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貞節(jié)烈夫(1v1 H)、重生之最強投資、專治作死[未來]、重生之軍門權(quán)秀、桃林深處有人家、醫(yī)不小心,老公不離婚、執(zhí)念(真渣男)、小神仙、天墓之禁地迷城、極品修真宅男
阿拉姆被小幽給嚇壞了,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 我抱著小幽,對著阿拉姆開口說道,“現(xiàn)在你相信了吧,不用怕什么,如果那個沙漠之神真的對我們發(fā)泄怒火的話,到時候我會出手的!” 被小幽這么一弄,阿拉姆也沒有之前那么害怕了,但還是有些驚恐的開口說道,“沙漠之神是最強大的,你們沒有經(jīng)歷過……” 他話剛說一半,大洋就上去搭住了他的肩膀,笑嘻嘻的開口說道,“行了,繼續(xù)帶隊前進吧,不是說前面有個淡水湖泊嗎?我們的水源也有些不夠了,先去補充一下水源吧,現(xiàn)在回去也晚了,反正已經(jīng)得罪沙漠之神了?!?/br> 阿拉姆嘆了一口氣,“你們不尊敬沙漠之神,終將遭到天譴。” 我卻已經(jīng)不再理會阿拉姆了,上了駱駝,這時候我的心里倒沒有去想什么沙漠之神,而是之前那個黑色棺材里面裝著的那具尸體。 存在了十年的尸體,為什么和剛死的時候差不多,又是誰把他裝進棺材里面的?為什么一碰他,就變成灰消散了? 難道這真的是神靈的力量? 我怔了怔,這時候,易超忽然開口說道,“這里面有東西?!?/br> 剛上駱駝的我聽到這話后,也愣了一下,連忙開口說道,“什么東西?” “你過來看看就知道了?!币壮_口說道。 我趕緊從駱駝上下來,朝著那棺材走去,走到棺材前面后,我也怔了一下,因為我也看到了易超說的那東西是什么了。 那是一撮紅色的毛發(fā),把灰撥開就能看發(fā)現(xiàn)了,也是易超后來仔細撥弄了一下,不然還真不可能發(fā)現(xiàn)。 我看著那一撮紅色的毛發(fā),愣了,因為我的腦海里面很快就浮現(xiàn)出了一段記憶。 那就是之前月經(jīng)哥說的那個故事,里面出現(xiàn)的東西。 紅毛怪? 即使是距離四川這么遠的沙漠里面,都有紅毛怪的蹤跡? 這時候易超又開始撥弄起那棺材來,弄了一會兒,就開口說道,“這棺材底下有字?!?/br> “什么?”我連忙跑上去看,卻發(fā)現(xiàn)那棺材下面的字根本就看不懂。 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字,我們一堆人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這時候阿拉姆忽然開口說道,“這字好像和之前出土的那些彩棺上帶著的字有點像?!?/br> “那文字被人破譯了嗎?”我連忙開口說道。 這時候千佳音走了上來,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破譯了,不然你以為我們是從哪里得知的西蕪古國的事情?” “那我們能不能把這段文字傳回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意思?”我連忙開口說道。 千佳音搖了搖頭,開口說道,“這里已經(jīng)沒有信號了,我們根本傳不出去?!?/br>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易超忽然皺著眉頭開口說道,“等下,這文字我好像知道一些,是我?guī)煾附涛业?,說是祖上傳下來的規(guī)矩,必須要學會這文字?!?/br> 易超說完,我也懵了,忽然想起來那聚魂棺里還有張道陵道統(tǒng)的事情,難道這龍虎山的先祖張道陵真的和那個西蕪古國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不成? 