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指尖傳來的觸感,讓傅容琛笑得越發(fā)的璀璨了。 它比牛奶光滑,也比牛奶嬌嫩,讓傅容琛的心在閃過一瞬時間之后,就產(chǎn)生了某種想要狠狠凌虐她的渴望。 這種渴望,來得匆忙,卻又不可阻擋。 唐淺淺被一陣灼熱得能夠燙化她嬌軀的尖銳視線所驚醒,對上傅容琛那雙已經(jīng)黑如深淵的眼瞳后,她臉微微的緋紅。 然后伸出手,遮住了傅容琛那雙眼。 “不準(zhǔn)這樣看我?!?/br> 哪怕是遮住了他的眼,但唐淺淺還是能夠感受到,傅容琛眼中的那股侵略感久久不能消失。 周圍寂靜著,無聲著。 只有她稍顯急促的呼吸聲,以及傅容琛一直都平穩(wěn)有力的呼吸聲,這樣的對比讓唐淺淺不可避免的更加的酡紅了臉頰。 似乎在這樣的氛圍之中,她比起傅容琛而言,臉皮要薄上許多。 “好,不看你?!?/br> 傅容琛的睫毛很長,在唐淺淺的手心之中滑動著,一閃一下的,節(jié)奏穩(wěn)定。 這樣的節(jié)奏讓唐淺淺不由得就變換了她的呼吸聲,隨著傅容琛在她手中顫動的頻率而一起舞動著。 “睫毛也不準(zhǔn)動!” 從傅容琛營造的氛圍之中清醒過來的唐淺淺薄怒著臉,說出話極其的強硬,若是細(xì)聽,自然也能夠聽出其中的一絲隱藏著的顫意。 這樣的細(xì)節(jié)自然是瞞不過傅容琛的,他了然的點頭。 “你說不準(zhǔn)就不準(zhǔn)?!?/br> 還沒有等唐淺淺松一口氣,就又聽著傅容琛說道,“但是摸著我眼的人,可是小貓兒你?!?/br> 言下之意就是他是無辜的,而唐淺淺提出的這一系列的要求,就稍微顯得有些驕縱了。 唐淺淺噎了一口氣,就又理直氣壯著,“我說不準(zhǔn)就是不準(zhǔn)!” “好,你說不準(zhǔn)就是不準(zhǔn)。”傅容琛笑著,然后起身。 高高的俯視著唐淺淺,那雙精致的眼也漸漸的隱藏在了黑暗之中,讓底下抬著頭的唐淺淺看得不清晰。 唐淺淺看著傅容琛,這個男人的臉已經(jīng)一半都隱藏進了黑暗之中,原本那雙迷惑世人的臉在這樣的環(huán)境之中,顯得更加精致了幾分。 隱藏在黑暗之中的那一半臉,邪魅惑人,如同最為罪惡的撒旦,孜孜不倦的在你耳邊誘惑著一個不可以觸碰的禁忌。 而那淺淺浮現(xiàn)在微弱亮光之下的臉,卻又是帶著儒雅溫潤,如同翩翩君子,至純至潔。 這樣的兩種極端,就這樣輕易的就被傅容琛演繹得活靈活現(xiàn),讓唐淺淺不得不折服在他的魅力之下。 唐淺淺伸出手,那修長的手在傅容琛的面前停下。 停在了傅容琛的小腹前。 距離很近,只要唐淺淺再稍微前進幾厘米,就可以直接觸碰到。 傅容琛自然也注意到了這樣的距離。 他饒有興味的挑著眉,眼骨優(yōu)美的曲線更增添了幾分的邪肆。 “我腿麻了?!?/br> 傅容琛沉沉的笑了出來,嗓音低啞,“所以?” 唐淺淺就像是一個要糖的小孩子,她直直的將眼對著傅容琛,一動也不動。 “我要你抱我?!?/br> 她哪里是像一個要糖的孩子,明明就是一個小孩子,一個偷偷跑出家,大膽的在一只兇獸面前要糖的小孩子。 傅容琛淺淺的勾起唇角,向前彎下身體,探出手,輕輕的敲了敲唐淺淺那白凈的鼻梁。 “真是只嬌氣的小貓兒。” 話雖如此說,但傅容琛還是將唐淺淺抱了起來。 健壯沉穩(wěn)的雙臂從唐淺淺的胳膊下,從她的大小腿的交接處劃過,明明兩人之間還隔了這么多的衣料,但唐淺淺卻能夠很清晰的感受到傅容琛身上的灼熱感。 透過他的肌膚,穿過兩人之間的衣裳,徑直到了唐淺淺嬌嫩的肌膚之上。 唐淺淺抬起腿,向著傅容琛的方向踢去,“我不嬌氣?!?/br> “嬌氣?!?/br> “不嬌氣?!碧茰\淺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一樣,津津有味的同傅容琛玩了起來。 “嬌氣?!?/br> 唐淺淺繼續(xù)反駁,“我不嬌氣不嬌氣不嬌氣,就是不嬌氣!” 高高的抬起頭,就像是一只巡視領(lǐng)地的領(lǐng)主,趾高氣昂的。 傅容琛笑了笑,并沒有再一次的說話。 等到唐淺淺放松的躺在他懷中的時候,傅容琛才又輕輕道,“嬌氣?!?/br> 唐淺淺立刻就像是一只炸毛的小貓兒,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斗志昂揚的氣勢。 她一定都沒有掩飾眼中的驚意,“傅爺,你還真的好意思,跟一個弱小女人這么較真,你難道不知道嗎,在女人面前,最好不要反駁她們說的話,不然的話,后果可是很嚴(yán)重的哦?!?/br> “怎么嚴(yán)重?” “就像是你威脅的那個男人一樣,將他分成一塊一塊的,然后拿去燒掉,嗯?” 傅容琛一臉認(rèn)真,接著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他饒有興趣的啊了一聲,“這個主意真不錯,有機會我們應(yīng)該實踐一下?!?