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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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需要師兄幫一個忙?!毕氲疥懘ㄔ趍過待了七八年,對m過肯定有一定的了解,江沅沒有拒絕他的幫忙,給他發(fā)了一個電話號碼,“這是指使張芽投毒的人的號碼,m國打過來的,師兄能否查到它的源頭?” 若犯罪嫌疑人真的在國外,國內(nèi)的警察是沒辦法去調(diào)查的。所以這個忙真的需要在m國有關(guān)系的人幫忙查。只要陸川查到一點(diǎn)號碼的線索,她就能順著線索找到人。 “可以?!标懘隙ù鸬?。雖然他離開了m國,但想要查清這個號碼的所有信息,還是有辦法的。 “那我先謝謝師……” “陸師兄!” 江沅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熟悉的聲音打斷了。她不用轉(zhuǎn)頭,都知道來人是誰。 津津有味看著江沅和陸川說話的章從語撇了撇嘴,暗道真掃興,早知道進(jìn)包廂了。 “江沅?”安羽棋踩著優(yōu)雅的步伐迅速走了過來,她仰著頭摘下墨鏡,仿佛才看清江沅一樣,上下打量了江沅一番,語氣漠然,“好久不見。” “也沒什么好見的?!苯漭p掃了她一眼,連個表情都懶得給她。接過服務(wù)員送上來的湯,慢悠悠喝了起來。她和安羽棋關(guān)系差的全校皆知,什么好久不見這種驚喜就不必裝了。 “確實。”安羽棋頭輕抬著,把墨鏡放進(jìn)包里,很自然地走到陸川身邊,“陸師兄,正好我也沒吃飯,一起吧?!?/br> 說著,她仿佛當(dāng)江沅和章從語不在,坐到了他旁邊的椅子上。 陸川眼神里閃過不悅,卻克制著,章從語卻忍不住了,“安羽棋,今天是我們請陸師兄吃飯,沒請你。你要吃飯的話,麻煩你另起一桌?!?/br> 安羽棋與江沅不對付,作為江沅的朋友,章從語自然跟安羽棋不對付。 安羽棋仿佛沒聽到章從語的話,招來服務(wù)員點(diǎn)了自己愛吃的菜,而后轉(zhuǎn)頭看向陸川,“陸師兄,我?guī)湍泓c(diǎn)一份你愛喝的姜撞奶。” “不用。”陸川的聲音冷了不少,“安小姐,我們不方便一起用餐?!?/br> “再多加兩份姜撞奶。”安羽棋完全不把陸川的不悅放心上,徑自對服務(wù)員點(diǎn)了餐?!瓣憥熜?,昨天我的耳環(huán)落在你公司了。吃完飯,一起回公司吧?!?/br> 安羽棋轉(zhuǎn)頭看著陸川,語氣帶著絲絲的曖昧,確確實實是把江沅和章從語當(dāng)成了空氣。 “安羽棋,你是聽不懂人話嗎?”章從語氣死了,安羽棋一如既往的讓人討厭。 第四十四章 社死現(xiàn)場 安羽棋連個眼神都沒給章從語, 依舊看著陸川,眼神含笑得等著他的回答,她的神情就像女朋友期盼地等待著男朋友的答案一樣。 江沅把一個鮑魚酥夾到章從語的碟子里, 笑道, “你都知道她聽不懂人話了,還跟她講什么話?你是不是傻?來, 剛出鍋的鮑魚酥,趕緊吃?!?/br> 章從語噗嗤一聲, “我真傻, 我確實傻, 怎么就跟個不是人的東西浪費(fèi)上時間了?!?/br> 說著, 她夾起鮑魚酥就咬,“啊, 真香!師兄,你也趕緊吃?!?/br> 陸川看到轉(zhuǎn)到自己面前的鮑魚酥,也拿起筷子夾了一個。 安羽棋眼神里閃過怒意, 冷眼看向江沅,“我和陸師兄剛回國, 這幾年國內(nèi)發(fā)生的事了解不多。正好前幾天我聽說了一件事, 聽說你這兩年花費(fèi)心思追修阜呈, 人沒追上, 蠢事做了不少。江沅, 你不蠢吧?怎么為了一個男人就蠢成那樣了?看來愛情真的會讓人迷失自我, 你說是吧陸師兄?” 安羽棋嘲諷且輕蔑地看著江沅, 這樣的女人,怎么能跟自己比? 江沅抬起頭疑惑看向章從語,“從語, 你聽到耳邊的嗡嗡聲了嗎?” “聽到了,可煩人了!陸師兄,你有聽到嗎?”章從語一副煩躁的模樣問陸川。 陸川看了一眼江沅,眼里閃過笑意,“有?!?/br> “哎呀,看來這個粵菜館蚊子太煩人了,下次再也不來這里吃飯了,誰知道下次會不會再遇到更煩人的蚊子,你說是不是陸師兄?”章從語又問道。 陸川點(diǎn)頭,“確實,下次我們換個地方?!?/br> 安羽棋砰地把手中杯子放到桌上,提起包轉(zhuǎn)身就走,她沒想到陸川一點(diǎn)面子都不給她,還應(yīng)和江沅的話擠兌她。她心里的怒火讓她忍不住砸東西,忍不住想要撕爛江沅那張明艷的臉。 