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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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又暖掐住左問的脖子,笑怒道:“左問,你還能更敷衍點(diǎn)兒嗎?你都幫人家打開水了,還能沒注意人家好看不好看?” “這事兒你就放不過我是吧?”左問捉起俞又暖的手,咬了咬她的手指。 俞又暖抽回手,她其實(shí)真是覺得白素穿旗袍好看,這才起了自己也做兩件穿穿的打算的。 “催眠師,你幫我聯(lián)系了嗎?”俞又暖繞到前面坐到左問的身邊,示意她已經(jīng)放過了左問。 “這樣著急?”左問替俞又暖理了理頭發(fā),“我已經(jīng)叫明浩去聯(lián)系了,還需要對方確定時間?!弊髥柹焓謸ё∮嵊峙?,又揉了揉自己的眉頭。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先上樓休息吧?!庇嵊峙@時才發(fā)現(xiàn)左問的神色有些疲憊。 左問點(diǎn)頭起身,“嗯,吃晚飯的時候再叫我?!?/br> 俞又暖上樓叫左問吃飯的時候,見他睡得正熟,眉頭卻皺得厲害,她低頭本想吻醒他,卻覺得他額頭的溫度異樣的高,再摸他手心,才確定左問生病了。 “吃飯了么?”左問已經(jīng)睜開眼睛,嗓音有些沙啞。 “你病了?!庇嵊峙柚沽俗髥柶鹕淼拇蛩悖拔胰ソo賀醫(yī)生打電話。” 只是有點(diǎn)兒小感冒,并無大問題,左問靠坐在床頭,任俞又暖拿濕毛巾給自己敷頭,弄得他都快以為自己病的不輕了。大小姐總有小題大做的毛病。 “我讓慧姐單獨(dú)給你熬的蔬菜粥?!庇嵊峙盗舜蛋状缮鬃永锏闹?,喂到左問的嘴邊。 左問無法忽視俞又暖嘴角那抹持續(xù)的笑意,“我怎么覺得我生病你挺高興的?” “怎么會?我很擔(dān)心的!”俞又暖加重了語氣,放下粥碗替左問掖了掖被子。 左問瞇了瞇眼睛,但是這種過家家,mama照顧小寶寶的即視感是哪里來的?“我有點(diǎn)兒發(fā)燒,需要散熱。” 俞又暖“哦”了一聲,又趕緊扒掉左問的被子,并且在左問沉默的壓迫里不得不承認(rèn),“好吧,我承認(rèn)我的確有點(diǎn)兒開心。一直以來都是你照顧我,我覺得今天這樣反過來,感覺挺好的,特別是看到你這樣柔弱的躺在床上。” 左問默默地看著俞又暖。 “我不是不擔(dān)心你,只是又不是大毛病,你肯定會好的?!庇嵊峙鼻械亻_始解釋自己的奇葩思維。 左問卻想起上次他生病,早晨起來看到俞又暖在廚房里跳舞的情形,那時他心里很難受,身體也難受,和她的高興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他那時以為俞又暖沒心沒肺到了如斯地步,卻沒想過她只是很高興有機(jī)會照顧他而已。 左問低嘆一聲,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當(dāng)時究竟是入了什么魔,跟俞又暖計(jì)較個什么事兒,大小姐若是懂得體貼關(guān)心人,那才是見了鬼了。