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與其后的日?!?/h1>
作者:興趣使然的瑟琴寫手 字?jǐn)?shù):27030 2021年4月11日 「那么以上的內(nèi)容便是近期的報告。」 ——女性面前,年輕人規(guī)規(guī)矩矩地正坐,雙手并攏,目不斜視,就像是剛剛 進入大學(xué)課堂上第一節(jié)課,對于高考考綱之外的知識滿懷敬畏的新晉大學(xué)生一般。 將報告的最后一行字念完,她合上那個藍(lán)色的文件夾,向后一仰,倒在大得 有點夸張的沙發(fā)上。 「老板,沒您帶隊,日子不好過啊……」 蘇恩曦那張俏麗的臉上帶著如同便秘般的糟糕表情,她在沙發(fā)里打了個滾 ,就像是一條咸魚一般地滾翻到年輕人身邊,抬起了頭。 「要不然老板您再回來花點錢……就花億點,可以嗎?至少給你的管家婆一 點奮斗目標(biāo)吧?收購o訊和o里這種的可能辦不到,但o雪這種級別只要老板您 一句話,您的管家婆就立刻把下個季度的目標(biāo)定成這個——」 「你絕對在一上面加重音了!難道他平日里就是在想著怎么花錢嗎?」 路明非高聲吐槽,身體下意識地向著沙發(fā)邊緣挪去,才意識到自己此刻已經(jīng) 坐在沙發(fā)的邊角了。 「倒不如說他平日里都不想花錢,可一花錢就是大手筆……所以作為一個合 格的管家婆,在手里總得揣上足夠讓他折騰的流動準(zhǔn)備金,想到這個人都快要裂 開了……」 無法逃開的年輕人,只得放任女性用那雙纖手一下又一下地拍著他的大腿。 「……還真是對不起啊?!?/br> 想到那個此刻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的小魔鬼,他苦澀地聳了聳肩。只是大抵是沒有 意識到,蘇恩曦還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他的大腿。 「不過話說回來,我喊您老板,您喊我老板娘,這未免有點………?。 ?/br> 遠(yuǎn)處廚房門打開的聲音響起,麗人咕嚕一下坐直,旋即一下子站起了身,身 上的女式西服上滿是褶皺,大抵也只有在這里,這位資本競技場上前所未有的傳 奇人物才能夠暫且放下心防,變成這種邋遢不堪的樣子。 「我可不想被皇女吊起來打………嗯,那么,既然皇女都來了自然就是管家 婆退場的時候啦。將來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聯(lián)系我——」 留下這樣一段簡短的話語,她甚至都顧不上整理西服便腳步飛快地出了門 ,高跟鞋踩踏著地面發(fā)出的蹬蹬聲轉(zhuǎn)眼間便遠(yuǎn)去消失了。 看著麗人遠(yuǎn)去的背影,年輕人并沒有第一時間意識到,他的戀人——或者說 ,戀人中的一位,正站在他的身后。 「該讓她留下來吃飯的,今天會有很好吃的午餐?!?/br> 直到聽見少女的聲線,年輕人才帶著些慌張地回過頭,急忙整理著自己那因 為剛剛和蘇恩曦小姐吵鬧了一番而有些凌亂的襯衫和長褲。 ——站在自己身后,如同謎一般的少女,唯一能夠確信的,就是她毫無保留 地遷就著,或者說愛著自己。 盡管,年輕人也分不清她所愛著的究竟是自己,還是本該是自己但此刻卻已 經(jīng)消逝的,喊著自己哥哥的那個幻影,但她那清冷聲音里包含著的依戀感卻讓他 不愿意放開手。 擁有仿佛透明般的淡金色秀發(fā)與白皙嬌嫩的肌膚的少女,縱使身形顯得略微 嬌小,但嬌小的體型并不代表著毫無誘惑力。那稍具雛形的酥胸,以及勻稱纖細(xì) 的雙腿,令她顯得仿佛天使與魅魔的結(jié)合,而大膽地敞開著的領(lǐng)口處清晰可見的 鎖骨與肩膀,令少女青澀的容姿顯得更加嬌艷了幾分。 「那是什么?」 縱然從房間里傳出的香味讓他能夠大抵猜到種類,但少女不說出口的話,他 也不敢完全確定,持有【鏡瞳】的零,哪怕是勃艮第式燉牛rou那般繁復(fù)艱深的菜 式,也能在看了一遍視頻之后以機械般的準(zhǔn)確度重現(xiàn)出口味,而在他們?nèi)〉米罱K 的勝利之后,他已經(jīng)品嘗過了許多次零用【鏡瞳】學(xué)習(xí)的奇妙菜式,每一次都令 她大開眼界。 「奶油蝦仁濃湯。其他的菜式,還沒有想好。不過,到中午還有一段時間 ,明非可以慢慢想?!?/br> 零輕聲說著,將一雙因為剛剛洗過而有些濕潤的手指搭在年輕人的肩膀上 ,聲音顯得有幾分縹緲。 「要嘗嘗看嗎?我不確定是否做得完美。」 縱然此刻聲音里也沒有一點起伏,倒是年輕人的心跳頻率又加快了幾分。 哪怕是……已經(jīng)做過了許多次,但當(dāng)她略微濕潤的鼻息吹拂在自己的脖頸上 時,年輕人還是感到有些畏縮。 