這時候易超也走了上去,看了一會兒文字,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王盼,我,等,你,很久了?!?/br> ☆、第十三章:壁畫上的西蕪王和道士 易超說著說著就愣住了,每個人都錯愕的看著我,那表情就和貓頭鷹似得,我也有些無奈起來。雖然我對這一排字的內(nèi)容也同樣很是震驚,但我還是聳了聳肩,開口說道,“別看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br> “一具本來就應(yīng)該腐爛或者變成干尸的尸體,十年沒有腐壞,一觸碰卻變成了黃沙。一個重達數(shù)百斤的大棺材出現(xiàn)在我們的必經(jīng)之路,里面刻得是西蕪古國的文字,而這文字的內(nèi)容,卻指向了你,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巨大的謎團。”易超有些發(fā)呆的開口說道,顯然腦子一下子繞不過來。 他和大洋并沒有和我一起去過龍湖村,所以對這忽然出現(xiàn)的東西,也就想不大明白,而千佳音則是知道一些關(guān)于這事情的具體內(nèi)容,我不清楚她到底調(diào)查到了什么,反正我看向她的時候。她的臉上并沒有太大的震驚,錯愕是有,但卻也沒有易超和大洋那么明顯。 就在這時候,阿拉姆朝著我走了過來。那雙渾濁的眼神不停的上下掃視著我,就好像是鷹隼一般。 看著阿拉姆的樣子,我也有些狐疑起來,他到底干嘛呢? 忽然,阿拉姆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直接伸出手來把我額前的劉海捋了起來,然后伸出手來遮住了我的左眼,然后我就看到阿拉姆好像見到鬼了一樣,不停的大叫起來。 “怎么了?”我看著阿拉姆的奇怪樣子,心里也很是好奇,他到底干嘛呢? “你是,王盼!”阿拉姆指著我開口說道。 我愣了一下?!拔冶緛砭褪峭跖伟?,怎么了?” 阿拉姆卻死死的盯著我,臉上滿是憤怒,“十年前,就是十年前你給的我們西蕪古國的信息,讓我們進去的,你害死了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 說完阿拉姆就和發(fā)了狂似得。直接上來就想要撓我,抓我,我怎么可能被阿拉姆這種干瘦的中年人給弄到,直接一把將他撇到了一邊,沒好氣的開口說道,“十年前,我才只有十四歲,根本就沒可能來營盤古城,怎么可能會害你!” “你害死了所有人!”阿拉姆的眼睛就好像是充了血一樣,整個人都有些猙獰起來,再次沖了上來。 這時候大洋和易超也上去拉住了阿拉姆,大洋也開口說道,“十年前他的確是小孩,我們還是一塊兒上學的,根本不可能來這里的,阿拉姆你是不是認錯人了?!?/br> “他就是化了灰我都認識,如果不是他之前沒有把自己的一邊眼睛遮住,我第一次見面就可以認出他來了!”阿拉姆越說越是激動,看樣子都快要沖上來殺人了! 我后退了兩步,開口說道,“會不會是給你們寄錄像帶的那個王盼?” 我這么一說,易超和大洋兩個人這才有些恍然大悟起來,易超開口說道,“阿拉姆兄弟,這可真不是我們在說謊,這個王盼應(yīng)該不是之前透露給你們信息的王盼,你看看,他的身份證上也就顯示的才二十四歲,十年前他還是個孩子呢,最關(guān)鍵的是,就算是他,這十年過去了,難道他就沒有什么改變嗎?” 被易超這么一說,阿拉姆也呆住了,沒有掙扎,而是一直用他那雙宛若鷹隼一般的眼眸四處掃視著我,最后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也是,是我認錯人了?!辈婺c名才。 見阿拉姆沒有再掙扎了,易超和大洋兩個人這才松開了他,一群人又再次回到了駝隊上。 這次的黑色棺材事件就好像是我們這一次的西蕪古國之行的小插曲,黑色棺材事情后的幾天,我們隊伍里面的情緒都特別的不對勁,隨著更加的深入沙漠,每個人都開始變得有些焦躁不安起來。 