其實(shí)當(dāng)時她已經(jīng)做得極好了。 左問的手輕輕摸上俞又暖的頭發(fā),輕易就能感覺到她頭頂?shù)膫邸H绻麤]有那么多計(jì)較,她也不會吃這么多苦頭,心下自咀自嚼,苦澀難咽。 俞又暖扭了扭脖子,避開左問的手,嗔道:“癢?!?/br> “我想吃你熬的白米粥?!弊髥柕馈?/br> 俞又暖驚目瞠舌,“你指望我會煮飯,還不如指望母豬爬樹?!?/br> 左問笑出聲來,又伸手摸了摸俞又暖的耳垂。再下一刻俞又暖就被某人強(qiáng)行按入了懷里,喘不過氣來。 良久俞又暖才掙脫開左問的禁錮,抬頭看向左問的眼睛,他的眼睛溫柔似水,卻又像藏了一張電網(wǎng)一般,輕輕松松就捕獲了她,還刺激得她在漁網(wǎng)里不停彈跳。責(zé)備的言語也就忘到天邊去了。 “你還病著?!庇嵊峙眢w后仰,一只手指戳在左問的胸口,不讓他靠近。 “出一身汗病容易好?!弊髥杻A身向前。 “你不要把病毒傳染給我。”俞又暖搖頭。 “夫妻就該同甘共苦?!弊髥柕恼Z氣里危險(xiǎn)度劇增。 當(dāng)然如今不管大小姐同意不同意,左先生和左太太的床之一事上,誰力氣大誰就有發(fā)言權(quán)。半晌過后,俞又暖無力地被左問從濕漉漉的床單上撈起抱進(jìn)浴室。 俞又暖無力地趴在浴室的墻上喘氣,熱水淋在肩頭,疼痛刺得她身子一抖,肩膀上肯定是被某人咬出血印了,“你是狗變的嗎?”俞又暖忍不住怒道,她都罵過左問無數(shù)次這句話了。 左問抹沐浴乳的手正停在某人的蝴蝶骨上,聞言道:“誰讓你長一根狗骨頭模樣?!辈徽f瘦骨嶙峋,但也勉強(qiáng)稱得上身無二兩肥rou了。 俞又暖不知想到什么,冷笑一聲,“這么喜歡rou,我讓慧姐買上四兩豬胸rou,天天讓你摸如何?” 左問沒有回答,伸手替俞又暖的胸口抹了沐浴乳,“話說,你考慮過去隆胸沒有?” 絕對的會心一擊。 俞又暖氣得拿額頭撞墻,被左問拿手快速地?fù)踉陬~前,聽他笑道:“你這樣會越撞越扁平的?!?/br> “閉嘴?!庇嵊峙麛鄾Q定不再搭理左某人。 直到次日早晨,俞又暖也沒掃左問一眼,只在慧姐問左問的病情時,才微微抬了抬眼皮,其人精神抖擻,恢復(fù)得可真夠快的。出汗的療效果然好。 三天之中俞又暖都沒給左問好臉色看,直到左問給她電話說,“催眠師約到了?!?/br> 俞又暖走進(jìn)齊子魏的辦公室時,微帶著小興奮,不知道自己會看到怎樣的過去,她配合得極好,入睡得極快,但是等她醒過來時,卻不過只是睡了一場好覺,過去的畫面一丁點(diǎn)兒也沒捕捉到。 “抱歉,左太太,不過你也別灰心,人體有自我修復(fù)的功能,也許過幾年你就能想起一些以前的片段了?!饼R子魏將俞又暖送出門。 俞又暖頷首,左問走過去摟住她的肩膀,同齊子魏握了握手,“謝謝你,齊醫(yī)生?!?/br> 左問摩挲了一下俞又暖的手臂算是安慰,她其實(shí)對此趟恢復(fù)記憶之旅也并未抱太大期望,但失望依然少不了。 “沒關(guān)系,過幾年我們再來做催眠治療?!弊髥栞p聲道,“我送你回俞宅?” 俞又暖搖了搖頭,“基金會最近有個慈善拍賣會要籌備?!?/br> 因?yàn)槊β担嵊峙故且矝]太多的時間悲春傷秋。 何凝姝根據(jù)周清顏的指示,去時尚管理庫將俞又暖過去的晚禮服取了幾件出來備選,她才知道原來俞宅那百貨公司大小的衣帽間還沒能存下俞小姐的衣服。 