就算是拯救了世界,榮譽加身,衰仔也不會突然變成溫香軟玉在懷還能談笑 風(fēng)生的海王,而且他也很慶幸自己目前還沒有變成那樣。 「我覺得你做的肯定都很完美 ……唔……」 ——然后,年輕人的腦袋被向著一側(cè)輕輕扳了過去。 零將小碗中的湯含進口中,輕盈地側(cè)過頭,赤裸的手臂勾住戀人的脖頸,隨 即,纖細(xì)的唇線印在了年輕人的唇上,舌尖探出,那兼有奶油的甜美和磨碎蝦仁 的鮮香氣息的溫?zé)釡繁惚晃惯M了男人的口中。 路明非只能放任體力遠(yuǎn)遠(yuǎn)超過自己的嬌小戀人將全部的液體都送進自己的口 中,在品味著湯品的甜美的同時,少女唇舌的清香氣味也仿佛混雜在了湯品里 ,下意識地,他開始熱烈地回吻環(huán)抱著自己脖頸的戀人,兩人的舌尖激烈地攪拌 著的同時,他持續(xù)著吞咽的動作,直到最后一滴湯汁也被吞下,零才戀戀不舍地 抬起了頭。 「好喝嗎?」 零的俏臉仍舊素白,甚至看不出一絲紅暈,只是在兩人的眼神相對時稍稍游 動著偏向一側(cè)的藍(lán)色瞳眸,令他感到少女在冰山美人的外表之下,也有著同等熱 烈的情感。 「完美!」 他豎起拇指,不管是對湯汁,還是對眼前嬌小的麗人。 「呼,那就好?!顾p輕點頭,「繪梨衣想吃什么,就交給你去問了。」 就像是為了掩飾羞恥一般,她腳步飛快地逃回了廚房,圍裙那漂亮的花邊飄 動著。 ——二樓隱隱約約地傳出響動聲,大抵,是她剛剛醒來就開始玩游戲了吧。 ——世界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友善,甚至比自己的夢想還要更加美好。 當(dāng)路明非爬著二樓時,他看向落地窗外被防波堤阻隔的海面,此刻,海面平 靜,僅有些許白色的細(xì)浪一閃而逝,就像是他和她的那場東京愛情故事的結(jié)尾時 那樣,海色很美,風(fēng)也溫柔。 他曾經(jīng)以為他會永遠(yuǎn)失去她的,可命運卻給了他最大的善意。 盡管那白色的君主與王座上的四位雙生子一起,先后被秘黨與他所斬殺,但 命運還是無可挽回地走向了末日。 當(dāng)神話中從世界樹的根須爬出的黑王張開雙翼時,縱然是秘黨中最為堅定的 成員也產(chǎn)生了末日將至的念頭,但最終,他們還是贏得了勝利。 他打開自己的手機,自從那個小魔鬼逝去,或者說與他融為一體之后,手機 已經(jīng)不會自動隨著廠家的迭代更新到最新版本了,其上,指針旋轉(zhuǎn)一圈,指向了 最后的0%.他一直以為結(jié)局會是他的死,可他錯了,他不會隨著指針指向0%而死 去,會死去的是他的另外一部分,那個一直自稱他弟弟的,在王座上掌握著【力 】的幻影,他吞噬了自己的弟弟,登上神座,變得足以與黑王相抗衡。 在一場仿佛基督教神話中末日審判的決戰(zhàn)后,他在人類的幫助下幸存了下來 ,贏得了最后的勝利。 人類的武器可以殺死新生的白王,卻完全無法對那至為尊貴的存在造成致命 打擊;可被連續(xù)多顆聚變導(dǎo)彈與天基動能武器命中并受創(chuàng)的有史以來最為強大的 生物,最終在這些微小的削弱下未能戰(zhàn)勝那個與自己同等強大的對手,而他也幾 乎窮盡了自己的所有力量。 ——只是就算是殘存的力量,也足以讓他吞噬下黑王的尸體,登上神座。 所有的混血種以兼有恐懼與敬畏的眼神注視著這個能夠握住世界權(quán)柄的青年 人擁抱住那具森嚴(yán)龐大的龍骨十字,徒勞地校準(zhǔn)著洲際導(dǎo)彈的彈道與天基武器的 射擊線,盡管如果沒有另一條龍的協(xié)助,無論是天譴還是核彈都無法命中一條像 它這樣強大的龍。 可他最后也沒有登上那個位置,只是對龍骨十字說出了一句似乎很久以前就 已經(jīng)說過不止一次的言靈,那個單獨屬于他的奇跡,直到龍骨十字本身煙消云散 ,而他也褪去那一身比起人類所知的任何材料都更加強韌的鱗甲,疲憊不堪地倒 在被千百次撕裂,擊碎,融化又冰凍,此刻變得如同鏡面般光滑的廢墟之上。 無數(shù)次的檢測確認(rèn)了,他再也不是那個曾經(jīng)登上神座的人;而在加圖索家新 任家主凱撒與其妻子陳墨瞳的往復(fù)斡旋,以及蛇岐八家與蘇恩曦近乎瘋狂的力保 下,各方勢力達(dá)成了平衡,他沒有被泡進福爾馬林溶液里,而是能夠在這樣一個 算得上風(fēng)景優(yōu)美的地方,不受到任何一個勢力的控制,過上大抵平靜的生活。 放棄了字面意思上的【神】之位,他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那份獎賞,對此他 并不后悔。 有些東西失去之后才會懂得珍惜,失而復(fù)得之后,就更不會想著失去第二次 了。 他小心翼翼地推開門。 