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今天白天的時候和jiejie見面了,jiejie帶了一個她們班的男生過來。 咳咳,劃重點!??!男生很帥!?。?/br> 然后室友路過,看到了他,回來的時候說,那個人好像現(xiàn)實版肖奈啊。 我的眼里只有顧總,沒有肖奈。 但是那個師兄真的不錯,之前實習(xí)的公司是和他們學(xué)院有合作的公司,現(xiàn)在在準(zhǔn)備留學(xué)的事情,因為我jiejie也在準(zhǔn)備留學(xué),所以兩個人經(jīng)常在一起混,但是他們是純潔的!相信我!而且長得是真的蠻帥的,據(jù)說從大一開始就有很多女生追他,然而至始至終都沒談過戀愛?。?!劃重點?。?! 我和他聊了會兒天,因為我對他留學(xué)的學(xué)校也蠻感興趣的,所以問了一些問題,重點來了,人家是低、音、炮!他說的我都沒聽,只沉醉在他的聲音里…… 然后室友知道了這些,一個勁的像我要聯(lián)系方式…… 我問他能給嗎 他直接說,不喜歡陌生人打擾 我說是我室友 他說我不認(rèn)識她們,不方便 室友知道之后沒有生氣,反而說:感覺好男主?。。?! 嗯?現(xiàn)在的套路是這樣的嗎? 第46章 同意 秦震的目光一直注視著站在他面前的顧榕。他是在三十歲的時候才將秦氏發(fā)展為百年基業(yè),這之中還依仗著沈岐山的多加幫助與沈煙同系的嫡親兄弟支持,更何況秦氏本來就已是c市赫赫有名的建筑企業(yè),有了這么多基底,他走的算是一帆風(fēng)順。 可是在他面前的這個人,卻比他更甚。當(dāng)初顧天銘要注資入股,幾十個億的投資,顧榕沒有猶豫的就拒絕,整個顧氏都是他和其他幾人打拼而來,沒有過任何人的幫助和投資。不過幾年的發(fā)展,顧氏儼然已是c市第一大企業(yè)了。 他到底還是老了。 而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噴薄而來。 他定了定神,緩緩的看向他,說:“暖暖這兩天是和你在一起的?” “是。”顧榕回道。 “據(jù)我所知,你昨天才回國。” 顧榕輕笑,迎著他的目光,不卑不亢的回答:“對?!?/br> 秦震用比較平和的語氣說:“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談?wù)?,”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關(guān)于你和暖暖的事情,她母親沒有時間,把這些都交給我了。” 與其說是沒有時間,不如說是不在意。沈煙果真如傳說中的淡漠如水,連自己的親生女兒的未來都不愿cao心許多。 顧榕平靜的開口:“可以?!?/br> 秦震點點頭,轉(zhuǎn)身就往回走去,叮囑他,“到書房吧?!?/br> 等到了書房,卻沒想到沈岐山悠閑自得的坐在上座怡怡然的喝茶了,見他們進來,手一擺示意他們相對而坐,顧榕和秦震分別坐在了書桌兩側(cè)。室內(nèi)有些許的沉默,沈岐山不說話,秦震不敢先說,而顧榕卻怡然的喝著邊上的茶。 一盞茶之后,沈岐山終于開口了,“暖暖在你那里待了一晚上?”這句話很明顯是對顧榕說的,顧榕聽完神色冷靜,平靜的說:“對。” 聞言,沈岐山將手中的茶杯重重放下,杯子與茶蓋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他的語氣如同陶瓷的碰撞交疊聲一般鋒利,“你是不是覺得這段時間我沒有干涉你和暖暖在一起,就覺得我已經(jīng)默許你們兩個的關(guān)系了?” 顧榕心想,您那叫不干涉啊?您干脆把我當(dāng)成ak47□□了,對準(zhǔn)哪個掃哪個。