時裝管理庫有最先進(jìn)的空氣清潔過濾系統(tǒng)和溫度控制系統(tǒng),專門替有錢人存儲衣物。 俞又暖穿著昨日新送到的淺碧大花旗袍下樓時,左問正在鑒賞她十年前穿過的晚禮服,“原來我每月還得為你這些不穿的衣服支付十萬人民幣?” 俞又暖看了一眼那衣服道:“這是當(dāng)初c小姐剛跳槽到該品牌設(shè)計(jì)的第一季的禮服,如今拍賣到二十萬不成問題?!痹瓉砼思词故チ擞洃洠菍@些衣服卻還依舊能如數(shù)家珍。 兩個人同車進(jìn)城,可惜俞小姐的新旗袍以及束高的胸^^脯并未能贏得左先生的側(cè)目,他一路都在接聽電話。 俞又暖冷著臉下車,卻見左問搖下車窗,“下班我來接你用晚飯,回錦天行嗎?”錦天就是左問買的新樓所在。 俞又暖不置可否地踩著復(fù)古平底鞋離開。 下班時分,俞小姐走出大樓時,路邊停靠的古董車緩緩駛到身邊,車窗落下露出左問的臉來。 “這車什么時候買的?”俞又暖坐進(jìn)車內(nèi)。 “上次見你做旗袍,想著依你的臭毛病,什么都要搭配,偶見拍賣會畫冊上,就讓人拍下了?!弊髥柕?。 俞又暖微微一笑,彼此不再說話,左問依舊忙于同手機(jī)講話。 車到車庫,俞又暖的手腕被左問握住,一路拽到電梯內(nèi),然后再被大力地?fù)サ缴嘲l(fā)上,身后的人欺上來,俞又暖只聽到裂帛之音。 ☆、chapter 55 旗袍因?yàn)樽笥议_衩,十分有利于撕裂。 新做的旗袍,雖然也不會再穿第二次,但是此刻破爛而零碎地掛在身上,著實(shí)叫人惋惜。 俞又暖神情頹靡,眼神渙散地趴在沙發(fā)上,臉頰還有殘余的淚滴,待余韻過去后,更是無力動彈。開放式廚房里油煙機(jī)的抽風(fēng)聲突然響起,不久之后就有食物上桌,有人伸手將瀕死的魚兒從干涸的沙發(fā)上撈起,“餓不餓,吃點(diǎn)兒面吧?!?/br> 俞又暖僵直著身體,感覺有液體順著腿根流下,這混蛋居然連事后清理也不做。 面前的白水面,什么作料也無,連鹽似乎都吝嗇。 再看對方的面,紅的西紅柿、綠的豆腐菜、白的冬筍丁、金黃的煎蛋、粉紅的火腿,區(qū)別也太大。 “還在生氣?這難道不是我對你穿旗袍的最高贊美?”左問吃了一口面條。 “不敢,客官能賞奴家一碗面吃,已經(jīng)感激不盡。”俞又暖戳了戳面前白得令人毫無胃口的面條,面無表情地看著左問將她那一小碗面倒入他自己的碗里,再轉(zhuǎn)身從微波爐里拿出剛熱好的牛奶遞給她。 左先生顯然是餓極了,他吃面的速度和先才的窮兇極惡還真是“相得益彰”,“待會兒帶你出去吃夜宵?!?/br> 時間才不過七點(diǎn),何至于要等到吃宵夜的時間。再后來,又暖才知道,左先生不給她清理,打的算盤可謂精之又精,正好省了潤滑的前^^戲。 男人都是禽^^獸,平日里不管多緊張你的胃,可一旦狹路相逢,他就只記得他的愉悅了。俞又暖被左問拖起床,又灌了一瓶牛奶,再被他打包上車。 “若非大小姐你不吃外賣,我們也不用這樣半夜折騰起床?!弊髥柌荒偷鼗貞?yīng)俞小姐的質(zhì)疑。 這就是男人,下了床對你就各種不耐煩,俞又暖撇撇嘴。 “你再撇嘴試試?!弊笙壬獠患眩罩较虮P的手青筋暴露,任由誰被一腳踹下床,傷了重點(diǎn)部位,想來也不會太高興。 