此刻,那個身著纖薄睡裙的少女正以鴨子坐的姿態(tài)坐在地毯上,打著大抵是 匹配的格斗游戲——那雖然還算不上職業(yè),但無論如何也算是骨灰級玩家的技巧 ,將對手壓在版 邊傾瀉著連續(xù)技,眼看便要分出勝負(fù)。 只是,在門打開的瞬間,酒紅色頭發(fā)的麗人回過頭,旋即,眼神里露出了驚 喜的神色。 手柄一丟,那個顯然也并非菜鳥的匹配對手抓住了對方「掉線」的機會,很 輕易地解決了繪梨衣cao控著的少女;只是,房間里的男女都不再在意了。 「Sakura……要來一起玩嗎?新角色還蠻好用的……無論是壓起身還是連招 都很棒……」 ——縱然是已經(jīng)知道了年輕人的真名,她還是更習(xí)慣稱呼對方為Sakura,畢 竟,世上的所有人都能叫那個年輕人的名字,而能夠叫這個名字的就只有她自己。 如同雌貓一般,她勾人獸欲地爬行著,順著那僅僅被肩帶束縛著的睡裙,如 玉般豐盈挺翹的酥乳從年輕人的角度清晰可見,不過這大約不是勾引技巧,只是 因為懶得站起來的緣故。 ——不過年輕人畢竟是年輕人,他還是忍不住向著她那深邃的溝壑偏過視線。 他成功地以神級言靈復(fù)活了她,但恢復(fù)那接近龍王的血統(tǒng)卻有些強人所難。 最終,也不過只恢復(fù)了一多半——盡管這仍舊足以讓她成為有史以來最為強有力 的影皇之一,但比起過去那足以屠殺巨龍的審判而言,就要遜色得多了。 然而,此刻已經(jīng)沒有巨龍可以擊殺,所以,這份血統(tǒng)的損失未必不是好處— —那巨龍般危險的血統(tǒng)勉強降低到了可以被控制的水平線上,她也能說出人類的 話語了。 「可以,不過下次可不能再熬夜了?!?/br> 路明非蹲下身輕輕捏捏她嬌嫩的臉頰。和他在宅上有著充足共同點的她喜歡 熬夜,不過,自從零也住進來之后,兩人熬夜的機會都在同步變少——而路明非 熬夜的時間則更加急劇地縮短。 當(dāng)每個夜晚都有兩位千嬌百媚的少女全力灌注愛意時,就算是再如何精力充 沛,也會在前半夜的折騰后享受到后半夜的良好睡眠………以及第二天的腰際酸 痛。 「可早上,匹配不到人?!?/br> 繪梨衣顯得有點委屈地低下頭,旋即,她湊得更近了些——蹲著的路明非向 后坐在了地上,卻未能阻止紅發(fā)少女的繼續(xù)前進,她以騎坐在年輕人腰際的姿勢 ,輕輕嗅了嗅路明非的脖頸與耳垂。 「零jiejie的味道……Sakura,又背著我和零jiejie親熱了?!?/br> 鼓起嘴巴,繪梨衣顯得很是不滿。 「繪梨衣不喜歡零jiejie嗎?」 ——這話還真是無恥啊,路明非厚著臉皮想著。 零對自己有著無底線的遷就與愛,路明非甚至懷疑自己命令她去刺殺美國總 統(tǒng),她都會立刻開始準(zhǔn)備武器……而繪梨衣縱使有著成熟的身體,心靈卻并不成 熟,這也讓三角形得以成立;而他也利用著兩人對他的依戀,享受著持續(xù)的美好 時光。 繪梨衣微微皺起眉頭,片刻的思索之后,才苦惱地出聲。 「喜歡……零jiejie很體貼,很漂亮,我很羨慕零jiejie,什么都會,除了Sakura 和哥哥,我最想和零jiejie當(dāng)朋友??墒恰?/br> 「不能和零吵架哦。我喜歡你們兩個人……所以想一直在一起?!?/br> 路明非伸出手撫摸著少女的腦袋,就像是過去他和她兩人相處時一樣。 享受齊人之福是很不道德的事。就像是一枚硬幣,總會倒向一側(cè);可他還是 想著,畢竟,硬幣還是能夠立住的。也許硬幣能一直立住……直到死亡將他們分 開。 面對這種真心實意的表白,繪梨衣的回應(yīng)是翻了翻白眼,做出一個可愛的鬼 臉。 「Sakura,果然,還是想做吧?」 ——柔軟纖薄的睡裙下,從路明非的角度,能格外清晰地看到那渾圓的一對 酥乳,以及其上的兩點嫣紅,而那騎坐在腰際上的臀瓣的觸感提醒著他,少女的 下身,此刻沒有哪怕一件內(nèi)衣的保護。 意識到這件事的瞬間,roubang便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櫻花般甜美的體香混雜著眼 前的春光與肢體交纏的觸感,讓陽物在下身支起了驚人的帳篷,而很快,繪梨衣 便輕輕活動著大腿,掃過那已經(jīng)支起帳篷的男根。 「我喜歡零jiejie……所以,不會和零jiejie吵架的??墒牵疫€是最喜歡Sakura ………Sakura最好了?!?/br> 她低下頭,輕輕啃咬著年輕人的脖頸,再其上留下淡淡吻痕的同時,另一只 手無聲地向下扯動著男人那寬松的長褲,因為剛剛不斷搓弄著手柄而沾上汗珠的 微冷手指,拂動著guntang的男根,讓那已經(jīng)膨脹起來的粗大陽物又輕輕彈跳了一下。 「想做……那當(dāng)然是想做的?!?/br> ——面對這種誘惑,最終路明非也只能舉手投降。距離中午還有不少時間 ,零應(yīng)該會繼續(xù)琢磨菜譜而不是上樓來找自己的吧………? 