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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余味在線閱讀 - 第35節(jié)

第35節(jié)

    余味:“……”

    出租車女司機:“噗!”

    等把愛國送回自己的房間,蕭錚跟福利院的值班阿姨深談了一會兒之后,兩個人才離開了福利院。

    東北的夏夜與白天的炎熱相比有著明顯的溫差,此時的室外已經(jīng)非常的涼爽。

    “愛國都七歲了,還沒找到寄養(yǎng)的家庭嗎?在福利院總感覺還是少了好多家的味道。”余味見蕭錚在路邊伸了伸腰,做了個打沙袋的姿勢,輕聲問了一句。

    “我剛才也問了問,前兩年曾經(jīng)有一戶人家蠻適合的,后來不知道為什么變了卦,現(xiàn)在收養(yǎng)孤兒的家庭想法還挺怪的,沒有什么生理缺陷的女孩很容易被收養(yǎng),相反男孩子就差了很多?!?/br>
    蕭錚在手機上看了眼自己事先訂好的酒店,那里離自己長大的大雜院不是很遠。

    余味:“愛國挺招人疼的,難怪你這么惦記這孩子,又懂事又活潑,我也喜歡他?!?/br>
    蕭錚:“嘿嘿,等我把事業(yè)弄得差不多有個起步的樣了,要是還沒有收養(yǎng)愛國的,我想把他接到北京來,到時候以咱爸咱媽的名義收養(yǎng),咱倆帶著,你看成嗎?翹翹?!?/br>
    余味:“老爺……你是不是擔心我爸我媽那頭,提前在心里核計這事兒了啊?都想到讓他們收養(yǎng)孩子的環(huán)節(jié)了?你咋從來沒跟我說過這方面的事兒呢?”

    蕭錚:“翹翹,我這人從小沒人說沒人管的,啥事兒都是自己瞎琢磨的時候多,也算是個臭毛病,以后我一定改正。要說這事兒呢,從咱倆走到一塊那時候起,我可能就想得多了點,總核計著這么好個男的讓我給上了,跟了我了,我得怎么著才能跟他一直走下去,怎么辦才能讓他離不開我呢?!?/br>
    兩個人走在夜色nongnong的林蔭路上,高高的身影隱在黑漆漆的樹影里,余味沒有說話,一個字一個字去聽著蕭錚低低的聲音。

    “我這邊是孤家寡人一個,誰也管不了我,可你那邊不一樣,咱爸咱媽盼著你往回領閨女生孫子那點想法估計整個兵馬街沒有人不知道的,這要是知道老余家男模一樣的大帥兒子讓個小兔崽子給壓了,那咱爸還不得把我也扔那油鍋里跟黃魚一塊炸了?。 ?/br>
    一對花白頭發(fā)的老夫妻表情輕松地在兩個人邊上走過,帶著普通百姓晚上出來遛彎特有的閑適之感。余味耳中聽著蕭錚低沉磁性的聲音,看著眼前的老夫妻,好像忽然間看到了在余炸魚辛苦cao勞的老爸老媽。

    夜色忽然間在溫柔中變得微微沉重起來。

    蕭錚:“我覺得咱倆的事兒恐怕也瞞不了多久,畢竟你的年紀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假的時候,是不是啊余大爺?嘿嘿。另外你也說過,你肯定不能干那欺騙女性騙婚生子的事兒,那就不可避免地要走到跟咱爸咱媽出柜那一關,我是想啊,到時候,除了未來代孕生子之類的保證,要是眼前就有個活蹦亂跳的大孫子給他們帶,雖說是收養(yǎng)的,肯定也會讓爸媽心里好受一點,也算是個彌補吧,你說呢翹翹?”

    “我不是早就說過嗎老爺,在公司里沒有大包哥和余翹翹,只有余味和蕭錚,你要聽我的,下班以后,沒有余總和蕭助理,翹翹當然是聽老爺?shù)摹l讓我,讓老爺壓了呢…”

    沒有人的街角,說完這句話的余味飛快地摟住了蕭錚的脖子,在他的唇上用力地親了一下。

    蕭錚站在酒店房間的窗前,不遠處一片隱隱約約的燈火處,就是他從小到大居住的大雜院,他的目光一直投射在那里,似乎有很多從前的記憶在腦海中出沒,不經(jīng)意間,他已經(jīng)在窗前站了好久。

    余味慢慢走到他的身后,貼在這個散發(fā)著熱度與迷人味道的男人身后。“想從前的事了?”

