喊:“關(guān)門!” 帥府的門及時關(guān)閉了,將手舉著相機,滿臉貪婪渴望神情的記者們關(guān)在了帥府之外。 王蓮秋生平第一次享受到英雄救美的滋味,只見眼前之人英俊瀟灑、華服錦衣,雖然臉上橫亙著一道疤痕,但是魅力無窮、豐神俊朗,不禁心如鹿撞、滿面通紅。 歐陽云生放開她的手,喘息幾下,愁眉苦臉地問道:“姑奶奶,你還嫌咱倆的緋聞不夠纏身嗎?來大帥府干什么?” 王蓮秋像所有害羞的少女,又剛巧做錯了事情,被情郎抓了個正著般窘迫地搓著手,喃喃道:“我是有事情來求你的。” 這話倒頗出乎歐陽云生的意外,歐陽云生一怔,問道:“什么事,你盡管說吧,只要能做到,我一定做到。” 王蓮秋眼睛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仰頭問道:“真的么?” 歐陽云生道:“當(dāng)然是真的,你說吧。” 王蓮秋道:“我聽說,駱悠長的畫今天下午要在美術(shù)館拍賣,我也想到拍賣現(xiàn)場去,但是我沒有邀請函,進(jìn)不去,又沒有錢?!?/br> 歐陽云生奇道:“你去駱悠長的拍賣現(xiàn)場干什么?” 王蓮秋委屈道:“我知道他有一幅畫是畫我的,我不能讓自己的樣子落在別人手中,一定要把那幅畫買回來?!?/br> 歐陽云生心想:這江湖女俠還是挺封建的。于是勸王蓮秋道:“王姑娘,我倒是有拍賣會的邀請函,不過,我覺得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我也是學(xué)油畫的,你的畫像落到別人手中,別人是在鑒賞你的美,這是好事情,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王蓮秋睜大眼睛望著他,既悲憤又不滿,半晌道:“別人都可以這么說,你怎么可以這么說呢?” 歐陽云生實在不明白他的意思,反問道:“什么叫別人都可以這么說,我不能這么說呢?王姑娘,你是不是誤會了我的意思?” 王蓮秋慍怒道:“總之,你幫我把我的畫像買回來。錢我會還給你的,就算我賣一輩子的魚,也會攢錢還給你的。” 歐陽云生見她再次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連忙解釋道:“王姑娘,我不是說錢的問題,關(guān)鍵是沒有刻意去買回來的必要。”說到這里,觀察了一下王蓮秋的表情,只見她眉頭緊鎖,依舊很不高興,嘆口氣道:“好吧,你要是執(zhí)意想要回此畫,我叫人買回來給你?!?/br> 王蓮秋點頭道:“我知道你是好人,肯定可以幫我,我先走了?!闭f罷,推門而出,又有蜂擁的記者圍堵了上來。 歐陽云生搖搖頭,轉(zhuǎn)身要進(jìn)大廳,卻看到雷霜正在大廳門口,滿臉憂傷地望著他。 歐陽云生走過去,拉起雷霜的手,卻發(fā)現(xiàn)雷霜的手冰涼,還在微微顫抖。 歐陽云生連忙解釋道:“霜兒,她只是來求我買回駱悠長畫她的那幅畫,我們之間真沒有什么!” 雷霜甩開他的手,背過身去,肩膀抖動,顯然是難過到了極點,半晌道:“三人成虎、眾口鑠金,歐陽大帥,剛才王姑娘的眼神我看了個十足,她已經(jīng)動了情。再這樣下去,她就陷入其中了。你的心思,我卻不明白,既然對她無情,為什么不向記者澄清?她刺殺你,你維護她;在巡捕房門口,你保護她。如今她找到大帥府來,你干脆將她帶到家里來。再這樣下去,就說不清楚了。”說到這里,聲音哽咽,再也說不下去了。 歐陽將她的身體扳向自己,看到她已經(jīng)淚流滿面,一把將她摟在懷中,急道:“霜兒,真不是這樣。我再幫她最后一次,我派個人去,把她的畫像買回來,然后就向記者澄清,永世不再見她。我心里只有你一個,我們兩個在印尼經(jīng)歷了那么多,誰也不能代替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雷霜在他懷中嗚嗚哭道:“不提印尼也罷,一提印尼我就難過,在印尼好好的,一回來你就變心?!?/br> 歐陽云生笑道:“哪里有,沒變,不哭了啊。”一邊說一邊用手替她擦干臉上的淚水,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道:“你聽,還是印尼那顆初心?!?/br> 雷霜破涕而笑,道:“誰信你?” 歐陽云生正色道:“這樣吧,你與我下午一起去參加駱悠長的拍賣會。那里都是記者,你以你的名義,把王蓮秋的畫像買回來,轉(zhuǎn)贈給她。我們兩個當(dāng)著記者的面說清楚,我對你矢志不渝,絕不會移情王蓮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