然后,酒紅色長發(fā)的麗人便維持著跨坐在腰際的姿態(tài)起身,臉色緋紅地挪開 目光,手指卻伸向赤裸的肩膀,將自己本就寬松的肩帶,向著兩側(cè)輕輕扯開。 仿佛代表著純潔的素白裙裝,伴隨著嬌軀的蠕動慢慢滑落,最先鉆出的是麗 人那赤裸的上半身,挺翹的一對美乳與毫無一絲贅rou的纖腰,縱然是已經(jīng)看過了 許多次也毫不讓人感覺膩味;隨即,伴隨著她靈巧地活動雙腿,那一雙白皙的美 腿以及少女的私密之所便展現(xiàn)在了年輕人面前;僅僅被小塊剛好遮蔽住蜜xue的柔 順毛發(fā)所點綴著的股間,為純潔的她增添了些許yin蕩氣質(zhì)。 年輕人也解開自己襯衫的紐扣——只是,因為躺在地上,他沒能將衣裝全部 脫下,只是敞開衣襟,漏出在長久的鍛煉后多出了不少肌rou的胸膛。 然后,用單手將那一頭及腰紅發(fā)撩到背后,她那溫?zé)岬膵绍|便貼上了年輕人 的胸口,隨即,少女的軀體如同水蛇般向著下方游移而去,親吻也從脖頸一路向 下延伸到男人的鎖骨,再到胸口,最后,少女那粉嫩的舌尖在年輕人充血的rutou 上輕巧地打著轉(zhuǎn),而另一只沒有握住roubang的手指,則靈活地對著另外一邊的乳尖 開始攻擊。 「這是從哪里學(xué)到的………」 激烈的快感讓路明非拼命咬緊牙關(guān),但那漲大的男根,還是提醒著繪梨衣這 種攻勢相當(dāng)奏效。 「從……Sakura的電腦……的漫畫里……大jiejie們,啾………都是這么做的 ………舒服嗎……咕啾……」 ——這種時候,還能回答些什么呢? 他伸出手,泄憤般揉弄著繪梨衣那在自己的小腹上來回摩擦著的酥胸。 在這樣愉快的體驗下,他甚至都沒法追究眼前的少女偷偷窺屏的錯誤,唯一 能夠期望的,便是自己能堅持得再久一點——只是,大概這個期望都沒法滿足。 「明非,考慮好了菜式嗎?」 那聽不出多少感情的聲音與拖鞋輕輕踩踏地面的腳步聲一同響起,兩人的動 作下意識地停止——只是,虛掩的門甚至用不上推開,一陣穿堂風(fēng)讓路明非生平 第一次地抱怨起了這棟建筑太大來。 「哈……果然呢?!?/br> 聽不出多少感情的金發(fā)麗人捂住了腦袋,旋即,腳步輕盈地向著交纏著的男 女走了過去。 「那個,這個……這個是,不可抗力……」 ——雖然和兩個人都做過許多次了,但在這種情況下被抓包,不慌張是不可 能的。 下意識的,路明非手忙腳亂地試圖至少將襯衫扣上,但如同八爪魚一般糾纏 在自己身體上的繪梨衣并沒有給予年輕人這樣的機會,纖細(xì)的指尖掃過年輕人rou 棒的竿部的瞬間,路明非相當(dāng)丟臉地悲鳴出聲。 「……遺憾,現(xiàn)在我也受到不可抗力影響。」 金發(fā)麗人的臉色仍舊維持著平日里的素白與安靜,只是,指尖無聲地解開了 自己身后系緊的圍裙。 相較于繪梨衣而言更加纖細(xì)嬌小,但仍舊凹凸有致的軀體,在解開了圍裙之 后便只剩下單薄的睡衣——這個時候路明非才意識到那件明顯偏大的睡衣是屬于 自己的,向下延伸到剛好足以遮蓋住臀瓣和股間的地步,伴隨著腳步的動彈,衣 擺下的風(fēng)光也隨之可見。與繪梨衣不同,此刻大大方方地暴露在自己的面前的蜜 xue仿佛幼女般沒有一絲毛發(fā),帶著艷麗的淡粉色。 就算是再看上這一幕場景多久,也不會感到膩味——只是,自己這次注定沒 法欣賞這風(fēng)景多久,零的雙手抓住睡衣的下擺,將那屬于自己的套頭睡衣向上拉 起——那一對小巧的挺翹rufang與纖細(xì)的小腹只在年輕人的眼前停留了幾秒鐘,隨 即,她也輕巧地跪坐在了年輕人的另一邊。 「零jiejie……果然,也想一起來吧?」 紅發(fā)麗人向著一側(cè)讓了讓。 「如果明非喜歡的話?!?/br> ——話雖這么說,但那相當(dāng)熟練地倚靠上來的動作,完全不像是想要征求年 輕人的意見的樣子,但畢竟……又有誰會不喜歡呢? ——隨即,與繪梨衣生澀卻熱烈的愛撫動作完全不同,以【鏡瞳】記憶下了 戀人所有的敏感部位的零,開始了令人懷疑是否是在泄憤般的激烈刺激。 用食指蘸取舌尖的唾液,然后沿著guitou外緣輕輕掃過,將其濕潤之后,仍舊 殘留著唾液的手指開始熟練地?fù)芘鸢は祹?,另一只手則輕輕按揉起戀人身下 的卵袋。 經(jīng)過了失去繪梨衣的那一年里,「尼伯龍根計劃」漫長而艱辛的訓(xùn)練洗禮之 后,縱然此刻不再能施展言靈,他的身體素質(zhì)也遠(yuǎn)遠(yuǎn)超過普通人——但即便如 此 ,那仿佛透明般纖細(xì)卻嬌艷的女孩帶來的刺激卻過分強烈,并且縱然少女的雙手 在同時玩弄著男人的陽物,零的舌尖仍舊游刃有余地與繪梨衣同步地挑逗著自己 的另一側(cè)胸膛,時不時地抬起眼簾,用那似乎不帶感情的淡藍(lán)色瞳眸帶給路明非 某種怪異的背德感。 