阿拉姆每天都開始變得神神叨叨起來,開口閉口都是什么沙漠之神,而且看我的眼神也都帶著一些敵意和不友好的情緒在里面,弄得我們很是緊張,晚上休息的時候,易超和大洋都是和我一塊的,如果阿拉姆忽然發(fā)飆的話,至少他們還能夠幫上點忙。 阿拉姆也注意到我們對他的戒備,變得更加神神叨叨起來,無邊無際的沙海就好像是一頭巨大的兇獸,讓我們產(chǎn)生了無盡的焦躁和不安。 中間路過了一次綠洲,我們補充了一次水源,也好好的洗了個澡,但這卻也并沒有消除我們隊伍里面那種焦躁的情緒。 再次出發(fā)后,那種焦躁的情緒不停的環(huán)繞著我們,好幾次我都快要精神崩潰選擇放棄了,但想想小美,還有這一次途中發(fā)生的事情,我還是默默選擇了承受,遲早要找到那個西蕪古國的,我甚至有一種直覺,那就是之前環(huán)繞著我的一切謎團,很有可能就會在這一次的西蕪古國之行中迎刃而解。 在進入沙漠的第七天,我們的焦躁終于得到了示范,因為我們找到了一個古城,一個早已經(jīng)化作廢墟的古城,古城的旁邊有一個挺小的綠洲,有一口數(shù)百畝大小的小湖,聽阿拉姆說這湖水的和古孔雀河的地下水連通的,可以喝。 在那綠洲里面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后,我們就回到了那個化作廢墟的古城,古城的建筑看起來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城墻都已經(jīng)被風沙摧毀了大半,我們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一個可以遮蔽風沙的地方,讓鼠王去把駝隊安頓好,我們也就開始整頓起來,開始為了之后的行動而做準備。 聽阿拉姆說的,這古城其實已經(jīng)是屬于西蕪古國鄰國的領(lǐng)土了,這里到西蕪古國最多就只有兩天的腳程,聽到這個消息后,原本有些焦躁的情緒這時候都已經(jīng)安穩(wěn)下來了。 而我內(nèi)心那種有東西在呼喚著我的感覺,在到了這座古城后,也開始變得更加強烈起來。 就在我們打算休息的時候,易超忽然開口說道,“看,這是什么東西?” 聽易超這么說,我們?nèi)寂芰诉^去,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易超說的是什么東西了,那是一幅壁畫,可能是位置的原因,雖然被風沙摧毀了不少,但至少可以看的清楚那面是什么。 那畫的內(nèi)容就是一個穿著道袍的人和一個穿著華服的人說著什么,手里拿著一顆黑色的寶石,那個穿著華服的人衣服上有著太陽的圖案,整個人看起來不怒自威。 而在這兩個談笑風生的人身邊,有著一口黑色的棺材,再周圍,就是無邊無際的尸體殘肢,血紅色的顏料讓整個壁畫看起來更加的恐怖起來。 在壁畫的周圍,更是不再出現(xiàn)尸體了,而是直接就用血海來描繪。 我們所有人都被這幅畫給震撼住了,張大了嘴巴,呆呆的看著這副壁畫,好像自己的靈魂都被吸進去了一樣。 在壁畫的最上方,有用一種文字在寫著什么東西,很快,我們就意識到了這文字和之前在黑色棺材上看到的那些字是一種文字。 我們?nèi)嫁D(zhuǎn)頭看向了易超,易超頓了頓,然后開口說道,“殘暴的西蕪王和邪術(shù)師,他們毀滅了王國,讓王國的臣民陷入了無邊無比的戰(zhàn)亂之中?!?/br> 西蕪王?這不是西蕪古國的鄰國嗎?為什么這里會有關(guān)于西蕪王的壁畫? 我忽然想起來之前千佳音說的那個故事,西蕪王為了那口阿羅西石棺,耗盡了整個王國的氣運,莫非那個阿羅西石棺并不在西蕪古國,而是在他的鄰國,所以西蕪王發(fā)動了戰(zhàn)爭? 那那個被稱之為邪術(shù)師的道士是誰?那道士手里拿著的黑色寶石又是什么東西? ☆、第十四章:棺材里的人 “只是一副普通的壁畫罷了,并沒有什么好看的。”這時候千佳音開口說道。 