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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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閉上嘴,試圖用腳蹬水。 冰鞋是木質(zhì)的,多少是有些浮力的,她拼命蹬,胡亂蹬,用盡全力蹬,或許有一線生機(jī)。 然而,她驚駭?shù)匕l(fā)現(xiàn),她竟然被不知從哪里突然冒出來的水草纏住了。 且水草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將她整個(gè)人纏住。 她連蹬水都不能蹬了。 幾乎被水草纏得無法動彈。 于是,她的身子更加下沉得厲害。 郁臨淵,救我…… 你在哪里? 救我…… 肺中的氧氣越來越少,越來越少,她的意識也開始變得混沌,很快,她便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早上在看臺上,錦瑟說,這個(gè)湖很深很深,經(jīng)常有宮女太監(jiān)什么的死在湖里。 也不知是投湖自盡,還是被人陷害,每次都是過了很久,看到湖面上浮起尸體才被人發(fā)現(xiàn)。 身子在湖底徜徜徉徉中,她的意識越來越縹緲,越來越縹緲。 她緩緩闔上眼睛,眼角一滴清淚融入湖水之中。 …… 此時(shí),湖面上,也是一片混亂。 所有人都在找。 忽然傳來一聲女子的驚叫:“這里,冰面破了一個(gè)大洞!” 眾人一震,全部循聲望去。 是蕭魚。 她站在破冰的不遠(yuǎn)處,指著破冰的地方。 眾人只覺得眼前明黃一晃,一抹身影直接滑了過去。 不對,應(yīng)該說,直接滑進(jìn)了窟窿里面,速度驚人,沒有一絲停頓。 若不是大家都循著蕭魚所指,看著那里,或許都未發(fā)現(xiàn)。 以致于好一會兒,他們才反應(yīng)過來那是帝王。 ?。?/br> 帝王? “皇上!” “三哥!” 后宮的女人們跟王爺們都驚呼。 看臺上的太后更是噌的從座位上起身。 侍于邊上的孔方也看到了,驚呼:“娘娘娘娘,皇……皇上下去了……” “哀家長了眼睛!”太后沒好氣地道,臉色鐵青。 這廂,眾人還沒緩過神來,下一瞬,又看到有一抹身影躍了進(jìn)去。 是五王爺郁臨旋。 郁臨歸也快速滑到了窟窿近前,蒼白著臉喊:“三哥,五哥!” 邊上的蕭魚瞥了他一眼,幽幽道:“你的四哥也在里面呢?!?/br> 邊說,邊解了身上他的披風(fēng),扔在冰面上,紅衣似火動,也縱身跳了下去。 “蕭魚?!庇襞R歸驚錯(cuò)。 沒想到她竟然也毫不猶豫地下了水。 其實(shí),驚錯(cuò)的不是他一人。 眾人都感覺到意外。 畢竟,她只是一個(gè)外人 。 且,還是個(gè)女子。 郁臨歸薄唇一抿,深深吸入一口氣,也縱身躍了下去。 湖面上的眾人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落水的,是他們的兄弟。 兩個(gè)王爺下水了,就連皇上都下水了,他們似乎不下水也不好。 默然達(dá)成共識,剩下的眾王爺也紛紛跳下冰窟。 水下,郁臨淵快速劃動著,慌懼地四下搜尋。 第一次,他那般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怎樣的心情。 對,就是慌懼,又慌又懼。 他以為入水便能看到她。 沒有。 沒有看到她的蹤影。 可他也肯定,她是落水了,從此處落水了。 所以,現(xiàn)在…… 不知是湖水的壓力,還是怎么的,明明擅水的他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缺氧了一般,窒息,難受。 閉了氣,他往更深的湖底潛去。題外話第一更,今天還有更哈~~謝謝【大島姜姜子】親的荷包~~謝謝【水蘋水爭】【13585229625】【15978923552】【18679229799】【aa404ye】親的花花~~謝謝【晟世妖藍(lán)】【臨雨晴熹】【容默默】【18805641551】【18679229799】【曉風(fēng)追月2015】【勿嚴(yán)忘俊】【丹422】親的月票~~愛你們,群么么~~ ☆、第一百七十一章 都是救人,非要自己救不可嗎?【第二更】 若不是多看了一眼,郁臨歸差點(diǎn)就錯(cuò)過了郁墨夜。 他以為那一堆密密麻麻的,就只是湖底的水草,在邊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準(zhǔn)備游走。 劃水前行中,又不經(jīng)意回頭瞟了一眼,他沒想到冬日的湖底,竟然還有如此茂盛的水草。 可就是這一眼,他看到了水草里面的異樣,隱隱約約是一個(gè)人琺。 他呼吸一滯,又掉了頭,雙手扒開蜿蜒交纏的水草,果然就看到了被纏于水草之中的郁墨夜。 見郁墨夜雙目緊閉,沒有一絲反應(yīng),他心里猛地一咯噔。 不會已經(jīng)死了吧? 他連忙開始大力扯水草,試圖將郁墨夜的身子從水草之中解困出來。 可饒是這樣的動靜,他發(fā)現(xiàn)郁墨夜依舊闔著眼睛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水里又無法叫喚。 他只得一手扯著郁墨夜的臂膀,一手扯水草,想盡快將她的身子扯出來,爭取時(shí)間。 終于,水草被除得七七八八,他也累得幾乎筋疲力盡。 就在他準(zhǔn)備將郁墨夜攬于腋下,帶她從湖底蹬水上升的時(shí)候,身后傳來一股外力,猛地將他拉開。 他驟不及防,就松了對郁墨夜的鉗制。 已脫離水草束縛、又毫無知覺的郁墨夜就隨著水波的漾動,朝一邊飄去。 來不及看身后的外力是誰,郁臨歸本能地伸手,想要拉住郁墨夜。 卻有人比他更快。 只見一抹大紅入眼,已有人將郁墨夜險(xiǎn)險(xiǎn)拉住。 是蕭魚。 此時(shí)的她,發(fā)髻散開,滿頭青絲如同烏黑的水草,在水里蜿蜒、蕩漾。 大概是衣袍過緊,揮臂劃水的動作大,又將原本就松開兩粒盤扣的領(lǐng)口最后一粒盤扣也扯開。 一大片肌膚外露,甚至還能看到里衣里面兜衣的帶子,以及兩幅山峰之間深深的溝渠。 郁臨歸眼簾一顫,將視線撇開。 待他再轉(zhuǎn)回目光,蕭魚已挾起郁墨夜,雙腿一蹬水,往上游去。 他怔了怔,有些意外,有些懵。 什么情況? 不讓他救,要她自己救? 郁墨夜是他的四哥,他救他天經(jīng)地義,她憑什么? 不管怎么說,她還是一個(gè)外人。 而且,男女有別,且他四哥還是有家室的人,多少也應(yīng)該注意些分寸不是嗎?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對于這么一個(gè)凡事處處都越格的女人來說,或許從來就沒有什么分寸可言。 所以,她對他四哥……有情? 除了這個(gè),他想不到別的理由。 是了,定然是這樣。 可是,既然對他四哥有情,做什么送劍穗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