    “想了……你知道嗎翹翹,從前,老爺過得很苦。”

    身后的男人用他修長的臂膀環(huán)住身前的男人,將自己結實而極具彈性的身體緊緊貼在他的身上,他想讓自己的雙手捂熱這個大個子其實曾經(jīng)很脆弱的心,同時,也想讓他的后背感受到自己灼熱而深情的心跳。

    他想讓他知道,近鄉(xiāng)情怯的你,有我,一直在你的身后。

    “除了成都北京,咱們還沒在第三個城市…內個過呢,老爺,我都洗過澡了?!?/br>
    余味發(fā)現(xiàn)東北略有些干燥的空氣里,自己的聲音竟然變得格外的滑膩。

    “嘿嘿,我以前在那邊大院住的時候,這個酒店剛剛開始施工,就聽院里大人說要修建一個這片最高檔帶游泳池的酒店,當時我還想,啥時候能有機會領個最帶勁兒的小鐵子在這里面住上一夜,干他一整宿炮就爽歪歪了,沒想到,還真他媽夢想成真了!”

    蕭錚回過身,雙手一抄,余味的身體已經(jīng)被他橫抱了起來。

    “別把話說滿了老爺,你是帶著鐵子來這里住了,但是不是一整宿的炮,現(xiàn)在說會不會早了點?”

    余味在他有力的雙臂間向上看著,那個男生的眸子里已經(jīng)點起了熊熊的火焰,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這個夜里會向蕭錚主動說出這樣guntang的情話,或許,是因為這個大男生窗前略有些蕭瑟的背影讓自己受到了悸動。

    又或許,根本就沒什么太多矯情的東西,只是因為我和你是如此相愛的兩個男人,我們想互相擁有的欲望又有什么不能勇敢地告訴對方,比如現(xiàn)在,比如永遠。

    “我靠!余翹翹你說你是不是誠心的?老爺昨晚上是擔心今天坐火車出遠門,怕你到時候坐立不安的不舒服,才弄到前半夜就饒了你,你是不是沒爽透?好吧,反正明天我去開家長會你也沒有什么事兒,說好了,一整宿就是一整宿,差一丁點兒都不好使,老爺不信弄不服你!”

    說話間,蕭錚一雙大手已經(jīng)將余味的浴衣撕開了一半,低下頭在那光潔的肌膚上用力的啃咬起來。

    月光照在室內的大床上,銀亮亮的,直到東邊升起火紅的初陽!

    作者有話要說:  蕭愛國:余大爺,我問你個事兒。

    余味:咋了愛國?

    蕭愛國:我爸是不是不喜歡你啊余大爺?

    余味:別瞎猜,根本沒那回事兒。

    蕭愛國:大爺你別怕,爸爸要是再欺負你的話我?guī)湍悖?/br>
    余味:真沒有愛國,你爸他怎么會欺負我呢!

    蕭愛國:可是大爺,那天你們接我出來住,我半夜起來上廁所,看到他騎在你身上“啪啪”地打你屁股,你在下面疼得叫聲可瘆人了,啊啊啊的,哼,臭爸爸太壞了!

    余味;……

    第40章

    天邊浮現(xiàn)了第一抹魚肚白。

    蕭老爺戀戀不舍地從余大爺?shù)穆N臀上收槍下馬,胡亂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右手習慣性地抓住余味的一只手,平穩(wěn)而厚重的呼吸很快便響了起來,進入了快速補覺的夢鄉(xiāng)。

    余味臉朝下俯臥在床上,半天沒有挪動酸麻的身體。握在蕭錚手中的手可以感覺到他昨夜有多么賣力,整個手掌都是濕乎乎的,滿是汗水。

    這個二十二歲的運動型男生可能在需求上確實遠勝常人,余味雖然在這方面并沒有任何經(jīng)歷,但同比自己在他那么大的時候,絕對沒有他這樣兇殘的體能與仿佛永不消退的欲望。