「唔………稍微……慢一點……」 路明非相當(dāng)丟臉地喊出了聲。 如果只是零的話,自己適應(yīng)了之后還姑且能勉強承受住………但另一側(cè)的紅 發(fā)少女就像是覺得戀人的男根承受著的壓力還不夠大一般,在零玩弄著那膨脹到 極限的guitou與兩粒卵袋的同時,她正大幅度地上下擼動著roubang的竿部——伴隨著 先走液不斷溢出,整根roubang都在少女的擼動下發(fā)出咕啾咕啾的響聲,而她看向戀 人的眼神與零那天生的冷淡眼神完全不同,顯得有些呆萌的笑里滿是寵愛與渴望 ,大概還在期待著年輕人的夸獎——只是此刻竭力忍耐著射精沖動的路明非就算 是發(fā)聲都做不到了。 還好……自己至少也有反擊的手法…… 「嗯嗚………明非……哈啊………不要……直接碰那里……」 伴隨著指尖的動作,零玩弄著男人roubang的雙手迎來了瞬間的僵直。 ——雖然繪梨衣的身體相當(dāng)敏感,但膚如凝脂的小巧麗人那細(xì)嫩的肌膚,比 起繪梨衣還要更加敏感幾分。 在被稱為高天原的酒吧里,他曾以為零既沒有觸覺,也沒有痛覺——證據(jù)便 是她能夠忍耐著腿間碎骨的疼痛做出長時間的行動,甚至還能夠繼續(xù)戰(zhàn)斗,但他 錯了。 少女能夠忍耐敏感的肌膚受到的創(chuàng)傷的唯一原因,便是她的意志足夠強韌— —只是,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甚至連努力用意志忍耐住快感的想法也煙消云散 了。 畢竟,再怎么丟臉,他也不會丟下自己的……… ——零俏麗的臉上浮現(xiàn)出迷離的紅暈,伴隨著年輕人的指尖掃過那仿佛蝴蝶 般張開rou翅的粉嫩蜜xue,她控制不住地漏出幾聲悲鳴,僅僅是小幅度的觸碰,愛 液就已經(jīng)打濕了年輕人的手指,而男人的動作也伴隨著潤滑而稍微激烈了起來 ,金發(fā)麗人努力搖晃著腦袋試圖將手指的激烈快感趕出腦袋,可在戀人的指尖輕 輕搓弄rou蚌中的小小珍珠時,她再也無法忍耐住悲鳴的沖動,原本繃緊的嬌軀變 得與繪梨衣一樣軟糯地糾纏在路明非的軀體上。 「噫……唔………哈啊………」 「零jiejie的樣子………真可愛………」 從剛剛開始,便被年輕人的手掌不住搓弄著豐滿rufang的繪梨衣,盡管俏臉同 樣暈紅,但還是帶著某種寵溺的笑意,看著僅僅是被手指玩弄xiaoxue就控制不住地 繃緊腰際,下意識地扭動著纖腰迎合男人的手指的金發(fā)麗人。 天真的她從來不會說謊。本就喜歡可愛事物,收集了許多玩偶的黑道公主 ,本就對仿佛精致的人偶般可愛的金發(fā)少女抱有好感,而在平日里也被細(xì)心照顧 著的她,又對零的成熟與可靠感到羨慕,所以一直喊著她jiejie。 兩份好意混雜在一起,讓她也毫不排斥與眼前的麗人共侍一夫,甚至,還不 介意在這種情況下………再小小地欺負(fù)自己的零jiejie一下。 紅發(fā)的麗人帶著絲縷笑意,淡粉色的舌尖探出,輕輕掃過零那已經(jīng)覆蓋上一 層細(xì)汗,泛出美艷淡粉色的小巧rufang,然后,是一側(cè)的淡粉色乳尖。 「不行,繪梨衣,不要像這樣舔……」 可是繪梨衣當(dāng)然聽不進去這種話語,帶著艷麗笑意的她,用兩瓣芳唇噙住那 小巧的乳尖之后,盡心盡力地用舌尖往復(fù)描繪著,甚至輕咬那已經(jīng)充血到極限的 乳首,而另一只空閑著的纖長十指,也開始撥弄起零那此刻空閑著的另一側(cè)乳尖。 然后,這成為了壓倒零的最后一根稻草。 「噫呀………嗯………呀啊………」 仍舊握住路明非那膨脹的guitou的手指下意識的縮緊,讓年輕人也開始了激烈 的噴射,纖細(xì)的手掌上,伴隨著這氣勢驚人的噴射而沾滿黏稠白濁。 ——而與路明非的射精同步的,金發(fā)的麗人美眸緊閉,盡管最后的矜持讓她 不在繪梨衣面前悲鳴出聲,但縱然是拼命咬緊嘴唇仍舊漏出的喘息聲,與少女下 身中噴涌而出,同樣沾濕了路明非的手指的愛液,讓零高潮的樣子顯得更加yin亂 了幾分。 用手指前后小幅度地抽插著零的蜜xue,讓零高潮的余韻再度延長,直到麗人 的雙手完全放開roubang,路明非才滿意地抽出手指,隨即,湊到了零的嘴邊。 那原本仿佛無機質(zhì)的眼神中此刻帶上了一點羞惱,只是,對愛人百依百順的 零,只是白了路明非一眼,隨即,舌尖探出,將那仍舊沾著自 己愛液的手指緩緩 吞沒。 「滋?!薄眹!鞣恰媸?,惡趣味?!?/br> ——雖然像這樣說著,但零卻絲毫沒有想要拒絕或厭煩的表示,直到將整根 手指舔得干干凈凈,她才用手撐起身體。 僅僅是看著這樣yin亂的姿態(tài),路明非便感到自己的陽物從剛剛射精的疲倦中 稍稍恢復(fù)了過來,甚至膨脹得更加劇烈了些許。 「零jiejie,高潮了呢………接下來,就輪到,我了………」 只是,這場仿佛永無止境般的交合還只是剛剛開始。 