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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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略皺了皺眉,向懿莊皇后道:“這可為難了?!?/br> “皇上有何為難?”懿莊皇后道。 “今日蒙將軍亦與孤王說了,要四子與寧陽結(jié)親?!庇榔降圮P躇道。 “這……”懿莊皇后聞言,亦面現(xiàn)難色,道:“這確是難辦?!?/br> 低眉默思了一回,忽笑道:“這其實(shí)也不難?!?/br> “哦,皇后有何辦法?”永平帝道。 “如今蒙蕭兩家皆求娶公主,宮中正有兩位適齡的公主……”懿莊皇后言至此處,笑望著永平帝。 “原來如此?!庇榔降垡帱c(diǎn)頭笑道。 稍時(shí)又道:“這蒙家蕭家皆求的是二公主寧陽,如今三公主卻與誰家呢?” 懿莊皇后想了想,向永平帝道:“方才皇上去敬鄴宮,鄴妃怎么說呢?” 永平帝聞言,想起鄴妃所言,向懿莊皇后道:“她不愿將寧陽許予蒙家。” “皇上、你呢?”懿莊皇后望著永平帝,緩緩問道。 “她若不愿,便不好勉強(qiáng)?!庇榔降鄣?。 “皇上既然有了決定,這件事也不難辦。”懿莊皇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孤王再與蒙將軍商議吧?!庇榔降鄣馈?/br> 說完,歪倒在外間榻上,想已是疲累至極,不一時(shí)便沉沉睡去。 ☆、天外泉內(nèi)胭脂色 夜已深了,寧葭翻騰了許久,終于睡了。 榆兒悄悄出了梨花門。 “終于出來了,等你好久了。”栗原坐于海棠樹蔭中,向她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會(huì)出來?”榆兒望著他道。 “蕭家一大清早就跑來求媳婦兒,蒙匡下午跟皇帝老兒也求了,你說,接下來該怎么辦?”栗原走出樹蔭,向榆兒笑道。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整天都在哪里鬼混呢?”榆兒道。 “我怎么會(huì)不知道?只有那個(gè)傻公主還睡得著。”栗原道。 “傻公主都不知道,我怎么會(huì)知道?”榆兒道。 “你不知道你出來做什么?”栗原道,“晚上在德莊宮,不知道是誰露了狐貍尾巴了?!?/br> “就你眼尖?!庇軆盒Φ?,“快走吧,別廢話了。” 說著已躍上宮墻。 “走得快走得慢都一樣,你急什么?!崩踉溃喔S上。 **************************************************************** 不一會(huì)兒,二人就出了皇宮。 “遲府在哪兒?”榆兒回頭向栗原問道。 “看你跑得這么快,還以為你知道呢。”栗原笑道。 “你這貧嘴的毛病是不是也該改改了?”榆兒道。 “那得看你了?!崩踉?,向著榆兒臉上湊了過來。 榆兒繞到他背后,道:“你好麻煩!” “你趕緊從了我不就不麻煩了。”栗原回身望著她,嘴角扯開邪笑道。 “要知道是你,我爹肯定會(huì)把你兩只翅膀扯下來烤了。”榆兒道。 “我上次下山的時(shí)候,方伯還讓我若是見了你,要我好好照顧你呢。”栗原道。 “他是讓你照顧我,沒讓你欺負(fù)我?!庇軆旱?。 “我有欺負(fù)你嗎?我這就是好好照顧你啊?!崩踉?,邪笑著又湊了過來。 榆兒將左手在身前劃了一條弧線,一道淺藍(lán)冰壁擋在了面前。 “想欺負(fù)我?等你破得了我的雪山晶再說?!庇軆盒Φ?。 “是嗎?若我破得了你的雪山晶,你就答應(yīng)了嗎?”栗原笑道。 “到時(shí)候再說?!庇軆旱馈?/br> “一言為定,到時(shí)候你想反悔,我也不答應(yīng)?!崩踉馈?/br> 說著向左躍出半尺,回頭對榆兒道:“走吧?!?/br> 榆兒便也跟上。 **************************************************************** 凈月城。 天外泉。 一座有二十多年美譽(yù)、名流匯集的茶樓。 月如鉤。 淡淡月色照著紫檀妝臺(tái)。 翠綠窗紗隨著微風(fēng)輕輕飄起。 連綿的青礫瓦屋檐上,一個(gè)瘦長的黑影正向著這扇窗戶掠來,眨眼已躍入窗內(nèi)。 天外泉的當(dāng)家,一位三十歲上下的華服貴婦,正坐于屋中紫檀桌旁燈下翻看一卷微微泛黃的書冊。 來人躍入窗內(nèi),便立于窗前望著她。 她卻也不驚慌,緩緩起身,向來人道:“你來了?!?/br> “你知道我是誰?”來人道。 “雖然你未穿尊主為你準(zhǔn)備的長衫,但是你的面具卻沒有改變。”婦人道。 青色面具遮住了他右邊的一側(cè)臉。 露出的左臉如琉璃光潔,眉眼深邃、唇鼻流暢。 正是幽絕。 “你知道我會(huì)來?”幽絕道。 “聽說你正在找尋一位藍(lán)衣姑娘,尋人這樣的事,自然交予天外泉最為合適。”婦人道。 “你能尋到嗎?”幽絕道。 “或許吧?!眿D人道,“不過……” 婦人說至此處,卻頓住不語。 “不過什么?”幽絕道。 “即使尋到她,只怕亦無濟(jì)于事?!眿D人道。 “為什么?”幽絕道。 “她所持冰輪只怕非常人能驅(qū)使,何況朱厭之力原屬火性?!眿D人道。 “你也這么說?”幽絕道。 “子卿想必也已與你說過了?!眿D人道,“世間道法修習(xí),各有其道,不能勉強(qiáng)?!?/br> “那就讓她來驅(qū)動(dòng)?!庇慕^道。 “她若非真心助你,恐怕反為障礙?!眿D人道。 幽絕聞她此言,卻沉默不語。 “其實(shí),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眿D人道。 緩步走至綠紗窗前,拂開窗紗,輕輕推開了半掩著的雕花木窗。 薄薄的月色便探了進(jìn)來。 “什么辦法?”來人轉(zhuǎn)身望著她道。 “若要一個(gè)女人甘心做一件本極不愿做的事,其實(shí)也很簡單。”婦人道。 “怎么做?”幽絕道。 “有兩個(gè)辦法?!眿D人道。 “說吧。”幽絕道。 “第一,對她施恩。”婦人道。 “施恩?”幽絕道。 “小恩自然無此功效,須是生死之恩?!眿D人道。 …… “神龜護(hù)佑一方漁民,更于我有大恩,我是絕不會(huì)讓你傷害它的!” 那日在神龜背上,她確是這么說過。 所以差點(diǎn)死在自己的朱厭之力之下,若不是因?yàn)椤?/br> “第二個(gè)辦法就是,”婦人接著道,“得到她的人?!?/br> “得到她的人?什么意思?”幽絕不解道。 婦人回身望向他,露出微微笑容,道:“請?jiān)诖松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