    累是累了點,但是個中滋味嗎,嘿嘿,余大爺趴在枕頭上的臉露出一副心滿意足的愜意笑容。

    等他再次從帶著笑容的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早已是日上三竿,蕭小錚已經(jīng)不知何時起了床,沒有打擾他,自己到學校給愛國開家長會去了。

    一想到他那雖然魁梧高大卻難掩青春氣息的臉,要和其他大多已三十出頭的父母一起坐在那里扮演父親的身份,余味既感覺好笑,又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暖。

    他懶洋洋地下了床,來到窗邊,也朝著蕭錚昨晚凝望了良久的位置看了一會兒。高低錯落的樓層里,依稀能看到一處低矮的院落,看四周的建筑格局和城區(qū)改造速度,這里應該是沈城比較落后的地區(qū)。

    想到蕭錚在那個工作微信號上曾經(jīng)發(fā)過不少北京老城區(qū)大雜院的照片,余味很想知道,在眼前這片破舊的空間里,到底是什么樣的成長經(jīng)歷,讓他對這樣的歲月始終無法忘懷。

    他忽然有了一個念頭,在蕭錚帶自己去大雜院之前,他想自己先去感受一下那個男生長大成人的環(huán)境,對于同樣在大雜院長大的自己,其實他知道,他們都是割不斷根的人。

    從酒店往大雜院看上去似乎不遠,真的走起來,余味發(fā)現(xiàn)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往那邊走得近了,會發(fā)現(xiàn)附近有不少破舊臨街的平房和一些低矮的樓房都已經(jīng)人去樓空,涂上了大大的“拆”字。

    看來這片地區(qū)和北京舊城改造時的很多老舊區(qū)域一樣,都已經(jīng)進了政府和開發(fā)商的規(guī)劃區(qū)。

    大院真的是相當相當老舊了,看起來比北京自己家所在的大雜院還要破爛不堪的多。從一個類似門洞的開放院門朝里走,能看到院子里幾進幾出的幾排平房。讓他意外的是,有將近一半的房子已經(jīng)明顯沒有人在住,有的連鋁合金的窗戶都已經(jīng)整個摘了下去,光禿禿的墻壁上裸露著黑乎乎的洞口,上面也寫著一個個紅色的“拆”。

    幾個小攤子支在院門口里,水果、朝鮮咸菜、炒瓜子等字樣用白粉筆寫在小黑板上,立在攤子前。幾個看不清年紀的大媽聚在攤子后面一邊磕瓜子一邊扯著閑話,大概是早上,也沒有想真正賣貨的想法兒。

    余味信步朝院子里面走著,能看到院子偏中間的位置有一個廢了的壓水井。想來隨著老城區(qū)改造的加快,院子里的家家戶戶早已經(jīng)通了自來水,這壓水井自然是失去了原有的用處。

    余味饒有興致地走到那口廢棄的井邊,壓水井上的鐵把手為了安全早就拆除了,只剩下銹跡斑斑的舊水管立在那里,被破麻線和棉布纏得像是一個患了關節(jié)炎的老人。

    記得蕭錚曾經(jīng)說過,大概在七八歲時爺爺便去世了,是瘦弱多病的奶奶和他相依為命又過了幾年。那么,還是個孩子的那些年里,一年四季跟著大人端盆拎桶在這里打水的他,又會是什么樣子呢?

    他用手機給壓水井拍了幾張照片,想起了昨夜蕭錚在窗前對自己說的那句話,“從前,老爺過得很苦…”

    “你誰呀?一大早上我瞄你半天了,長得人模狗樣、穿得人五人六的,在俺們這窮嗖嗖的地方遛啥呀?又看房子又看井的,也是給什么開發(fā)商來做說客的吧?”

    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嗓門猛地在余味的耳邊炸響,把沉思中的余味著實嚇了一跳,手里的電話都差點掉在地上。

    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才發(fā)現(xiàn)一個年紀在七十開外、滿頭白發(fā)的胖大爺正狐疑地審視著自己,剛才那幾個正在閑聊的大媽也不知道啥時候跟到了自己身后。

    “可不是,從進院就開始四處撒么,東瞅西望的,真以為我們這些小腳偵緝隊員都瞎了啊!”一個大媽一邊往地上吐著瓜子皮一邊向那胖大爺示意她們的眼睛始終是雪亮的。

    “小伙子長得挺標準,看著像電視上的人似的,倒不太像那幫逼咱們搬家的家伙,咱們也別冤枉了好人,是不是他劉爺爺!”

