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jié)
然,對于一個已經(jīng)瘋狂的男人來說,她的掙扎無異于更深的邀請,只會挑起他更大的征服欲。 最后一層遮擋也被他扯掉,她的、他的。 他粗重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耳側(cè),她聽到他咬著她的耳珠說:“你不是支持陳落兒和她大哥的嗎?” “支持……是支持……可這是兩碼事……” 話一出口,她自己怔住,她的聲音黯啞得比他的更甚,她同樣氣喘吁吁。 而且,還有一個嚴重的問題。 如果他要了她,就一定會發(fā)現(xiàn)她不是完璧。 她總不能說,在江南驛站的那天夜里,其實是她。 那樣會害了青蓮。 他一直以為是青蓮,青蓮也等于承認,一旦說是她,青蓮就等于欺君。 同她現(xiàn)在欺君一樣,青蓮會死。 所以,她不能。 可是,她又不想讓這個男人覺得她是一只破.鞋,她在意他的看法,很在意。 她不能死之前,連自尊都失去。 悲愴吧,郁墨夜,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能想這些。 所以,她繼續(xù)拼命掙扎起來。 只要不讓他得逞,只要不讓他得逞,他就不會知道。 可是,她的反抗對他來說,簡直什么都不是。 他就像是一頭獸,噴薄著能摧毀一切的力量。 將她壓向被褥的深處,他結(jié)結(jié)實實將她占據(jù)…… ****** 外殿,王德傻傻地站在那里,腦子完全轉(zhuǎn)不過來。 方才,郁墨夜喊他,他不是沒聽見,第一次喊他王德,他就覺得很震驚,以為是 因為跟帝王兄弟二人鬧了不愉快所以這樣喊的,也不往心里去。 作為奴才,聽主子吩咐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所以,聽到郁墨夜喊了他幾次,他只得進去看看有什么事。 然,當他走到內(nèi)殿門口的時候,他聽到了什么動靜? 似是打鬧,似是男人的喘.息,兩人的喘.息,還有龍榻的床板咯吱咯吱的聲音。 最要他命的是,他似乎聽到郁墨夜說:“你殺了我吧,我是個女的,我欺君?!?/br> 而他們英明神武的帝王接的一句話也差點讓他當場吐血。 帝王說,要殺,也要先那什么再殺。 這…… 娘嘞,這到底是什么情況?題外話哎,因為嚴.打,所以過程只能略,孩紙們懂滴~謝謝【1014701421】親的鉆石~~謝謝【幽蘭66】【bigthree】【15862579315】【生來就是注定了命運嗎】親的荷包~~謝謝【sunmohan5200922】【1014701421】【debby199】親的花花~~謝謝【水蘋水爭】【bigthree】【li2127961】【yangmeihua1219】【yanglijuan09】【tessping】【猴尾巴】【cocolee22】親的月票~~好多,好雞凍,愛你們,群么么~~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一個人活著為什么會這么累? 龍榻上的兩人依舊如火如荼。 一人掠奪,一人承受。 江南驛站那夜,她希望自己死過去或者暈過去,沒有渤。 可今夜,她卻真的暈過去了佐。 因為他就像是一只隱忍了很久的獸,一旦欲.望的缺口被打開,就像是山洪暴發(fā)一般,一發(fā)不可收拾。 他不知饜足地要著她,翻來覆去地要著她。 直到她眼前一黑,暈過去。 ************ 外殿,只剩下王德一人,坐在燈下。 已是四更的天。 其余的宮女太監(jiān)都早已被他打發(fā)去睡了。 雖然他到現(xiàn)在還不是很明白怎么回事,但他想,作為下人還是有點眼力勁比較好,謹慎總歸不會壞事。 夜越發(fā)靜謐,內(nèi)殿的動靜就顯得尤為明顯。 他自是聽得清楚,這跟那些妃嬪侍寢一樣一樣的,男歡女愛么,只是,動靜更大,也明顯更激烈。 而且,這動靜竟是搞了一整夜。 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 天子雖正值風華年少,可因為性子偏冷,并不是重.欲之人,召妃嬪侍寢的日子并不多。 以前華妃盛寵,也并非夜夜笙歌,侍寢的日子只是相對別的女人稍多一些,也是屈指可數(shù)。 現(xiàn)在莊妃更是,雖蒙圣恩,卻也極少侍寢。 就連皇后秦碧,一月也就最多一次兩次。 此次江南回來,原本以為出門那么多時日,回來至少應該召皇后侍寢的。 不管是出于一個男人正常的需求,還是出于帝后之間應該有的規(guī)矩,也是應該的。 然而,也沒有。 前日在太后的鳳翔宮用完宴回來,敬事房送來綠頭牌。 他端給他,他甚至以為他會召皇后,所以,將皇后的放在最手邊。 他沒翻,說太累。 他理解,畢竟一路奔波,他想皇后應該也會理解。 昨夜,敬事房又送來了綠頭牌,他又沒翻,什么都沒說,就讓退下。 他想,可能是因為西南之事煩心。 今夜,他也端了綠頭牌給他,他說要批奏折,讓他研墨。 研墨之時,他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多嘴了一句。 問他,批完奏折是去來儀宮,還是去步云宮,要不要先去通知對方準備一下? 皇后住來儀宮,莊妃住步云宮。 皇后終究是皇后,且跟太后同氣連枝,而莊妃的父親右相,在他們出門在外的這段時日,打理朝政。 至少應該召這兩人中的其中一人侍寢吧。 第一日可以說太累,第二日可以說是忙于多日不在的政事。 這已是第三日,總歸…… 男人沒理他,兀自批閱著奏折,就像沒聽到一樣。 他便也不敢再多問。 后來,四王爺來了。 再后來,就發(fā)生這事兒。 其實,在這之前,他還有些小郁悶呢,還以為那個男人是因為青蓮。 畢竟在江南驛站那夜,青蓮侍寢了。 然后,青蓮侍完寢之后,這個男人竟一直不召人侍寢。 雖然他覺得這個男人絕對不是為了哪個女人而再不去碰別的女人的人,何況對方還是長他那么多歲數(shù)的青蓮。 但是,他的所作所為又不得不讓他朝這方面多想。 他現(xiàn)在跟四王爺搞得天翻地覆的,他忽然就釋然了。 正坐在那里七想八想著,內(nèi)殿的門忽然“吱呀”一聲被人自里面打開。 聞見動靜,他回頭,就看到男人只著一件寢衣自里面走了出來。 他連忙起身過去。 tang “皇上……” 男人已隨手拉上內(nèi)殿的門,他想偷掃一眼都沒來得及。 “走,出去走走!” 男人聲音帶著幾分蒼啞,說完,徑直走在前面。 王德怔了怔。 這個時候出去走走? 都已經(jīng)四更的天了,五更就要準備上朝。 見男人白衣輕蕩,已經(jīng)出了大門,他連忙扯了邊上衣架上的厚披風,追了上去。 ************ 郁墨夜昏昏沉沉地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龍吟宮里他的龍榻上,他不在。 殿內(nèi)燭火搖曳,說明還是夜里,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眸子空洞地轉(zhuǎn),她動了動,發(fā)現(xiàn)全身酸痛,就連手臂都不舒服,腰腿尤甚。 還有那里,火燒火燎,比江南那夜更加強烈,也提醒著她,夜里的一切都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