俞又暖沒敢捋虎須,乖乖地吃過宵夜后上床補(bǔ)眠。 一大早,左問手機(jī)響起的時候,俞又暖皺了皺眉頭,將頭埋入枕頭更深,半夢半醒之中,聽見左問說過會兒去機(jī)場接人,半晌才睜開眼睛,“接誰啊?”如今能讓左先生親赴機(jī)場接機(jī)的人可沒多少。 “我表妹結(jié)婚,爸媽過來吃喜酒?!弊髥柕馈?/br> 俞又暖瞬間就坐了起來,不敢置信地道:“白老師要過來?!” 之后就是一通忙碌,左問悠閑地打著領(lǐng)帶,時不時將俞小姐需要的小褲、內(nèi)衣、耳釘、手鐲、手表遞過去。 時值盛夏想要遮住全身的痕跡談何容易,俞又暖只得又挑了一件白色新式旗袍穿上,急匆匆地從俞宅召喚了小珍過來給她梳頭。 小珍和左問青梅竹馬的名字同音,但她的名字也是父母取的,俞小姐就算能掐會算也算不出自己丈夫的青梅竹馬也會叫這個名字。 “爸媽是住俞宅嗎?”俞又暖一邊依著柜門彎腰穿鞋,一邊問左問。 想來以白老師的自尊肯定不愿,左問道:“讓他們住這里吧?!?/br> 俞又暖僵了僵,“那打掃的大嬸今天會來嗎?”客廳、餐廳一片凌亂,如何能夠面見公婆。 左問愣了愣,輕揉眉頭,另一處公寓也未打掃,“我讓andy處理,先接他們?nèi)ビ梦顼?。?/br> 到機(jī)場時,白宣他們剛下飛機(jī),俞又暖和左問站在到達(dá)大廳的門外等候,“你怎么不提前告訴我爸媽要來???” “我也是今早才知道的,他們這是突擊檢查?!弊髥柕?。 “檢查什么?”俞又暖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但其實(shí)答案已經(jīng)不需左問告知。 白宣和左睿推著行李出來時,遠(yuǎn)遠(yuǎn)兒地就看了左問和俞又暖,他們這一對永遠(yuǎn)是鶴立雞群,想不注意都不行。 待到走進(jìn),白宣見俞又暖已經(jīng)不再戴帽子,留了短發(fā)顯得越發(fā)年輕,比上一次見面似乎顯得更漂亮些了,心里忍不住撇嘴,她怎么就生了個只看臉的兒子。 左問接過左睿手上的行李車,領(lǐng)著他們往停車場去。到了飯店門口,白宣問道:“不先回家嗎?” “已經(jīng)到了飯點(diǎn)兒,來不及做飯,吃了再回去吧。”左問下了車替白宣打開車門。 白宣打量了一下裝潢雅致而頗具風(fēng)格的包間,心知肯定不便宜,雖然知道左問不在乎這點(diǎn)兒飯錢,但是她并不習(xí)慣浪費(fèi),因而道:“我來點(diǎn)吧?!?/br> 左問只能將菜單遞給白宣。果不其然白宣按照自己的喜好和左家人的口味點(diǎn)了四菜一湯,服務(wù)員點(diǎn)好菜就要收菜單走時,左問道:“拿過來讓我再看看?!?/br> 俞又暖昨天晚上因?yàn)槌蕴硭圆]用多少東西,早晨又得知公婆要來,胃都痛了食物更是難以下咽,這一頓再無法將就。左問添了一道松鼠魚和魚翅撈飯,待想再點(diǎn),卻被白宣出聲阻止,“我們四個人哪里吃得了那么多,不要浪費(fèi)?!?/br> “吃不完可以打包。”左問道。 “飯菜留到第二頓,亞硝酸鹽會增加很多,致癌的。錢再多又怎么樣,還不是爭不過命?!卑桌蠋熡謫恿苏f教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