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尋找我的x先生:“這還用問嗎老爺?酸味?。「孛丛谏轿骼详惔桌锱葸^一樣,你自己還不知道你那股酸勁兒嗎?” x先生:“余翹翹你等著明天站著開會吧!” 成都項目的推進一天比一天快了,三方合作得非常默契,大家都感覺曙光就在前面,再熬個把星期,項目路演成功后,就可以萬事大吉了。 洛思中為人灑脫西化,求愛不成依舊做得了朋友,見到余味與蕭錚并不覺得有多尷尬,偶爾還會約余味一起打打網(wǎng)球。當(dāng)然,蕭小錚同學(xué)每次都會找各種理由和借口出現(xiàn)在球場之上,有時見余味打得太衰,還會跑上去怒掃洛思春一局。 洛思中因為公司的事中間回過一次香港,他這人倒是說到做到,再回來時不僅帶回來了新學(xué)的煲湯手藝,還專門在香港帶回一只頂級湯鍋。 等余味和蕭錚從樓下回到樓上,余味捂著肚子感嘆廣東人不愧是煲湯的祖宗,這洛總不過在香港學(xué)了三天的功夫竟然就能煲出如此美味的湯來。 接下來一星期余味為自己這句對洛思中的贊揚表示出了極大的后悔。 因為蕭老爺悶聲不響地連著煲了整整七天的湯,每天不重樣不說,還各種營養(yǎng)搭配、滋補壯陽,直到第八天午夜銷魂時分,余翹翹正在演繹高難度的觀音坐蓮時,兩道深紅的鼻血染紅了他自己光潔的胸,一直淌得蕭錚八塊腹肌到處都是的時候,這蕭氏大補湯才算告一段落。 余味和蕭錚都沒有想到今年的夏天會是在成都度過的,一眨眼,時間已經(jīng)快到九月份,滿大街又將是背著書包穿著校服的學(xué)生黨了。 兩個人有時休息時在街上閑逛,看到三三兩兩背著小書包的小學(xué)生時,蕭錚總會忍不住多瞄上幾眼那些活潑可愛的小身影。 晚上,在健身房弄了一身臭汗的蕭錚故意讓余味聞了聞一身nongnong的汗味,在余翹翹的白眼中飛閃進了浴室。 余味和老媽打了一通電話,告訴她很快就要回北京了,老媽在電話那頭一個勁兒地抱怨他的工作,說他這樣的工作錢掙得再多也不招人稀罕,連個女朋友都沒時間處,有什么意思! 余味一邊哄著老媽一邊在心里嘀咕,這工作怎么就不招人稀罕了,高級酒店住著,大把鈔票賺著,天天有男人摟著,嘿嘿,這也就是倆男的,要不然連孩子都給您老生出來了! 蕭錚的手機響了,他朝浴室喊了兩聲,嘩嘩的水聲夾雜著男生渾厚的歌聲,根本沒有聽見。 電話鈴聲很有耐心地響著,余味拿起電話,想給蕭錚送到浴室里去。 無意的一掃之間,屏幕上的來電姓名讓他的心忽地加速跳了起來,那上面顯示的名字是“寶貝兒。” 余味清楚地感覺到了自己的緊張,因為他在蕭錚電話薄里的名字是很官方的“余總,”畢竟他們周圍有太多的同事和工作伙伴,表面功夫是不得不做的。 電話鈴斷了一次,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二次在余味手中歡唱,他咬了咬嘴唇,按下了接聽。 “爸爸!” 一個清脆的童音傳進了余味的耳膜。 作者有話要說: 洛思中:告訴我你為什么喜歡蕭錚。 余味:心好,老成,仗義,厚道。 洛思中:說人話。 余味:個子高,長得帥,有肌rou,愛出汗。 洛思中:說yin話。 余味:22、188、85、20、5、180。 洛思中:cao,跟我玩摩斯密碼是吧?22歲、188公分、85公斤……哎我去,后面那個180是什么鬼? 余味:笨蛋,180分鐘啊。 余味:對了,是一次。 洛思中:…… 第33章 “爸爸!” “???”余味的嘴巴瞬間在空氣里凝固成一個又圓又大的o型。 “爸爸,我老想你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學(xué)啦,你答應(yīng)過我第一次家長會要回來參加的,對吧爸爸!”電話那頭是一個小男孩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興奮和開心,一口氣叭拉叭拉說了一連串的話過來。 余味:“ ……” 爸爸?上學(xué)?家長會? 余味一時間只覺得自己的大腦似乎有些配不上自己的高學(xué)歷與高工資,因為他的大腦在第一時間里正在計算的是一道小學(xué)一年級水平的數(shù)學(xué)題,并且,這題還讓他感覺很有難度。 