很好,江沅你給我等著! 安羽棋的眼神冷冷地看了江沅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安小姐走這么急?你點(diǎn)的菜都還沒付款,想吃霸王餐?”江沅悠悠地喊住她,對于安羽棋的眼神,她可一點(diǎn)都不懼。 “江沅,你很好!”安羽棋轉(zhuǎn)身看向江沅,眼神里毫不掩飾對她的厭惡和輕視。 “我很好我知道,不用你說。”江沅指了指拿著賬單跑過來的服務(wù)員。 安羽棋盯了江沅好幾秒才接過服務(wù)員遞給她的賬單甩手離開。 “哈哈,蚊子走了,我感覺空氣都清晰了。來來來,白撿了幾道菜,師兄快來吃?!闭聫恼Z像打了勝戰(zhàn)的小母雞,興奮哈哈個不停。 陸川那張俊逸的臉上也掛起了笑,他看了一眼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專心致志吃美食的江沅,心里想,面對安羽棋,她好像從來就沒有輸過。 沒了安羽棋,三人有說有笑地結(jié)束了用餐。 “江沅,我加一下你的wx,查到什么我wx告訴你?!被氐饺簳r,陸川問了江沅的wx號。他出國的時候國內(nèi)還沒流行用wx,江沅大學(xué)時用的手機(jī)號也換了,所有他只有江沅的郵箱。 “麻煩師兄了?!苯浼恿怂?,便帶著章從語去了另一側(cè)的停車場。 陸川看著她的背影走遠(yuǎn),才坐上了自己的車。江沅對他,依舊跟當(dāng)年一樣,真難。 他笑了一聲,啟動車,順便把江沅剛剛發(fā)給她的號碼發(fā)了出去。 陸川:言總,麻煩你幫忙查一下這個號碼。 很快,對面回了信息。 言:我在s市,讓秦一川幫你查。 陸川意外:言總什么時候回國? 言:剛到。 陸川:要不要我讓人去接你? 言:不用。 沒有信息再發(fā)過來,陸川把號碼發(fā)給秦一川后,開車出了停車場。 江沅的車就跟在他身后開出,章從語看著前頭的車嘰嘰喳喳個不停,“沅沅,你有沒有覺得陸師兄又帥了?看到陸師兄你心里有沒有砰砰跳?我覺得陸師兄還是很喜歡你,不然你跟他談個戀愛?” “你什么時候轉(zhuǎn)行當(dāng)紅娘了?”江沅好笑地斜了她一眼,轉(zhuǎn)道朝一院去?!坝邪灿鹌迥侵灰娬l蜇誰的高貴蜜蜂在,陸師兄這朵花我可沒興趣?!?/br> “你什么時候怕她了?”章從語也斜了江沅一眼,不過她也看出來了,江沅是真的對陸師兄沒有心思?!罢婵上Я?!只希望以后陸師兄不是跟安羽棋在一起。誒,你說,這次害你的人會不會是安羽棋?” 安羽棋一直跟江沅不對付,而且心里嫉恨陸師兄喜歡江沅,所以會不會是安羽棋?她在m國那么多年,肯定在m國有不少朋友……章從語越想越可能! “等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就知道了?!痹诖_定那個號碼是境外號碼的時候,江沅就猜到安羽棋頭上了。是不是她,結(jié)果出來就能確定。 三院離醫(yī)院也不遠(yuǎn),半個小時后兩人到了一院的住院部。 為了方便照顧父母,章從語請醫(yī)院把父母安排在同一個病房。江沅和章從語進(jìn)入病房的時候,章父章母臉上的神色有些凝重和焦急。 “爸媽,發(fā)生什么事了?”章從語一看他們的臉色,立即就擔(dān)心上了。 “沒什么。江沅你怎么過來了?”章父章母見到章從語和江沅進(jìn)來,立即恢復(fù)了神色,熱情招呼江沅。只是江沅總覺得他們的眼神有些閃爍,在藏著什么。 不過作為外人,江沅不好深究,便關(guān)心道,“叔叔阿姨,你們好點(diǎn)了嗎?” “好了,我們都好了,打算這兩天就出院。小語說你回老家了,現(xiàn)在回來s工作了?”章母給江沅遞了個蘋果。 江沅接過,搖頭,“沒有,過來處理些事?!?/br> 章從語把發(fā)生在江沅身上的事告訴章父章母,章母憤憤道,“怎么會有這么狠毒的人?這個兇手一定要抓住,不然不知道他還要害多少人。幸好那個小男孩好轉(zhuǎn)過來了,不然你們村就要被迫背上一條人命了?!?/br> “對了江沅,聽小語說你們那個陸師兄認(rèn)識一些醫(yī)生,那他有沒有認(rèn)得好的婦科醫(yī)生?我想讓她給小語介紹……” “媽,陸師兄是男的,又沒結(jié)婚,哪里會認(rèn)識什么婦科醫(yī)生?你就別瞎cao心了,孩子該來的時候我自然就會懷上?!闭聫恼Z語氣里有些無奈了,她媽這幾年逢人就問婦科醫(yī)生。原本她經(jīng)過韓景中的開解,心里對懷孕一事沒有什么壓力的,現(xiàn)在婆婆催,她爸媽也催,心里開始有了壓力,近一個月來人也煩躁了不少。 “我怎么能不cao心,景中都三十幾了,你也快三十了。韓家家大業(yè)大,你不生一個兒子怎么對得起韓家?”章母說話聲音大了起來,“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今年再懷不上,你們趕緊去做試管吧,你一定要給韓家生一個兒子。你不生,萬一景中跟別人生了,就有你后悔了!” “景中不會跟別人生,我生不生得出兒子他也不會介意,你就放心吧。”章從語不想讓她媽在江沅面前嘮叨孩子的事。 “你怎么知道景中不介意,你怎么知道景中不會跟別人生,我剛剛……”章母話到一半止住了話頭。 “你剛剛怎么了?”章從語覺得她媽話里有話。 躺在床上的章父咳了一聲,章母垂下頭,“沒什么。不管怎么樣,你今年一定要懷上二胎?!?/br> 章父章母明顯有事瞞著章從語,不過章從語沒看出來,見她媽不停地說二胎的事,開始煩躁,“媽我不跟你說!沅沅過來看過你了,她坐了一個晚上的火車,從早到現(xiàn)在還沒休息過,我現(xiàn)在送她去酒店休息。” 章從語不想再在懷孕一事上跟她媽爭下去,拉著江沅出了病房。 江沅被拉出病房時看了一眼章父章母,見他們臉上又恢復(fù)成了剛剛的凝重和焦急,心里確信他們是有事瞞著章從語了。 “我媽真是的,每次見面總是提到孩子,我都煩死了。沅沅,你可別真的去跟陸師兄問婦科醫(yī)生的事?!闭聫恼Z臉上的煩躁顯而易見。 “好,不問。你身體恢復(fù)的怎么樣?”章從語當(dāng)年難產(chǎn),這些年來一直在調(diào)養(yǎng)身體。 “好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就懷不上。不說這個,我送你去酒店?!?/br> 章從語不愿多說江沅也沒多問,被她拉著下了樓。 “我住在雙樹酒店,跟你家反方向,你不用送我,我自己打車過去。你快回去休息吧,我看你比我還累?!苯淅讼伦约旱囊路?,昨晚穿著內(nèi)衣躺了一個晚上,加上好像大姨媽要來了,胸.部漲了些,內(nèi)衣勒得難受,她想早點(diǎn)回酒店解放自己。 至于章父章母有事瞞著章從語的事,她現(xiàn)在也不好直接跟她說。 “行,那我就不送你了,林嘉童那邊有什么事隨時告訴我?!?/br> 江沅給她比了個ok后,兩人便分道揚(yáng)鑣了。 不過顯然章從語回到家的速度比她到酒店的速度快,她剛在大堂辦了入住,章從語就躺在床上給她發(fā)信息了。 “沅沅,我覺得你沒對陸師兄動心也是可以跟他談戀愛的,說不定談著談著你就動心了。跟陸師兄談戀愛多好啊,可以氣死安羽棋?!闭聫恼Z慫恿著。 江沅從前臺那接過房卡去等電梯,低頭回她信息,“你是想要我談戀愛,還是想要我氣死安羽棋?!?/br> 有個男人在江沅面前等電梯,江沅往右邊挪了一步與他拉開了距離。 “氣死安羽棋是順道的,最重要的是要你跟陸師兄談戀愛了!陸師兄可是不可多得的帥哥,錯過了陸師兄,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再遇到這么帥的。” 江沅低頭看著章從語的信息,正好電梯門打開,前面的男人走進(jìn)去,她便跟著男人進(jìn)了電梯,站在他身后繼續(xù)跟章從語瞎扯。 只是打了一行字后,江沅感覺渾身不對勁,隱隱感覺到一種壓迫感,而這種壓迫感來自前面的男人。 前面的男人身高估計一米九,她一米六七,可不是男人的身高上給她壓迫了么。 沒事長這么高做什么?江沅往后挪了挪,撇了他一眼,一眼看到了他左手戴著的一串四圈的星月菩提。 那星月菩提看起來帶了挺久的,白色的星月菩提佛珠已經(jīng)轉(zhuǎn)黑,佛珠表面出現(xiàn)豐富的裂紋,猶如瓷器釉層中美麗的裂紋開片,又猶如血珀般的半透明狀,潤澤奇絕。戴在男人修長又骨節(jié)分明,并不白皙的手上顯得特別好看。 江沅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把佛珠戴的這么好看,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電梯門關(guān)上,透過電梯壁面,江沅恰好看到男人的臉。 男人約莫三十歲出頭,膚色呈小麥色,清爽健康,一看就是經(jīng)常運(yùn)動。他身形頎長中見壯,五官十分立體,寬額高鼻薄唇,一雙眼睛狹長黑亮,眼尾略彎,有種東方人的柔美又有著西方人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