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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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边t凜行了禮,退出梨花門外。 “寧葭,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承妃沉聲道。 “娘……”寧葭低頭不語。 “你一個堂堂浣月國公主,怎可于下將私會!這要是傳出去,叫我們皇家的顏面往哪兒擱?”承妃臉色陰沉地道。 寧葭低著頭,一語不發(fā)。 承妃見她如此,搖了搖頭,嘆了一聲,將她手拉過,換了柔聲道:“寧葭,如今蒙蕭二家皆求娶公主,你與他斷無緣分,不要再作此想了?!?/br> “娘……”寧葭叫得一聲,又已是珠淚漣漣。 “別哭了?!背绣?,取出絹巾來,替她擦去淚痕,又道:“你們不過自小一塊兒玩耍,比別人熟慣罷了,等你成了親,自會忘了的?!?/br> “娘,真的、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嗎?”寧葭哽咽道。 “蒙家馳騁沙場,保浣月國平安;蕭家輔持內(nèi)政,安浣月百姓,皆是朝中重臣?!背绣?,“寧葭,你也要為你父皇想想啊……” **************************************************************** 熙肅與遲凜出了蒹葭宮,遲凜低頭走著。 “可有良策嗎?”熙肅向遲凜道。 遲凜皺著眉頭,未曾答言。 “也許,你們真是沒有這個緣分……”熙肅嘆道。 “太子殿下!”遲凜忽然停下腳步,抬頭望著熙肅道。 熙肅亦停步望著他。 “可否讓我見見皇上?”遲凜道。 “見父皇?”熙肅吃了一驚道,“以你目前的封位,尚不能面見父皇?!?/br> “遲凜知道?!边t凜向熙肅拱手道,“望太子殿下成全?!?/br> “這……”熙肅沉吟道,“恐怕不太好辦?!?/br> “太子殿下一向疼愛三公主,請?zhí)拥钕聞?wù)必讓遲凜見皇上一面!”遲凜望著太子,目光灼灼。 “你、讓我想想?!蔽趺C道。 ☆、爭有情無論生死 二更過后,永平帝還在崇清殿秉燭批閱奏折。 遲越戰(zhàn)事連敗兩戰(zhàn),死傷三千,折損兩員副尉。 需得再補充兵力,調(diào)遣將領(lǐng)。 如今御風國戰(zhàn)事告捷,收兵回轉(zhuǎn),倒可以補上這次空缺。 只是遲越戰(zhàn)事拖延已久,如何才能結(jié)束這場爭戰(zhàn),卻苦無良計。 永平帝坐于蟠龍椅上,提筆沉思,卻被一個聲音打斷。 “父皇?!?/br> 抬頭看時,太子熙肅跪于地上。 “這么晚了,何事?”永平帝道。 “父皇,聽說蒙將軍與蕭丞相府皆向父皇提親了,不知可否是真?”熙肅道。 “沒錯。”永平帝點點頭道,“起來吧?!?/br> “兒臣不敢起來?!蔽趺C道。 “怎么?”永平帝奇道。 “父皇關(guān)愛百姓,也疼愛兒女,不知蒙蕭二家提親之事,meimei可知道嗎?” “寧陽已經(jīng)知道了?!庇榔降鄣?。 “二妹一人,難許兩家,剩下一家,不知該當如何?”熙肅道。 “三公主亦適齡待嫁,兩家皆為良配?!庇榔降鄣?。 “三妹可知道這件事了嗎?”熙肅道。 “孤王還未及去承靜宮。”永平帝道。 “今日倒有一個人,欲見父皇一面,請父皇恩準?!蔽趺C道。 “哦?”永平帝道,“明日早朝時再說吧?!?/br> “此人尚未能早朝議事,是以今夜求見。”熙肅道。 那邊已上來一人,跪在熙肅身后,向永平帝行叩拜大禮。 “末將遲凜參見皇上?!边t凜道。 “遲校尉?”永平帝倒有些吃驚道。 “正是,遲凜有一事請求皇上,是以驚擾圣駕,還請恕罪。”遲凜道。 “未經(jīng)召見擅自面圣,此為大罪,你可知嗎?”永平帝肅聲道。 “遲凜深知。只是今日之事緊急,遲凜冒死求見,望皇上聽遲凜一言,遲凜死而無憾?!边t凜道。 “好,那就說來聽聽,究竟是為何事這般莽撞?”永平帝道。 “謝皇上?!边t凜抬起頭,望著永平帝道,“遲凜想向皇上求娶三公主。” “什么?”永平帝聞言驚道。 “遲凜自小與三公主一處玩耍,脾氣秉性皆深知,若得三公主為妻,遲凜定會視如珍寶,生死待之?!边t凜道。 “原來如此……”永平帝怔了片刻,嘆道。 立起身來,向遲凜走近,伸手將他拉了起來。 “皇上?”遲凜不知他究竟何意,疑惑地望著他。 熙肅亦立起身來,望著永平帝。 “遲凜啊,孤王也很希望你能做我皇家的駙馬,不過,如今的情形,你該都知道了?!庇榔降鄣馈?/br> “皇上,遲凜是真心待三公主,萬請成全遲凜一片誠心?!边t凜聞言,又跪倒在地,叩頭道。 “你今夜至此,孤王已知你真心,但是,蒙蕭二家已言在先,孤王總不能不顧?!庇榔降叟牧伺倪t凜肩膀道,“回去吧?!?/br> “皇上……”遲凜還待再言。 永平帝已向殿外走去。 “起來吧。”熙肅上前扶起遲凜。 “為什么會這樣?”遲凜痛聲問道。 熙肅卻未曾回答。 **************************************************************** 次日。 鄴妃來到旭陽宮時,寧陽正趴在榻上。 “寧陽。”鄴妃坐于榻側(cè),向?qū)庩柕馈?/br> 寧陽卻擰過臉去,并不搭言。 “還疼嗎?”鄴妃看著那些觸目驚心的鞭痕,自己也后悔下手太重。 但那時心中急痛、二十多年來壓抑的怨恨讓她常常難以控制,手下便沒了輕重。 寧陽仍不言語。 “繁花?!编掑械?。 “奴婢在?!狈被?yīng)道。 “給公主上過藥了嗎?”鄴妃道。 “公主她、她不讓、上藥……”繁花頓道,聲音越說越輕。 “把藥拿來?!编掑?。 “是。”繁花應(yīng)道,忙去取了藥來,呈予鄴妃。 寧陽卻翻身起來,對鄴妃大聲道:“誰要你來假好心!打我的時候你干嘛去了?” “寧陽!”鄴妃喝道,“娘還不是為了你好!” “你為我好怎么讓我嫁給那個窩囊廢!”寧陽吼道。 “我、我這幾鞭子,還沒把你抽醒嗎?”鄴妃立起身來,指著寧陽厲聲道。 “我清醒得很!”寧陽抓過鄴妃手中藥盒,狠勁摜了出去。 藥盒正砸在一人腳上,永平帝正站在屋中。 繁花等忙跪倒接駕。 鄴妃亦與永平帝見禮。 寧陽下得榻來,卻將眼直瞪著永平帝,也不行禮。 “寧陽,你有傷在身,就躺著吧,孤王與你娘說幾句話?!庇榔降巯?qū)庩柕馈?/br> 永平帝先去了敬鄴宮,不見鄴妃,才又趕來旭陽宮。 寧陽望了望鄴妃。 “鄴妃,難得今日天氣晴好,可愿陪孤王御花園一行?”永平帝向鄴妃道。 “遵旨?!编掑泊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