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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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辛萍的身上,這個時候,路在遠突然將身體偏向吳可欣,小聲對她說:“你養(yǎng)好身體,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待?!?/br> 吳可欣聽到了,哼了一聲,低聲回了一句:“貓哭耗子!” 路在遠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跟在辛萍的后頭。 出了院子,辛萍還在叫嚷著,表示她不愿意跟裴天鳴去做什么醫(yī)學鑒定。這時候,連雯雯和阿俊帶著人奔了過來。 裴天鳴的手下?lián)踝∷麄?,雙方在街上對峙起來。 連雯雯沖著辛萍大聲問:“這是怎么了?萍兒你要去哪里?” 跟在后頭的裴天鳴覺得連雯雯很眼熟,他急步走過去,打量了一下,認出她來:“這不是大嫂嗎?” “別亂叫!誰是你大嫂?”連雯雯白了裴天鳴一眼,“你要把萍兒帶去哪里?你傷害她還不夠嗎?” “萍兒?你叫她萍兒?你確定她是辛萍嗎?”裴天鳴問她。 “廢話!我和她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我會不知道她是誰?”連雯雯嗆他道。 裴天鳴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連雯雯,又看了看辛萍。 路在遠從旁苦笑。 這一切都像是偶然發(fā)生,只有他知道,從辛萍對裴天鳴的態(tài)度和言語,以及連雯雯的突然出現(xiàn),都是事先安排演練過的! 他也知道,因為連雯雯的出現(xiàn),裴天鳴對辛萍的身份又相信了幾分。 一切都在他mama的預料之中,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也是早有安排的。 他突然覺得好無聊,想要轉身逃走,逃到一個沒有人認識他的地方,如同重生,人生重新來過。 但是他不能,如果這個時候他拋下mama逃走了,那么他的mama絕對會天涯海角找到他,然后在他的面前切腹自殺! 最其碼在此時此刻,他的mama是快樂的。 為了mama的這一份快樂,他愿意陪她繼續(xù)玩下去。 母子二人連同連雯雯、阿俊,被裴天鳴的手下人押送回了酒店。在酒店里等待了大半天之后,他們又被押送去了機場,登上了回國的飛機。 凌晨三點多,他們在d市的機場下了飛機,早有車等在那里。 辛萍母子與連雯雯夫婦二人一起被送到了裴家的城堡式別墅里,關進了后院的珍墨閣。 路在遠對這里很熟悉,因為在他離開前,南河曾經在這里住了一段時間,他和南汐經常來探望。 珍墨閣外,裴天鳴留了人看守,防止他們逃跑。 但事實上,辛萍根本不會逃跑的,她等這一天等了好多年。而今這一刻終于到來,她終于走進了裴天鳴的家。她坐在院子里的老梧桐樹下,望著不遠處別墅的尖頂,吁出一口氣,對路在遠說:“兒子,我們做到了,我們終于來了,這里的一切都將是我們的!對不對?” 她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路在遠的回答。 回頭一看,她才發(fā)現(xiàn),她的兒子根本沒有在聽她講話,他盯著院子的大門,已經恍神了。 第115章 在把辛萍母子二人和連雯雯夫婦二人關進小院子之前,裴天鳴沒收了他們的手機。 這四個人現(xiàn)在被徹底隔絕,沒有辦法與外界聯(lián)系。 本來他們也沒有要向外界求救,按照計劃,只要靜靜等待著dna鑒定,確認了路在遠與裴天鳴的父子關系之后,他們自然會從這座小院子里出去。 可是路在遠卻很著急,原本他在等著芬姐給他打電話匯報,向他匯報南汐的消息,現(xiàn)在電話被沒收了,令他十分焦躁。 因此,他根本就沒有在聽母親講什么,他恍神了。 辛萍見他魂不守舍的樣子,就搖著輪椅來到他旁邊,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兒子,你好像不太高興。” “恩?”路在遠回過神來,轉頭看著辛萍,“我嗎?挺高興的,只要mama高興,我就很高興?!?/br> “你……在怪我昨天瞞著你偷偷地行動嗎?其實我是想,那樣的事終歸是有些缺德,還是把你撇清在外比較好,壞人由mama來做,我兒子將來是要做大事的,身上不能有污點。”辛萍說著話,握住了路在遠的手。 路在遠將手指蜷了起來,隨即意識這個抗拒的動作太明顯,便又將手指舒展開,任由辛萍握著,然后說道:“媽,我們的目的達到了,以后盡量不要做傷害無辜的事情,好嗎?我也不希望mama背負指責?!?/br> “無辜?”辛萍的眸光銳利起來,“你覺得吳可欣是無辜的嗎?她明明知道裴天鳴是有婦之夫,而且裴天鳴的年紀可以給她當?shù)?!她還要挖空心思給裴天鳴生孩子,為什么?不就是看上了裴天鳴的家業(yè)嗎?她哪里無辜?完全是咎由自?。 ?/br> 路在遠動了動嘴唇,嘆出一口氣,決定閉嘴,不與mama爭辯。 辛萍看得出來,路在遠并不認同她的做法。路在遠隱忍與無奈的表情,更加讓她感覺到,兒子變了。 在他還沒有回國之前,他有著與她一樣深刻的仇恨,所有已經進行和未來即將進行的計劃,都是他主動參與制定的。那個時候,他與她同仇敵愾,對她百依百順。 可是現(xiàn)在,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他開始懷疑他們的計劃,并且開始同情敵人。 辛萍不禁暗暗咬牙:這都是因為那個叫南汐的女人!是那個女人改變了她的兒子!所以她堅決不能允許那個女人繼續(xù)留在兒子的身邊!一定要讓他們離婚! 她這樣想著,默默地轉了輪椅,去一邊喝茶。 與母親話不投機,路在遠也沉默了,繼續(xù)想自己的心事。 一整夜,路在遠都沒有合眼。 第二天一早,裴天鳴就帶著他的私人醫(yī)生來到珍寶閣。 辛萍繼續(xù)表現(xiàn)出她對裴天鳴的鄙夷與抗拒,屋門緊閉,不肯讓醫(yī)生給她抽取dna檢驗的樣本。 路在遠卻很配合,二話不說,讓醫(yī)生給他抽取了血液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