我們幾個人也點了點頭,的確是如此,不過內(nèi)心對于那個拿著黑色寶石和西蕪王談笑風生的道士更加感興趣了。 那個道士究竟是誰? 我們一群人又回到了之前的休息點。經(jīng)過這么多天的長途跋涉,我們這群人也都有些身心疲憊了,這好不容易找到個能夠休息的地方,所有人在坐下來的時候,都跟被抽干了渾身力氣似得。 我喝了一口水,啃了一口干餅,也就合上眼睛睡覺了。畢竟這兩天每天都要擔心沙暴,睡的不是很安穩(wěn),有時候感受到點強風,一群人都和驚弓之鳥似得,有的時候騎著駱駝趕路都會差點睡過去。 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我被一股尿意給憋醒了,我就琢磨著起來出去尿尿,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易超他們都鉆睡袋里面睡的正香呢,也就沒去打擾他們,直接自己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不得不說這沙漠的溫度的確是千變?nèi)f化。白天和晚上根本就是兩種不同的溫度,白天熱的要死,晚上又冷的要死,我記得以前讀書的時候。還聽過一句打油詩來形容沙漠的溫差的,早穿棉襖午穿紗,圍著火爐吃西瓜。 出門的時候,我打了一個哆嗦,找了個地兒正放水呢,就聽到有窸窸窣窣的聲音,我愣了一下,連忙尿完把自己的褲子給提上來,打算認真的聽。 很快,那窸窸窣窣的聲音就再次響了起來,就好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走動一樣。 我深吸了一口氣,這古城里面還有別人在嗎?不可能啊。我們白天進來的動靜那么大,如果有人早就發(fā)現(xiàn)了。 那這動靜到底是什么鬼? 我想了想,決定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動靜,不過我也不是傻逼,拿出僅剩的幾張五丁五已神佑術(shù)的黃符,用了一張后,這才提著手里的血刃朝著聲音發(fā)出來的方向慢慢摸索過去。 很快。我就找到了那聲音發(fā)出來的地方,這應(yīng)該是一個宮殿,已經(jīng)被毀的不成樣子了,甚至還不如我們居住的那個地方。 沙漠的晚風吹在臉上冰冰涼涼的,讓人感覺有些陰冷,我深吸了一口氣,壯著膽子朝著里面走去。 走了一會兒,我見到一個建筑物,這建筑物保存的還是比較完好的,那窸窸窣窣的聲音就是在這建筑物里面發(fā)出來的。 走到門口的時候,那窸窸窣窣的聲音已經(jīng)無比的明顯了。 我緊了緊手里的血刃,朝著里面走了進去,可能是屋頂遮住月光的原因,里面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叉腸住血。 我把手電筒打開,朝著里面照去。 我剛照,就看到一堆東西從里面涌了出來。 嚇了我一跳,那些東西順著我的腳邊朝著外面跑去,很快,屋子里面就變得空蕩蕩的一片。 結(jié)果一開始的驚嚇,我也注意到了,那些從屋子里面涌出來的東西是蜥蜴,我對生物這種東西并沒有什么了解,所以一下子也認不出這些蜥蜴究竟是什么東西。 但可以肯定的是,剛才那些窸窸窣窣的聲音,絕對就是這些蜥蜴發(fā)出來的,我深吸了一口氣,沒想到嚇自己一跳的東西竟然是這些蜥蜴。 我正打算走呢,手電筒在屋子里面好像又照到了什么,我連忙把手電筒轉(zhuǎn)了過去,很快,我就看到了那東西是什么。 那是一口黑色的木棺,靜靜的躺在屋子里面,讓人感覺無比的陰森。 黑色木棺?我很快就想起了之前我們在沙漠里看到的那口黑色棺材,里面躺著的似乎就是十年前,阿拉姆那個駝隊的隊員,難道這口木棺里面有一樣的東西? 我想了想,決定還是回去找易超他們一塊兒起來看看這東西到底是啥,萬一回頭發(fā)生什么意外了,也好有準備。 結(jié)果我剛回頭走到我們之前休息的地方,我就懵了。 因為屋子里面哪里還有易超他們,除了幾個睡袋,和我們之前留在這的補給,易超幾個人全都不見了。