「我也已經(jīng)………和零jiejie一樣………想要了………」 帶著天真卻勾人心魄的笑容,繪梨衣?lián)纹鹆松眢w,隨即慢慢跨坐在路明非的 腰際,伴隨著那靈活的纖腰上下圈動,她放任那根幾乎完全勃起的陽物與少女的 xiaoxue做著纏綿的熱吻,絲毫不顧其上正沾著jingye,伴隨著腰際的起伏,jingye與愛 液混合,拉出黏稠的水線。 在插入前,少女用纖長的五指握住那根仍舊沾著jingye的陽物,在自己的蜜壺 上往復(fù)摩擦,就像是在用未干的jingye作為潤滑般。 伴隨著腰際小心翼翼地沉降下來,少女以鴨子坐的姿態(tài),開始了女上位的侍 奉,只是,顯然并不擅長這種動作的繪梨衣,雖然努力上下晃動著腰際,卻只是 徒勞地讓自己的敏感點與zigong口被年輕人粗壯的roubang往復(fù)沖擊而已——僅僅來回 動作了幾次,繪梨衣的俏臉便已緋紅。 「哈啊……頂?shù)健钌钐幜恕?/br> 用雙手撐住年輕人的胸膛,縱然身為世界最強的混血種,體力上絕不會遇到 問題,可僅僅只是從漫畫上學(xué)到技巧的少女,自然完全無法做到像零那樣熟練的 侍奉。 每一次嬌軀的起伏,那一對挺翹的酥胸都會上下波動,一并上下晃動起來的 ,還有麗人那一頭明艷的紅發(fā),此刻,因為上下扭腰而沾滿汗水的嬌軀讓幾縷秀 發(fā)也黏在了她的俏臉與香肩上,令她顯得更加性感了幾分。 ——面對零的時候,就算是零的身體再如何敏感,最后被榨干的大概也是路 明非自己,不過,對于眼前的少女來說就完全不同了。 伴隨著青年人與紅發(fā)少女同步地挺動腰際,粗大的guitou與冠狀溝頂入到少女 蜜xue的最深處,叩擊著zigong口,隨即又將更多混合著的愛液與jingye一同帶著溢出; 而繪梨衣那毫無章法的動作,以及下意識地扭動著逃脫快感的腰際,讓少女那緊 窄的甬道在每一次抽插中都仿佛失禁般的溢出大量愛液。 輕輕嘆了口氣,已經(jīng)從高潮中恢復(fù)的零以膝行的方式,跪坐在了繪梨衣的身 后,旋即,一雙纖手環(huán)繞過這位天真的麗人身后。伴隨著兩人的嬌軀緊貼,繪梨 衣的軀體也下意識地繃緊,旋即在年輕人挺動腰際的瞬間漏出一聲悲鳴。 「嗯……唔………零jiejie……噫呀………」 零那僅僅殘留著些許紅暈的俏臉,從身后轉(zhuǎn)向了麗人的耳垂,下意識地扭動 著試圖掙脫的繪梨衣,被身下的roubang的又一次沖擊奪走了全部體力,恢復(fù)到無力 的騎乘姿態(tài)。 「………除了上下動之外,還要加上腰際的前后扭動。要像這樣……腰際畫 出圓形,然后再前后斜著拼出U型……」 ——指尖按上少女此刻被粗壯的男根插入的纖細(xì)小腹,零向前輕輕挺腰,迫 使著繪梨衣的身體被推動著向前動彈的同時上下晃動,在身后少女突如其來的扶 持下麗人的蜜xue本能地縮緊,路明非也控制不住地倒吸了口氣。 只是對于并不具備「鏡瞳」這樣的作弊技能的繪梨衣而言,就算有著零的細(xì) 致引導(dǎo),想要變得如同金發(fā)少女般熟練還是不可能做到的。 「哈啊………零jiejie……不行……腰就像是……要壞掉了一樣………」 甚至還更加糟糕了——雖然比不上零,但少女的xiaoxue同樣比起尋常的女孩更 加敏感,那遍布皺褶的緊致名器在加大幅度的動作下全方位地包裹舔吮著路明非 的陽物,在帶給青年人絕妙體驗的同時,也讓繪梨衣的腦海中幾乎被這份瘋狂的 快樂所填滿,紅發(fā)的麗人慌亂地擺動著一頭秀發(fā),那盈滿霧氣的眼神努力扭動著 朝向身后——零很快便意識到了這位渴望著寵愛的黑道公主到底是在懇求些什么。 「果然呢………這邊?!?/br> 放棄了條理連貫的思考,零那原本扶持著少女小腹的雙手無聲地上移,包裹 住了繪梨衣的那一對酥胸,隨即,就在路明非的視線中,金發(fā)的嬌小少女向前探 頭,年輕人的兩位摯愛便在他的視線中交吻在一起,零那冰冷的無機質(zhì)眼神與繪 梨衣那充滿渴求的熱烈眼神交織在一起的同時,兩位如花似玉的麗人也默契地探 出舌尖,彼此飲下 對方的香津的同時,唾液也不住順著兩人的嘴角滴落。 僅僅目睹著兩人唇舌交繞的艷麗姿態(tài),路明非的男根便更加膨脹了幾分,而 兩人的吻也隨著路明非的激烈沖刺而結(jié)束了——因為零那來自身后的侵犯,繪梨 衣本就足以稱為名器的蜜壺進一步縮緊,每一次roubang拔出,都仿佛正在被真空吸 緊一般,如果不是剛剛便已經(jīng)射過一次,恐怕早就已經(jīng)迎來了繳械,但即便是已 經(jīng)釋放過,陽物也已經(jīng)在渴望著第二次噴射的過程中膨脹到了極限。 