有個叫蕭錚的王八蛋今年22歲,他忽然橫空出世的兒子小王八蛋今年七歲,剛上小學(xué)一年級,那么請問,1、大王八蛋是在多大年紀(jì)生的小王八蛋;2、大王八蛋做爸爸時的年紀(jì)比小王八蛋現(xiàn)在的年紀(jì)大幾歲? 尼瑪!老子拒絕回答這個王八蛋問題! “爸爸?你怎么不說話???”男孩發(fā)現(xiàn)對方遲遲沒有回聲,忍不住問了一句。 “喔,我不是你爸爸,我是他的同事,你爸爸在洗澡呢,內(nèi)個,孩子我問你一句哈,你確定你打的這個電話是你爸爸的號嗎?你爸爸叫什么名字?”余味一時間覺得這里面一定有什么東西是不對的,只是倉促之間,他還沒有想到究竟是哪里不對。 “?。磕悴皇俏野职职?這是我爸爸的手機號啊,對了叔叔,我爸爸叫蕭錚?!?/br> “內(nèi)個…是…這確實是你爸爸的電話,你等著,我讓他接。” 從臥室到浴室的距離被余味走出了一副國際男模常見的味道:面無表情、靈魂出竅。 “蕭錚電話!” 站在浴室門口,余味忽然間莫名地來了精神,提高了聲音。 “來了翹翹,誰呀,大晚上的!”蕭錚正用浴巾擦著上身,頭上的水珠濺到水汽蒙蒙的空氣里,身下的東西跟著晃動著,讓余味下意識咬緊了嘴唇。 那東搖西晃的東西晃得人眼暈,一看就不是個消停的玩藝兒。 “你兒子!”余味把手機一把塞進蕭錚手里,向后退了一步,卻并沒有轉(zhuǎn)身離開,而是抱起雙臂,站在蕭錚對面盯著他的臉。 蕭錚愣了一下,目光飛快地在手機屏幕上掃過,看到了來電顯示的“寶貝兒”三個字。 他一邊把手機放在耳邊,一邊抬頭去看對面的余味,后者一副“尼瑪我看你今天怎么死!”的表情,蕭錚嘴角動了動,那表情看在余味眼里,既像是笑,又像是哭。 “大兒子!我是爸爸?!?/br> 擦!余味腦海里跳出了那道數(shù)學(xué)題的答案,尼瑪這個15歲就當(dāng)?shù)呢浘谷贿€敢跟自己冒充是處男,我勒個大擦! “哈哈,乖兒子老爸也想你!嗯嗯,對啊,爸爸答應(yīng)你的事兒肯定要做到??!大下周開家長會?嗯,行,爸爸到時候跟領(lǐng)導(dǎo)請假,保準(zhǔn)回去參加。什么?怕領(lǐng)導(dǎo)不給我假,不會的!老爸的領(lǐng)導(dǎo)跟爸爸是鐵子,好的跟一個人似的,你老爸在他跟前說一不二,絕對好使!” 蕭錚嘴角咧得越來越大,余味現(xiàn)在看明白了,人家那不是哭,而是實實在在的笑! 好使你個大頭鬼! 余味猛地轉(zhuǎn)過身,幾步便走進了房間,有些憋悶地躺到了床上。 處男爹仿佛蜜糖粘身一樣在后面跟了進來,順勢坐在床邊上,一只手輕車熟路地在余味的東蘺下游移。 余味猛地翻了個身,伸腳便踹。 “那你要好好學(xué)習(xí),聽阿姨的話,不能總挑食知道嗎,爸爸回去前給阿姨打電話,好了兒子,乖,掛電話吧……哎!翹翹你真踹??!踹到老爺?shù)袄?!?/br> 蕭錚扔下手中的電話,一個餓虎撲食,壓了過去。 兩個人在床上翻滾起來,余味實在掙脫不了他的武力,心不甘情不愿地被他壓在身下,大口喘著粗氣,兩只眼睛卻狠狠地直視著蕭錚的目光,“不說點什么嗎?蕭爸爸!” 蕭錚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在余味頭上頂了頂,笑了笑。 “我兒子,七歲了,叫蕭愛國?!?/br> “他mama是誰?現(xiàn)在在哪兒?” “他mama?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不就是你嗎?哈哈哈。” “你給我滾蛋!蕭小錚我告訴你,你少特么給我扯閑的,想避重就輕繞過去的話你就別做夢了!” “翹翹啊翹翹,你這么聰明,咋就繞不過來這道彎呢,好了,不逗你了,這孩子是我在沈陽福利院助養(yǎng)多年的一個孤兒,懂了吧?” “啊?”余味輕輕喊了一聲,整個人似乎愣住了,繼而,他攤在身體兩側(cè)的手像是忽然間通了電,一下子環(huán)在大男生的背上。 因為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其實也是個打小失去雙親的孩子,在他高大粗豪的身體里,是一顆善感而溫柔的心。 “蕭愛國、蕭愛國,這名字誰給起的,真夠根紅苗正的?!庇辔兑恢皇种е?,一只手在剛才東搖西晃現(xiàn)在蠢蠢欲動的玩藝兒上輕彈著。 “哈哈,福利院起的唄,那里的孩子不是叫愛國就是叫愛民,我都跟那兒的院長反映過,都啥年代了,福利院也得與時俱進啊,這小孩的名字弄得比六零后還要正統(tǒng),聽著多別扭啊?!?/br> “你故事還真多,這又憑空冒出一個兒子,真不知道哪天還會冒出點啥?!庇辔队謴椓藦椥∈捠?,“你給我老實點兒!” 蕭錚雙手胡亂在余味身上劃拉著,“翹翹,我知道我從前的事兒你肯定挺好奇的,一直沒開口問我,是不是怕老爺心情不好???” 余味輕輕捏了捏越來越大的小蕭蕭,點了點頭,“我想等老爺想說的時候自己告訴我。” 一個火熱的吻迎了上來,“嘿嘿,我家翹翹就是擅解人衣!公司不是答應(yīng)過幾天咱們回北京有個長假嗎,我想讓你陪我回東北一趟,到時候老爺喝點家鄉(xiāng)的小酒,吃點東北小菜,再用家鄉(xiāng)音跟翹翹說點兒心里話,成不?” 余味一邊回應(yīng)著蕭錚如火如荼的親吻,一邊用力拍了拍身上男人結(jié)實的臀部,算是回答著他的話。 “對了,話說回來翹翹,有沒有覺得你家老爺15歲就當(dāng)?shù)@件事很牛逼閃電?”蕭小錚同學(xué)在沖關(guān)拔寨的緊要時刻忽然甩出剛才一直想要吹吹牛逼的問題。 “嗯…嗯…你牛逼!”余味緋紅的臉上閃過一個不屑的神情。 蕭大包你要點臉吧,15歲時毛長沒長齊還不知道,真要當(dāng)?shù)峙乱彩窍伯?dāng)?shù)桑?/br> 成都項目路演已經(jīng)迫在眉睫了。 北京的尚董、老宮,深圳的林原以及香港洛思中所在公司的老總?cè)魁R聚成都。 大大小小的會議密集得如同爆豆一般,所有人都要比之前忙碌很多,只不過,余味、傅沖和洛思中這三個前線的直接負(fù)責(zé)人跟其他人相比,更是有如冰上的陀螺,忙得根本停不下來。 這樣的狀態(tài)讓某些人很快坐立不安起來。 “你看看吧傅小沖,老子早就說過咱們公司就玩北上廣深四個地方,你非得弄一個二線城市出來玩,玩吧!玩吧!四個多月,我一個人在深圳天天想你想得像條狗,連個味兒都聞不著,四十歲的人了還得他媽的跟你在視頻里擼,這好不容易在一塊了,你又天天忙成狗,這聞到味兒摸不著的感覺比他媽聞不著還cao蛋!傅小沖你給我聽著,整完這個活你給我乖乖回深圳呆在我身邊,一分鐘都別想再分開,聽見沒有!” 林原惡狠狠地朝剛剛進屋就癱坐在沙發(fā)上的傅沖吼著,瞇起的眼睛里卻裝滿了對他的心疼。 “過來給我按按脖子,酸死了,你這么激動干嘛啊,在這四個月的又不是我一個,人家余總、洛總不也一樣在這挺著??!”傅沖閉著眼睛享受著林原的手勁兒,順手在那個健壯男人的身上輕輕撫摸著。 “我靠,那個洛思中也就算了,余味那小子能一樣嗎?人家跟小情人住在一塊兒,就姓蕭那小子的年紀(jì)和體格兒,這倆人一天天不知道得爽成啥樣呢,真正苦得就是你和我知道嗎!” 想到此處,林原竟頗有些憤憤不平起來。 而此刻,被某人認(rèn)為天天必定會爽到爆的蕭助理正一個人支著下巴趴在床上運氣。 身邊的余翹翹已經(jīng)睡得七葷八素,蒙頭轉(zhuǎn)向,任蕭老爺在一邊連摸帶啃了老半天,只是迷迷糊糊的說了兩句夢話,便再無下文了。 cao!這特么是一個22歲體壯如牛的小爺們兒該過的日子嗎? 守著一個看一眼就起立,摸一下就抬頭的翹臀臀,蕭小錚同學(xué)愣是連續(xù)三天沒有得手,也是醉了。 沒有辦法,余味這幾天已經(jīng)忙到半夜走到房門口、等蕭錚拿房卡開門的功夫都可以靠墻睡著的境地。蕭老爺雖然憋得兩眼噴火、五肢亂顫,終歸也算是個講究人,知道大局為重、懂得輕重緩急,每天晚上硬是靠多做幾百個俯臥撐挺過了三天。 而眼前的余味渾身散發(fā)著洗過澡后淡淡的體香,光潔的皮膚在微弱的床前燈光下反射出誘人的色澤。中央空調(diào)舒適的溫度下,他只穿著小小的內(nèi)褲,光著上身,胸前彌散著幾處已變得淺淡的吻痕。 尼瑪,事不過三,今天已經(jīng)是第四天了,特么想讓老子當(dāng)活太監(jiān)嗎! “翹翹,讓老爺抱一會兒?!笔掑P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把迷迷糊糊的余味摟在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