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南寶,我這孩子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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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安安再說不出責(zé)罵他的話,失敗又可憐的霍于清,他這三十年真的開心過嗎?一定沒有。 …… 一連十天,顧安安再沒能見到霍云琛。她每天都來,每天都失望地離開。給他發(fā)的消息,他也不回。 霍云琛若真的愛她,不會這樣冷情的吧? 她漫無目地往前走,腦子里亂得厲害。 路邊就是南寶開畫展的畫廊。 南寶的畫展開得很不錯,她的畫已經(jīng)正式入駐了畫廊,標(biāo)的價格還挺好。這些天南寶一直在畫廊里。顧安安隔著窗子看她,她正坐在桌前,當(dāng)眾展示繪畫。 其實這些人更多的是看稀奇吧?一個年輕貌美的盲人,是怎么畫出多彩的畫的。 顧安安推門進(jìn)去,放下東西,開始幫南寶收拾畫筆。 “安安……”南寶側(cè)了側(cè)耳朵,笑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顧安安好奇地問。她一聲都未出呢! “你的香啊!你好香!”南寶抿唇笑。 “你真厲害?!鳖櫚舶猜劻寺勛约旱母觳玻瑢嵲诼劜怀鲇惺裁聪阄?,倒是有股子雞湯的味道。 “你燉了雞湯吧?我想喝一點?!蹦蠈毘焓?。 顧安安立刻擰開了湯桶,給她倒了一碗,小心地捧到她的面前。 “瞎子畫畫,棄婦磨墨?!背靶Τ瘡那懊?zhèn)髁诉^來。 陰魂不散的討厭鬼,梅萊。 “怎么著?”顧安安問她。 “沒怎么,過來買畫。我堂姐喜歡這里的畫。原來是個瞎子畫的。”梅萊抱著雙臂,上下打量了南寶半天,嘲笑道:“你們兩個原來還是朋友,真是絕配。一個蠢,一個賤?!?/br> 顧安安直接把一碗湯潑到了她的臉上。 “梅萊,你的嘴太討厭了?!?/br> “顧安安,你以為現(xiàn)在還有人給你撐腰嗎?”梅萊握著拳尖叫了幾聲,氣急敗壞地?fù)湎蛄祟櫚舶病?/br> 南寶抓著滿盤的油墨往前潑,又潑了梅萊一臉。 她繼續(xù)尖叫,瞪了二人一會兒,轉(zhuǎn)身就跑。 顧安安和南寶擊掌大笑。 遇上這種爛人的時候,像這樣暴力地教訓(xùn)教訓(xùn)她,最好了! 二人一人端了碗雞湯慶祝,就在這時候,梅萊又帶著人闖進(jìn)來了,不待他們反應(yīng)過來,幾個大男人就按住了她們二人。 “顧安安,我讓你喝個痛快。”梅萊端著一桶亂七八糟的東西,直接往顧安安和南寶身上倒。 “住手?!钡昀锏谋0糙s緊過來,攔住了他們。 “顧安安,你以為攀上了霍云琛嗎?呸,他現(xiàn)在正陪我堂姐在海邊曬太陽,你算什么東西!”梅萊雙手叉腰,盯著她尖聲嘲笑道。 “混帳!”聶新的低斥聲傳了過來。 眾人轉(zhuǎn)頭,只見聶新和霍云琛就站在門口。 梅萊趕緊掩住了嘴,退到一邊。 顧安安一下就激動了,看著霍云琛,身子微抖。 “梅萊,若再發(fā)現(xiàn)你對顧小姐和南小姐不敬,小心你的牙?!甭櫺伦哌^來,怒氣沖沖地瞪著梅萊說道:“趕緊道歉。” “憑什么……”梅萊嘀咕著,扭著腰走向霍云琛,“云少,我是來幫……” 她話音未落,霍云琛一耳光就甩向了她的臉。 梅萊被打懵了,連退好幾步,摔倒在地上,畫廊里一陣死寂。 梅萊被打了,她帶來的那些男人卻不敢動,互相看了看,松開了南寶和顧安安。 “找死呢。”聶新掃了一眼他們,冷斥道:“還不滾?!?/br> 梅萊哪里還敢留在這里,捂著臉往外飛奔。 “霍云琛?!鳖櫚舶部觳阶呦蚧粼畦?,想伸手抱他。 霍云琛輕輕地?fù)蹰_顧安安的手,轉(zhuǎn)頭看向畫廊老板,淡聲說道:“把屬名lk的畫都給我。” 顧安安的心一涼,原來不是為了她來的,是為了給梅嫣買畫。 “霍云琛?!彼桓市牡亟辛怂宦?。 霍云琛背對著她站了一會兒,終于轉(zhuǎn)身看向她。 她頂著滿頭滿臉的臟水,雙唇死死抿著,楚楚可憐地瞅著他。 “又過了十天了,從事發(fā)起到現(xiàn)在,整整十八天?!被粼畦¢_口了。 顧安安咬咬牙,等著他的下文。 “前面幾天我不管,我又給了你十天機(jī)會?!被粼畦±^續(xù)說道。 “我去找過你……我天天去……”顧安安急急地說道。 霍云琛唇角勾了勾,淡漠地笑,“找我干什么?哭?” “我知道奶奶的事,我有錯……”顧安安酸澀地看著他。他神情如此冷漠疏離,讓她心灰。 “夠了,不要總提老太太?!被粼畦〈驍嗨脑挘埔曋难劬?,冷冷地說道:“你這十天大可以守口如瓶,但你以為我真的查不出是什么事?顧安安,我早就跟你說過,任何事都不要隱瞞我,絕對不要想著背叛我?!?/br> “我沒有背叛你!”顧安安的心越來越沉,原來他已經(jīng)知道了。 “還有,我也不要一個不跟我一條心的女人。”霍云琛冷笑。 顧安安急了,脫口而出,“我也沒有不和你一條心啊,我只是答應(yīng)了奶奶,不能告訴你。” “是嗎?到底是因為奶奶的要求,還是有誰給了你封口費。”霍云琛反問。 “我從來沒要你爸爸一分錢!”顧安安大聲說道。 霍云琛的呼吸猛地一沉,手掌落在她的肩上,質(zhì)問道:“你還不說嗎?到底什么事?這和霍于清有什么關(guān)系?” 所以,他剛剛是在試探她! “你試探我?!鳖櫚舶材樕话?,捂著嘴,飛快地后退。 “走!”霍云琛根本不看她,臉色鐵青,疾步往外走。 聶新心臟猛地一抽,急聲問道:“是不是他mama的事?” “嗯。”顧安安惶然地點頭。 “這下糟了!難怪你不肯說,要出大事了?!甭櫺露宥迥_,往外飛奔。 顧安安追出去,大聲問道:“你一點都不想問問我和孩子嗎?你不是說愛我的……” 他的車揚長而去! “安安,怎么回事?”南寶摸索著過來,焦急地問道:“他為什么這樣兇你?” 顧安安沮喪地?fù)u頭,啞聲說:“南寶,我只怕和他真的回不了頭了。他認(rèn)定我欺騙他了……” “他不能青紅皂白地責(zé)備你!”南寶環(huán)著她的肩,不滿地說道。 “南寶,我和他完了?!鳖櫚舶参嬷槪÷曊f:“他愛憎太過分明,現(xiàn)在他把我劃到他爸爸那一隊里去了?!?/br> “那是他沒福氣,你嫁我哥哥最好?!蹦蠈毩x憤填膺地說道。 顧安安輕撫小腹,灰心地說道:“南寶,我這孩子怎么辦?” 南寶張張嘴,又閉上了。 能怎么辦呢? …… 等待的過程極度煎熬,兩天下來,她不時翻看網(wǎng)上新聞,生怕看到他弒父的可怕新聞出來。她找不到別人打聽,于是只能打給藍(lán)瑯予,打給斯紹庭…… 結(jié)果是,沒人知道他們父子去哪里了。 顧安安每一秒都在烈火中度過,自責(zé),愧疚,懊惱,讓她陷入了極度不安的情緒里。到了晚上,她見紅了。 “爸……”她掙扎著坐起來,掀開被子看,床上染著團(tuán)團(tuán)嫣紅。 “怎么了?”張大鵬推門進(jìn)來,揉著眼睛看她。 “我肚子疼?!彼鸢l(fā)白的小臉,虛弱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