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你說這電影我記得還是一個新導(dǎo)演吧,看來這導(dǎo)演還挺符合我們口味的,以前看的那些電影開頭都看煩了,如果這個導(dǎo)演的電影沒有現(xiàn)在看到的這樣精彩,我就給他準(zhǔn)時的寄刀片了。” 邱導(dǎo)耳尖的聽著后面位置上傳來的這些小聲的議論聲,臉上的笑都要變成實質(zhì)性的了。 看得一邊的副導(dǎo)演滿口的牙都在酸痛了。 “你差不多就得了,太過于得意忘形,小心被人挖出來?!?/br> 邱導(dǎo)毫不在意的說道,“如果被人認(rèn)出來那更好,說明我們的電影已經(jīng)被人深深的記住了?!?/br> “也是?!?/br> 能夠?qū)⒛缓蟮膶?dǎo)演都認(rèn)出來,還正是電影大火的節(jié)奏。 “對吧,你看現(xiàn)在的反響都這么好了,待會肯定會更好的?!?/br> 邱導(dǎo)已經(jīng)完全都不在意這些事情了,當(dāng)初選擇這電影開始的這一幕的時候,他可是費了一些心思的,既想要跟著整個國內(nèi)電影的走向一般,弄個規(guī)規(guī)矩矩的黑白色就可以了。 但是考慮到這次他的定位,本就是將電影投向中少年這一個階段的,就覺得走一次冒險的路,采用了現(xiàn)在看到的這樣鮮明的顏色。 其中那讓人驚訝的特效也是邱導(dǎo)特地從m國請了同行的技術(shù)人員制作的。 論起這種特技上的技術(shù),比來比去,還是m國的強。 看看現(xiàn)在引起的sao動,硬是讓邱導(dǎo)心中原本的擔(dān)憂放下了心。 片頭過后,電影正式開始了。 屏幕黑了,然后緩慢的亮了起來,時間顯示是在民國時期,寧靜的景色,繁忙的街道,視覺似乎是采用了上帝視覺,從高空俯視,將這一切完全的收納眼中。 然后鏡頭緩慢的移動,用一種時光的行走的節(jié)奏,來到了一座奢靡豪氣的大宅院前。 這是一所老宅,澎湃大氣,厚重的歷史感撲面而來。 同其余的近現(xiàn)代的房屋不同,這一座大宅院似乎是在訴說是不一樣的歷史。 然后鏡頭靠近著大宅院,給了大宅院的匾額一個特寫,古樸意味濃重的‘白府’兩個大字顯現(xiàn)。 渡了精良材質(zhì)的兩扇大門緊閉著,讓觀眾們不由得就想要推開,然后看看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漸漸的,那門被人推開,緩慢還帶著沉重的聲音,向著兩邊推去。 只見到兩個身著民國特有服飾的男人走了出來,長相稍微樸實的男人站在門邊,看著另外一個長相稍微尖嘴猴腮的男人。 “聽說,今天大小姐要回來呢?!?/br> 長相稍微尖嘴猴腮的男人回道,“是的,早上我聽二院里的小翠提到,今天大小姐就可以到達(dá)白府,我進門得晚,沒有見過大小姐,想來也是,大小姐那樣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又會多看幾眼我們這種人。”他不由得搖頭自嘆著。 “那是你沒有碰見好時候,我記得當(dāng)時大小姐還在這里上學(xué)的時候,長得忒好看了,整天我們都會被老爺派到墻根邊上候著,就怕一兩個不懂事的男人闖進來,看了大小姐?!?/br> “啊,大小姐真的那么美?” “可不是,尤其是現(xiàn)在大小姐又是留過學(xué)的,就算是天仙都比不上我們的大小姐?!?/br> “這么玄乎啊。”長相稍微尖嘴猴腮的男人喃喃自語著,然后抬頭看著剛準(zhǔn)備出門的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男人。 “周朗,你快點過來,還出去干什么,待會大小姐就到了。” 被稱作周朗的人雖然身上穿著簡單的衣裳,但是周身的氣質(zhì)卻明顯將他同這兩個人分別開來,讓人能夠一眼就被他吸引,尤其是當(dāng)他看著你,不說話的時候,就更是讓你臉紅心跳。 