/br> 似乎,將一個人切成一塊一塊,然后拿去燒掉這樣的事情,在傅容琛的眼中,就是一個值得探討的學(xué)術(shù)話題一般。 還能夠面不改色的說出應(yīng)該去實踐一下的話,唐淺淺不由得就抽了抽嘴角,他難道就沒有一點法治社會的意識嗎? 傅容琛低頭,用額頭輕碰著唐淺淺,“這可是你教我的?!?/br> 唐淺淺笑了笑,“那你還真是一個好學(xué)生?!?/br> “嗯,如你所見?!?/br> 在聽完傅容琛的這句話之后,唐淺淺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還是極其嚴(yán)重的問題。 唐淺淺危險的瞇了瞇眼,將手繞到了傅容琛的脖頸后,溫柔著問道,“剛才的話,傅爺你是從哪里聽到的呢?!?/br> “哦,不要說是老二轉(zhuǎn)述,要知道當(dāng)時我說這話的時候,可是只有兩個人在呢?!?/br> 她就像是一朵綻放的花朵,被該是軟綿的聲調(diào),卻偏偏被她強制性的帶上了強硬的偽裝。 “當(dāng)時我說著這話的時候,可是像做賊一樣的小心呢,傅爺,你又是從哪里聽到的這話呢?” 唐淺淺笑靨逐開的看著傅容琛,勾起唇,全神貫注的盯著他。 傅容琛笑而不語,對于唐淺淺毫不掩飾的咄咄逼人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但是唐淺淺顯然是不想要放過傅容琛,她猛地伸出手,抓住了男人那性感分明的下巴,惡狠狠的道,“快說!” “今天你必須說清楚,但是當(dāng)著我的面,想要蒙混過關(guān)似乎也并不是很簡單?!?/br> 她嗓音淺柔,帶著溫涼,“傅爺,你知道的吧,我可不是小孩子。” 話中沒有表明的意思,完全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她強勢的向著傅容琛尋求答案。 傅容琛掀了掀眼皮,慢條斯理道,“這不重要?!?/br> 唐淺淺怒火中燒,眼中燃?xì)獾呐庠诟等蓁〉淖⒁曋伦谱迫紵?/br> “什么叫著這不重要?你這是在監(jiān)視,監(jiān)視或者說是在跟蹤,是對我權(quán)利的侵害!” 唐淺淺說得擲地有聲,然后她用腰的力度撐起身體,將雙手平放在傅容琛的肩上。 她神色完全模板化的說道,“傅爺,你真是學(xué)壞了,怎么大的年紀(jì)了,怎么還學(xué)著那些小年輕弄這些呢?!?/br> 她早就清楚傅容琛的能力有多么的高深莫測。 別說是得到她那天在公眾場合之間對著藍婉瑜他們說的話,就算是想要知道唐淺淺去年的三百六十天之中吃過什么,去過那里,唐淺淺相信,這些信息他都會得到。 當(dāng)然,對于一些唐淺淺刻意隱藏的事情,還真說不定他們兩者之間誰會贏。 傅容琛有著雄厚的勢力,但是她也不是一個善茬。 要知道,拿東西會留痕跡,可她藏東西,可不會就那么輕易的就被人找出來呢。 所以唐淺淺也只是故意的試探著傅容琛,為了這份試探,她可是在很久之前就是不斷的強化她在傅容琛面前的偽裝能力。 平時除了演藝的訓(xùn)練,還會時時的將傅容琛代進她的假想訓(xùn)練課程之中。 唐淺淺用手指敲了敲男人的肩,暗自想到,這應(yīng)該也算是促進她演技大幅度提升的原因吧? 傅容琛薄唇溢出了笑,說出的話還是不緊不慢,帶著他一貫的頻率,“你不是不喜歡那個女人嗎,我可是為了你監(jiān)視著她呢。” 唐淺淺蹙眉,“你說你監(jiān)視的她?” 這話,說出去真的會有人相信嗎? 唐淺淺簡直就想要使勁的對著他大叫了,就算是說謊話還能不能用一點心呢? 即使心底的小人在跳腳,但唐淺淺還是平靜的繼續(xù)問道,“那怎么一清二楚的將我的話都監(jiān)聽了?!?/br> 男人抱著唐淺淺,走得四平八穩(wěn)的,哪怕她再次期間不斷的翻滾,但似乎絲毫都沒有影響到他的步伐。 他微微垂下頭,眼瞳之中帶著柔,眉眼分明,“監(jiān)聽你的話?” 語氣之中充斥著詫異。 “哦,那真的是一個不幸的意外?!?/br> 唐淺淺:“……” 她真的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來應(yīng)對了,她看著傅容琛,似乎是第一次見識到了他的不要臉,簡直就是光明正大到了頂點。 什么叫做這真是一個不幸的意外? 尼瑪?shù)?,看來不僅是漂亮的女人不可信,就連漂亮的男人說的話,同樣都是不可信的。 “遇見意外也是我不能阻止的,你說對不對,嗯?” 唐淺淺,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她哀怨的將頭倒在了傅容琛的懷中,有氣無力道,“你說得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