    “咳咳,”胖大爺背起了手,“你是干啥的,看你這打扮也不像俺們這旮噠的,一大早在這兒破院里轉悠來轉悠去,還用手機拍相片,你是記者嗎小伙子?”

    余味趕緊朝幾位戒備心理超強的大爺大媽點了點頭,笑著解釋,“大爺大媽不好意思了,我不是記者,更不是什么開發(fā)商弄來搞強遷的那種人,我是跟我一個好朋友來沈陽出差的,他小時候就住在這個大院,老早就張羅要帶我來看看他過去生活過的地方。今天他因為有事要晚點過來,我一個人閑著,就先跑過來轉轉?!?/br>
    “你朋友叫啥???是俺們院的老戶的話那俺們肯定都認識,我和她們幾個,還有她、她,那都在這院里住了一輩子了!”胖劉大爺聽到余味的話明顯有些興奮,其他幾個大媽也都一副好奇的神情。

    “我朋友叫蕭錚!”

    “大錚子?”幾個老人家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

    “你是大錚子的朋友?哎呀呀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胖劉大爺一把把余味的手抓了過去,“大錚子可是俺們院大家伙兒的大孫子,俺們大雜院兒里出的高材生,他今天能過來?太好了,這個小兔崽子年年都回來看望我們這些老家伙們,買這買那的,今年過年時給大家伙兒一人買來一個足浴盆,我現(xiàn)在還天天用它泡腳呢!”

    “怪不得呢,我說這小伙子長得標準不像是壞人吧,咱們大錚子的朋友肯定差不了啊!這小子從小就有主意,不愛跟同齡人在一塊兒玩,嫌他們幼稚,我記得他那時候常來往的幾個小朋友也都是比他大的帥小伙,都是實在人?!?/br>
    余味:“……”

    今天這一趟微服私訪真是沒有白來,竟然還有這樣的案底,哼哼。

    余味的手機響了起來,上面的號碼顯示是“小蕭?!?/br>
    “翹翹我的心肝起床了嗎?菊花那里不酸疼了吧?要是沒起就別起了,老爺馬上就到酒店了,就在床上等著繼續(xù)接駕吧,嘿嘿!”蕭大包大概心情不錯,整個一副流氓到了家的輕松口吻。

    余味急忙把手機貼近了耳朵,身子避開眾人,“我早起來了,在你家那個大院兒這兒逛呢,遇到好多你的老鄰居,大家伙兒都很想你,你直接過這邊來吧!”

    “我靠!你自己過去了?是不是想打聽打聽老爺從前有沒有風流韻事啊翹翹!哈,隨便問隨便問,老爺心里坦蕩蕩的,等我啊,我馬上過去!”

    余味剛放下電話,一個上下打量了他半天的大媽走過來摸了摸他的手,“這小伙兒長得真俊,皮膚這個滑溜啊,一看就是有福的孩子,沒吃過苦,大媽跟你說啊,咱們大錚子就跟你比不了啊,那孩子的命,真叫一個苦啊!”

    余味朝大媽們點點頭,“原來就知道小蕭好像從小沒了爸媽,跟奶奶過,別的,還真不太清楚。”

