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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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在遠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說道:“好,車洗了,人也要洗一洗,我可不要一個渾身臭豆腐味道的助理?!?/br> 南汐抬起手臂,聞了聞自己的衣袖,好像真有臭豆腐味兒。整蠱一下路在遠也就算了,帶著一身的臭豆腐味兒工作,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于是她進了衛(wèi)生間,洗臉洗手刷牙,最后往身上噴了一點香水,總算是把身上的臭豆腐味道蓋過去了。 整理完畢,她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一進辦公室,就看到路在遠倚在她的辦公桌上,抱著臂歪著頭,眼神像飛刀一樣“嗖嗖嗖”掃遍她的全身。 “路總有事?打電話叫我過去就可以了嘛,還勞你親自過來,多不好意思?!蹦舷两诔舳垢畱?zhàn)的喜悅之中,還沒有料到危險正在來臨。 路在遠勾起唇角,哼了一聲。他直起身來,迎著南汐走過去。 他走近了,南汐躲閃到一邊。他也沒有逼近南汐的意思,越過她,直接奔著辦公室的門走過去。 南汐以為他只是來看她一眼,這就要走了呢。誰知道他到了門邊,一伸手,“咔”地反鎖上了房門。 “嗨!你要干什么?”南汐意識到不妙,沖過去要開門。 路在遠一把抓住她,將她摁到墻上,湊近她的臉聞了聞,說道:“我來……是為了檢查一下把自己洗干凈沒有……” “洗……洗干凈了,我還噴了香水呢……”見路在遠要動用武力,南汐有點兒慌了。 路在遠先是咬了一下她的嘴唇,點點頭:“恩,嘴唇還挺香,看來刷過牙了……” 然后他又將鼻子湊近她的脖子,反復嗅過,又點頭:“恩,淡淡的迷迭香,我喜歡這個味道……” 南汐被他逼在墻上,被他非禮著,非常緊張。 因為這里是辦公室,公司里關于他們兩個人的風言風語還在傳播呢,秘書們就在門外辦公,路在遠進她的辦公室,還鎖了門半天不出去,這事會被傳得非常難聽的。 她用力推路在遠,警告他:“你別亂來!這里可是辦公室!隨時都會有人進來!” 路在遠低笑了一聲,說道:“你也知道這里是辦公室嘍,門外隨時都可能有人,所以你千萬不要叫太大聲噢,配合我一下,我還沒有檢查完呢……你洗了臉刷了牙,可是誰知道那玩意的味道會不會鉆進你的衣服里,沾到你的皮膚上……” “不要!”聽到路在遠這樣說,南汐終于意識到危險了,趕緊制止他。 可是真動起手來,她怎么可能敵得過路在遠? 不等她抓住他的手,他已經(jīng)抓住她的衣襟往外一扯,只聽“嘣”的一聲輕響,她的衣扣就飛了出去,小西服的上衣便敞開了。 “路在遠!你放開我!”情急之下,她也沒有顧得上控制音量,這一聲喊出來,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趕緊咬住嘴唇,壓低了嗓音:“你別玩了!正上班呢!” 路在遠嘿嘿一笑:“老婆,你再叫大聲些,我不介意被全公司的人聽到?!?/br> 南汐氣壞了,抬腳想踢他,卻被他趁機勾住了腿,往前一帶。她失去了平衡,一頭栽進了他的懷里。他抱住她,將她往辦公桌那里推送過去。 他好大的力氣,她根本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就被他推了過去,后腰一下子抵在了桌子邊沿上。 她意識到他來真的了,迫于眼下的不利形勢,她趕緊服軟:“好了好了!不就是用臭豆腐惡心了你一下嗎?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別鬧了好不好?” 路在遠抬手在她的辦公桌上一掃,筆筒、日歷、文件、綠色小盆栽、水杯一應物品噼哩啪啦飛到了地上。 然后他挑著她的下巴,朝著她飛了一個曖昧的眼神,說道:“老婆,你別害怕噢,你讓我好好檢查一下,讓我一寸一寸地仔細檢查……” 他這明明就是報復,她哪里肯就范? 可是她越掙扎,他就是越用力。 他壓住她的肩膀,將她摁倒在辦公桌上。隨即,他將腿一抬,就壓在了她的腰間,整個身體都伏在了她的胸前。 她不敢叫大聲,只能拼命地跟他撕扯著。但是她居下,他居上,從位置上她就失了優(yōu)勢。她張牙舞爪地反抗,不但沒有推開他,還把辦公桌上唯一剩下的電腦顯示器給扒拉到地上去了。 顯示器摔到地上,聲音可比水杯要響亮得多了?!班亍钡囊宦曧?,把南汐自己都驚到了。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呯呯呯!”的敲門聲。 “南汐!出什么事了?你是不是摔倒了?怎么發(fā)出這么大的聲音?”廖一江的聲音從門上傳了進來。 第27章 無地自容 聽到廖一江的聲音,南汐嚇得一哆嗦,哀求路在遠:“有人來了!快放開我!” 路在遠趁她被敲門聲分神的功夫,在她的腰間用力一扯! 南汐只覺得身下一涼,緊接著她看到路在遠一揚手,將她的裙子甩了出去,丟到了門口。 其實這些日子路在遠和南汐已經(jīng)同床同臥了,她已經(jīng)漸漸地接受了兩個之間的這種親密關系。 但她畢竟不是那種瘋野開放的性格,在辦公室里makelove絕對不是她能接受的事。 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敲響,廖一江的聲音再一次傳來:“南汐,你怎么了?你要是再不出聲,我就要喊保安來開門啦!” 南汐正在與路在遠抗爭,她拼命地收攏膝蓋,可是路在遠握著她的腳踝往兩邊一拉,她的兩條腿就完全打開了。 她緊張地直冒冷汗,廖一江又在門外一遍一遍地敲,她只好放棄掙扎,穩(wěn)了穩(wěn)氣息,盡量平靜地回道:“我睡午覺呢,碰倒了杯子,不要緊的……” “你有沒有受傷?要不要我?guī)兔??”廖一江還真是執(zhí)著,一句一句追問,也不肯離開。 “我沒有受傷,我現(xiàn)在挺狼狽的,你要是有工作上的事,一會兒再過來吧,讓我梳洗一下……”南汐說這話的時候,氣息已經(jīng)不穩(wěn)了,因為路在遠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 南汐真想一腳踹到路在遠的臉上,她恨死他了。 一方面是她的理智和道德底線,她認為在辦公室這樣的地方寬衣解帶、*相搏,是很不道德的事,她做人是原則的,她不能這么墮落。 可是另一方面,路在遠的挑【逗】又令她激動得渾身發(fā)抖,酥酥麻麻的感覺漫遍她的全身,說不出來的奇妙感受。 她的身體和她的思想分離了,她好糾結,想大聲叫喊,想咬人。 門外,廖一江見她不開門,沉默了一會兒,答應了一聲:“好,我一會兒上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