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匹夫無罪 懷璧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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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朱紫蘭的歐陽云生嚇出一身冷汗,他一把揪起胡友文的衣領,問道:“你家里還有一個女人?” 胡友文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怎么知道?” 歐陽云生臉色凝重,嚴肅道:“那女人叫什么名字?你是怎么認識她的?” 胡友文見他來勢洶洶,也顧不上質(zhì)疑他,老老實實回答道:“她叫朱紫蘭,三個月前,她來我家找我,說是我伯父生前的舊友。我伯父在中國t城逝世,留了遺囑給我,讓我去t城繼承他的一所藝術學校?!?/br> 歐陽云生心中一動,問道:“你伯父叫什么名字?” 胡友文道:“我伯父叫胡安夫!” 歐陽云生松開他的衣領,癱坐在船上,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胡友文,卻目光空洞。他想:原來你是t城美專的創(chuàng)始人胡安夫的侄子,邢海樓在那里安安穩(wěn)穩(wěn)地坐著美專校長的位子。朱紫蘭大老遠的,來找你回去干什么?真不明白他們要干什么?多半又是一個驚天的陰謀! 胡友文卻小心翼翼道:“我總覺得你氣質(zhì)不一般,看來你還真不是一般人,我沒去過中國大陸,那里肯定是個神奇的地方!” 歐陽云生道:“你是準備賣了金錠做路費,然后和朱紫蘭一起到t城去繼承你伯父的學校?” 胡友文摸摸頭,嘆道:“我還沒出生,我伯父就去了中國大陸,我父親為了照顧我祖父,留在了南洋。我根本沒見過我伯父長什么樣子,多年來,他也不同家父互通消息,我們等于斷絕了關系。三個月前,朱紫蘭突然找到我,拿了我伯父的遺囑給我看。我對比了伯父走之前留下的筆跡,確定這遺囑確實是他所寫。這遺囑言辭懇切,伯父說他沒有子嗣,想讓我到t城美專去,繼承他的事業(yè)。就算當不上校長,也可以進校董會。我沒本事,祖父和我父親留給我的遺產(chǎn)都被人騙光了,僅剩的家產(chǎn)也都變賣干凈了。正到了走投無路之際,朱紫蘭讓我到t城去,等于給了我一份工作。再說了,我也挺想去中國大陸看看的,畢竟我也是中國人嘛!” 歐陽云生冷笑道:“是朱紫蘭讓你到集市來賣金錠的?她顯然是在害你性命!” 胡友文搖頭道:“這倒不是,我沒告訴她我有這東西。早晨我去典當行賣這金錠,嫌他們給的錢少。他們就說你可以去集市賣賣看,于是我就來了!想必是典當行的人知道他們一直騙我的事情被我知曉了,又惱恨我不肯低價把這金錠賣給他們,于是就故意支我來此!” 一邊說一邊擦擦汗,驚魂不定道:“明明是他們騙我在先,為了掩蓋自己的不端,恨不得我橫尸街頭。這里的人心太黑了,不能再待下去了,得趕緊回中國大陸去!可是沒了金錠,就等于沒有旅費,我該如何到t城去繼承伯父的美專呢?” 歐陽云生聽他此言,心道:你還真不是一般地單純,你以為大陸就人心善良了?我在t城,也算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就因為天賦異稟這一項,不知被人暗算謀害了多少次!可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幸虧我?guī)湍闳恿四墙疱V,否則以你的智商和閱歷,恐怕現(xiàn)在連尸體也找不全了! 胡友文看看他,忽然間跳起來,充滿期盼地拍拍他的肩膀,道:“兄弟,你有辦法送我回去是不是?假若我能回去,一定會重重謝你!” 他這一跳,差點將船晃倒,連坐贊都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 歐陽云生看看他,心想:我自己都回不去,如何送你回去?嘴上卻道:“我可以送你回去,不過,你要聽我的話!” 胡友文高興道:“好!沒問題!別看你年紀小,氣場是有的!我看你就覺得不俗,小老弟,你貴姓?” 歐陽云生道:“我姓楊!” 胡友文一邊搓著手,一邊訕訕道:“楊兄弟,你能不能‘救人就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把朱女士也帶回大陸去!” 歐陽云生冷冷道:“她能來到這兒里,自然就能回去!哪里用得著我?” 胡友文不安道:“她為了來南洋尋我,染了惡疾,花光了所有的旅費,所以我才動了販賣金錠的心。除了想套現(xiàn)后,做旅費外!也想幫她治??!” 歐陽云生道:“你說的惡疾就是她下巴上長的大毒瘤?” 胡友文驚詫得張大了嘴巴,奇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歐陽云生想起魏鋆、王莽等人,道:“周易八卦,你聽過沒有?我打小學過《易經(jīng)》,可以推算出來!” 胡友文點頭道:“聽過,聽過!我祖父就告訴過我,《易經(jīng)》可推算出未來之事,小兄弟,我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 歐陽云生問道:“她是水土不服嗎?為什么會生那大毒瘤?” 胡友文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挺漂亮的女子,弄個大毒瘤在臉上,真是難為她了!好幾次她都痛不欲生,想自盡,是我攔下了她!” 歐陽云生看看他不忍的樣子,心道:看來這胡友文也愛上了朱紫蘭,否則不會如此惋惜?一眼看到自己剛剛還給胡友文的蘇繡絲綢,想起這是朱紫蘭蒙面之物,連忙抽了回來,心想:我得再聞灰鑒寶,才知道朱紫蘭究竟為什么要來找胡友文回去? 胡友文卻會錯了意,以為他喜歡這塊蘇繡,道:“楊兄弟,你若喜歡此物就送給你!” 歐陽云生問道:“這東西是朱紫蘭的,還是你的?” 胡友文道:“是我的!朱紫蘭向我討塊手絹兒遮面,我就找了這個送給她。后來我到集市去賣金錠,找不到大的布子包裹,就又偷偷拿了這東西。本想著賣完金錠再把這絲綢還給她,現(xiàn)在金錠沒了,我身上只剩下這唯一的中國東西了!不過‘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有命在,我就能回大陸去!” 歐陽云生間他剛才還愁云慘霧,瞬間又云淡風清了,心想:這兄弟還真是心大。一邊想一邊捏著蘇繡一角,遠遠嗅去,他也不知道朱紫蘭為什么會感染上毒瘤,生怕胡友文沒洗干凈這蘇繡,把什么病菌傳染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