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活捉蘇晚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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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樗谏磉叄徽撋蛩?,她都再無遺憾。 看著女人分明脆弱卻帶笑的雙眸,席江燃忽然心底釋然。 明明他什么也沒說,方才心理的斗爭她都心知肚明。 知他者,唯她也。 他有決定了。 捧著她的臉頰,輕輕吻在她的前額上,低聲說:“好?!?/br> 他把女人抱到駕駛座,自己與她換了位置。 將手槍掏出來,確認(rèn)子彈上膛,他道:“你來開車,我在副駕上射擊?!?/br> “我來……開車?”蘇晚箏愣住。 他輕輕按下車窗,微笑著說:“對,開車,不管發(fā)生什么都不要停車?!?/br> 蘇晚箏看著他望進(jìn)自己的眼神,忽而有種不祥之預(yù)感。 卻也說不清是哪里不祥。 “聽話,開車?!彼兆∷氖滞?,強(qiáng)行摁在方向盤上,眼中依舊溫淡。 蘇晚箏咬牙發(fā)動車子,她不知道男人的計(jì)劃,但此刻時間不等人。 她踩動油門,將車子朝著別墅門口飛速奔馳。 眼看車子距離別墅愈來愈近,席江燃忽然在旁側(cè)握住了她的手,很輕很淺地覆在上面。 蘇晚箏專心于開車,緊張地回頭看他。 席江燃目光落在窗外,聲音沉淡似溫茶:“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他淡如白水的情緒,在此刻緊張的氛圍中顯得突兀。 “你說?!?/br> 他黑眸映著清淺的光,緩緩地說:“如果有一天,你的記憶里多了一段過去。你曾受過傷、曾愛過一個人,曾與他擁有過更重要的感情——” 如同老式電影慢放般,他回過頭,唇畔凝笑望著她:“那些沒有我參與的回憶進(jìn)入你腦海時,會讓你忘記我嗎?” 蘇晚箏當(dāng)即沒明白他這突然一句的意思,眼中不明了。 但她真切從男人眼中看到了迫切,迫切想得到她答案。 再堅(jiān)強(qiáng)高大的男人,在心愛之人面前,也會像大男孩一樣沒有安全感。 她微微一笑,一字一句清晰地說:“既然那些是能被我忘掉的回憶,又怎么能與現(xiàn)在的你相比?” 他眼角笑容明顯澀了半分,卻沒繼續(xù)再問,“好。” 車子已經(jīng)快駛到別墅門口時,突然鎖扣被男人打開,他毫不猶豫打開車門,握著手槍跳了下去! 這一切發(fā)生突然,甚至蘇晚箏也沒想到他會做出這么危險沖動的舉動。 “席江燃!” 她尖叫出聲,便見男人滾下車后,一個箭步跨進(jìn)別墅里,很快便是一片槍林彈雨的交戰(zhàn)聲。 開玩笑吧…… 車子加速得快,蘇晚箏在離別墅一段距離處停下,惶恐地攥著方向盤,滿手掌的汗。 身后不斷傳來人慘烈的呻吟聲,一層層剝奪吞食著她的心臟。 剛才開進(jìn)去的車輛很多,每車上至少有四到五人,算起來至少有二十多人。 一對二十的槍戰(zhàn),他怎么可能有回旋余地! 瘋了,這男人真是瘋了! 蘇晚箏咬牙,拋掉他說‘不管發(fā)生什么都別停車’的念頭,猛踩油門掉頭回去,卻與一輛白色的車正面遇上。 兩輛車彼此相對,在別墅前院停下。 蘇晚箏捏著方向盤的手指微微發(fā)顫,隔著模糊的窗,她清晰感到對面副駕駛投來一道凌厲的寒光。 江清霾!他怎么提前回來了? 蘇晚箏心跳一顫,即刻想調(diào)轉(zhuǎn)車頭遠(yuǎn)離時,江清霾察覺到她的意圖,立即從腰間摸出槍支,對準(zhǔn)車子輪胎。 “砰砰”兩聲,兩個輪胎應(yīng)聲爆胎。 蘇晚箏拼命踩著油門,車子卻難以行進(jìn)半分。 她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盤上,解開安全帶下車。 背貼著別墅外墻,看著慢慢由遠(yuǎn)走近的男人,他宛如自天而降的魔,威懾十足的氣場死死壓迫著她。 “晚晚,你為什么不聽話,不乖乖待在房間里?!彼溲鄢邅?,收起了槍。 蘇晚箏身心一片痛苦:“被你繼續(xù)囚禁下去,我還不如去死?!?/br> “可你逃不出去。”他腳步繼續(xù)往前,蘇晚箏眼神泛出凌厲的光,趁機(jī)背貼墻壁,從他身邊迅速跑了過去。 江清霾下意識伸手抓,卻只抓到她披在腦后的長發(fā)。 “蘇晚箏!”他眼神一沉,卻見她頭也不回地跑向別墅內(nèi)部。 進(jìn)別墅打探的葉子跑回來,急迫地說:“江總!是得之的人來了,席江燃被制服在院子里,被用槍指著。” 別墅寬敞的前院已經(jīng)站滿了人,層層圍疊,內(nèi)一圈,外一圈,皆身穿令人心驚膽顫的黑色套裝。 隔著那么多人,她依舊看見中央有兩個人影,一個負(fù)手而立地站著,一個在地上趴著。 地上的男人肩上與腿部都受了重傷,受傷的手掌被站著的男人踩住,額頭抵著一支槍管。 即使睫毛已沾上了血,他漆黑的瞳眸依舊透著不服輸?shù)膭C冽。 蘇晚箏身體在發(fā)抖,手腳冰涼,大腦一片嗡鳴。 那是席江燃,他正被槍指著。 她的世界仿佛在剎那間崩塌。 “席先生,可真是活雷鋒啊,救了老婆還要救兄弟,你還當(dāng)真以為自己是無堅(jiān)不摧了?” 為首的男人是得之的某個首領(lǐng),晃著手里的槍,“你就算rou搏能贏,能躲得過子彈的威力嗎?” 席江燃忍著錐心刺骨的劇痛,粗喘、發(fā)抖,胸膛隨著呼吸不斷起伏。 唇角染了血的鮮花一般,帶著瘆人的笑:“用我一命換他們?nèi)嘶蠲档??!?/br> 男人嗤一聲,槍管拍了拍席江燃俊朗的右臉:“你可真大義。當(dāng)年在那艘船上,你若也這么主動獻(xiàn)身去救宋學(xué)志,他也不會死吧?!?/br> 席江燃諷笑說:“不過是蘇晟和老龍手下的狗而已,你知道得還挺多。” 男人露出得逞的笑意:“蘇晟?蘇晟已經(jīng)完了,有人舉報他在外和小雀養(yǎng)了私生子,他已經(jīng)被老龍?zhí)幹昧?。?/br> “殺了你,我就能以功取代他的位置?!彼麡尶趯?zhǔn)男人的額頭,眼底冒著滋生的貪婪與欲望。 他換了姿勢蹲著,掰過席江燃的下巴:“或者你不想死的話,告訴我蘇晚箏在哪里?;钭教K晚箏,可比你的命值錢多了?!?/br> 捉蘇晚箏回去,就能找到蘇氏股權(quán)書,這可比席江燃的命值錢多了。 席江燃像聽到什么究極笑話,緩緩一笑,啐了口血在他臉上:“春秋大夢,死后你慢慢做。” “死到臨頭還他媽嘴硬!”那男人瞬間被激怒,額頭上青筋突突跳起。 他即將扣動那扳手時,忽然,一道鏗鏘有力的女聲從人群中傳來:“誰也不許動?!?/br> 所有保鏢紛紛轉(zhuǎn)過頭去,便見迎風(fēng)站著一道女人身影。 她長發(fā)飄逸在凄厲的風(fēng)里,蒼白削瘦的臉頰毫無血色,杏眸空洞,手持槍抵在自己的下巴上。 一圈保鏢竟都沒發(fā)現(xiàn)這女人何時出現(xiàn),紛紛要持槍對向她。 蘇晚箏環(huán)視一圈四周,槍抵上自己的下巴:“不是想活捉我嗎?想對我開槍?盡管開就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