    胖劉大爺嘆了口氣,指指那口廢棄的壓水井,“唉,這孩子兩歲多就沒了爹媽和他姥家那頭的親人,還沒這水井管子高的時候又沒了爺爺,他們老蕭家人丁單薄,沒啥親戚,就他跟著奶奶兩個人過,他奶奶那身子骨就別提了,一年三百多天能下地的日子不超過一個月,大錚子上小學一年級就自己買米拉煤,拎水燒爐子,個頭太矮墊個小板凳在那塊兒做飯做菜,想想那日子,嘖嘖,難為了孩子?。 ?/br>
    一個大媽抬手擦了擦了眼睛,“東北這旮冬天還賊長,大院里那會兒取暖都是自己家燒坑,他們家那個冷啊,我記著有時候家里做點啥好吃的給這一老一小送去,總看著那孩子用自己個兒的肚子給他奶奶捂腳,他自己的兩個手背凍得全是凍瘡,可那小子一臉的硬氣,俺就沒看他哭過?!?/br>
    “哭?只有大錚子把別的流氓痞子揍哭的份兒,咱這孩子堅強著呢,他奶奶沒了后,他用手里那點錢自己出去擺攤,這孩子有心計兒有眼光,上的貨比別人都好賣,生意好,就招人妒忌,弄了不少流氓地痞來收拾他,那些都是比他大十多歲的大人,小伙子你想想,一個十三四歲的半大小子,對著一幫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兒,這小子一手一塊磚頭,硬是把那幫流氓都給干服了,晚上回大院兒正好碰上我,這把我給嚇的,孩子從頭到腳跟個血葫蘆似的,愣是沒掉一滴眼淚,還和我問好呢!”

    大媽說到這兒眼圈已經(jīng)紅透了,邊上的幾個大媽也跟著抹眼睛,“這孩子在大院里住了十多年,也算是吃百家飯穿百家衣長大的,但咱大錚子心眼好,厚道孝順,誰家有點體力活或是難辦的事兒,這小子肯定是沖在最前面,也是命,這沒爹沒媽沒人照顧著,倒也沒耽誤長大個,好像比你的個頭兒還猛一點呢?!?/br>
    余味笑了笑,不知不覺之間,自己的眼睛也隱隱酸澀起來。

    “媽了個逼的都在這挺尸呢!誰他媽在這擺的黑攤子,有執(zhí)照嗎?”

    一個尖銳的男聲打破了院內的平靜,余味轉過身,愣了一下,并不是想像中的“三千大兵可滅日”的城管,而是幾個明顯流里流氣的地痞樣的青年人。

    幾個人都穿著印著aj字母的t恤,胳膊上滿是各式圖案的刺青,各式彩色的褲子花里糊哨,腰里都系著看不出真假的大h頭褲腰帶。

    帶頭呼喝的是個二十五六歲的瘦高個,頭皮兩側刮得锃亮,頭頂一縷頭發(fā)向后背背著,嘴里叼著香煙,一臉的戾氣。

    那人朝一群老人中的余味多看了幾眼,似乎在掂量這個帥哥的來歷。

    胖劉大爺是院子里大爺大媽們的主心骨,他往前一站,“你們是干啥的,又不是城管,管得那么寬呢,我們院里頭的事兒,管你們什么閑事兒!”

    幾個大媽也在后面附和著,也有明眼人悄悄扯著劉大爺?shù)男渥有≌f提醒,“看樣子又是搞拆遷那幫家伙找的人吧,老劉可得當心點這幫兔崽子!”

    “閑事兒?哥兒幾個管的就是閑事兒,我告訴你老頭子,我們都是這塊已經(jīng)搬走人家的朋友親戚,現(xiàn)在人家住著新房子拿著動遷款別提多舒坦了,你看看你們,一幫頑固不化的老東西,個個都是死犟眼子,貪心不足的家伙,這破逼地方有什么好,死賴著這兒不搬,不就是想多訛人家點錢嗎?”

    “瞧瞧,還真是不打馬虎眼,三句話就說到點子上了,怎么地,來嚇唬我們?告訴你小子,回去跟雇你們的人說,這大院里沒有誰是不講道理純心跟他們多要錢的,我們不搬有我們不搬的道理……”

    “呯!”

    沒等胖劉大爺把話說完,帶頭的雞冠頭猛地一個轉身,飛起一腳,把身邊一個水果攤子踹倒在地,頓時梨子桃子滿地亂滾。

    “少他媽跟我們講這些歪理兒,早就知道整個大院里你最磨牙!今兒個我們來不為別的,這些黑攤子上的水果咸菜有衛(wèi)生許可嗎?有工商執(zhí)照嗎?都他媽是坑人的黑貨,哥兒幾個今天手癢腳也癢,說不得,干點城管的活吧,來,把這些攤子都給我砸個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