「不行………噫呀………要丟掉了………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近乎瘋狂的悲鳴聲中,繪梨衣的嬌軀整個挺了起來,那對被零的雙手包裹著 的飽滿酥胸伴隨著腰際的猛烈挺動而上下晃動了數(shù)下,在這次劇烈的高潮中,路 明非也在同時迎來了射精。 兩人高潮的余韻持續(xù)了足足數(shù)十秒,繪梨衣的軀體才無力地倒在了愛人的身 上。 在連續(xù)的兩次射精之后總算是稍稍委頓下來的roubang,從繪梨衣那被jianyin到微 微張開,此刻仍舊不斷噴涌出愛液的蜜xue中滑出,絲毫沒有感到臟污的零輕巧地 伏下身體,用唇包裹住了沾滿愛液與jingzi的委頓roubang,靈巧的舔舐動作,讓那已 經(jīng)抵達(dá)了極限的男根在微微的酸痛中又一次充血。 「哈啊………零,這樣舔的話,又會………」 「咕啾……滋嚕………又會射的話,那……啾……再做一次?」 ——如同懶洋洋的雌貓般趴在戀人的軀體上的繪梨衣,此刻暫且已經(jīng)抵達(dá)了 極限,只是,零可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金發(fā)少女抬起仍舊殘留著紅暈的俏臉,輕輕舔去 唇上殘存著的白濁,聲音平淡的問詢。 「那樣就吃不了午飯了吧,我很想喝你手制的奶油蝦仁濃湯,拜托了零jiejie ——」 路明非雙手合十的模仿著繪梨衣的口氣發(fā)出全力以赴的拜托,有一半是真的 想喝,另一半則是在昨夜的交合之后今天上午再來上三次,就算久經(jīng)鍛煉也實在 是太勉強,縱然此刻少女俯下身,細(xì)致地清理著roubang的根部時舌尖舔吮的美好感 觸讓男人的下身傳來過電般的快感,他也強行忍住了再交合一次的欲望。 「那明非……咕啾……有其他想吃的……啾,主菜嗎?」 「沒有!倒不如說零做出來的都是完美的——」 ——直到整根roubang被細(xì)致地清理干凈,零才輕巧地起身,絲毫沒有顧忌到嘴 邊仍舊沾著的絲縷白濁與大腿內(nèi)側(cè)此刻也不住滴落的愛液,俏臉又恢復(fù)到了尋常 的白皙冷淡。 「……繪梨衣,有什么想吃的菜嗎?五目炒飯不算?!?/br> 「零jiejie,五目炒飯……想要多加一點蝦仁。」 仍舊趴在路明非的身上的紅發(fā)麗人,舉起了一只纖手。 兩人幾乎同步的話語讓路明非笑出了聲。 「那……那就零jiejie想要吃的菜就好——」 繪梨衣尷尬地捂住了臉,零只是點了點頭,隨即腳步輕盈地離開。 「節(jié)日快樂——那么,就說到這里了。從斯科斯比松再向內(nèi)陸深入,能接收 到衛(wèi)星信號的時間每天只有三十分鐘,抱歉沒法講上更久?!?/br> 「那,節(jié)日快樂,師兄。還有……呃,小龍女也節(jié)日快樂?!?/br> 「謝謝,我會轉(zhuǎn)告她?!?/br> 「?!爝^來看呀,那個是北極熊——」 路明非將連接著充電線的手機放回桌子上,其上是某個陌生的號碼,只是聲 音卻是他無比熟悉的。 他用命從奧丁手里搶回來的摯友,此刻正在與【某人】一起,追查著格陵蘭 島深處龍類的遺跡;這種行動自然不能帶上一大批向?qū)?,所以,他在電話里聽?/br> 的,除了自己熟悉的師兄的聲音,還有便是眾多雪橇犬的叫聲,以及那個女孩的 歡笑聲。 她……大約是世上最后的龍王,或者說龍王的某個殘片,是耶夢加得在完成 了【繭】之后的產(chǎn)物,不可思議地繼承了她仍為人類時的某些記憶,這成了世上 最為深奧難解的課題之一;不過話雖如此,對于戰(zhàn)勝了黑王的他而言,龍族相關(guān) 的一切神秘都唾手可得,那些原本屬于路鳴澤,或者說他自己的另一部分的知識 ,此刻便封存在他腦海的深處,只要想,他任何時候都能重新讀出這些記憶。 只是,人類與龍類的事,他已經(jīng)不再想關(guān)心了。 登上過至為偉大的權(quán)位卻又主動放棄,現(xiàn)在他就像是介于人類,混血種與龍 類中間的某物,除了自己愛著的人和自己平凡的生活,他不太想關(guān)心其他事情。 不知道該說是明智,還是畏懼;現(xiàn)在的日常已經(jīng)是他所能想到的最為美好的 未來了。 「明非,似乎有點不開心?!?/br> 門被無聲的推開,零腳步輕盈地走近,在桌 上放下一杯蘇打水,其中方形的 透明冰塊浮浮沉沉——少女在多數(shù)事上都很是順著自己的戀人,但關(guān)于路明非和 繪梨衣對可樂和其他垃圾食品的糟糕愛好上,她難得地說教了兩人不少時間,在 煉金化學(xué)上得到了滿績點的金發(fā)麗人一邊敲著桌角,一邊用那冰冷又平淡的聲音 向兩人宣講起可樂的種種不健康之處,讓路明非充分回憶起了在卡塞爾學(xué)院復(fù)習(xí) 備考時的恐怖感。 在繪梨衣和路明非先后在那略帶催眠感的平靜聲音中陷入昏睡之后,大家還 是達(dá)成了妥協(xié),以這種折中方案作為結(jié)束。 