剛才叫住周朗的男人不禁暗自的罵了一聲:“一個大男人,長得這么娘皮,也不知道是準(zhǔn)備干什么?!?/br> 另外一個人聽了,趕緊的過來扯了扯這個男人的衣袖,“別說了,都是一個屋子里面住的?!?/br> “一個屋子里面住的又怎么樣,誰不知道他整天就是一個愛干凈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跟著一個娘們住的呢?!?/br> “也不知道一個大男人,忸忸怩怩的成什么樣,不僅長得像娘們,就算是習(xí)慣,都那么的像娘們。” 就算是聽到這種話,周朗也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那雙眼盛滿了冷漠,冷冷的看著這個說著話的小丑。 似乎在他的眼中,這個人的存在并沒有什么重要的。 看到周朗這個反應(yīng),那個人也有點火了。 剛準(zhǔn)備繼續(xù)放一些狠話的時候,就遠(yuǎn)遠(yuǎn)的聽見里面在恭迎著老太爺老爺以及各路太太的聲音。 長相稍微尖嘴猴腮的男人立刻心急火燎的向后面退去,臨走之前發(fā)現(xiàn)周朗還在,他皺眉,但還是罵罵咧咧的將周朗拖走了。 “我知道你的心氣高,跟我們不是一路人?!?/br> “但是現(xiàn)在這整個白府的人,無論是誰,只要輕輕的一句話,就可以讓我們死得干干凈凈的,所以現(xiàn)在還是先走吧?!?/br> 周朗被這男人扯拉著向后面退去。 他眼神冷淡的看著出現(xiàn)在門前的那清一色的身著富貴的人,發(fā)現(xiàn)他們正向著一個方向看去。 周朗鬼使神差的就將被人抓住的衣袖給扯了出來,然后靜靜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等待著什么。 直到看見一輛黑色老牌汽車出現(xiàn)之后,他的視線透過那朦朦朧朧的身影,似乎能夠看見里面那個隱隱綽綽的女人的身型,破覺得有些曼妙生姿。 汽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耐T诎赘懊?,在旁邊候著的人,趕緊的上前伺候著,彎腰在那車面下鋪滿著地毯。 周朗身體不動的看著這樣的場景。 但是,在他的心底卻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吶喊:快點下來,快點下來… 或許真的是聽到了周朗心中的呼聲,只看見一個小人走到了后座邊上,慢動作一般的打開了車門,然后低著頭退去。 忽然。 一只穿著洋式樣的高跟鞋出來了,精致的鞋子,在陽光之下發(fā)著亮色,讓每一個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它的身上。 但是周朗看得更是仔細(xì),他看見那高跟鞋之中的腳,是那么的小巧,是那么的精致美麗。 明明這是外國的東西,卻讓周朗見了覺得一點都不反感。 順著腳踝向上,是白皙的肌膚,晶瑩剔透,讓人見了都覺得這是人間最為美麗的事物。 然后潔白的裙料披散而下,將那些可愛的肌膚,那精致的腳以及那美麗的鞋子都隱藏了下去。 周朗看見的是一雙潔白原嫩的雙手,指骨分明,手指修長細(xì)膩,小巧卻很精致,讓他不覺得的就在心中產(chǎn)生了一種奇妙的幻想。 幻想著擁有這樣的一雙手的,該是多么美麗的人。 他看見,自那一雙手出來之后,彎身而來的是一個帶著洋式帽子的女人,她的身型如同他想象中的那般的曼妙,那般的動人。 周朗就這般靜靜的看著,一動不動的。 看著那女子的背影在白府前面翩繾舞動著,明明只是一個背影,卻讓他心中第一次產(chǎn)生了不一樣的情緒。 忽然。 或許是應(yīng)該周朗的視線太過于灼熱而又純潔,讓那擁著令人遐想背影的女子輕輕轉(zhuǎn)過了她的身體。 周朗在對上女子的那雙眼后,只覺得他的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媚眼含羞合,丹唇輕逐開。 