先是秦震再是陳琪,然后葉席城,但凡您看不順眼的我都一個個給您解決了,最后倒好,連和您外孫女談戀愛您都不愿意了。 但是心里想的一回事,嘴上說的又是另一回事,“我很喜歡暖暖,我會好好珍惜她的?!?/br> 其實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有用,太多的解釋與緣由對于沈岐山來說都不重要,他想要的不過是一句承諾,一句可以讓他安心的承諾。顧榕是聰明人,他一眼就知道沈岐山想聽什么。更何況顧天銘曾對他說過,少在他面前耍心眼,那顧榕索性不說什么漂亮話,只說他想聽的話。 果然,沈岐山的表情就柔了下來,說話時的態(tài)度也不再那么強硬,他說:“這句話我在三十年前也聽到過,那個時候說這話的人,他可是比你花言巧語多了,我當(dāng)時一聽這小伙子確實是真心的,就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了他?!?/br> 他的意有所指讓坐在一側(cè)的秦震垂下頭來,當(dāng)年他也面對過這樣的場景,當(dāng)時他確實是興致滿滿、滿懷真心的說:“我是真心喜歡煙兒的,也是做好了和她共度余生的準(zhǔn)備的,請您把她嫁給我吧?!比说囊簧敲绰L,他不應(yīng)該說那些話的。 顧榕這時說什么,說我不會像他那樣的,那么得罪了自己的未來泰山;說我是真心的,當(dāng)初秦震娶沈煙的時候也是再真心不過了,橫豎都是得罪秦震。他勾唇一笑,沈岐山還真是只老狐貍,他今天把他們兩個叫到這里,不過是要耳提面命的和顧榕說,你看,這個人當(dāng)初抱著十分的熱枕和我說要娶我的女兒,可是十年之后就令娶他人了,所以你再說些什么誓言啊承諾啊對我都沒什么用,我、都、不、相、信。 顧榕正視沈岐山,言語里充滿著真心,“我知道這一輩子太長,我不應(yīng)該說什么我會一輩子愛她這樣的話,誰都不知道今后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天災(zāi)人禍在所難免,所有的一切我都不能保證,除了一樣?!彼D了頓,再看向他的時候眸光閃爍,“我在見她第二次的時候就決定娶她,這期間我從來沒有改變過這個想法,我不知道這對于您來說這算什么,但是對我來說,這是我人生關(guān)于愛情的全部。” 是啊,我知道這一生悠長望不到頭,我也知道所有的承諾都是有保質(zhì)期的,但是我這一生,從來沒有如此想渴望和一個人過共度一生。我人生的所有關(guān)于愛情的事物,全部都與她有關(guān),我不知道對于別人這意味著什么,但是她——我確定是我一生摯愛。 沈岐山默不作聲,他此刻也不過是一位長輩,一位期望自己的外孫女能得到圓滿愛情的長輩,希望她原本淡漠黑白的人生能夠有人為她增光添彩、給她依靠。 在他眼里,顧榕確實不錯,可是當(dāng)時的秦震也是不錯啊。他看錯了一次,斷斷不能看錯第二次。 他偏頭看向秦震,問他:“你有什么想說的?” 秦震恍然回神,“哦,沒什么了?!彼苷f什么,在感情方面,他是個失敗者,他沒有顧榕那么有底氣的說愛情的全部,所以他沒有資格問。 “最后一個問題,”沈岐山說,“你知道暖暖喜歡買雪碧嗎?” 顧榕點頭,“知道?!?/br> 沈岐山內(nèi)心為之一振,他不敢置信的問:“你知道?” “是?!?/br> 沈岐山疑惑:“不介意嗎?” 顧榕神色未動,“這不是她的錯?!?/br> 沈岐山喉嚨一緊,再無他說。這樣的男人,值得他將秦思吟終身托付,他按了按桌面上的電話,免提開啟的一瞬間,他問:“暖暖在聽嗎?” 王璟看向一旁的秦思吟,滿臉的感動與柔情,眼眶里還有眼淚氤氳,她嘆了口氣:“都聽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