「就是有點懷念之前跟師兄他們一起冒險的時候了。」年輕人起身接過那杯 蘇打水,順勢吻了下嬌小的麗人那白皙的臉頰。「不過師兄那么能打,旁邊還有 小龍女掠陣,肯定沒什么問題……呃,零有什么事嗎?」 零踮起腳尖,配合著戀人的吻,俏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旋即坐上了年輕人身 邊的床,出于習(xí)慣,年輕人總是會把充電器放在床頭柜上。 ——不過這次年輕人有點慌亂,在師兄打來電話之前他剛在手機上收藏了一 本漫畫,內(nèi)容不算那么正當(dāng)……就算有了完美的戀人,偶爾還是會想要抱著欣賞 的態(tài)度看看漫畫什么的…… 最新網(wǎng)址 b2021.ㄈòМ 零的眼神審視地掃過路明非的身體,片刻之后,她突然出聲,帶著難得地誘 惑感觸。 「明非,我忽然想到,過去麻衣她們暫住在這里的時候,為了繼續(xù)練習(xí)忍者 的技術(shù),在這里留下了不少有趣的訓(xùn)練道具。」 少女的眼神掃過路明非慌亂地翻過面放置的手機,因為在她進門時電話剛剛 掛斷,所以年輕人并沒能來得及將手機切換到別的頁面。 「——和明非看的漫畫里用來跳舞的道具有點類似哦?!?/br> 「這……真的是訓(xùn)練道具嗎?」 別墅附帶有相當(dāng)棒的天然溫泉,躺在溫泉之中能夠看到海水沖擊礁石的姿態(tài)。 此刻三人穿著浴衣站在溫泉旁邊。 大概真的是以前旁觀過麻衣的訓(xùn)練,零用極短的時間就將裝置安裝好了,與 一臉平靜的零和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古怪裝置的繪梨衣不同,路明非顯得有點呆滯 ,他當(dāng)然認(rèn)得出這個東西。 ——眼前的物體,是一根被固定在地上,看起來極其光滑的鋼管,甚至比起 他自己的身高還要高上幾分,其上散發(fā)出某種怪異的香味。 「這也是忍者訓(xùn)練的一部分,我看過的?!?/br> 零認(rèn)真地點頭。 「零jiejie,風(fēng)魔家的忍者先生們訓(xùn)練時,好像用不著這種訓(xùn)練道具?!?/br> 「唔——那大概是因為麻衣的忍術(shù)都是野路子吧……」 「零jiejie以前和我提過麻衣jiejie,她應(yīng)該比風(fēng)魔家的忍者先生們強,所以大 概風(fēng)魔家的忍術(shù)才是野路子?!?/br> 繪梨衣乖巧地笑,除了兄長等少數(shù)人之外,她對于蛇岐八家的感情并沒有眼 前與她共享戀人的零更深,因此話語里也多多回護零的友人。 「不過,這種訓(xùn)練道具要怎么用呢?」 ——零輕巧地湊到了繪梨衣身邊,踮起腳尖,伴隨著少女的輕聲,繪梨衣的 俏臉頓時變得緋紅。 「誒……」 「那,就拜托繪梨衣幫我換上訓(xùn)練服了?!?/br> 如同姐妹那樣,兩人攜起手向著更衣室走去。 鋼管舞………嗎?僅僅想到零會為了自己跳起鋼管舞這種事,他就感到自己 的心跳速度加快了好幾分,在自己看過的漫畫里,跳著鋼管舞的舞女顯得艷麗而 yin蕩,零在這個時候準(zhǔn)備跳這種舞蹈,是因為想表達(dá)出「無論是現(xiàn)實還是虛擬 ,自己都不會輸給任何人」這種意思嗎? roubang誠實地做出了反應(yīng),他急忙沖向另一邊的更衣室,試圖用熱水讓自己稍 稍冷靜下來。 大概換訓(xùn)練服真的需要很多時間,直到泡在水中的路明非再度構(gòu)思起腦海中 的那些胡思亂想,繪梨衣才輕輕推著零的腰際,兩人出現(xiàn)在了那根鋼管旁。 ——紅發(fā)的麗人的身上,是一身三點式的比基尼。呈V字形的高腰內(nèi)褲僅僅 剛好遮掩住了蜜xue,甚至難以遮蓋住兩瓣翹臀,而胸前的內(nèi)衣布料同樣格外節(jié)省 ,年輕人甚至能模糊地透過那緊致的布料看到乳首的形狀——路明非甚至開始懷 疑這身泳裝會不會是零的,畢竟看起來被撐得相當(dāng)厲害。 在年輕人向她投過視線時,她俏臉緋紅地縮緊了身體,只是相當(dāng)難得地,零 居然也看起來有點羞恥,明明她和之前一樣被浴衣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呼………那,明非……我,就開 始跳了……等下,繪梨衣,我可以自己脫 的——」 想要說一句「辛苦了」的年輕人,被這份過于具有沖擊力的畫面控制住了全 部的心神。 眼前,嬌小纖細(xì)卻已然有了前凸后翹的雛形的零,正不著寸縷地看向自己 ,在對上眼神的瞬間,麗人水晶般的瞳孔中難得地流露出了幾分羞恥,而這讓路 明非更加興奮了起來。 少女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