白皙的肌膚比那潔白的牛奶還要白,還要凈,還要惑人。 濃厚整齊的睫毛似乎是帶著天然的媚,眼眸猶如一潭凜冽的寒水,回顧之際,自是一番別樣清雅高華,讓周朗為之所攝、自慚形穢卻不敢褻瀆。 明明眼睫與瞳之間是鮮明的對比,卻偏偏裝飾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卻讓周朗覺得這份對比恰到好處。 看到周朗的呆樣,白鶴忽然就彎起了唇角,勾起一抹清清淡淡卻又勾魂攝魄的弧度,讓見著的人不能不魂牽蒙繞,不能自已。 等白鶴這一群人離去之后,周朗卻還沉浸在白鶴帶給他的驚艷之中。 四下無人,只有空靈靜謐的音樂隱隱的響起。 忽然,周朗就笑了起來,抬起雙眸,緊緊的盯著白府,淡淡開口,“回眸一笑百魅生?!?/br> 說完,就轉(zhuǎn)身離去,但是他唇畔的那絲笑卻一直都沒有放下過。 … 整個電影院一陣又一陣的尖叫,絲毫都沒有安靜看電影的自覺了。 “天??!那是我的淺淺女王嗎?” “好美啊,那一眼,真的是將我的心都看得麻酥酥了,啊啊啊啊??!” “我喜歡上了她,真的,超級喜歡?!?/br> “我決定了,待會還要再買一場進來看,那一眼的風(fēng)情,真的是太美了!” “淺淺女王,我會永遠(yuǎn)支持你的,永遠(yuǎn),愛死你了!” “你們難道都沒有注意到飾演周朗的林覺林影帝嗎,我總覺他這時候的笑很有意味?!?/br> “當(dāng)然是被我們的淺淺女王折服了啊,難道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淺淺女王飾演的白鶴真的超級有范嗎?” “是的,我也覺得,一種說不出來的范,真的超級迷人?!?/br> 整個放映室里面的人都在嘰嘰喳喳的討論著,完全都沉迷了進去。 雖然也有說幾句打擊抹黑唐淺淺的話,但是立刻就會被其余的人鎮(zhèn)壓下去,久而久之,那些原本準(zhǔn)備了一肚子抹黑話的人都緊緊的閉上了嘴。 邱銘凡現(xiàn)在也沒有心思去聽他們的討論了,反而全身心的沉浸在了電影之中。 看到電影繼續(xù)向下播放著,觀眾也漸漸的減少了討論聲,立刻安靜的看了下去。 看過白鶴在舞會之上引領(lǐng)著周朗舞蹈,看著白鶴在肆意的活著,看著白鶴漸漸的因為別人的陰謀而變得沉默,看著白鶴冷漠對待當(dāng)初背叛她的摯友的快感,這些場面都讓觀眾們跳動著他們的心。 為著白鶴的自在而暢懷,為著白鶴的肆意而羨慕,也為著白鶴的命運而揪心。 最后隨著影片的漸漸深入,電影也到了后期。 這一個時期,白家再也不復(fù)往日的繁華,就連白鶴都已經(jīng)是深居簡出了,周朗雖然迎娶了白鶴,但兩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如同冷冰了。 因為時局的嚴(yán)峻,周朗的周密計算,他最終將白鶴放走了,雖說是放走,但也是將白鶴禁錮在了往年白府供奉的一個寺院之中。 鄧婷兒飾演的女主也在和周朗一起奮斗,積極的應(yīng)對著這個復(fù)雜的時局,兩人漸漸的關(guān)系靠攏,但是周朗在每一個晚上都會想起那個驕傲的美麗的優(yōu)雅的白鶴。 盡管他用了手段,將白鶴的翅膀折斷,將她禁錮在了他的身邊。 但,卻永遠(yuǎn)失去了白鶴的笑容。 那魅惑的笑,那純潔的笑,那干凈的笑,那狡黠的笑,那自豪的笑,那優(yōu)雅的笑… 所有的表情似乎都隨著白府的敗落而消亡,白鶴開始變得沉默,變得寡言。 但她卻沒有將她一身的高傲褪去! 在周朗成功擊敗了敵軍之后,就聽聞那安置著白鶴的寺廟被敵軍占領(lǐng)了。 他心慌了,即使有旁邊笑靨如花的女人支撐著,但是他卻覺得越發(fā)的迷茫,于是在下一刻,他果斷的率領(lǐng)著軍隊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